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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两个人根本没想在她面前秀什么恩爱,他对她的关切是发自内心的。

安然歌也只是想让苏宇石别打扰他们,她担心苏宇石不欢迎许飞雪,或者是防着她再把她带走什么的,才开口叫他出去。

“有什么事尽快聊吧,我很快就过来,有事叫我。”对安然歌嘱咐了一句,苏宇石才去了书房。

“喝茶吗?”安然歌问许飞雪。

“不用,我们还是说话吧。”她真没有品茶的心情。

“雪儿,我知道你来想说什么。对不起,我答应过你要和肖白羽结婚。真没想到事情会发生这么样大的变化,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悔婚。但是说实话,其实在我答应嫁给他之前,我就已经意识到我心里爱的是苏宇石。我之所以跟他结婚,是因为我承诺了他。再说他还把请帖都发出去了,我不想让他没面子,还是去参加了婚礼。我以为我再没机会跟苏宇石在一起了,也没机会让孩子跟亲生父母一同生活。没想到他悔婚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悔婚,我虽然心里难受。过后却觉得是一种解脱,苏宇石在那么多人面前为了维护我公开承认我和他的关系。我相信这些你都从你父亲那里知道了吧。答应你的时候,我真没想过会有这一天。我想面对心里的真实想法,我想得到你的成全。我真的想自私这一次,让我的孩子有个完整而幸福的家庭。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很珍惜我们的友谊。你知道吗?我当年为了救我爸爸的工厂,没有办法才跟苏宇石达成了协议。我成了他的女人,跟了他已经两年了。以前我一直都在想,既然我已经把自己给他了,我就该嫁给他。否则我都不干净了,还能跟谁呢。何况他还帮我我们家,要是没有他,我父亲早就『自杀』了。我很感激他,两年以来,我在他身边尽心尽力。你们结婚的那一天,我很惊讶,我没料到他娶的是我最好的朋友。也许你会觉得我还继续跟他在一起,就是对你友谊的背叛。可能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真的一次次地试图和他分开。当我不知道你们是协议结婚的时候,我心里充满愧疚,我觉得自己像一个贼,偷了我好朋友的丈夫。可是协议期没满,我离不开。再加上当时我父亲的工厂经营的非常不好,苏氏还在不断的追加投资。我不知道我离开了,父亲和他的厂子会怎样。我们两个人同时怀孕,我以为你的孩子是他的,我怕你知道我们的事影响心情,就骗他说我的孩子是苏宇欢的。我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让他知道孩子是他的,还求人帮忙找了『妇』产科的医生假装把孩子打了,再逃走了。做了这么多,还是没能逃离开他。”

“雪儿,我跟你说这些,真的就是希望你能原谅我。我知道我欠你的,不管怎么说他是你法律上的丈夫,我这么做是不道德的。我也渴望能和他正大光明的在一起,我又怕阿欣有危险。你放心,我已经和他说好了,绝对不和你离婚。你不是说只要保住了你们的婚约,你父亲就不会为难阿欣吗?我愿意等三年,等到苏宇石成为单身时,再和他好好在一起。可我现在也不想离开他,毕竟孩子应该从小得到父母的关爱。我不想让他错过孩子最小最可爱的时候,你能理解吗?”

许飞雪总以为她背叛了友谊,不知道她也有苦衷,更不知道她曾经做了那么多。

她惊喜地发现然然一点都没变,还是她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姐妹。

许飞雪的眼睛有些湿润,攥住了安然歌的小手。

“是我要感谢你,然然,对不起,我误解了你。原来你早先并不知道我要和他结婚,也是,我也是协议婚姻,并没有四处说。我现在明白了你当时也是迫不得已,你还为了我和他能好好过,连有了他的孩子都没告诉他。其实你们已经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可你还在为我着想。你怕阿欣出事,怕我出事,才委屈自己,做令人唾弃的小三,你让我......”说到这里,许飞雪有些哽咽。

“让我怎么感激你呢?”

