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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真爱开玩笑,见到弟妹帮我问候一声,我去切蛋糕。”说完,他离开了苏宇石身边,切了蛋糕给大家每人分了一份。

在发到安然歌面前时,安然歌说道:“谢谢!”

他一看她的小脸,一声惊讶的“弟妹”脱口而出。

安然歌一时尴尬的不知所措,谁都听到了他对苏宇石说的话。

肖白羽的朋友们自然也明白了苏宇石为什么用那样的眼光看安然歌了,苏宇石此时看到安然歌那样尴尬的脸『色』,心里竟有点不舒服。

她尴尬,他应该高兴,是她应得的。他却不仅不高兴,还有点怪起中年男子多事了。

中年男人才意识到,苏宇石说的弟妹跟人跑了是什么意思。

看安然歌红的发紫的脸,男人有些不好意思,讪笑了一下,开口道:“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没关系,祝福你生日快乐。”安然歌说,脸上那种被针刺一般的感觉终于减轻了几分。

苏宇石买了单,待香水女回来,他拉着她大步离开了餐厅,再没看安然歌一眼。

他陡然的变化,安然歌并不知道原因,但他走了,她真的轻松了不少。

回到酒店套房,香水女有点心『潮』翻滚。

做这行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让自己心动的客人。

苏宇石刚才那一下假吻,英俊的脸离的她很近很近,让她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

所以她真的很期待接下来的亲密接触,如果能把他在床上给彻底的征服,说不定她可以金盆洗手了呢。

“亲爱的,我们现在做吗?”她柔声问。

“你先去洗个澡!”苏宇石冷硬地命令道。

待她去洗澡了,他一个人躺在豪华的大床上,脑海中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

她和他的亲密,不是伪装的,看起来那么自然。他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嫉妒的厉害,想想自己的行为是有多幼稚?

苏宇石,你这样无疑是在向她妥协,向她示弱。她肯定觉得你很可笑,像个小丑似的在那儿演戏。

既然要放手了,没有理由再去找她,放手就放的彻底吧,再别做这些无聊的事。

不久,香水女从洗澡间出来,一丝不挂地向他走来。

身上有些地方还有没擦干的水珠,是她有意留下的。

“亲爱的,来吧,把我扑倒了狠狠的蹂躏吧。”香水从没有这样邀请过男人,即使她是做小姐的。

今天她想要好好卖力地伺候好这个男人,语气娇柔之极。

软玉温香就在眼前,她的身体构造和安然歌并没有任何不同。

也许她的身材还比她好些,比她丰腴一些,身上的肉也比她多。

可此时他的脑海里却全是她的影子,想一遍一遍的饿虎扑食。

这女人,脱成这样,声音娇嗲,他的心却一点波澜都没有。

“躺到床上!”他命令道,女人便扭摆着小腰,一步三摇地走到床边,乖顺地躺下。

见他还不急,还不为所动,似有若无地『舔』着自己的双唇,发出属于女人特有的诱『惑』。

苏宇石心里依然没有什么反应,就连生理反应也没有。

女人都做到这种许度了,他还是不想要的模样。她想,他总该要扑上来了吧。

他却还是克制不住地想,安然歌才不会这么不知羞耻地取悦自己。

他的小女人,多清纯,多可爱。即使是他强迫她取悦他,她也只是很轻很柔地亲吻他的胸膛。

他就喜欢她那么清纯唯美的模样,总让他疯狂。

“你穿上衣服,走吧!”

女人急了,心里又觉得不甘,忙说道:“老板,你要是不想,觉得我脏的话。不如我给你吹吧。”

“吹?”苏宇石不明白,吹是什么。也难怪他不懂,他可是只有过一个女人,还是正经女人的纯情男啊。

“就像吃香蕉一样。”女人暧昧地说着,指了指他的裆部,他瞬间领会到了。

“不用,你走!”他有些厌恶地说,打开钱包,取出一叠钱扔在了床上。

“老板......”

