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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跟他有了默契的简睿轩拿出一块从南非刚采来的上等原钻:“小珏,这是舅爷爷给你的礼物,等你以后长大了跟心爱姑娘求婚用的。”

“这么贵重的礼物,怎么好意思?”

随即对怀中的小家伙说道:“儿子,这个虽然年纪小但很懂事的舅爷爷你可要记住了,以后长大了要好好孝顺他。”

听得蓝谨之三个人满头黑线。

“行了,你就别再这儿假惺惺的恶心人了!”

这不明显就是在演戏给他们看吗?

蓝谨之觉得自己都要被他这虚假的戏码给恶心的吐出来了:“我们能空着手来吗?”

说过就往小家伙怀里塞了一个大红包,然后又递了张地契给靳逸尘:“给孩子的,以后让他卖了换学费吧!”

在这么抠门又总爱打翻醋坛子的老爸手里,已经可以预见,小家伙未来的日子不好过。

见蓝谨之已经有了行动,不甘落后的康擎炎也是塞了个大红包,然后递上了一把钥匙:“我送套房总行了吧!”

他是真的祷告上天,这夫妻两个可千万不要再生了,要不然真能把他们几个给掏空。

对于他们的礼物靳逸尘显然是极为满意的,倒是安然实在难为情。

她怎么觉得靳逸尘完全就是个打家劫舍的土匪呢?害她都抬不起头来了。

靳逸尘的目标随即转向冷傲绝,跟苦大仇深的前两个人相比,冷傲绝的态度显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逗弄着小家伙,同样淡然的说道:“冷腾的股份也还值些钱。”

此言一出引得所有人都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冷腾的股份何止是值钱,那是相当值钱好吗?

“傲绝,没想到你这么大手笔!”康擎炎深深的被震撼到了。

蓝谨之也打趣道:“小珏是冷腾年纪最小的股东,这应该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连厚着脸皮打定了主意要搜刮的靳逸尘也是不好意思了:“傲绝,这礼物太贵重了。”

“不必有负担。”

冷傲绝看着蹬着腿的小家伙,露出罕见的慈爱:“股份是我名下的,送给我的侄子,没人敢说什么。”

只是一瞬间,靳逸尘觉得冷傲绝看小家伙的眼神有些安慰。

冷傲绝执意坚持,靳逸尘也不好再推辞,反正以后会想办法还回去,这样想着也就坦然的收下了。

文琛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拨了下小家伙的肉嘟嘟的脸颊:“这么小又脆弱的孩子,一直有父母陪伴着才能幸福,可是谁又能想到那些从小失去父母,为了生存下去不得不苦苦挣扎的孩子们的悲哀?”

这样莫名其妙的话让靳逸尘蹙起了眉头,就连简睿轩也察觉到了他的反常。

“琛玺哥!”

文琛玺回过神来,笑着解释道:“学校的特招生出了点事情,有些感触。”

谁都知道圣樱学院是贵族学校,但每年也会有三个特招名额是给那些家境贫寒却成绩出众的学生。

文琛玺所说的特招生就是这个名额下招来的。

安然出言劝慰:“文校长,你也别太难过了。”

“你还是跟我这么见外。”

文琛玺看着安然笑了:“不过这样也好,会让人更冷静的做出判断。”

康擎炎小声对身边的蓝谨之说道:“今天的琛玺怎么怪怪的?”

蓝谨之也想知道。

文琛玺从裤兜里拿出一个锦盒:“这是我送给孩子的礼物。”

交给靳逸尘之后,就立刻道别:“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先告辞了。”

看着文琛玺的背景,安然问靳逸尘:“安校长这是怎么了?”

