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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是笑得满脸慈祥:“没错,这两个孩子的婚事可是十多年前就订下了的。”

生日宴最终以靳逸尘的大胜而告终,但急于了解事情原委的两个老爷子自然是不可能轻易的放安然离开,所以一行人全都回到了靳家老宅。

“然丫头,你跟我说说,怀孕这事儿是真的吗?”这是靳老爷子最关心的事情。

安老爷子也跟着说道:“是啊,这事儿可不是开玩笑的。”

到了足月的时候,如果真生不出孩子,那可就真的是更大的麻烦。

就连平时嬉皮笑脸的简睿轩都是能得的正经:“外甥媳妇儿,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安然和靳逸尘相视一笑,靳逸尘颇感无奈:“诸位,无论如何我们也不会拿这件事情来开玩笑。”

“所以说怀孕的事的确是千真万确的?”

两个老头子双眼放光,向来淡然的安烨也是难掩兴奋。

靳逸尘继续说道:“今天在医院中确认过了,然然的确是已经怀孕一个月了。”

安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怪不得我最近总是想睡觉,怎么睡也睡不醒。”

高兴过后,安老爷子正色问她:“小然究竟被那安文杰那个臭不要脸的人渣藏哪儿了?”

这的确是所有人都感到困惑的问题,毕竟在生日宴上所有人都已经不抱希望了,简睿轩和康擎炎都商量着要把贺文杰给绑起来,用尽满清十大酷刑,就不信他不说!

就连靳逸尘都是前所未有的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真是没想到贺文杰还真是有点头脑,懂得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

如果不是曾婷送来消息,谁会想到贺文杰竟会将安然藏在他的书房中!

“那小子是聪明……”安老爷子颇为惋惜的道:“可惜全都用在歪门斜道上了。”

如果贺文杰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安老爷子当初也不可能会反对他和安然在一起,说不定会真的把安氏交给他和安烨两个人来打理,可是贺文杰最终还是让他失望了。

靳老爷子和简睿轩同时问靳逸尘:“你不可能放过那小子吧?”

依他们对靳逸尘的了解,不将贺文杰给凌迟活剥了都算是手下留情。

靳逸尘唇角扬起嗜血的弧度:“老鼠要慢慢逗着玩儿那才有意思!”

他这话让简睿轩浑身一抖,抱住自己发冷的身体:“我真是同情贺文杰那人渣,得罪谁不好,偏得罪了我外甥这个活阎王。”

“至于你三叔……”

靳老爷子一开口,所有人都沉默了。

靳乔海这些年来做了些什么其实他全都心知肚明,但因为都是些小打小闹,所以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而靳逸尘也是念在彼此在亲人,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也没有对靳乔海痛下狠手。

可是这几次,他真的是做的越来越过分,这一次甚至是连安然也不放过。

这已经彻底触到了靳逸尘的逆鳞,是他完全无法接受的。

在所有人以为靳老爷子开口为靳乔海求情的时候,却听他苍老的声音中透着绝望:“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必顾及我!”

靳乔海毕竟是老爷子唯一的儿子了,其实就算是为他求情也是情理之中,可是没想到靳老爷子竟然会大义灭亲。

靳老爷子无奈的长叹了一声:“你三叔这个人野心太大,但却能力不足,问题是手段还毒辣,也的确是该给他一些教训,让他能安分守己。”

“只不过……”靳老爷子顿了顿继续说道:“只不过若彤那丫头,绝了她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就行了,再给个机会吧!”

若是她以后还不知悔改,那无论靳逸尘做什么也都是理所当然的。

“爷爷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靳若彤虽然有几次触怒到了他,但毕竟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而且她年龄还小,所以他也没想过要将她也牵怒进来,毁掉她的全部。

可是教训却是一定要给的!