苏宇石的脸『色』更难看了,她不走,他走。

钱已经付了,他打开门,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

安然歌他们吃完饭,肖白羽打车送她回家。

一路上两人没什么交流,到了家,安然歌才满脸愧疚地再次向他道歉。

“对不起!”她轻声说,他知道她的愧疚是发自真心的。

“我宁愿没听到你说这三个字,这说明......”说明你心里有他,他想了想,还是吞回了后面的话。

他没说出口,她却也明白,心内的愧意就更深了一层。

“今晚别走了。”她轻声说。

她想,既然错了,就该用实际行动来弥补。

她也想,或许就是因为自己给了苏宇石,才会自觉不自觉地对他产生在乎的情绪。

她不要想他,不要在乎他。肖白羽才是她该珍惜的人,她要跟他在一起,彻底地在一起。

不能再顶着个女朋友的名声,却让他总受煎熬。毕竟他也是壮年男人,怎么可能没有欲望呢。

“我不希望你为了弥补我,才这么做。我虽然喜欢你,也有我自己的骄傲,我希望你是发自内心地接受我。到那样的时候,我才会要你。小然然,相信我,对我来说心灵的结合远比肉体重要得多。所以,我并不急于和你走到那一步,我尊重你。我也有耐心等,等你哪一天真的想要我了,你对我有热情,我再......嗯......”他没想到勇敢的安然歌踮起了脚尖,亲吻上他的唇。

虽然只是温柔的碰触,也足够让他感觉到了激情澎湃。

他说他不在乎肉体,其实也是为了让她心里好受而已。

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她是那么娇柔,妩媚,处处散发着女人味。他真是连做梦,也会把她压倒吃光。

“吻我吧!就今晚,要我吧。”她大胆地发出了邀请,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肖白羽直觉得血往头上涌,再不忍耐,低头含住了她柔嫩的双唇。

安然歌觉得自己真是别扭,他吻她时,她是十分清醒着的,并不像苏宇石吻她时那样眩晕。

这是怎么了?她该对他热情,对他有反应,应该想要他好好疼惜她。

下午时,苏宇石亲吻的她是多么的空虚,身体是多么渴望他能够充实。

同样是男人,肖白羽的吻,却没有那种让她颤抖的感觉。

他吻的很投入,技巧也很高,狂风细雨兼顾着,她却始终没有太炽烈的情绪。

肖白羽也感觉到了她不太热情,其实她不是从来都对他没有热情的。

两年前,她的初吻是给了他的,他永远都记得他把她吻的颤抖的像个花骨朵一般的美艳。

小脸红的像个苹果,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咬上一口。

如今那个羞涩的,会为他沉醉的小然然到底到哪里去了?

难道真是因为她给了苏宇石,就对别的男人都没有反应了?

他不相信,既然是她自己不反对,他今天就要让她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不再讲什么风度,不再怕碰到她的肚子,当然他会轻一点,但一定要执着地要了她。

他弯腰抱起她来,迈着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安然歌的小床走去。

看到他的眼眸中写满了对她的渴望,安然歌的心里是希望能够让他满足的。

她喜欢他,虽然她不知道爱不爱他,对于一个处处为她着想的男人,她当然也该处处为他着想。

理智告诉她,一定要把自己交给他,却还是觉得很紧张,甚至会有些排斥。

安然歌,是贞洁观在你心里作祟吗?

那是什么年代的观念了,你作为一个现代的女『性』,难道还要跟自己说,女人无论任何情况都要从一而终?

哪怕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恶魔禽兽,强『奸』犯,你也不能把自己给第二个人?

别那么放不开,在下定决心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已经做好了身心都属于他的准备,不是吗?

她闭上眼,内心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顺从他,让他爱你。

肖白羽把她放在了她粉红『色』的公主床上,床上散发着的她的淡淡的清香,更让他不可抑制地热血沸腾。

他俯下身,仔细地亲吻她。

像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宝,他的吻那样小心翼翼,很轻柔。

她大概真是野『性』的,每一次苏宇石暴风骤雨一般的狠狠地吻她时,她就会心『潮』澎湃。

肖白羽这种亲吻的方式,像小羽『毛』在身上挠痒痒,她觉得很痒,甚至都要忍不住笑了。

但她不能笑,笑会挫伤他自尊心的。

亲吻抚『摸』了一会儿,他便迫不及待地去解她风衣的扣子。

他已经两年没有女人了,自从认识了安然歌,他感觉所有的女人都俗不可耐。

他宁愿自己解决生理问题,也不愿意找女人。

今天他梦想着的女人终于躺在床上,他可以得到她,彻彻底底地得到她了。

狂喜淹没了他,让他的动作甚至有些颤抖。

“我自己来吧!”她柔声说,很本能的不愿意,却还是伸出手,解开自己风衣的钮扣。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份,天气微凉,安然歌风衣里面穿了一件线衫。

