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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件事,不准再声张了,否则我送你去见阎王!”上官婉儿微眯着眼睛看着夏瑾乐,脸颊上一道红晕慢慢映了出来,就算裴祺真的这么不堪,那也用不着从这个女人口中传了出来。

“是,是娘娘,娘娘,您不愿意听我说的话,那我便退下可好!”夏瑾乐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上官婉儿动怒的样子,真的把她吓了一跳。

“怎么,这就走了?”上官婉儿有些讽刺的语意在其中,她重新调好了自己的气息,又伸出手臂撩了一旁的衣袖,再一看那触目惊心的红印,感觉越来越长颜色也越来越深起来。她的心紧紧一颤。

“娘娘息怒,就当乐儿刚才喝醉了,胡言乱语一番,娘娘饶命!”夏瑾乐不停的磕着头,刚才已经止住血的伤疤处又开始添了一些新的血液。

“呵,你本就没有乱说,又何罪之有?”上官婉儿转换了口风,居高临下的看着夏瑾乐,然后转了身坐到一旁的软榻上:“你现在告诉我,到底有什么办法,能除掉那个妖女!”

“这!”夏瑾乐吃惊的抬头看了过去,没想到上官婉儿终是要和自己踏上一条船了。

“娘娘,想必那妖女给你下毒,定是要和王爷做了交换的!”夏瑾乐有些试探的口气问道,手心的冷汗和额头上的血渍并没有停止的流动过。

上官婉儿撇了撇嘴角,冷哼一声,表示默认。

“那妖女能猖狂的原因,无非就是因为她是武华王爷的正妃,如果没了这么多的头衔,她又有什么资本在这么兴风作浪呢?”夏瑾乐幽深的眸子对上和她一样深不见底的上官婉儿,两人似乎谈的越来的默契。

“你的意思是说,除了武华王爷?”上官婉儿会意一笑,很快明白了夏瑾乐的意思,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她否决掉了。如果除掉裴寒,她就只能变成夏秀敏为裴寒陪葬的祭品了。

“娘娘真的是冰雪聪明。想想那妖女,对着武华王爷倒是一片痴心,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爷,若我们除了这裴寒,她所做的一切就都没了意义,我们是对付不了她,但可以从她身边最在意的人下手!让她痛不欲生也很好!”夏瑾乐勾了勾嘴角,在献计如何让夏秀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她就变得愈发聪明起来。

上官婉儿摇了摇头:“不行,我中了她的毒,这件事情,而且”她顿了顿,若裴寒死了,裴祺一定不会那么容易的把夏秀敏放走,到时候才是悲剧的开始吧,现在有一个裴寒在,裴祺就算再怎么对那妖女动情,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抢弟弟的女人吧。

夏瑾乐的想法被拒绝了,心里不禁有些失落,但心里突然有了一计,:“娘娘,若那妖女解了你身上的毒,你不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到时候若没有把柄落在那人手上,要除了她就不是什么难事。”

“这种道理,还用你教本宫?”上官婉儿不屑的看了夏瑾乐一眼,可是连自己身边的暗卫都没法帮助她,又有谁能解了她身上的毒。

“我记得,那妖女曾经拜陈公为师,想来她身上的本领都是陈公所赐,娘娘何不找那陈公来一探究竟,说不定,就能轻松化解身上的毒药了!”夏瑾乐谄媚的开口,但她不知道,夏秀敏只是挂名的学习,人家自小就出身医仙名门,那身上的一技之长,更是从小就耳濡目染继承来的。

“这可当真?”上官婉儿喜出望外,夏瑾乐这次的话,算是这么多天唯一可以让自己高兴的事了。

“千真万确娘娘!”夏瑾乐开口,然而她又轻轻一笑:“若连陈公都没法治了您的毒,我倒还有一计。”

上官婉儿深邃的目光投了过来,两人轻轻的对视一笑。

武华王府里还是有些过分忧伤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夏秀敏下了马车,芳草走上前来,夏秀敏刚刚睡了一觉,头脑还不算清楚,现在看见眼前人都一个个白衣素裹的样子,才明白自己已经回到家了。

