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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祺嘴角还是淡淡的笑意,夏秀敏的意思,他理解的有些透彻,但也只是认为夏秀敏在教训自己散步和王妃一起有染的谣言,但夏秀敏如此的在意这件事情,让他心底突然很高兴。

然而夏秀敏只是提前告诉了裴祺,一旦他变得心猿意马,那么裴寒夺了这北赵的天下,就是历史的必然,而她,一定会站在裴寒的身边,直到扫尽了所有的障碍。

“可是!”裴祺突然丢下了自己手中的伞,然后一下抱住了夏秀敏的身子,雨水全部灌了进来,让夏秀敏有些惊慌失措。

“你要干什么?”夏秀敏愤怒的问道,她没想到裴祺居然又一次偷袭自己,然而她已经把话说的那么明白,这个人,真的要这么直接吗。

“如果我两个都想要呢?既在自己的方阵里不乱阵脚,又一窥探别人的土地,这种快意当然是其他事情不能代替的。”裴祺的声音很低很低,一直在夏秀敏的耳边厮磨,诈眼看去,两人的姿势极其暧昧。

“皇上,还是自重的好!”夏秀敏的语气有些微怒。这男人真当皇帝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真是笑话,如此不守本分的掠夺,让她更是厌恶。

夏秀敏一把推开了裴祺的身子,手上的伞一下滑落在地,雨水溅了她一身,什么时候,她有些怀念那个温暖的怀抱了,在那里,根本不会淋到一滴雨。

裴祺的表情有些哀伤,伴随了雨气,更是显得暗淡,夏秀敏那么决绝的推开了他,更是让心情掉进了冰窖一般。

“你这么挣扎,只是在害他而已,难道朕的天下,想要一个女人还不简单?”裴祺低头看着夏秀敏坚决的眸子,真想把她牢牢的栓在手心上:“到时候,我就要看着你在我身下挣扎,我要让你变成千夫所指的荡妇!”

嘴角里都噙满了恨意,这是第一个敢反抗他的女人,裴祺的心里有一团火在疯狂的燃烧。

当年上官婉儿就是一心喜欢了裴寒,自己算是从那人手里把她抢了过来。可如今,历史又是惊人的相似,为什么所有人,都会在第一次选择的时候。毫不犹豫的选了他。

裴祺扳过夏秀敏的身子,想要狠狠的吻下去,不料却被那人猛的踢了一脚,而在这样慌乱的时刻,那女人仍然傲慢的说:“皇上,若您想要在史书上留个好点的形象,我劝你还是放手吧,毕竟这天下,不可能永远在你手中!”

裴祺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威胁自己的女人,她的睫毛上沾满了雨水,然而眼睛里却盈满了恨意。

“好,那就试试!”裴祺的声音充满了魅惑,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是怎么用行动来反抗自己的。

夏秀敏还是挣扎了裴祺的身子,自己淋湿的不像话,她有些四处张望的寻找着裴寒的影子,那个人,永远都会把自己保护的好好的。

“看来我那弟弟,还真是命大!”裴祺从地上捡起了刚刚被夏秀敏打落掉的雨伞,声音里尽是不屑与讽刺:“那么重的毒,都没能要了他的命,果然我北赵的太医都是旷世奇才!”

夏秀敏一听,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刚刚自己当着那么多人面感谢了李太医,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不把自己暴露出去,没想到,这话倒是让裴祺给听见了。那么现在呢?他还要杀了李太医不成?

