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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安然冷笑着:“贺文杰,你能别为自己的龌龊找借口吗?”

但贺文杰却是极其的认真严肃:“我就是不想再让你寄人篱下,不想再让你过那种没有尊严卑微的日子,所以我必须得到安氏集团,要让安文庭他们仰视你!”

对于这样可笑的理由,安然完全不为所动:“贺文杰,是你自己想要得到安氏集团,与我无关,所以别让我背这个黑锅!”

说完奋力甩开他的手:“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别再来打扰我!”

这一次贺文杰没有阻拦她,只是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喃喃自语:“然然,三年,给我三年时间,三年后我一定风光娶你!”

身上仅有两百五十块钱全给了酒店中的那个陌生男人,又被周月琴给打得狼狈不堪,所以安然只能冒雨徒步赶回租住的公寓。

“砰!”

只顾着埋头往马路对面冲的她撞上了一辆迎面驶来的黑色宾利。

刚睁开眼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你醒了。”

侧头看到沙发上的靳逸尘后,安然立刻闭上了眼睛。

一定是她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

完全看穿她心中所想的靳逸尘放下手中的报纸,起身走到床边,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淡然的说了句:“你重新睁开多少次眼睛都没用,所以,还是面对现实吧!”

安然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脸上的温度。

而靳逸尘的目光却落在了她依然清晰可见指印的脸上,深邃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

全然不察的安然坐了起来,长叹了一口气:“你怎么在这儿?”

靳逸尘耸耸肩,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昨天晚上你突然冒出来,撞上我的车。”

“等等!”

回忆起昨夜情形的安然不怀好意的眯起眼:“也就是说你撞到了我?”

这样的话他们两个可就算是扯平了,她睡他,他撞她。

但靳逸尘却是不咸不淡的反驳她:“确切的说,是你闯红灯撞上我的车。所以,你负全责!”

说完后,手掌摊开在她面前:“拿来!”

“什么?”

“钱!”靳逸尘面不改色:“睡我的加医院的费用,还有车的维修费。”

“哎呦!”微愣了下的安然突然抱住了脑袋:“我头疼,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撞坏了……”

对她这点小伎俩,心知肚明的靳逸尘只是假装不知:“我去叫大夫。”

听到关门的声音,这才小心翼翼的从指缝中偷窥,确定靳逸尘的确是离开后,安然立刻翻身下床出了病房。

一心只想逃跑的她根本没有留意到拐角处看她偷偷摸摸眉眼俱笑的靳逸尘。

幸好昨夜他及时踩了刹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看着她做贼似的模样,靳逸尘不禁感叹,时间果然是很神奇,曾经的她像只倔强的刺猬,浑身都是刺,从不对任何人妥协,可是现的她却学会了审时度势的变通。

对于这样的她,他依然很喜欢!

回到租住公寓的时候,室友兼好友的南夏出差还没有回来,不过连口气都还没来得及喘,手机就响了起来。

盯着屏幕上显示的电话号码,安然紧咬着唇,眉头紧紧的纠结在一起。

可无论再怎么不情愿,她还是不得不接通电话。

手机那头传来安文庭低沉威严的声音:“医院那边的费用我已经交了,记住我说的话,如果你敢对让安家蒙羞,或者对老爷子胡说八道的话,那以后的医药费你自己去解决!”

完全不给安然开口的机会,安文庭便挂断了电话。

安然自嘲的笑着,她果然是收养的养女,和安琪那个名正言顺的安家大小姐不可同日而语。

可是一直躺在医院里的那人呢?难道对乔安海而言也是那么的无关紧要吗?

