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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对医生使了一个眼『色』,医生立刻捏住沈思雅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片。

沈思雅想要将『药』吐出来,可是无论怎么做都是徒劳。

明知道只要承认没有失忆就不必承受这一切,可是她却只能忍,因为跟现在承受的这一切比起来,如果让靳逸尘知道她的欺骗,结局只会更加凄惨。

两害相权取其轻,她宁愿承受康擎炎带来的这一切。

一直到了晚上,沈思雅都没有松口,这还真是让康擎炎备感意外。

“没想到沈小姐的意志竟是如此坚定,还真是让我佩服。”

浑身疼痛的沈思雅已经满头是汗,整个人都已经被汗水给浸透了,虚弱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不知道炎少究竟为什么一定要『逼』迫我承认是假装失忆,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

康擎炎突然觉得自己还真是小看了眼前这个女人,随即命人都退了出去,自己冷冷的看了眼沈思雅:“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说完后也离开了病房。

沈思雅刚想松口气,病房里的灯竟然全都灭了,突然而至的漆黑让她备感不适,眼前漆黑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就在这时候,病房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等她看清楚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人长得竟跟她一模一样!

“沈思雅!”看清楚白『色』的人影,她震惊的叫了出来。

白衣的女人一脸凄惨,一步步向她走近:“原来你还记得我,吴思雨!”

谁也没有想到床上的那个沈思雅竟然是出国去疗养的吴思雨!

床上的人步步向后退,完全不在意身体传来的不适:“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要故意害你的!”

沈思雅冷冷的『逼』近她:“吴思雨,你害死我却逃逸,又整容成我的样子来害人,你说我是不是该向你讨回公道?”

“不是我!”

吴思雨拼命的摆着手:“真的不是我!我撞了你之后也很后悔,我后来回去了……”

吴思雨一脸的真诚,拼命的想让对方相信自己:“我是真的回去了,想把你送去医院,可是我回去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

沈思雅声音冰冷的质问:“因为我已经死了啊,你害死了我,又去欺骗我父母,让他们抱着空无的希望,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

说着两只手就向沈思雅的脖子伸了过去。

“啊!救命啊!”

吴思雨拉起被子将自己给裹起来,可是没想到病房中突然安静了下来,也重新亮了起来。

在她不确定要不要拉开被子的时候,就听到了靳逸尘熟悉的声音:“思雅,谢谢你!”

刚才还声音冰冷,像是来自地狱的沈思雅笑着回他:“应该是我谢你才对。”

察觉到不对劲的吴思雨拉开了被子,发现病房里围满了人,而刚才可怕阴森的沈思雅正扎着头发,脸『色』也不像刚才那么恐怖。

“都是你自己做贼心虚,以为思雅从地狱来找你报仇。”康擎炎嘲讽的说道:“这世上哪来的鬼?”

蓝谨之没好气的抱怨康擎炎:“直接戳穿她就好了,你非得闹上这么一出,累人!”

康擎炎却是兴致盎然:“直接戳穿那多没意思,这样是不是有趣多了?也让你们免费看了部鬼片。”

其实按照靳逸尘的意思,也是支持康擎炎的。

吴思雨这个女人搞出这么多的事情来,总得折腾折腾她讨回点利息回来不是吗?

那么轻易的就让她认输,那真的是太便宜她了!

沈思雅擦掉嘴边的番茄酱,冷声质问吴思雨:“你冒名顶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来找你算帐?每天晚上睡的安稳吗?”

吴思雨痛哭流涕,虽然厌烦极了她,但看到跟自己那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扭曲的不像话,沈思雅也是无意识的蹙起了眉头。

“你还真是对自己下得了狠手。”

沈思雅真没想到一个人竟然会为了心中的执念而将自己彻底改变成另外一个人,不管是容貌还是身份。

反正如果换成是她的话那一定是做不到的。

站在一旁的文琛玺看着眼前的一幕,震惊的无所适从。

“究竟……究竟谁才是真正的思雅?”这是他现在最为困『惑』的。

沈思雅虽然是他的表妹没错,可是她移民去国外多年,这么多年了,无论是外貌还是气质都会发生很大的变化,所以连他这个亲人也没办法辨认。

康擎炎毫不客气的嘲讽文琛玺:“你不妨问问这个这段时间被你呵护的表妹,问问她做了什么。”

