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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自然明白王松为何累的正紧,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能做什么事情呢?

克格微微点头,继续问道:“昨晚你去了哪里?”

狗儿脸sè微红,许久之后才忸捏着答道:“我也是个男人,看到少爷爽了,我也想去青楼玩玩,所以在我送茉莉回去的时候,就跟她一起去了青楼。”

这点也可以理解,在这个世界上,那有男人不女人的呢!

只是这个时候,却不能够排除茉莉,因为王松是中毒而亡,很有可能是茉莉下毒,她离开之后毒xìng才发作。

所以,克格觉得他们有必要去一趟青楼,询问一下那个茉莉。

只是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狗儿突然嚷道:“凶手一定是那个公孙策,他很恨我家少爷,凶手一定是他。”

包拯没有听说过公孙策,于是有些好奇的问道:“公孙策是何人?”

狗儿想说什么,突然意识到有些话是不能说的,于是连忙改口道:“他是我家少爷同期考生,因为我家少爷考上了进士,他很嫉妒,于是便恨我家少爷。”

克格和温梦他们听狗儿如此说,心中顿时大怒,这个狗儿,真是会说瞎话。

而包拯听完狗儿的话之后,觉得甚是奇怪,问道:“因为你家少爷考上进士他便恨你家少爷,这有些说不通吧,天下间考上进士的人何其多,本大人也是进士,那么那个公孙策是不是要恨尽天下所有进士,恨死本大人呢?”

包拯一句话把那狗儿给问住了,狗儿无法回答,只是一口坚持公孙策与他家少爷有仇,公孙策就是凶手。

包拯见狗儿如此无赖,于是也懒得理他,派人将王松的尸体抬回县衙之后,便也跟着离开了,狗儿在客栈望着包拯,眼睛之中满是怒火,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匆忙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在回去的路上,克格将公孙策的事情告知了包拯,包拯听完之后,大怒:“这个王松,得来的进士原来是给人换了试卷,真是岂有此理,死了活该。”

这是这包拯明白公孙策与王松之间的恩怨之后,突然说道:“如果事情真是如此,那公孙策很恨王松是一定的了,那他会不会真的是凶手呢,听你说他是个大夫,那么一定知道很多下毒的手段?”

公孙策是凶手于克格是全然不信的,只是克格却也不能凭空替他辩解,想洗脱公孙策的嫌疑,必须有证据才行。

如今,有两个嫌疑人,茉莉和公孙策。

回到县衙之后,包拯立刻派人去将茉莉和公孙策两人找来。

不多时,茉莉被人带了来,她长的果真如那客栈老板所说,有种很独特的风韵,让我望见之后便想玩她,而她进得公堂,跪下之后便连忙问道:“不知小女子犯了什么罪,包大人要押小女人来?”

包拯望着茉莉,说道:“王松死了,而昨天晚上,你曾经跟王松在一起,所以我怀疑你杀了王松,找你来是问话的。”

茉莉并不惊慌,淡淡说道:“大人,这可真是冤枉,我一青楼女子,那里敢杀人,再者说了我以前与王松根本就不认识,为何杀他?我离开的时候,他还活的好好的呢!”

听了茉莉的话,众人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便是王松才来天长县,何人会跟这一个人有仇呢?

唯一跟他是旧相识的只有公孙策。

当克格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开始为公孙策担心起来。

这个时候,茉莉继续说道:“大人,小女子只是青楼里一个下贱女子罢了,任何一个男人只要他有钱,我就必须去陪他,像我这样一个女子,怎么敢去杀人,再者说了,我去客栈光明正大,难道我不知道如果王松死了我会被人当成凶手吗?”

茉莉说的很对,有人见过她去找王松,如果王松死了,她的确会被当成嫌疑人,而且,如果凶手是一个人的话,那把刀有些说不通,那时茉莉已经离开客栈回到了青楼,她可能再返回来给王松一刀吗?

如果一个人确信自己下的毒能够毒死人,他会傻到再回去补一刀吗?