简睿轩叹了口气:“估计是学校特招生跳楼自杀的事情给他的冲击太大了。”

毕竟那个学生是在文琛玺的眼前跳下去结束自己生命的,对文琛玺来说,是因为他没有尽到校长的职责,才会让学生经历了校园暴力,也是因为他的无能才会让学生结束了生命。

这一切给他的冲击真不是一星半点儿的。

听完简睿轩的讲述,康擎炎叹息道:“依我看圣樱真该取消这个什么狗屁特招,完全不同阶层的孩子,让他们突然在这样的学校生活学习,压力之大那是可想而知的。”

对此蓝谨之也表示赞同:“的确,在圣樱他们只是小众中的小众,跟圣樱的学生完全格格不入,反而会加重他们的心理负担,加重他们的自卑感。”

靳逸尘叹了口气:“想来琛玺也应该是意识到这一点了。”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小家伙的满月酒圆满顺利的结束,安然觉得就算没有了靳越,靳逸尘今天给儿子赚的,将来也是不愁生活。

因为靳老爷子实在是舍不得自己曾孙,所以靳逸尘和安然干脆回了老宅,惹的安老爷子也跟着一起去了。

有了两个老爷子,还有简睿轩和安烨,他们两个根本不必操心小家伙,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从浴室出来,见安然一个人站在窗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靳逸尘随意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走过去自身后圈住她的腰,让她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胸口。

“在想什么?”

安然蹭了蹭脑袋,对靳逸尘说道:“我想去祭下文杰。”

贺文杰出事的时候她已经快要生了,后来又是坐月子,所以一直都是邵致远办的,她都没有去看过。

虽说贺文杰是咎由自取,但靳逸尘知道她心里对贺文杰还是有些愧疚的,所以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好,我陪你一起去。”

贺文杰的墓地是T市风景最好的墓园,安然看着墓碑上贺文杰笑得阳光灿烂的照片,心中不免伤感。

“这是他大三那样赢得学生辩论最佳辨手时照的,那时候真的是意气奋发。”

靳逸尘也看着照片中的贺文杰:“可以想象。”

贺文杰又高又帅,身上又有一种阳光温暖的气质,而且当时不仅是学生会主席还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可想而知得多受女孩子欢迎。

要不然当初安然也不会被他迷住。

这样的人,如果一直走正途,今天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安然将手中的白玫瑰摆在墓前,对着冰冷的墓碑说道:“这是你以前最喜欢的花,不知道你现在还喜欢吗?”

贺文杰是她的整个青春,如今却只躺在这冰冷的墓地里,这让安然很是唏嘘。

靳逸尘拥着她的肩膀:“这张照片是从他的钱夹是找到的,想来应该是他最喜欢的,所以就用了这张照片。”

“他的确是很喜欢这张照片。”

因为这张照片所定格的,就是他们相识的那一天。

不过比起这张照片,他更喜欢的应该是这张照片背后的单纯美好,喜欢的是那时候没有被物欲所操纵的自己。

“我知道你一直放不下安然……”

靳逸尘淡然的开口:“我会让她一直幸福的,你安息吧!”

他们两个人离开后,不远处的大树背后出现了一个身着的长大衣,戴着帽子的男人,定定的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恨意。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不见,男人才走到贺文杰的墓前,看着照片中的他许久,然后无声的点了一支烟放在墓前,将刚才靳逸尘和安然带来的花一把拨开,声音低沉嘶哑:“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小家伙的满月过后,春节眨眼也到了,这种团圆的日子,就算是再不想面对靳乔海,但也不能将他给赶出老宅去。

安家,安老爷子只有安文庭这一个儿子,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安文庭一直酗酒,直到差点因此丢了性命,这才安静了下来,依照安老爷子的命令戒了酒。

可是已经万念俱灰的他已经没有了争强好胜的心,也不想再面对那些人们的冷嘲热讽,所以最后选择了邻近申市的一家高档疗养院住了进去,倒也算得上是修身养性。

在那里结识了不少的朋友,参加了不少积极健康的户外活动,安文庭的状态倒是一天好过一天,竟是喜欢上了申市,呆在那里不肯回来了。

其实安老爷子心里清楚,他是不知道回来了该怎么面对安烨这个儿子,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这个老头子。

不过安老爷子也不在意,就随他去吧,这样生活总好过从前总是闹事的时候。

担心安老爷子和安烨两个人太孤独,靳老爷子干脆将他们祖孙两个也给叫来了。

所以今年靳家的春节可以说是人丁最兴旺,也最热闹的春节。

靳乔海因为被靳老爷子给教训过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改过自新了,反正这一段时间是真的安静了不少不再兴风作浪,也不再总是觊觎着靳越的一切。

