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水。”水杯出现在歌佳的眼前，歌佳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皱着眉毛，一只手拍着胸口，一只手伸过去接水杯。
等她“咕嘟咕嘟”地喝完水以后，才感觉好一点。
被噎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见歌佳没事，明臣才又重新坐下来，拿起面包，回忆起了以前的事情。
“从我有记忆的时候开始，我就生活在孤儿院。因为我长得好看，其他小朋友就会欺负我。抢我的饭，把我的衣服丢在地上，把我锁在储物柜里。等到老师发现我的时候，他们都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让老师觉得，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明臣用十分平淡的语气，说出这些令人心疼的过往。
歌佳听得眼泪都要滴下来了。
如果不是有那么多非人的过往，怎么会在末世这样的黑暗时代里，觉醒那么强悍的异能呢？
因为在幼时无法保护自己，所以在末世来临的时候，心中才会有那么强烈的渴望。
渴望自己能够变得强大，渴望自己能够拥有，足以自我保护的能力。
“我不爱讲话，不会辩解，三番五次之后，老师也开始讨厌我。不过，我不在乎。”
依旧是平淡的话语，但是被歌佳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明臣他真的不在乎吗？
如果不在乎的话，这些事，他应该不放在心里才对。
可是，他一直都记着这些事，还特意讲出来。
分明就是在乎。
如果不在乎自己被人欺负，又怎么会在末世降临以后，生出想要成为强者的念头。
“明臣，我们不说那些啦。反正时光不能倒流，那些不开心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现在就活得挺好的呀，想欺负谁不就欺负谁了吗？”
歌佳说完这话，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
明臣他现在已经没有异能了……
“不过就算没有异能，你身上也有很多晶核，还有很多，普通人一辈子都不曾见到过的，高级丧尸的晶核。你看，就算沦为了普通人，你也是有丰富阅历经验的普通人。这样的你，就算以后去当个说书的，也比一般人能赚钱啊！”
说到这，歌佳的眼睛一亮，“诶！明臣！我说得对啊，你可以去当说书的！你别看普通人没有异能，但是不一定他们没有钱啊！针对那些有钱，但没有能力去见识的人，你可以把你以前的经历，都说给他们听，一定会很有意思的！”
对于歌佳的异想天开，明臣只是笑了笑。
他的晶核，能支撑他们两个人过很长一段时间。
等晶核用完以后，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他根本不需要出去工作，歌佳也不需要。
不过，他暂时不打算告诉歌佳他的计划，所以，如果歌佳要出去工作的话，他也不会拦着。
从一开始，他就已经想到会有这样的可能，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你不要光是笑啊，我觉得这个办法很可以的！要不然你改天去试试看吧，先免费地讲一讲？”歌佳拉着明臣的胳膊，摇晃了两下。
明臣的眼眸，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