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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总裁大人,深情宠 > 第379章 你才肯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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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点半,她舒舒服服地洗了澡,吹干头发,盖了一床『毛』毯睡下。

快两年了,第一次不用担心半夜被人强迫着承欢,她要放任自己好好睡一觉。

『迷』『迷』糊糊中,安然歌感觉到耳垂处麻麻痒痒的,有点舒服又有点难受。她伸手想要拍掉袭击她的东西,小手却被一只凉凉的大手抓紧,紧接着她小小的身子被庞大健硕的身躯密不透风地压在了底下。

即使她刚醒,依然能觉察到他的怒气。

“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今晚是你的洞房……唔唔…….”她话还没说完,小嘴旋即被他带着酒气的唇狠狠地封住。

狂『乱』的席卷,暴虐的允吸,她的唇很快就被他亲的有些红肿。

今夜她歌外不想,不管身体是什么反应,她的心里对他的接触非常非常抗拒。

他和她最好朋友的洞房花烛夜,他该在新娘子身边,怎么可以对她这样?

她卯足了劲,用尽最大的力气把他从身上推开,喘着粗气对他吼道:“你这样做就不觉得对不起雪儿吗?要是不爱她,你就不该娶她。你娶了她却让她洞房之夜独守空房,你太过分了!”

苏宇石也不强迫她,只静静地看她,仿佛想要看进她的内心,想知道这个小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你究竟是在吃醋,还是在为她鸣不平?”他淡淡地问。

“我当然不是在吃醋,我只是你投资鸿禧附赠给你的礼物,有什么资歌吃醋呢?我只是心疼雪儿,她从小到大可是娇生惯养着的小公主,你这样对她,她会伤心死的。”

“你不也是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吗?现在不是照样在给我做最见不得光的情『妇』?”他轻蔑地弯了弯嘴角,奚落道。

安然歌的眼神黯淡了,她的心因他的一句“情『妇』”被揪的生疼。

其实没有错,这就是她的身份,只不过她没正视她的身份而已。

“我是因为要救我爸爸,做情『妇』也是没有办法的选择。雪儿她又不欠你什么,你这样对她不公平。她是个......”她的语气弱了下来,对她的身份认了。

莫名其妙地,苏宇石有些烦躁。为了掩饰自己的烦躁,他皱了皱眉,打断了她的话。

“自从两年前你和我在一起,一直都很顺从,今天为什么连续两次拒绝我?是不甘心我没有娶你,在生气?”

“不是!”安然歌坚决地摇头,她已经是笑话了,再被他看出她曾经的希冀,真要无地自容了。

“既然没想要嫁入苏家,为什么要找人破坏我的婚礼?”

“我没有!”

“是想让我给你提供一些证据吗?假如你非要让我用证据说话,拿到了证据鸿禧的投资......”苏宇石顿了顿,没再多说,语言的空白却让安然歌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看,眼神迫人。

从她闪烁的眼神中能判断出这件事就是她做的,果然是个不安分有心机的女人。

“好,我承认这件事是我做的,求你别对鸿禧的投资动手脚。”

“承认就好,你既然错了,就该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一点代价。”他慢悠悠地说,似乎在思考着让她付出怎样的代价。

“你想怎么样?你说过只要我承认,你就不动鸿禧的投资!”

“别担心,我不会动鸿禧的。我想,你给我生个孩子。”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好像生孩子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

安然歌简直没办法相信自己听到的内容,她很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你说,你想我给你生个孩子?”

“对!”

“可是我和你约定的期限是两年,还有三个月就终止了。应该没有那么速成的宝宝吧?还是你打算继续我们这样的关系呢?”安然歌知道,这个男人不能逆着来,你得和他讲道理,所以说话时语气尽量显得平淡和波澜不惊。

“时间不会是问题,只要你把孩子生了,说不定我可以帮你争取到二房的位置。虽然不及雪儿的地位高,但是你母凭子贵,在苏家也会是人人尊重的二少姨『奶』『奶』。会有用不完的零用钱,也会有上亿的身价。”

安然歌错愕地看着他,这一整天,她好像完全认识了他这个人。他竟可以把她当成为了金钱地位就可以出卖自己的女人。

别说是做什么姨『奶』『奶』,就是做他苏宇石正牌的妻子,她也不稀罕了。

安然歌怒极反笑,问他:“是不是我还应该感谢你给我争取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呢?”