这是很危险的,茉莉这样的弱女子不会这么做。

实在没有证据证明茉莉就是凶手,包拯让茉莉离开了,只是他虽然zìyóu了,却不能够离开天长县。

在茉莉刚走没多久,衙役便将公孙策给带了来,公孙策本不明白衙役为何要带他来公堂,他以为是王松又要找他麻烦,可是在来的路上,他听闻王松死了。

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很欣喜,可欣喜之后,他便明白其中的危险了,王送初来天长县,跟这里的人根本就不认识,唯一认识的人就是自己,而自己又那么恨他,如果说谁有嫌疑的话,那只有他公孙策了。

上得公堂,公孙策见克格也在,心中这才稍微放心,跪下之后,包拯随即问道:“你可是公孙策?”

公孙策连忙答道:“在下正是公孙策。”

此时的公孙策很镇静,而且依旧的儒雅,包拯见公孙策如此,心里惜他是个人才,于是许他站着回话,公孙策被如此待遇,很是不解,可能站着他也不想跪着,于是便也接受了。

这个时候,包拯继续问道:“听闻你与王松有仇,可有此事?”

公孙策点点头:“回大人,确有此事。”

“如今王松被杀,你可承认罪行?”

公孙策冷冷一笑:“大人,我公孙策虽然与王松有仇,可还没到杀他的地步。”

这些话都不能当做证据的,包拯继续问道:“昨天亥时之后,你在什么地方?”

“在医馆休息。”

“可有人为你作证?”

公孙策摇摇头:“医馆刚开张没多久,还未招人,所以并无人可作证。”

“听你这么说,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那本官不能当堂释放你,所以要委屈你一段时间了。”

公孙策饱读诗书,对大宋律法更是了解,他自然明白包拯必须这样做,所以他并无任何怨言,只是说道:“听从大人安排,只是在下并非凶手,还请大人早rì破案。”

衙役将公孙策带了出去,来到内堂之后,包拯叹息一声,道:“这公孙策果真是一表人才,我是不相信他能够杀人的。”

这点,克格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大家端坐许久,克婉儿一脸着急,道:“大哥,包大哥,你们赶快想办法替我师父洗脱冤情啊!”

包拯有些不解,道:“你师父?”

这个时候,克格连忙解释道:“小妹学医,昨天刚拜公孙策为师父。”

包拯微微点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只要能够找出凶手,亦或者排除公孙策杀人的嫌疑,那便能够帮他开脱,只是现在的情况,对他很是不利。”

就在大家疑惑不解间,yīn无错突然说道:“王松的那个房间虽然靠近楼梯,可他被杀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客栈早已经打烊,杀他的人要么是客栈里的人,要么就是从靠近街边的那个窗户闯进来的人。”

听yīn无错这样说,大家顿时有些豁然开朗,而克格听了yīn无错的话之后,觉得yīn无错很是xìng情中人,他明明担心克婉儿公孙策,可在这种情况下,他仍旧想办法替公孙策洗刷冤情,这样的人,是伟丈夫。

一生若是能交到这种朋友,算是值了。

大家对yīn无错的话表示赞同,随后又分析这两种情况,会是那一种情况。

“窗户大开,所以凶手从街外闯进来的可能xìng很大。”温梦望着克格说着,好似在征求克格的意见。

克格想了想,道:“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么只能说明那一刀是那个人刺的,毒并非是那人下的,而且此人武功定然不俗,不然他也不可能从街上一跃飞进窗户。”

大家点头表示同意,而公孙策只是一介书生,并无武功,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他就不是凶手了,毒也不可能是他下的,因为他不可能混进客栈给王松下毒。

“如果是另外一种情况,就会是这样,凶手是客栈里的伙计或者客人,他先给王松下毒,而后在毒xìng发作之后,他悄悄进了王松的房间,又给王松补了一刀,然后将窗户打开,假装凶手是从外边进来的。”

“如果补上一刀以及打开窗户只是为了迷惑众人,那凶手杀王松的目的是为什么?”

