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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知道这是场鸿门宴,时树白就算饿死也不来,哪怕让他吃斋念佛一周他也愿意。

居然问他阮萌萌怎么样,还能怎么样?那个蛮横无理的大小姐,他当然是讨厌极了。

时树白没有其他讨厌的女生,就这么一个,总是仗着大哥在,耀武扬威。

然而,时树白没有回答,他不想讲违心的话,尤其还是关于阮萌萌的,哪怕是刀子架在脖子上,他还是想做真是的自己。

“二伯父,我跟阮萌萌不熟,他她是大伯母那边的亲戚,我跟大哥,您知道的,我有点怕大哥,就跟阮萌萌,就不熟,这个问题吧,你可能问错人了。”

苍天!他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了,只想早点离开这个地方,他这几天没做什么亏心事,也好久没泡妞了,饶了他吧。

做的什么孽这是?

不对,今天还在街上和程嘉言吵架,不,不算,他又没做坏事。

“小白,你怎么不吃了?”

时树白闻声艰难的抬起头对上了,他那美丽温柔的二伯母。

“二伯母,我在吃,在吃。”

果然啊,心情不好,吃什么都不好吃了,甚至,根本就不想动筷子。

陈文丽瞪了时水舟两眼,嗔怪道:“你说说你,真是的,孩子们好不容易过来吃顿饭,你瞧瞧你把小白给吓得。”

后者咳嗽了两声,开口:“小白,我只是随口问问,别多想。”

“哈哈哈,哈哈,二伯父你可吓到我了,我还想再玩几年呢,我吧,还是好玩的,没玩够。”

“你明年就毕业了,要不来我公司?”

好好不容易能品出未扫的一口汤,然而还没吞进肚子里,听见时水舟将这话,汤在时树白的口中上下不是,烫到了,也不幸的被呛到了。

时树白一边捂着嘴巴咳嗽,一边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陈文丽表情肉眼可见的恶化:“时水舟,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把儿子弄的不回家,我这好不容易有小白陪我,你要把小白也给吓走吗?你是不是一天不作就难受?这顿饭吃的,什么东西,时易,去叫上小白,我们出去吃。”

在一家三口的餐桌上,时易向来是最沉默的那个,他若是不沉默,他们一家三口就不可能坐在一张餐桌上。

时易走到洗手间的门口敲了敲门,贴着门小声的说道:“别装了,是我。”

门打开了,时树白一副虚脱的样子:“哥,我没装,咳咳,早知道你在家我打死都不来了,但凡你跟二伯父坐一张桌子,我从来就没有过好下场,都怪我眼拙,脑子也不灵光,我还以为今天能不一样呢。”

“外面吵架了,走吧,出去吃。”

“吵架了?怎么回事?”

时易别有深意的看了看时树白:“你说呢。”还不是因为他。

时易和时树白出来的时候,那两人还在吵架,与其说是吵架,实则都是陈文丽一个人在数落时水舟,后者一言不发,默默的承受着。

这是时易从小看到大的场景。

“爸妈,我先走了。”

说完,时易拿起沙发上的外套。

“时易,你俩出去吃吧。”

闻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刻,时树白激动掐住了虎口,舒服的感觉脚尖都要离地了。

“哥,咱吃什么去?我得好好想想。”

“你自己吃去吧,我还有别的事情。”

“什么事情?这么晚了是女人的事情吗?肯定是女人的事情,是黎慕然的事情吗?这都好晚了。”

时易拿出手机想看时间才发现手机关机了。

“几点了?”

“九点多,还去什么去,等你到黎慕然那儿,她肯定都睡觉了,咱俩找个地方喝酒去吧。”

今天的烦心事实在太多,时易觉得时树白的提议不错,他就没拒绝。

上了车之后,时树白的话开始多了起来:“哥,你今天怎么突然想不开回家了?”

时易坐在副驾抽烟:“你认为是我想回去的?”

“夺命连环call?”

时易掐灭了烟,点了点头。

“所以你今天做错了什么?我的老天爷,我今天感觉我像赴了一场鸿门宴,二伯父就算想旁敲侧击,也别这么吓我,你把阮萌萌怎么了?”

时易直接躲开了这个不愉快的话题:“有充电器吗?”

“要充电器干什么?咱今天去喝酒就喝个痛快,别的事情就先放一放,不然更愁。”

时易又问了一遍:“有没有充电器?”

“没有。”时树白撇撇嘴巴,加速,窗外的冷风刀子般划过脸颊:“哥,这车很拉风,体验很棒,好车好车。”

“今晚把我送回去之后,你开走吧。”

“送我了?”时树白是既惊喜又惊讶,虽然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但是每一次都是从难以置信开始的。

“不要?”

“壕!当然咬了,我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有你这么好一哥哥。”

“少扯,专心开车。”

“哎,我那车给你开?我的车也不错的,就是开够了。”

“不想开跑车。”时易将手机往旁边一扔,放弃了。

“咱去祈姐那?”

“嗯。”说完,时易靠在一边喀什闭目养神。

***

凌晨三点多,大床一边的冉可已经熟睡,而另一侧的人,脸颊在手机灯光下忽明忽暗。

静了音的手机,屏幕上不停的跳动着一个号码,一个黎慕然昨天晚上拨了两次都没有拨通的号码。

黎慕然不记得这是第多少次打来了,她一直都没有睡着。

当看到手机亮起的时候,她就在盯着手机看,盯着这个号码。

可能已经很久了吧。

她想看看这个号码到底还能亮多久。

诸多的未接电话中夹杂着一条短信。

时易:怎么了?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接电话,不然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短信没看完,时易的电话又进来了,黎慕然揉了揉被光刺的酸涩的眼睛,将手机翻过去,放在一边。

她则轻手轻脚拿上睡衣和拖鞋走出了卧室。

冰箱里还放着时易买的蛋糕,不是很甜,奶香味和水果的味道很足,黎慕然很喜欢这个味道。

吃完了一小块蛋糕,黎慕然拿起了沙发上的手机。

“喂。”奶油腻了嗓子,意外的塑造出她刚睡醒时的朦胧声音。

“被我吵醒了?”

他居然还问是不是被他吵醒的,手机要是不静音的话,她该能烦死吧。

“手机静音没看见。”温水冲下去,黎慕然的声音清明了许多。

“你昨天晚上怎么了?”

黎慕然冷漠的回应:“没怎么。”

“你打我手机了,昨天晚上手机没在身边,才开机没多久,你是不是找我有事?”黎慕然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打过他的手机了,晚上连续拨了两遍,时易知道,黎慕然肯定有事。

黎慕然缩在沙发中,打开了电视。

声音如那窗外呼啸的北风:“那时候有,现在没有。”

“那那时候是什么事?”

黎慕然不想说,你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了,需要的时候不在,现在再怎样活跃都没用了。

“没事了。”

“黎慕然。”

“嗯。”

“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打我电话,我不会像这次这样,这次只是个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