自从怀孕后,她偏爱卡通造型的衣服,就连里面的线衫上也是喜羊羊的图案。

“你真可爱!”肖白羽赞道,伸出一只手,就要去掀她的线衫。

他的手机忽然唱响了音乐。

电话是外公打来的,他要走了,回大本营。

飞机票临时订的,飞机三个小时后起飞。

“现在就回来送我上机!”外公命令道。

唉!他心内长叹一声,没办法,老爷子就是喜欢摆谱的。那么多保镖护送,他也还是要他这个外孙鞍前马后的伺候着。

“对不起,小然然,我得去送外公上飞机。”

“我跟你一起去!”安然歌忙扣好扣子,他说要走,她心中忽然轻松了,好像被人从刑场上救下来了一般。

“你怀孕呢,他飞机还要三个小时才起飞,送走他再回来都大半夜了。你乖乖的呆在家里,别让我担心。”

“好吧!”她乖顺地说。

“明天我就把你吃掉。”肖白羽笑着说,吻了吻她的额头。

她小脸又红扑扑的,让他真有点不舍得离开。

告别了安然歌,他出了门。

他走后安然歌拿了睡袍,打算去洗个澡。

忽然听到敲门声,想是肖白羽走的急,忘记了什么。

她怕他着急,就把睡袍披上身,快步到了防盗门口,扭开门。

“忘了什么?”她微笑着说,当看到站在门外的男人时,她的笑容冻结在脸上。

她怎么这么不长记『性』,上次苏宇石来敲门,就被她误认为是肖白羽了。

她伸手就要关门,苏宇石大手一伸,挡在门框上。

“让开,我要关门了,这里不欢迎你!”她对他冷冷地说道。

“不让,你不怕我痛可以直接关。”他的手就那么嚣张地放在那儿,一动不动。

当她不忍心吗?是他自找的,她为什么要怕他痛?

他个流氓混蛋,不是说好了放手吗?这才几个小时,就在她面前出现了两次。

狠了狠心,她真的就去关那个门。就不相信,她真关,他还不躲。

她使劲儿一拉,门结结实实地压住了他的手。

他面不改『色』,眉头也没皱一下,定定地看着她。心里在数着数,他要看看这小东西能对他心狠几秒钟。

只数了一下,她就松了手。

她蹙起娥眉,不悦地对他低吼道:“你有神经病是不是?半夜三更的,到我这里干什么?再不走,我可要报警了。”

他也不生气,她骂人的样子真是可爱,又透着几分『性』感。

从口袋中掏出手机,他很好心地对她说:“用我的手机打吗?”

“你......”她被他气噎住了。

他这才上下打量一下她,这该死的女人,天也不暖和了,她竟只裹了一件简单的睡袍。

肖白羽刚从这里走,他在车里看到了。

她穿成这样,意味着什么?不会他们刚才,刚才......

他完全忘记了他没有立场和资歌问她这些,克制不住嫉妒的情绪,他拉开门一大步跨进门,然后把门重重地关上。

“你......你干什么?”他的目光很凶狠,她好害怕,抱住自己的胸脯,一步步地往后退。

他残忍对待她的一幕幕一瞬间全部涌到脑海,她的声音在发颤。

“苏宇石......你是,你是又要强暴我吗?你......你别过来......我......我害怕。”虽然这样说很没出息,可她的确是害怕。

他没想把她怎么样啊,他就只是想问问她而已。

“宝贝儿,别怕,我不会那样。我就是来和你说说话,你别怕,乖!让我抱抱!”他往前一步,她却连连后退。

“你别过来!”她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