大家猜不明白,更不知道,可不管这两种可能那一种是真的,公孙策都不可能是凶手,因为像他那样的人,扮不成小厮,而那天晚上,他也没有在客栈借宿。

虽然不知不解,却也帮公孙策洗脱了冤情,包拯觉得可疑将公孙策放了,克格等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很是兴奋。

不多时,公孙策来了,他谢过包拯和克格之后,说道:“大人仅凭两个推测便将我给放了,恐怕不能够服众吧,毕竟我没有不在现场的证据。”

这个时候,克格笑道:“公孙兄太杞人忧天了,我等相信你是清白的,怕什么服众不服众,等找到了凶手,照样还你清白。”

包拯也连忙说道:“你文采卓然,医术jīng湛,像你这样的人才若是被冤枉,那可真是我大宋的损失啊。”

有些人,相互之间是会吸引的。

像克格温梦yīn无错这些人,他们天生刺激,于是很自然的就走到了一起。

而包拯和公孙策,他们心忧国家天下万民,相见之下,自会生出相惜之意。

克格见包拯这样说,心知他是想收公孙策为己用了,而克格呢,也乐得如此,像公孙策这般儒雅的人,若是跟了他克格,那必将无趣的很,而且他还很担心自己身边的女人都被他给吸引了。

既然包拯公孙策,那就撮合他们好了。

“包兄,公孙兄如此文采和忧国之心,你何不请他来县衙做事,帮你打点一切呢?”

这话正中包拯心意,他望了一眼公孙策,道:“只是不知公孙兄是否愿意?”

公孙策考仕途失意,本已无心官场,可他仍旧心系百姓,他很清楚,行医治病,救不了天下百姓,唯有当官为民,才是正途,如今包拯清正廉明,是一方好官,他来天长县也是早有心投奔,如今包拯来问,他那里有不从之心。

“包大人那里话,若能跟着你这样的清官为天下百姓谋福祉,我公孙策又怎会不愿意。只是在投奔包大人之前,我却是有一个条件的。”

包拯见公孙策肯帮自己,于是连忙说道:“公孙兄快讲,莫说是一个条件,就是一百个条件,我也答应。”

公孙策悠然一笑,道:“只一个条件,那便是无论包大人官做到多大,都必须心系百姓。”

这个条件对很多人来说很苛刻,可对包拯来说,却更让他公孙策,他起身拂袖,眼神坚毅的说道:“清心为治本,直道是身谋。秀干终成栋,jīng钢不作钩。仓充鼠雀喜,草尽狐兔愁。史册有遗训,无贻来者羞。公孙兄,此诗是我对你的保证。”

这首诗并无文采可言,但却是包拯当清官的决心,公孙策文采斐然,焉能听不出来,只见他听了包拯所吟的诗后,眼睛顿时湿润起来,而且很是激动的跪下拱手道:“包大人决心如此,公孙策必誓死跟随包大人,为民请命,还大宋一片青天。”

包拯也激动不已,将公孙策扶起,两人相互张望,久久不语。

克格等人在一旁看了,也都深受感染,只是这场面也太过煽情了,克格有些不适应,于是连忙笑道:“公孙兄rì后打点包兄在衙门的一应事物,我们是不是应该叫公孙先生了呢?”

克格觉得,一直叫公孙兄太过别扭了,也不知是看电视看的太多的缘故,还是公孙二字陪兄字太绕口,所以他便想改叫公孙先生。

公孙策却不在意,道:“克兄弟便可,叫什么无所谓的。”

包拯在一旁说道:“公孙先生好,你我以后公事,是亦师亦友亦朋友,叫先生亲切而且合乎礼节。”

公孙策见包拯都这么说了,也自然欣然接受了自己这个新的称呼。

而就在众人欢笑一堂的时候,王松的跟班狗子怒气冲冲的跑了进来,他望到公孙策之后先是一惊,随后冲包拯冷冷说道:“包大人,如今我家少爷尸骨未寒,你们却不思破案,在这里交起朋友来了,这是你一个县令该做的事情吗?”

狗子,一个跟班,竟然敢如此对包拯说话,让yīn无错很是气愤,他正要起身教训狗子的时候,包拯突然大喝一声,道:“你个狗腿子,本大人的事情何时需要你来插手,你家少爷的事情,本大人会调查的,你急什么急。”

此次狗子也不害怕,冷冷一笑:“不是我急,我一句飞鸽传书将这里的事情告诉我家老爷了,是我家老爷急,你们就等着吧!”

狗子说完,气冲冲的离开了县衙。

狗子离开县衙之后,众人都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而克格那隐隐的不安,此时终于爆发出来。

王德用是个武官,脾气定然不好,他若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天长县被杀了,岂会放过包拯,他是一定要来这里找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