第二天,关于安然怀孕的消息的确是如靳逸尘所说,是靳越和蓝锐医院共同发出的,同时发出的当然还有和安然早就领证结婚的声明。

看到靳老爷子生日宴上的视频,最发疯的不是又被打脸的吴家,而是越发觉得人生不如意的安琪。

愤恨的手中的ipad扔掉:“爷爷他究竟是在想什么?我才是她的亲孙女,要和靳家订婚约,不也应该是订下我吗?”

如果她是靳家的少夫人,如果她是靳逸尘的妻子,还有谁会看不起她?她又何必为了安家那么一点儿家业去和安然争?去和安然抢贺文杰?

对安琪来说,她的人生彻底被毁了,而这一切全都是因为靳老爷子不重视她造成的。

安文庭也是非常生气:“爸的确是太过分了!”

他既然一直都和靳家老爷子有联系,为什么就不肯帮帮他,让安氏发展壮大成就他?

他能为了安然做那么多,为什么就什么都不肯为唯一的儿子做?

周月琴跳了起来:“我要去找爸论理,就问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儿子和亲孙女!”

“妈,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安琪冷笑着嗤之以鼻:“你去找爷爷,去哪儿找?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周月琴怔住了,老爷子不就在老宅呆着吗?还能去哪儿?

因为安老爷子平时不喜欢他们总去打扰,所以他们去老宅的次数还真是屈指可数,除了逢年过节,平时倒真不怎么过去。

“我已经去找过爷爷了,他早就从老宅搬走了。”

安琪声音冰冷的说道:“我有事去找他,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早就从搬走了,而且老宅也早就已经租出去了。”

“你爷爷搬走了?”安文庭蹙眉问道:“他搬哪儿去了?”

“当然是搬去她孙女婿的房子住了,还能搬去哪儿?”

心中愤恨的安琪刺激着安文庭:“爸,我真想问问你,你是爷爷的亲生儿子吗?如果是亲生的,为什么他眼里根本就没有你这个儿子的存在?”

安文庭心中积满的怨气全都在这一刻暴发了,紧握成拳的手背上青筋暴跳。

看安文庭就要暴发了,还算是冷静的周月琴突然开口:“依我看,爸之所以对你是这种态度,症结只有一个!”

“什么?”

安文庭父女二人全都看向她,异口同声的问道。

虽然是极为不情愿,但周月琴还是撇了撇嘴说出了自己的判断:“依我看这症结还是出在安烨身上。”

看安文庭认真沉思,周月琴继续说道:“你想想,从前在没有安烨之前,老爷子对你是什么态?虽然严厉但也很上心吧,是真的很重视你这个儿子是不是?”

认真搜索着久远的记忆,安文庭也赞同的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

“爸对安烨的重视我们都知道,可偏偏……”

周月琴为难的吞了口口水,继续分析:“可我们都要不重视安家这个长子嫡孙,久而久之,爸或许是对我们感到失望了。”

安琪不满的反驳:“那他也没必要对安然一个外人那么好吧!”

老爷子如果只对安烨好,她就算心里不满意但也认了,谁让他是安家的血脉,她的亲弟弟的?

可是安然算哪根葱?凭什么比她这个亲孙女还得宠?

“笨!”

周月琴伸手戳了下她的脑袋:“先不说安然的亲生父亲是你爷爷的救命人,安然那个短命的妈又是安烨的救命恩人,你爷爷是个极重情义的人,看在这些恩情的份上,也不可能对安然置之不理。”

“更何况安然那丫头对安烨这个弟弟是真好,这一点我们都必须承认。她为了给安烨治病,可是连性命都能豁的出去的。”

安文庭赞同的应道:“你妈说的没错!”

“正因为安然那丫头一家子的恩情,再加上她对安烨的确是好的没话说,所以才会让你爷爷对她越发疼爱。”

听完父母的分析,安琪越发的觉得沉闷:“那岂不是说我们根本没办法赢过那个贱人吗?”

她对自己的婚姻已经是绝望了,可是安然不仅嫁的好,而且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还宠她宠的上天入地,这样的差距,她怎么可能心理平衡?

“也不是没有办法。”

安文庭父女两个浑身一震,相视对望了一眼之后,安琪迫不及待的问道:“妈,有什么办法你快说呀!”