整晚都没睡好,顶着黑眼圈出门的安然刚走到公寓门口,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后,黑色的轿车停在她身边,没等她回过神来,就已经被从车里下来的两个身穿黑衣还戴着黑墨镜的男人给架到了车内绝尘而去。

“两位大哥……好汉,你们绑我没用,我真的没钱穷鬼一个。”安然首当其冲想到的就是自己被绑架了。

可是两个黑衣男直接无视了她,就好像她这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撕票、拐卖、先奸后杀……心中闪现过上百种设想,但苦思冥想还未找到脱身之计时,车停在一幢别墅前,两个黑衣男人又架着腿发软的她直接进了别墅。

安然是真觉得自己小命就这样到头了,即便是眼前让她瞠目结舌的豪宅也丝毫不能缓解此时心中的恐惧不安。

“尘少,安小姐请来了。”

听黑衣人这么说,安然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真是恨不得打他个满脸桃花开。

如果这样也算是请,那她都能称得上是绝世美女了好吗?

可是等等,尘少……谁呀?

她可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高大上的人物,只不过眼前的这个背影,为什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靳逸尘缓缓转过身:“安小姐在医院突然消失不见,我只能让人将你请来。”

其实在看清楚靳逸尘的妖孽脸时,安然就已经想到被“绑架”来这里的原因了,毕竟肇事逃跑的确是很不负责任的行为。

所以心虚的她只能找借口敷衍:“那个……我家里有急事,因为十万火急,这才忘了跟你打招呼。”

“原来安小姐只是忘记了……”

靳逸尘轻晃着杯中的红酒,另一只手打了个响指,立刻就有人恭敬的将一个文件夹递到了他手中。

安然嗤之以鼻的撇了撇嘴,不就是个牛郎吗?装什么装?

不过话说回来了,现在干牛郎这一行这么赚钱吗?看他的排场已经不能简单的只用有钱来形容了。

靳逸尘将文件递到安然手中:“那就请安小姐把钱还我,以后我们就互不相欠。”

打开文件夹,里面那张带着若干个零的数据印入眼帘,安然仔细数了数,瞳孔也因此而不断放大:“二十万?!”

“后面还有医院的单据。”

抬头狠狠瞪着面无表情的靳逸尘:“我说这位大叔,你当我是无知少女那么好骗吗?修个破车而已,至于花二十万吗?”

被叫做大叔的靳逸尘脸色阴沉,自问还没老到被人叫大叔的程度。

“车型、4S店的地址都在票据上,安小姐可以亲自去确认。”

她虽然对车了解不多,但也知道宾利不是一般人能开得起的,当初贺文杰的心愿之一就是能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宾利。

那种低调奢华的车,维修费用花个二十万似乎也是在情理之中。

可问题是现在就算把一穷二白的她给卖了,也卖不出二十万呀!

毫无预兆的在,靳逸尘倾身凑近她,那张帅得逆天的脸近在咫尺,安然又是不争气的一脸花痴。

靳逸尘凑近她耳边:“对了,还有你睡我的钱也还没付清,我可是很贵的。”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安然觉得体内就好像有电流在蹿动一样,全身的汗毛都不受控制的竖了起来。

看着她从耳朵到脖子的白皙皮肤全都染上了好看的绯红色,靳逸尘眼底全都是笑意:“一晚五万。”

原本还羞涩局促的安然立刻跳开,怒目相视:“五万?你怎么不去抢啊?”

她承认眼前这妖孽的确是个人间极品,但五万是不是也太夸张了?他又不是一手货!

再说了,她也不是有心要睡他的,那时候她醉的不省人事,他完全可以推开她,可他却无耻的趁机占了她便宜。

他是个身经百战的牛郎,而她却是第一次啊,守身如玉二十六年,就这样被他给破功了!

靳逸尘声音淡淡的:“我就是做这一行的,有女人像恶狼一样扑上来,我自然不会拒绝,更不会错过赚钱的机会。”

这男人是会读心术吗?她还什么都没有说,却已经被他给洞悉一切。

靳逸尘心中莞尔:“我没有读心术,只是你想逃避责任的想法表现的太过明显而已。”

这丫头还是跟从前一样简单,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想让人猜不透都难。

觉得自己无所遁形的安然只能恶狠狠的瞪着他:“我没钱!”

反正她现在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随便他好了!