家?裴寒都不在,又怎么谈得上这是一个家呢?只会让她感到越来越冷清,突然间她就想这么沉沉的睡过去,等醒来的时候,那个思念的人就能在自己的身边。

夏秀敏在灵堂上跪了一会,又被芳草扶回了屋子,这鼻翼里还有些许龙玉香在其中,虽说她是百毒不侵,但也难敌这有些致幻的作用。

夏秀敏眯着眼睛,她实在太困了,而床榻的温软似乎能冲走一天的疲惫,她也只能让有些奇怪的气味在鼻尖缭绕,不想去管。

睡梦了,一片火海之上,像是要把她的皮肤烧灼了一般,夏秀敏觉得很疼很疼,那被火焰划过的皮肤更像是要裂开了一样,她的眼泪不知不觉得留了下来。

有多久,没有这么肆意的痛哭过了,只是太疼太疼,像是快要被撕裂了一般。

夏秀敏感觉到了绝望,无意识里想要抓一抓周围的东西,却发现,一个用水化成的人,她把自己轻轻的贴了上去,只是突然周围所有的火就熄灭了。

暗色的夜里,她看不清那人的脸,用手摸着才知道,他一直在笑:“秀敏!”

她记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很熟悉,这是裴寒的声音。

“恩!”夏秀敏反手紧紧的抱住了那个有些冰凉的身子,他轻轻的一怔,也抱住了她的。

“我很想你,裴寒!”夏秀敏的泪还没有干,刚刚像是要被烧裂的皮肤在碰到冰冷的人儿的时候,似乎有些缓和了,慢慢的,所有的浮躁都散了去:“可是你的身子真的好冷,好冷,裴寒,我要怎么做,才能再见到你呢?”

“总会见到的!”那人回应道,又亲了亲夏秀敏的额头,她眉心有些紧蹙的褶皱,就这样在他轻柔的唇下慢慢抚平。

夏秀敏无意识里想要把他抱的更紧,却见自己身上的人渐渐的化成了一滩水,连身上的衣服也越来像空气一样抓不住,夏秀敏的心紧紧的提了起来,:“不要,裴寒,不要!”

她的泪又划了下来,触手再一碰,却是一只比刚才还要冰冷的手,夏秀敏一惊,睁开了眼睛。

“裴寒!”夏秀敏一下扑到那人的怀里,有些微弱的灯光下,她眼里是他倾城绝美的容颜。

“不要离开我,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夏秀敏的声音,带着一丝乞求,她太累了,又太思念那人了。

“你,还没有醒!”那人轻轻的回应,身子很是僵硬,但却不吝啬自己的拥抱,反手紧紧的抱住了夏秀敏。

夏秀敏有些陶醉在那人的怀抱中,她不知道的是,那龙玉香已经慢慢的侵蚀了自己体内,让她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并不是裴寒。

夏秀敏半眯着眼睛,:“裴寒,皇上放了你?他居然放了你!”

“恩!”裴祺有些不舍得拆穿她,才笑道:“其实,皇上没有你想的那么坏不是?很多时候,他都是迫不得已的,身处那个位置,有些事情,也不是非要做的那么无情!”

夏秀敏躺在那人的怀里点点头,只有在裴寒面前,她才会有这一面。放下所有的戒备,那么安心的让他抱着。

“咚咚咚!”门外忽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夏秀敏和裴祺两人有些暧昧的思绪,“咚咚咚!”

又是一阵,好像再不开门,会出大事一般。

夏秀敏皱了粥眉头,谁能在大晚上这么无礼?

“小姐!”是芳草的声音。

夏秀敏支开了裴祺的身子,想要往过走去,裴祺却抓住了她的身子不放,夏秀敏觉得有些奇怪,若是裴寒,在这种时候根本不会阻拦自己,那么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小姐!”芳草继续在门外喊道,好像里边人不给她一个回应,她就能冲进去一样。

夏秀敏摇了摇头,终于直起身子准备下床的时候,才一个震惊的看清了眼前的男人。还是那冷冽的嘴角,微抿的薄唇,这是裴祺。

夏秀敏一个起跳,便远离了裴祺的身子,她刚才到底是怎么了,这人,又为什么会在自己房里。

“芳草,怎么了?”夏秀敏一边问,一边在屏风一旁取下自己的衣服披在肩上,把她重新裹得严严实实。

“刚刚看到一个黑衣人在王府里,小姐,你的房间里有没有什么异常!”芳草的声音有些急切,但夏秀敏算是明白了什么,她看了一眼裴祺,那人正用一副饶有兴趣的眼神看着自己,根本不害怕她要把他交了出去。

