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佳满脸通红：“我……”
大脑已经死机，语言系统已经失灵，一股热血猛地冲向头顶，歌佳感觉脑内一片空白。
这种飘飘欲仙的错觉，这种仿佛眼前炸开无数绚烂烟花的错觉，这种少女心爆裂的错觉，让歌佳觉得像是在做梦。
男主居然亲她了？
这是真实存在的吗？
还是说她刚刚真的在白日做梦，出现了幻觉？
【是真的，我可以证明。】
系统的声音让歌佳回过神来。
她害羞而尴尬地躲开封言的视线，匆忙走开：“我去一下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歌佳背靠房门，手掌放在心脏的位置平复情绪。
男主亲她了！
这是不是代表男主对她有意思？
是不是证明她已经成功攻略了男主？
也就是说，在这个位面里，她不用再担心自己会死掉？
这真是个巨大的惊喜！
过了一会，平复好心情并洗了一把脸的歌佳，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她高高兴兴还有点娇羞地抬头，却看见封言一如既往冷漠的脸。
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这让歌佳准备好要说的话都难以开口。
她有些尴尬地走过来，坐下，又偷瞄了一眼封言。
他高冷，他矜贵，他坐在那不出声都能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完全看不出有一丝对歌佳的喜欢。
歌佳非常尴尬。
她不知道封言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敢轻易提起刚才发生的事。
假如封言一个恼羞成怒，再也不见她了怎么办？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只要封言不说，她也别提好了。
可是他们两人就这么干坐着，气氛简直都要凝固。
歌佳咳嗽一声，找话题：“总裁先生，你知道那个乞讨的小姑娘去哪里了吗？就是你蹲下来跟她说话的那个。”
封言有些意外，“你怎么问起她？”
歌佳说：“我上次把行李箱锁在灯柱下面，如果不是有那小姑娘帮我看着，行李箱可能早就被人给撬走了。我去拿行李箱的时候跟她聊了两句，觉得小姑娘挺聪明的，长得也好看，就是命苦了点。”
封言：“人走了，行李箱忘记拿，这就是你理直气壮说你不蠢的原因？”
歌佳含糊其辞：“……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小姑娘不见了。那天过后一直到昨天，我都没有再看见过她。”
封言说：“嗯。”
嗯？？
歌佳真是搞不懂封言到底在想什么，她说了这一大堆，他居然只回一个“嗯”？
明明那天他很关心小姑娘的好不好？今天怎么这么冷淡？
哎呀气氛又冷下来了，好尴尬啊好尴尬。
面对这尊大佛，歌佳又不能下逐客令，只能干坐着。
突然，她想到什么，蹬蹬蹬蹬地走进卧室，又蹬蹬蹬蹬地走回来。
“总裁先生，这是你的衣服和手帕，我都给你洗干净了。”歌佳把衣服递给封言，“真是抱歉，把你的衣服给弄脏，不过你可以看看，现在这衣服就跟新的一样，完全看不出来有任何污迹！”
封言：“嗯。”
又是嗯！
歌佳真的好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