沈思雅自己也没有想到,就因为当年她跟靳逸尘瞎混过那么几个月,吴思雨这个女人就找上了她,无情的用车撞倒了她之后就那样肇事离开。

更让沈思雅没有想到的是,吴思雨这个女人竟然还拿走了她所有的身份凭证,然后跑去整容成她的样子,彻底代替了沈思雅的身份回到国内。

而她自己当初虽然是被人给救了,但她不知道救她的那个人是谁,也不知道究竟有何目的,为什么要将她软禁在医院里彻底限制住自由。

如果不是邵致远找到她把她给解救了出来,恐怕她这个真身恐怕这辈子只能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活下去,而吴思雨则会取代她成为真正的沈思雅。

所以当她接到靳逸尘的电话,明白他的用意之后,她完全没有任何的犹豫便跟邵致远回来了。

听完沈思雅的话,文琛玺脑袋中终于理出了思绪,指着吴思雨疑『惑』的问道:“所以说这个人其实是吴思雨?”

靳逸尘淡淡的说道:“也难怪连你都分不清楚,整容就算是有误差,但你和思雅多年未见,单凭记忆中的模样,不得不说吴思雨整的也不错。”

和从前的模样很像,就算有所误差也是在情理之中。

就连他自己,当日在酒店第一次重遇安然,他也只是觉得长得很像,根本不敢确定。

康擎炎还是揶揄文琛玺:“怎么样,还要不要再护着这个假表妹?”

文琛玺没有理他,而是问靳逸尘:“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假的?”

要不然以靳逸尘的个『性』,应该不会做的那么绝情。

靳逸尘丝毫不回避,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当时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还没到怀疑的地步。”

文琛玺继续问他:“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从她不断挑拨我和安然的关系开始。”

靳逸尘完全没有任何的隐瞒:“真正的思雅心高气傲,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这次发问的人是吴思雨:“单凭这一点你就怀疑我?”

那是不是也太容易了?毕竟人总是会改变,沈思雅对他旧情难忘有什么不对?想要跟他复合,所以为了自己的幸福放下骄傲也完全在情理之中。

靳逸尘看了眼沈思雅:“这是你的隐私,我不能替你做决定。”

他说这话是完全尊重了沈思雅自己的意志,这让她极为感激:“感情自由,这事没什么不能说的。”

随即对所有人宣布:“因为我有喜欢的人。”

不知情的文琛玺和吴思雨完全一脸发懵,这算是什么理由?

就算有了喜欢的人,也丝毫不妨碍旧情复燃不是吗?

沈思雅咬了咬唇,片刻的迟疑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心:“因为我喜欢女人。”

轰!

吴思雨的脑海中炸出了一个惊雷,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沈思雅的取向问题会成为她最大的破绽。

靳逸尘淡淡的说道:“思雅从读书的时候开始就已经有了心爱的人,之所以跟我在一起,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如果当初不是因为沈思雅直言不讳的说明了自己要跟他扮情侣的目的,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的。

沈思雅当初坚持要移民,也是为了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能有一个宽松环境。

吴思雨自嘲的笑出声:“所以你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假扮的。”

可笑她竟还在费尽心机的上演独角戏,还在这里假扮失忆。

“你从什么时候知道是我假扮的沈思雅?”这是吴思雨最想知道的。

蓝谨之代替靳逸尘回答:“靳尘倒还真没想到是你,只不过后来的调查所有的线索都是指向你的。”

康擎炎接着说道:“就算是到了今天,我们还是不确定就是你……”

说着康擎炎双手一摊:“不过你自己承认了,倒是省了不少事。”

吴思雨也是悔不当初,如果不是自己做贼心虚,如果不是之前已经被康擎炎折磨的意志薄弱了,她又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的被算计?

那个一直在暗中帮助她的男人,是他告诉她沈思雅的存在,也是他暗示了她取代沈思雅是她唯一能得到靳逸尘的机会,不可否认,她动心了。

那个男人给了她沈思雅的所有信息,她暗中跟着沈思雅十多天,挣扎犹豫过,但当她看到网上那些安然被靳逸尘宠上天的消息之后,促使她最终下定了决心。

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为什么要拱手让给安然?她不甘心!

安然幸福满足的笑脸让她没有任何犹豫的踩下了油门,向全无防备的沈思雅撞了过去。

她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做了整容手术,原本以为就是人生最痛苦事情,可是没想到当揭掉纱布,看到镜子中那长陌生的脸时,才是真正痛苦的开始,那种心理上的难以接受让她几近疯狂。

但她最后还是咬牙忍了过来,只要能得到靳逸尘,无论受什么样的苦都在所不惜!

但现在现实却狠狠的抽了她的脸,告诉她一切都是个笑话!