他安静了下来,郑淑珍也是不再四处挑拨事非。

其实就算她再想挑拨也是挑不起来了,她的娘家郑家还有姐姐的婆家吴家都被靳逸尘给打击的元气大伤,或多或少的两家都牵怒于她,所以跟她疏远了很多。

至于靳若彤,为了给靳老爷子一个交待,所以暂时和吴勤力订了婚,为了摆脱嫁给吴勤力的命运,她这段时间是真的拼了性命的在用功读书,只盼着赶快考到国外,彻底摆脱一切。

所以一家三口真的是前所未有安分,到了老宅,小心翼翼的连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倒像是外人一样的不自在。

靳老爷子也不搭理他们,之前的失望透顶也不是这么快就能恢复过来的。

小家伙倒是兴奋的又叫又笑的,完全不知道大人们之间的暗涌。

不过也是多亏了这个小家伙,倒是让气氛好了许多。

就连靳乔海和靳若彤都忍不住的凑过去看,或许都是因为体内流着靳氏血脉的缘故,就连他们都觉得小家伙漂亮精致的不像话,竟然下意识的嘴角上扬,眼神变得柔和了。

“冷家那小子……”

吃饭的时候靳老爷子突然出声,抱着小家伙的靳逸尘抬起头看向他。

只听靳老爷子继续说道:“那小子把自己的股分当礼物送给了小珏,这份礼物实在是太贵重了。”

靳逸尘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冷家的股份有多值钱,他们可是清楚的很。

靳老爷子问他:“你打算怎么做?”

这么重的礼物,不要说是靳逸尘和安然了,就是他也是心中有负担。

但靳乔海却是心中羡慕,如果自己能有一个大方到送股份的朋友,他也不至于这么落迫。

T市四大家族虽然向来和谐,但关系也从来没有好到过这份儿上。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自从这小一辈儿的几个掌管了家族之后,竟是变得空前的团结,四个人好的都快要穿一条裤子了。

只要一个人有事,那其他三个一定是倾尽所有的相助。

安文庭能家破人亡,他们一家能落魄至此,虽然是靳逸尘所为,但靳乔海知道,这其中那三个小子也没少出力,尤其是冷傲绝那个臭小子。

他就奇怪了,他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要好他也能理解。可是靳逸尘是十八岁才被接回靳家来的,跟他们的交情没那么深啊,怎么也好的要死要活的?

在靳乔海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靳逸尘淡淡的说道:“先留着吧,等以后傲绝用得着的时候再给他比较合适。”

靳老爷子想了想,也赞同他这个想法:“嗯,就按你说的做!”

长叹了一口气:“冷家也是不消停,你手里的股份说不定能成为扭转局的关键。”

靳逸尘也不再说话了,低头逗弄着小家伙,惹的他傻笑。

简睿轩匆匆填饱了肚子,过来就向靳逸尘伸手要:“大外甥,今年的压岁钱。”

靳逸尘抬头,漫不经心的说道:“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要压岁钱?”

“十六,我才十六!”

靳逸尘抱起小家伙置于他眼前:“你都是当爷爷的人了,好意思要压岁钱吗?”

在简睿轩要开口之前,又补了一句:“难道不是你该给孙子压岁钱吗?”

“我哪有钱?”

简睿轩想到满月酒送出的厚礼,简直就是心肝直疼啊!

他的元气还没有恢复过来,是想借着春节先捞回一些的,哪儿能再往外掏?那不是要了他命吗?

靳逸尘不屑的冷嗤道:“简意那么大一家公司,你这个当爷爷的竟然连点压岁钱都舍不得给孙子,也真是小气到家了!”

你妹啊!

简睿轩忍不住的吐槽:“你倒是能让我自由支配,我才有钱拿啊!”

他把简意的财政大权掌控的死死的,一定要等他满十八岁才肯完全交给他,所以在他这个总裁现在完全就是只是拼命干活,连一分钱都没得拿的悲催货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