“傻话,是我感激你,你是他法律上的妻子,我是第三者。”安然歌低声说道,回握住雪儿有些凉的小手。

她们之间的芥蒂总算彻底消除了,两个好朋友总算又能像从前一样不隔着心地畅所欲言了。

“这么说你愿意成全我们了?”安然歌含着泪,问道。

许飞雪轻声叹了叹,她来之前就没想不成全他们。

她就是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看来只有和她一同想办法了。

还记得她们小的时候,遇到麻烦事都是两个人同想办法,就算再大的事也被她们解决了。

“实话告诉你,然然,今天你们婚礼的事,我爸爸特意把我叫回去跟我说了。我求他让我离婚,我不想夹在你和苏宇石之间。我说我只想和阿欣名正言顺地结婚,他却不肯。我原来只当他是为了利益,今天才知道,原来他是恨阿欣。”

事关母亲的名节,许飞雪本来不想说的。

想想她们是最好的朋友,也没什么好忌讳的。

何况说出来才能让安然歌明白父亲这么执拗的原因是什么,她们也才好联合起来对抗他。

“他说阿欣的父亲曾经和我母亲关系暧昧,所以他恨阿欣。他跟我说如果不弄掉你的孩子,他就让阿欣死。然然,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伤害你的孩子。可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们一起想办法。你说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他放弃这么偏激的想法呢?”

安然歌沉思了良久,要说她父亲是为利还好办,她相信苏宇石不会舍不得牺牲一些利益的,偏偏他是因为阿欣才要连女儿都要为难。

连他的亲生女儿都动摇改变不了他的想法,外人又谈何容易?

“雪儿,苏宇石知道你的这些苦衷吗?”她问,觉得这件事要是苏宇石处理,可能会比她们两个人更有办法。

许飞雪摇了摇头,说道:“他只知道我是为了家族利益联姻,也知道我和阿欣的关系。但他不知道我父亲胁迫我的事,这是我的私事,我想说出来也未必得到他的理解和同情,我就没说。不仅他不知道,连阿欣我也没告诉。我怕阿欣冲动,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来。”

“我把这些告诉苏宇石行吗?他应该比我们办法多的,他不是冷漠的人。假如她知道你的苦衷,更不会主张离婚了。”

“也好,你就告诉他吧。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我就是想拜托你,这段时间不要总到外面去活动。我想骗我爸爸说,我已经想办法把你的孩子弄掉了。至少能拖一段时间也好,在我们想到更好的办法之前,这已经是能拖延的最好选择了。”这才是她进来来的目的,她是想求她的好朋友配合她的。

苏宇石都已经在大庭广众之下宣布安然歌是他的女人,可见他是下定决心要跟她相守,她许飞雪绝对改变不了他的想法。

只要两个人不坚持尽快结婚,她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好,我不出去,我每天就在这里养胎待产。”安然歌承诺道。

“太感谢你了,然然,太感谢了!”

“别让我惭愧了,是我感谢你。”安然歌真不是客气,不管许飞雪怎么说,她始终都还是有些歉意的。

要是没有她,阿欣不会有危险的。他们的婚姻至少看起来会好好的,雪儿哪用这么担惊受怕。

“我们什么时候这么客套起来了,都不说了。希望你能和苏宇石两个人能想到好办法,哦,不对,是三个人。小家伙,要跟着一起想办法,阿姨拜托你了。”说着,许飞雪弯身『摸』了『摸』安然歌的肚子。

安然歌笑了笑,许飞雪起身离开,她想留她吃饭。她却说,阿欣长时间看不到她,会担心的,她还是早点回去陪他吃。

安然歌把许飞雪送出门,心里又踏实了不少。

得到好朋友的原谅和对这份感情的认可,她终于不用感觉是偷来的人了。

心好像放了晴,脚步也轻快起来。

她们出门的时候声音很轻,安然歌是怕吓着宝宝,做任何事都尽量轻柔,苏宇石就没有听到人走的声音。

安然歌放轻脚步走到书房门口,就见苏宇石手上拿着一个女人的吊坠看的出神。

那吊坠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不确定是不是她见过。

苏宇石打开吊坠的盖子,原来那吊坠就是一个小小的首饰盒。

他从首饰盒里拿出一张小纸条,仔细地看着,目光显得空洞而『迷』离。好像他的焦点在那张纸条上,又好像不是。

她没见过他这样的眼神,注意力从对首饰盒以及纸条的好奇上转移到关注他的表情。

那是一种非常非常复杂的表情,像是担心,又像是嫉妒,还有痛心。说不清道不明,她就感觉这吊坠对他意义重大。

显然是一件女人的东西,是他母亲的?还是她安然歌的,抑或是别的女人的呢?