她笑的多甜啊,他就知道她是个贪慕虚荣的人,从一出现就处心积虑地要留在他身边。

“你说呢宝贝儿?嫁入苏家是多少女人的梦想,我让你做全天下最骄傲的女人,你当然该感谢我了!”他轻蔑地弯了弯嘴角。

“很可惜苏宇石,我不想嫁入苏家,找人闹婚礼不过是不想我的好朋友嫁给表里不一的伪君子。至于我自己,我宁愿嫁给一个乞丐,宁愿一辈子嫁不出去,都不会想嫁给你!”如果他没听错的话,这女人对他说话时,语气中有明显的不屑。

表情中也有对他的厌恶,他苏宇石还不至于让女人这么讨厌吧?也许她根本就不是讨厌他,而是让他琢磨不透她,为她着『迷』。她的胃口大着呢,不想做姨『奶』『奶』,一定就是想做正室了。

“看来,生孩子的事你不愿意?”他淡淡地问。

“当然不愿意。”

“那就算了。不过你今天违反了我们的游戏规则,必须受罚,时间延长半年。”斩钉截铁,容不得她有半分质疑。

安然歌张了张嘴,想向他认个错,争取这半年的刑罚能够减免。

骄傲还是战胜了一切,宁愿被他多折磨半年,她也绝不和他这个伪君子说一句软话。

“如你所愿!”她咬牙切齿地说。

“有点不情愿的样子,不该感谢我给了你更多诱『惑』我爱上你的时间吗?”他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问。

他要延期可不完全是没享受够她曼妙的身体,最主要的是她这个小丫头竟然在他身边快两年了,还没让他找到破绽。

他就不信,堂堂苏氏的新掌门人连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都斗不过。

苏宇石最喜欢挑战,他要让她恨死他,再爱死他,然后乖乖地把自己接近他的目的和盘托出。

最后......他当然会把这个心机重重的女人打回原形,让她为自己的所有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曾经是很感谢你的......”她的目光很清澈,一点都不像在撒谎。

她想向他剖白自己的想法,话只说了半截,在他质疑的目光中,她闭了口。

“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

“你找我,不就是解决你最原始的需要吗?我们不需要说什么,语言对于你我来说,太多余了。”她语气很平淡,他却知道,还很不屑。

他又一次莫名其妙地被她惹怒了,一把把她推倒在床,粗暴地来撕她单薄的睡衣。

安然歌紧紧地抓住他的大手,急道:“你文明点,别撕坏我的衣服,我得花钱买呢。”

“是怪我没给你钱用?”他突然停了动作,盯着她问,以为是抓住了她的小尾巴。

他曾经把卡给她,让她在一定的额度内任意支配,可她从没动用过一分。她住在这里,连拖鞋『毛』巾牙膏牙刷,都是自己买来的。

他也以为她很有骨气来着,现在看来,也未必嘛。

安然歌看外星人似的看了他一眼,真怀疑她和他使用的不是同一种语言。要么就是这个男人脑袋有病,反正她的话大部分都会被他扭曲。

她的态度再次让平时无比自制的他失去了控制力,简单粗暴地“刺啦”两声,她的睡衣先阵亡,接下来是她的丝质底裤。

“今夜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我不想让雪儿恨我!”

“你没有资歌反抗!”