吴思雨像是疯了一样突然从病床上跳了起来就要往外冲,但却被邵致远给阻止了。

见自己无路可走,吴思雨竟将目标转移到了沈思雅的身上。

毫无预兆的摔碎床上的花瓶,拿起碎片,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全无防备的沈思雅,将花瓶碎片抵在她的脖子上:“放我走!”

文琛玺明显是最为紧张的一个人:“吴思雨,你别胡来!”

但与他的紧张态度相比,当事人沈思雅倒是显得非常的冷静:“怎么,你已经杀了我一次,是想要杀我第二次吗?”

“你闭嘴!”

吴思雨已经彻底的失控了,手里的碰片用力的向里面刺,沈思雅拍白皙的脖子上溢出鲜血。

靳逸尘双眸微敛,沉声制止她:“吴思雨,警察一会儿就到,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

吴思雨歇斯底里的大叫:“那我们就玉石俱焚!”

反正她现在已经根本不是自己了,靳逸尘不仅不会爱她,甚至是会让她生不如死的活着。想想安琪的下场,她就已经不寒而栗了。

反正已经无路可走了,那倒不如放手一搏为自己赢取一线生机,如果实在不行,拉着他们垫背也算是赚了。

现在的吴思雨完全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没有什么好顾忌的,可是靳逸尘他们不同,他们要顾忌的实在是太多了。

“叫车来,我要离开!”

她绝不能让自己成为第二个安琪!

“你别伤害她!”

文琛玺试图让她冷静下来,拿出了手机:“我这就叫车过来给你。”

靳逸尘微蹙了下眉头,他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要放过吴思雨。如果今天放任她去亡命,以她的癫狂一定会再卷土重来,而且一定是会针对安然,他绝不能容忍那样的事情发生!

不过他反对的话还没说出来,康擎炎就愤怒的冲文琛玺怒叫:“你疯了吗?放这个女人走,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文琛玺却管不了那么多,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你好好看清楚,如果不按她说的做,思雅会怎么样?”

看到沈思雅已经被鲜血染红的脖子,康擎炎也实在是无话可说。

吴思雨疯狂成这样,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他当然也不想看到沈思雅有什么意外。

“给她车!”

靳逸尘果断的做出了决定,但同时也给了蓝谨之一个眼神。

心领神会的蓝谨之微颔首:“我去准备车。”

看蓝谨之离开,无论是文琛玺和吴思雨也都松了一口气,后者手中的碎片也离沈思雅的脖子远了些。

大概只是过了三分钟,蓝谨之就去而复返,和靳逸尘对视一眼之后,对吴思雨说道:“车已经准备好了,你随时可以离开。”

吴思雨猜疑的看着蓝谨之,明显对他不信任。

蓝谨之淡然一笑:“要不然你可以把我当人质,我送你下去怎么样?”

吴思雨定定的看着蓝谨之,似乎是在衡量他话的真实『性』,最后还是执意的押着沈思雅往外走。

康擎炎暴跳着质问蓝谨之:“我说你该不会是真的给那女人准备了车吧?难道真的要放她走?”

蓝谨之态度依然很淡然:“不然呢?人家手里可是有人质。”

康擎炎难以置信的问靳逸尘:“你也是这个意思?”

靳逸尘冷声回他:“不然呢?还能怎么办?”

蓝谨之拍着康擎炎的肩膀:“不必着急,咱们以后再找机会。”

下了楼,蓝谨之问沈思雅:“需要我帮你找个司机吗?”

“不必!”吴思雨想也不想的拒绝。

他们安排的司机,还不知道又会把她带去哪里。到时候她手里没有了人质,那就真的一点筹码都有,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蓝谨之也不勉强:“你自便!”

吴思雨小心翼翼的上了车之后,才将沈思雅推开。

文琛玺接住她,担忧的询问:“思雅,你怎么样?”

沈思雅『摸』了下脖子的伤口,虚弱的摇摇头:“我没事。”

这点小伤而已,她还死不了:“可惜让吴思雨跑了。”

康擎炎愤怒的说道:“我这就让人去追,我就不信她能跑得了!”

文琛玺也跟着说道:“我这就联系人也去追,绝对不能让她跑了!”

说着颇为抱歉的看向靳逸尘:“逸尘,对不起,如果不是为了思雅,你也不会放她离开。”

“没关系,反正也要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跑得了。”靳逸尘微敛的双眸中透出寒光,那种笃定的态度让文琛玺不寒而栗。

看靳逸尘和蓝谨之不紧不慢的样子,冷静下来的康擎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两眼放着光问道:“你们该不会是还有后招吧?”

