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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惊呆的安然看着这一幕,完全没有了任何的反应。

在浪漫的樱花雨下,靳逸尘单膝跪地拿出了准备好的戒指:“然然,嫁给我!”

只是简单的五个字,却坚定的义无反顾。

戒指是他自己设计的,因为她于他而言就是与众不同的唯一。

感动不已的安然早就已经泪流满面,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我不漂亮又没有身材,而且也没有让你引以为傲的家世……”

喜极而泣的安然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平静:“你娶我的话会被别人笑话,也会让你没有面子的。”

面对感情,她从来不是一个自信的人,尤其是在面对靳逸尘优秀到近乎完美的人。

靳逸尘笑了:“我的小丫头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女孩儿,只是上天只将你的美丽保留给了我一个人。”

安然抹着眼泪,撇了撇嘴:“可是我怕你会后悔。”

她怕有一天,当他意识到对她其实只是一种曾经的感激,只是一种对过去的一种怀念之后,他会悔不当初。

现在她对他陷的还不够深,所以还来得及抽身,可是如果到了她不能自拔那一天的话,他若是不要她了,那她真的会生不如死的。

靳逸尘却极为坚定的承诺:“只要是你,我就绝对不会后悔!”

他心心念念找了她十多年,如果只是因为一份单纯的感激,是绝对不会这么执着的。

对他来说,从少年时期就已经认定了她,这一生都不会改变!

“可是还有那么多又漂亮家世又好的女人喜欢你,你真的确定要为了我这么一棵其貌不扬的树放弃整片森林?”

靳逸尘笑着说道:“只要有你,其他的一切都只是过眼云烟,那些女人于我而言也就只是一种生物而已。”

安然歪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靳逸尘可怜兮兮的说道:“然然,我为了准备这个求婚可是连着几个晚上都没睡觉了,你真的忍心不答应我吗?”

他一直在准备着,求婚戒指的钻也是特意找人去南非采的,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昨天就迫不及待的飞来申市,又让简睿轩设法把她不着痕迹的拐来申市,花了这么多的心思,可不想无功而返。

其实对于安然他还是有自信的,可就是担心这丫头的脑袋瓜会因为胡思乱想不敢答应他的求婚。

安然定定的看着他,突然笑意从嘴角晕染开来,就连眼中也都是笑意。

对他伸出了手:“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我又睡过你的份上,我决定对你负责了!”

这么说就是答应了?!

生怕她下一刻就会反悔,靳逸尘激动的用戒指将她给套牢。

一直以来的心愿终于成真,同样内心激动的靳逸尘手颤抖着,若非极力控制的话,只怕连戒指都会套不进去。

靳逸尘站了起来,双手捧着她的小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我的小丫头,终于要成了我的了!”

他的语气中有着知足,也有得偿所愿的安慰。

此时此刻,安然突然觉得,不管曾经受过多少的苦,今天能遇到他一切都值得了!

安然踮起脚步轻啄了下他的唇:“靳逸尘,谢谢你,谢谢你一直喜欢我,谢谢你肯娶我!”

他紧紧的将她拥在怀中,恨不得能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让她彻底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两个人返回酒店的时候夜已经深了,安然坐在他的车里一直睁大了眼睛定定看着开着车的靳逸尘。

“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够吗?”靳逸尘笑着问她。

安然用力的摇摇头,单手托腮的她一脸花痴相:“我觉得太不真实了,怕一眨眼就梦醒了怎么办?”

专注开车的靳逸尘腾出一只手来伸过去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傻丫头,这不是梦,就算是梦,我也绝对不会让你醒过来的!”

他也一样害怕梦醒了她会后悔。

想到什么的安然突然收起脸上的笑:“那个……我们的事情能不能先不要跟别人说?”

“为什么?”

安然低垂着头,不安的绞动着手指:“我不想安家因此缠上你,不想他们借我们的关系来利用你。”

安家那些人的嘴脸她实在是太清楚了,如果被他们知道靳逸尘向她求婚了,那一定是会借此来大做文章的。

她倒是不担心他们找她的麻烦,可是却担心会给靳逸尘带去不必要的影响和困扰。

靳逸尘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然然,有我在,以后有任何事情都有我可以为你承担,你不必再像从前一样独自面对一切,不必自己一个人辛苦。”

安然侧头看着他,专注开车的靳逸尘笑着,优雅的侧脸线条前所未有的柔和:“不管什么事情都有我在!”

“可是有些事情我还是想要自己做!”

怕靳逸尘会误会,安然解释道:“安烨虽然跟我没有血缘,但他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亲人,他们竟然利用他做出那种事情,我绝对不能原谅!”

所以她一定要亲自报复才能解心头之恨!

明白她心意的靳逸尘捏了捏她的手,趁着红绿灯的时候回头投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

达成了共识,到了酒店之后安然先下车回了酒店,五分钟后靳逸尘才进了酒店。

回到房中的安然背靠在门板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仍然感到不太真实,真到触摸到无名指上的戒指,她才确定一切的确是真实发生过的。

笑着抚着戒指,心里真的是说不出的甜蜜。

也是到了这一刻,安然才发现其实对靳逸尘的感情远比她自以为的还要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浸入骨髓。

原来感情的深浅完全与时间长短没有任何的关系。

有些人,虽然相识多年,但依然像是个陌路人一般。

但有的人,虽然只是相识的时间不算很长,但却好像上辈子就已经相识了,好像这一世都是前来寻找彼此的。

贺文杰是前者,而靳逸尘就是后者。

安然脸红心跳的时候,身后的房门被敲响了。

刚打开门,高大的靳逸尘竟从门缝里挤了进来,然后就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刚刚跟你分开,可是我已经开始想你了怎么办?”