安然歌咬紧嘴唇,纵使疼痛,也决不向他屈服。

忍着……

紧紧地闭着眼忍着。

“看着我!”他边律动,边命令道。

她睁开眼看向他的脸,她曾庆幸过自己不得不委身于他的男人至少不是又老又丑的。

现在看着他这张过于英俊的脸,她心底却全是憎恨。

暴风骤雨忽然和缓,慢慢变成了绵绵的细雨,一点点地滋润她干涸的大地。

对付她的身体,他轻车熟路。想让她痛,她便痛,像让她销.魂蚀骨的舒服她便能被他推上欲仙欲死的山巅。

很快,她迎来了身体的狂欢,四肢百骸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喜乐,然而这却是心灵的痛楚。

她恨自己不能抵御自身的欲望,也恨他非要在新婚夜这么侮辱自己。

坐起身,她要去仔仔细细地洗个澡。

他却已经拉好裤子拉链,把她按坐在床上,她未着寸缕,他衣冠楚楚,这个世界本来就有很多不平。

她的小脸因为欢爱红彤彤的,应该高兴,偏偏是一脸的凄凉,看着就让人烦躁。

他本来是惩罚她的,看她的痛苦成那样,终究心软,转而让她欢愉,她却不领情。

“上床对你来说就这么痛苦?那为什么还要去勾引苏宇欢,你不知道他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我什么时候勾引过他?”她皱着眉反问。

“我都看见了!警告你,别打他的主意!”他的话阴森森的。

他们有约定,在协议期间,即使是和男人牵手她都不可以,因为他有洁癖。

他却可以和他的妻子亲热,又对她这样,她也有洁癖呀!

“放心!”安然歌冷淡地说。

“要是没别的事,我要去洗澡睡觉了,你请便。”说着站起身,却被他重新按回去。

“听我说完,你接近他真的没有一点好处。第一,他这个人滥交,你小心染上『性』病。第二,他虽然有钱却不管家族的任何生意,恐怕满足不了你强大的胃口。所以……”他话还没说完,被她不耐烦地打断。

“你省省心吧,我对你们苏家的男人不感兴趣,无论是你还是他。放开我,我已经满足你的身体了,现在的时间是自由的。”

她推他,想要站起身,他却纹丝不动地继续和她说话。

“我倒忘了,你恐怕是还惦记着你的肖白羽吧?”抑或是另一个男人?

“我的这里和你无关!”安然歌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傲然说道。

“你这里却与我有关,为什么要骗我?”冷声问道。

“我怎么骗你了,没明白。”他的表情很严肃,像是警员审查犯人似的,安然歌的心有点打鼓。

“非要我说的清清楚楚,你才肯认?”

“说清楚吧,否则我不知道你让我认什么!”她皱了皱眉,扭了扭身子,试图摆脱他的手指。

他却一勾,盯着她的眼一字一顿地跟她说:“你这里,做过手术,一个把最放.『荡』的女人变成纯洁小百合的手术!”

“***修补术?”她猜到这个可能,惊讶的脱口而出。

苏宇石冷哼了一声,,从床头柜上的抽纸盒里抽出一张纸擦了擦,慢条斯理地说:“承认了吧?”

“我承认什么呀?我和你在一起是第一次!货真价实的第一次!”想起第一次的场景,安然歌现在还觉得委屈。

她是带着怎样的心情把自己珍惜了二十年的贞『操』献出去的?

流血的不光是身体,还有心!她的心在象征着纯洁的那层膜撕破的时候,也跟着碎了。

因为她明白,这一生她再没资歌和肖白羽在一起了。

她以为她是第一次,他会很满意,很高兴,毕竟男人都该重视这个的。

当时他停住没动,她想他或许是怜惜她的痛吧,谁知她想错了。他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问她:“你居然是第一次?”

“当……当然…….”她被他吓坏了,结结巴巴地说。

他便吼着:“让你是第一次!让你是第一次!”,她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差点痛昏过去。

从那以后两个人没再讨论过第一次的问题,今日想起,安然歌当时的疑问又涌上脑海。

别的男人都恨女人不纯洁,他为什么却那么反感她把纯真给了他呢?

在她陷入回忆之时,他又冷冰冰地开口。

“你的第一次早在十八岁之前就没了!”

“不可能!”她争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