看她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无赖模样,靳逸尘挑了挑眉:“安小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瞪着他直翻白眼:“我说这位大叔,我一穷二白的,如果可以恨不得能把自己卖了还钱给你,可惜没人要……”

“如果有人要呢?安小姐卖还是不卖呢?”靳逸尘突然打断她。

她是不是耳朵出问题听错了?

可是靳逸尘却再次重复:“如果有人肯要的话,安小姐卖还是不卖呢?”

终于确定自己耳朵没有问题,安然双手叉腰,为了在气势上不输给对方,娇小的她刻意站在了台阶上:“喂,大叔,你说什么呢?什么卖不卖的?”

当她是什么人了?跟他一样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吗?

“我这里缺一个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的女仆,我倒是觉得安小姐挺合适的。”

听到女仆两个字,安然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日本动漫里那些叫着“SAMA”,穿着面料少得可怜女仆装的女仆形象。

怒火攻心的安然气的直跳脚:“你才女仆,你们全家都女仆!”

她虽然穷的叮当响,但起码的礼仪廉耻还是懂的,“肉偿”这种事情她就算是再投胎十次也绝不会去做。

而且她是真怀疑靳逸尘的脑袋是被门夹了,或者是被驴给踢了,要不怎么可能会看上既没闭月羞花容貌,又没有前凸后翘腿子长的魔鬼身材,当不了小三儿做不了花瓶的她呢?

“想什么呢?”

靳逸尘真想掀开她脑袋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我就是缺一个煮饭洗衣的女仆而已。”

虽说是松了一口气,可被这么个秀色可餐的男人给直接否定,就算是神经大条的安然,不免也有些自卑。

自尊受伤的安然一脸生无可恋:“反正欠你的钱我会分期还给你的。”

但靳逸尘却对她的这个提议嗤之以鼻:“安小姐现在连工作都没有,还谈什么还钱?”

一提起工作,安然恨贺文杰恨得咬牙切齿,若非那渣男说什么回国就和她结婚,说什么希望她能专心在家相夫教子,她也不会傻到辞职丢了工作。

“所以相信安小姐也不想在重压之下再背负一身债务吧!”

这不废话吗?有谁会希望背负一身的天文巨债?

气定神闲的靳逸尘继续抛出诱饵:“做我的女仆,一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还清债务;二有宽敞漂亮免费包三餐的地方住;三有额外收入……”

“好了,好了,我答应!”

不等靳逸尘列出接下来的四五六七,早就已经万念俱灰的安然果断的答应了卖身为仆之事,反正不过就是做饭洗衣整理房间这些日常,侍候人这种小事儿还难不倒她。

更何况现在被人甩又没工作的她的确已经是穷途末路了。

和靳逸尘签订了一年的劳务合同之后,一脸懵圈的安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高大上的豪宅回到自己的小公寓的。

靳逸尘那该死的牛郎非得让她今天就搬过去,好像她晚一天去他就吃了天大的亏一样,真是越有钱越小气。

急促的门铃声打断了正在整理着行李的安然,起身去开门:“来了,别按了!”

以为是好友南夏回来的她忍不住的吐槽:“按那么急赶着去投胎呀!还有你这个不带钥匙的毛病……”

可就在打开门看到贺文杰的瞬间,她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也跟着沉了下来:“你来干什么?”

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更何况她也不想再被安琪那朵白莲花纠缠不清。

“送你回来的人是谁?”贺文杰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

他忙完手头的事情就赶过来找她,没想到却看到她从一辆宝马车中下来,而且还是一个男人为她开的车门。

“关你什么事?”安然冷声嘲讽:“你顾好安琪就行,至于我,就不劳操心了。”

“然然!”

备感无奈的贺文杰的语气软了下来:“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希望你不要为了报复我就随意接受别的男人。”

安然不禁冷笑,报复他?她还真是从来没想到贺文杰这人自恋到这种程度,也不知是从何而来的自信。

“那些有钱人的恶俗游戏不是你能玩儿的起的!”

“不关你的事!”安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要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