听着他清润的声音从头顶洒下来,安然的心都被暖化了。

反手抱住他给他回应:“我也是!”

从前也没觉得,可是现在竟是一刻也不想跟他分开。

“小然,我今晚留在这里好不好?”

他就想和她呆在一起,哪怕只是抱着她也好,反正就是一刻也不想跟她分开。

现在真是不敢回想曾经没有她在身边的这十多年,他独自一个人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可是又担心她会认为他轻浮,或者误会他对她不够尊重,所以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

安然红着脸,娇羞的低下头,绞着他的衣角:“我也不想跟你分开怎么办?”

安然是那种一旦认清了自己的心就很坦荡不矫情的女孩子,当靳逸尘提出不想离开的时候,她只是依照本心如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却不会去想别的。

靳逸尘觉得这样的安然实在是可爱的不像话,让他更爱她了!

两个正浓情蜜意的时候,房门突然再次响起,赵佳文的声音传了进来:“安然你在不在?”

安然丝毫不怀疑,如果这门质量差一些的话,赵佳文会毫不客气的把这门给砸了。

安然慌张的指了指门外,无声的用嘴型问靳逸尘:“怎么办?”

能怎么办?反正他又不是见不得人,他就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赵佳文的面前又怎么样?

就在他转身要开门的时候,安然拽住了他,冲他摇了摇头。

然后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对他说道:“如果赵佳文那个长舌妇知道了的话,那安琪也就知道了。”

靳逸尘挑了挑眉,就好像是在问她那怎么办?

她的房间只是有一间房,就算站在门口,对房内的一切也都是一览无余,就算想躲也没地方去躲。

安然当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四周张望寻找着藏身之处,然后难为情的指了指衣柜。

她的意思是要让他躲进衣柜里?

见靳逸尘面露难色,安然双手合十,对靳逸尘撒起娇来:“拜托了!”

虽然是不情愿,但谁让这是安然的请求呢?对她的所有要求,他都没有办法拒绝。

于是尘大少有生以来第一次像是个见不得光的偷情者一样藏进了衣柜中。

确定他藏好了,安然这才开了门,没好气的问赵佳文:“什么事?”

赵佳文伸长了脖子往房里探,像是在寻找什么。

虽然是心虚,但安然还是强做镇定,身体挪了挪挡住了赵佳文的视线:“你到底来干什么?”

看到房间里什么都没有,赵佳文不免失望,难道是她看错了?

不对呀,刚才她明明看到一个男人溜进了安然的房间,怎么会没了呢?

赵佳文心中不甘,笑着对安然说道:“毕竟咱们是同事,也不请我进去坐坐?”

赵佳文的视线落在房中唯一能藏人的衣柜上。

矮她半头的安然扬起下巴,冷笑着说道:“赵佳文,我们之间的关系没到互相串门子的地步吧?”

赵佳文显然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白,愣了下后立刻撇嘴神情骄傲:“切,还真当我愿意进去啊!”

说完之后直接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狠狠的摔上门。

看那架势大有一副就算安然哭着求她,她也绝不会踏入房间一步。

不过安然倒是松了一口气,关上门立刻打开衣柜。

见颀长的靳逸尘蜷缩在衣柜里,安然还真是满头黑线,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合适。

明明是清风朗月般的人,却因为她偷偷摸摸跟见不得人似的,安然心里还真是极为愧疚。

但靳逸尘却不这样觉得,在他看来不管为安然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不要说是藏衣柜了,就算让他钻床下,他也义不容辞,不会有任何犹豫。

对他来说,这不是委屈,这是两人之间特有的情趣。

拉着他的手让他从衣柜中出来,安然的小脸都皱在了一起:“要不咱们就不瞒着了,反正他们迟早也得知道。”

明白她心思的靳逸尘抬手揉着她的脑袋:“你不用顾忌我,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我都愿意配合。”

然后抱着她软软的身体:“不过在衣柜里呆着还真是困了,不如我们就睡吧!”

安然被他推倒在身后的床上,然后被靳逸尘抱着翻了个身,两个人面对面侧躺着,靳逸尘的长臂牢牢的将她困在怀里,不准她有任何的躲闪。

虽然的确是很喜欢眼前这个男人,可第一次跟一个男人这样亲密的躺在一起,安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

也因为紧张,她的身体僵硬,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

靳逸尘却已经闭上了眼睛,温柔的拍着她的背:“乖,睡觉吧!”

这些天她虽然刻意的躲避着他,但其实她不知道,每天清晨他都会在窗户目送她离开,每天深夜他也会去她房中跟她说晚安。

看着睡梦中的她紧蹙着眉头,靳逸尘就知道其实这些天她心里也不好过。

见他真的只是抱着她睡觉什么都没有做,安然心中松了一口气,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听着她的呼吸声变得平稳均匀,紧闭着眼睛的靳逸尘睁开了双眼。

低头在她眉心印上一个吻,靳逸尘这才知足的再次闭上了眼。

第二天早晨,安然醒过来的时候靳逸尘就坐在床边含笑看着她,不同的是已换了一身跟昨天休闲风格不同的商务装。

轻弹了下她的额头:“我叫了早餐,起来吃过后再去工作。”

所谓做戏全套,他假公济私的借整个设计部把安然给骗过来,那就不能让所有人都闲在酒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