“无事!”夏秀敏说道,对上裴祺有些挑衅的眸子,嘴角轻轻的一勾。

“无事便好,小姐,早些睡吧!”芳草转了身往旁边的房间里走去,夏秀敏看着门外的人马离开了视线,才转了身。

没想到,自己昨日才用了龙玉香收拾了柳君天,今日就有人仿效了这把戏,看来这北赵圣地,果然是卧虎藏龙。只是,她的体制比较特殊,所以现在才能完全清醒,若放了别人,这些剂量也能够被迷着三天三夜。

“没想到堂堂一国之主,居然三更半夜到我这阁中来,还用了此等卑鄙的手法,呵呵,的确看不出来!”夏秀敏冷笑,满是鄙视的对着裴祺的眼睛,黑夜里,那人的神色,看不出是喜是厌。

“我居然是这样的人?”裴祺疑惑的问道,:“我的确来了这里是见我朝思暮想的女人,但是是谁看了我一把抱着不放倒也让朕有些惊吓!”

夏秀敏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若不是龙玉香,她绝不会看着裴祺看成裴寒,更不可能误认为裴寒紧紧的抱着那人不放。

“那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看我?皇上怕是说笑了!”夏秀敏有些讽刺的意味,裴祺能来这里,怎么可能只是来看看她而已。

“呵!我只是没想到你会那么早睡,原本以为,我们可以好好再谈谈的!”裴祺走到夏秀敏的身边,两个人的距离有些近,他清楚的看到那人眼里对自己满满的恨意,可是刚刚,她却也有那么柔弱的一面,但这种温情,都给了另一个男人。

裴祺的心狠狠的纠了一下,忽而换掉了刚才没有情绪的表情,转而有些邪魅的看着夏秀敏。

有些暗的灯火下,两人的身子贴的很近很近,裴祺想要低了头,只要他想,便能抱住夏秀敏的身子牢牢的禁锢在怀里。然而第一次,他没了那样的兴致,因为他体会到了落差,作为皇上和王爷之间的落差。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裴寒真的死了,你会怎么办?”他的声音很沙哑,带着一点磁性,缭绕在夏秀敏的耳畔,有些魅惑。

“这个就不劳烦您操心了皇上,到了那个时候,我自然会有新的打算。”夏秀敏的气息全是不屑与冷漠,对于裴祺这样变幻无常的男人,她十分的厌倦,而且这房间里的龙玉香,更是让她产生了莫名的厌恶。如果用这种方法来得到自己,那么只要他敢,她就给他一具死尸。

裴祺低着头看夏秀敏很是倔强又狠毒的小脸,为什么从她的嘴脸冒出来的话,对着自己的永远都是那般厌恶呢?他到底哪里比不上裴寒了?

“裴寒中毒了,所以,你还是早点考虑之后的打算吧!”裴祺薄唇微张,但开口的话却是这么刺人。

夏秀敏的身子往后倒退了几下,还好有屏风在身后挡着,不然真的可能摔倒。

她只是不习惯别人来议论裴寒的事,况且,这毒本就是裴祺下的。

“那不是你希望的?”夏秀敏冷冷的嘲讽,可是心已经掉进了冰窖。裴寒的名字一直在心里默默的念着,第一次,她觉得害怕了。

“他是我的弟弟,你真的以为我会杀了他吗?夏秀敏,和我做一个交易如何?”裴祺的声音变得很是玩味,好像夏秀敏迟早有一天就能变成自己口中的食物一般,他很有耐心,甚至从来都不输给裴寒。

“你若真的在意这手足之情,又岂会让他中毒,我也有一个条件,那日在烽火台上已经说过了,若你放了裴寒,我便救了你的皇后,以后我们互不亏欠。除此之外,不必再谈。”夏秀敏把身子扶正,烛火摇曳,有微弱的灯光打到她的脸上,清丽的容颜让裴祺暗暗的喉咙有些发紧。

“上官婉儿的毒已经解了,你现在并没有什么能威胁到我的了,夏秀敏,和我斗,你会输的很惨!”裴祺的眸子变得很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