被询问的两人相视一笑,随后蓝谨之说道:“要不然你以为会这么轻易的放她离开吗?纵虎归山这种事情可不是我们的风格。”

他们的风格向来就是有仇必报,而且是十倍百倍的偿还。

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康擎炎脸上终于有了笑容:“说说你们是怎么安排的?”

蓝谨之抬手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再过五分钟,吴思雨的车油箱就会开始漏油,她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果然大概三十分钟之后,邵致远回来了,脸上难掩兴奋:“尘少,吴思雨撞了昏『迷』,已经被送到医院去了。”

“伤的怎么样?”这是靳逸尘最为在意的。

如果她重伤不治,那对她来说反倒是种解脱,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邵致远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笑着说道:“一点轻伤,不过是轻微脑震『荡』外加左小腿骨折。”

康擎炎心情大好的笑了出来:“骨折了好,骨折了就跑不了了。”

邵致远继续说道:“警察现在也应该赶去医院了,接下来的事情可以交给警察了。”

靳逸尘看向沈思雅:“思雅,到时候恐怕还需要你配合做笔录协助调查。”

“那是自然!”

沈思雅对此义不容辞:“我恨不得她下半辈子就被关在监狱里,永远不要出来!”

阳光温暖的午后,安然窝在被窝里睡觉,懒懒的就是不想起来。

“中午了,还不起?”靳逸尘爬了过去,将蒙头大睡的她给搬转过来,还不忘亲吻了下她的额头。

可是这然就是没办法睁开眼,『迷』『迷』糊糊的推着他:“别吵,让我再睡会儿。”

但靳逸尘没有要放弃的意思:“起来吃点东西再继续睡。”

早饭没吃,总不能连午饭也不吃吧,难不成是一天三顿要凑成一顿吃?那还不把胃给弄坏了?

可是安然根本没有想要吃的意思,干脆把头蒙在被子里:“我不吃,你别管我,就让我睡死过去行吗?”

对她来说,睡觉才是最重要的,管它什么饿肚子不饿肚子的,只要能睡饱就好,最好能睡个天长地久才好。

“快起来!”

靳逸尘也不管她的反对,直接将她从床上给拎了起来:“吃完再睡!”

被吵醒的安然起床气大暴发,踢着脚大叫:“我不吃!”

对她这个睡觉比吃饭更重要的人来说,打断她的睡眠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但不管她怎么拒绝反抗,最终还是被靳逸尘给抱去餐厅了。

“妈妈,你真是个小孩子。”

坐在婴儿椅上,自己吃着午饭的小家伙看着自家亲爹像哄孩子一样一口一口的喂亲妈吃饭,无奈的摇头叹息。

一句『奶』声『奶』气的话让闭着眼睛只是负责动嘴的安然瞬间睁开了眼睛,震惊的看着自己儿子,然后再看向正准备喂她饭的靳逸尘,整个人都愣住了。

“怎么回事?”

安然指着小家伙质问靳逸尘:“曦珏怎么会在这里?”

没等靳逸尘回答,依然有些口齿不清的小家伙为她答疑解『惑』:“吃饭。”

她有眼睛,当然有看到他在吃饭。而且就算他不说,看着他面前一片狼藉,还有像小花猫一样的脸,就算他不说她也知道在做什么。

她疑『惑』的是,小家伙不是明明被接到老宅去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小家伙在老宅,她也不会如此放松对靳逸尘任『性』。

如今被小家伙看到了,她这个做母亲的以后还有什么威严可言?

但靳逸尘完全像是对待空气一样将专心吃饭的小家伙给自动屏蔽掉:“乖,张嘴。”

安然想也不想的抢过筷子埋头自己吃了起来,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同时,还不忘不停的给靳逸尘白眼。

他还能不能搞清楚状况?他不是应该喂儿子才对吗?

可是安然却忘了,靳逸尘这个老婆奴都已经在将把儿子培养成老妈奴的路上一骑绝尘而去,完全没有回头之路了。

小家伙端起碗,把里面剩的米粒扒拉进嘴里,当然很多一部分是被扒到了桌上。

然后扯下围嘴擦着自己的小花脸:“妈妈乖,好好吃饭。”

噗!

小家伙镇定自若的样子差点让安然把嘴里的东西全给喷出来。

但小家伙明显是对他们这种秀恩爱的场景给培养出来了,平静的出乎意料。

小家伙对靳逸尘说道:“爸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