周月琴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只要我们和安烨修复了关系,还怕你爷爷不对我们好吗?”

对呀,老爷子对安烨简直就是视若生命,只要和安烨的关系好了,和老爷子之间的关系也就自然亲近了,那以后还不是有求必应吗?

“可是这行吗?”

想到这十几年对安烨的不闻不问,安琪不免还是担忧:“安烨可是恨我们,尤其恨爸恨之入骨。”

“所谓爱的越深就恨的越深,你以为他为什么恨你爸?还不是因为他这个亲生父亲对他不闻不问吗?”

周月琴一脸的笃定:“你爸如果对他好了,你以为还能收不了他的心?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跟安然那个养姐比起来,还不是差了十万千里吗?”

安琪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似乎已经是看到了大好的希望:“妈你说的没错,不管怎么说爸是他的亲生父亲,我才是他的亲姐姐,他怎么也能分出个亲疏来。”

安文庭也是豁然开朗:“所以一切都得从安烨那边入手。”

贺文杰睡来的时候是在医院,脑袋发沉的他还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情。

“文杰,你醒了!”

看到贺文杰醒了,曾婷立刻扑了上去,激动的两眼满含热泪:“你还好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贺文杰呆呆的看着她:“先扶我坐起来吧!”

“哦!”曾婷应了声,立刻扶他坐了起来,却依然还是双眼通红,一脸的关切:“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贺文杰审视了下自己的身体,对她摇摇头:“我没什么,放心吧!”

听他这么说,曾婷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这两天可是担心死我了。”

闻言,贺文杰眉头紧蹙:“你的意思是说,我已经昏迷了两天了?”

曾婷乖巧的点了点头。

贺文杰努力思索着,可脑袋一想就脑袋疼,完全想不起发生了什么,所以只能问曾婷:“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被他询问的曾婷也是一脸的茫然:“我也不知道,我出去买菜,回来的时候就见你昏倒在书房里,怎么叫都没有回应,我害怕极了只能打了120。”

听她提起书房,贺文杰所有的记忆都被唤醒了,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急迫的问曾婷:“书房里只有我一个人吗?你还有没有发现别的?”

明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但曾婷却是假装糊涂:“除了你之外没有什么呀,难道还应该有别人吗?”

贺文杰神情有些闪烁,不敢正视曾婷的眼睛:“没有,当然是没有别人。”

“我就是在想也许袭击我的人会在书房。”

贺文杰拉起她的手:“我担心那个人会伤害你。”

曾婷笑了笑:“放心吧,我没事,倒是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你说我们要不要报警?”

曾婷双眼含泪:“我因为担心你都没来得及报警。”

报警?那岂不是把他绑架安然的事情都要给捅出来了?那还得了!

贺文杰立刻掐断了她这个想法:“算了,反正我也没有受什么伤,就不用报警那么麻烦了。”

他不肯报警这件事情曾婷早就已经想到了,哪里有贼喊捉贼的?

可是却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可是那个人打伤了你,差点都要了你的性命!”

她记得清楚,当初若不是冷傲绝拦着的话,靳逸尘恐怕是真的会要了贺文杰的性命。

靳逸尘冷漠如罗刹的表情,让她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那个男人,她警告自己,就算再投胎十次也绝不能去招惹他!

贺文杰掩饰着自己的心虚,柔声安抚她:“可是我这不是没事吗?咱们就不要找那些麻烦了,我怕会引起什么不好的影响,对工作不利。”

想了想,曾婷终于也听从了他的安排:“说的也是,像你这种身份,如果报警的话恐怕会被有心之人拿来大做文章。”

见安抚住了曾婷,贺文杰拍了拍肚子,一脸的委屈:“婷婷,我饿了,有什么吃的吗?”

曾婷拍了下自己的额头:“瞧我这记性,你都两天没吃饭了。”

“你等等啊,我先去买点儿粥回来给你喝,晚饭我再做些东西给你吃。”

“好,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