“小东西,你是真的都忘了吗?忘了好......忘了,我们才能幸福。”他幽幽地说完这句,叹息一声,又把纸条卷好塞回了那吊坠里,再打开抽屉,轻轻把坠子放回去。

安然歌可以断定那东西不是他母亲的,是跟她有关,否则他不会说小东西。

很想进去问他那是什么,再问问从前到底发生什么。

回想他开始的态度,显然他是不想说。

此时他心里装满了她,就够了,何必去计较从前到底发生过什么呢?

他不想说,会有不想说的理由。她也不想再知道了,既然两个人的目标都是带着孩子幸福的生活,她从此就不再问了。

也许有一天会想起来吧,到了该想起来的时候。

假如能一直幸福,她宁愿永远都没有想起来的一天。

失忆未必不好,就像她只要想起那个叫陆秀峰的男人,她总有种难受,压抑的感觉。

要是完全想不起来,那才是最好的。

“苏先生,许飞雪走了。”她在门口带着笑意说了一句。

她还真没有亲昵地称呼过他,即使是在两个人在床上亲热时,互相也没有昵称。

他兴致来了,就叫她小东西,也有时候他会叫她宝贝儿,却并不是为表达亲热,是表达讥讽的意思。

她对他,要么直呼其名,要么也就是呼唤过苏先生了。

这一声苏先生自然和从前的味道不同,带着些许的娇憨。

苏宇石愣了一下,有些担忧她是不是看到他手上拿的坠子了。

那东西不能让安然歌看见,说不准会激发她的记忆。

听她带着玩笑的叫他,想必是没有看见吧。

他微笑着站起身,对她说道:“小东西,你叫我什么?”

“苏先生啊,你不是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吗?”

他坏笑着站起身,几步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娇小的她。

“我喜欢在上,你喜欢在下,还是喜欢在上?”

“嗯?”安然歌没领会到他是什么意思,看他表情邪恶的厉害,她脸一红,懂了。

怎么那么无耻,亏他想的出,说的出。

“别瞎说,少儿不宜。”她嗔了他一声,低下头去,他却哈哈笑起来。

好开心,逗小东西就是最开心的事了。

“怎么个少儿不宜呢?不是你说我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吗?既然我喜欢在上,那你就是喜欢在下呗?”

“好了,没有一句正经话,我还有正事要和你说呢。”

“走吧,我们床上说去。”一看到她圆滚滚的肚子,他就觉得这家伙肯定累的难受。

“小宝贝儿,我们到床上说话去。你妈妈看来好像有最新指示了,我们去聆听一下教诲,好不好?”他极温柔地说,从后面搂住了安然歌的腹部。

轻柔地帮她托着肚子,生怕她太辛苦了。

两人离的很近,他的气息让她很『迷』醉。

都说喜欢一个人是喜欢上他的味道,是不是可以从这一点来解释她为什么会爱上他?

他的气息,有种让人神魂颠倒的感觉。

她一闻到就觉得沉『迷』,有时甚至是无法自拔。

“以后不准叫苏先生了。”他在她耳边轻声说。

“那叫什么?”

“叫老公!”他说道。

“不叫!”

“为什么不叫?”

“你又不是我老公。”

“谁说不是?睡你都睡多少次了,还不是老公?”

“不是!”

“你......你这小东西,是不是想让我打你屁股了?”

“打吧,我拍成视频给你发网上去,说你虐待孕『妇』。”她有恃无恐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