夏秀敏冷了眸子,裴祺把捡起的伞打到了夏秀敏的头上,自己淋着雨站在伞外,雨气蒙蒙,他的脸上沾满了雨水。

夏秀敏毫不犹豫的用手臂挡掉了那个为自己挡雨的纸伞,伞一滑落,又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皇上,这营地内外都是朝臣权贵,您还是自重的好!”夏秀敏一个转身,往回去的方向走去,才走了几步,裴祺的声音就飘了过来,伴随着雨声一直摇曳着:“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夏秀敏没有理,这种男人,她太明白了,只是因为别人拥有了他没有的东西,才会嫉恨的发狂,但若真的把这件东西送给他,那就不见得会百般珍惜了,就像裴祺对自己的这份感情。爱不是占有。

夏秀敏没有回如太妃的帐篷,而是直接到了裴寒的帐篷里,却不见一个人在。

她走到一旁的书桌跟前,轻轻的拿起了笔,然后把研好的墨汁放到跟前,把一张宣纸缓缓的铺开,用青石子压住了两个角。

夏秀敏认真的在纸上写写画画,所有遭乱的心思都被手下灵动的笔给驱散开来。

夏秀敏很投入,以至于没有觉察出来门口外已经慢慢挪动近的人影。

那人已经换上了一袭青色纱衣,虽然脸色惨白的有些病态,但眉宇间却是越来的有生气。那人朝着夏秀敏的方向悄悄挪着步子,似怕要打扰了她一般。

“画的真好!”裴寒把头抵在夏秀敏的肩上,双手搂着夏秀敏杨柳一般的细腰:“怎么以前,都不见你画画,你果然是才色俱佳!”

夏秀敏的画,很容易让他辨识,那是一个穿着青衣的男子,在一片竹林里静静的仰望竹叶,那个人,正是裴寒。

夏秀敏没有回头看他,嘴角勾了勾,犹记得第一次和裴寒冷战,就是在忘情林里,从那天开始,她就过的很不快乐,直到后来两人和好如初,她才慢慢放下了那一段颇为介怀的时光。

现在反过头来再看看,已经不是什么事儿了,裴寒就在自己的身边,这还不够吗?

夏秀敏转了身子,对上裴寒温柔的眼眸,那里有一摊化不开的柔情,让她有些恍惚。

“伤口怎么样了?还痛吗?”夏秀敏问道,她的心里总比脸上的表情多了几分紧张。

“不疼!”裴寒有些痞气的笑道,抱着夏秀敏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看到你这样,一点也不疼!”

“我怎样?”夏秀敏白了一眼,现在裴寒总是话里有话,把她都搞晕了,然而却又很是无奈。

裴寒捏了捏夏秀敏的鼻子,逗弄了一阵后眼底总有太多的怜惜。他能看到的,就是裴祺把夏秀敏逼的无路可走。

然而夏秀敏是那么一个骄傲的人,却连一声痛都不会叫一下。可是他也厌倦了抱歉,夏秀敏一直都被被人的气焰狠狠的压着,难道就是他想看到的吗?

裴寒的心里暗暗掠过一个小小的涟漪,似乎有些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或许这样的想法还不够成熟,但有,总归是好的。

“秀敏”裴寒暗暗一笑,把所有的哀伤都藏了起来,“不如,我们要个孩子吧!”

这下把夏秀敏算是雷住了,这这这,她也不过十七岁,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恩,这个,这个!”夏秀敏吞吞吐吐道,脸上又不禁泛起了潮红。

“这没什么的,已经是夫妻了不是吗?”裴寒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心底的邪恶慢慢的放大了起来。

然而夏秀敏注意着那双越来越不安分的手还有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底已经有些放弃了挣扎,但是,怎么总感觉一种被欺负的即视感,呜呜。

“等等!”夏秀敏努力的集中了精神,然后用手挡住了裴寒在自己身上有些放肆的动作:“我们都还有伤,这样,不好吧!”

“怎么不好?”裴寒玩味的一笑,根本不去理会她说了什么。

“当然不好啦裴寒!”夏秀敏的声音有些颤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慢慢的侵袭了她的身子,手上的力道又不够那人的强大,只好提高了嗓来掩饰自己的紧张:“你你你,不要冲动啊!”

“可是,你还在介意什么?”裴寒不解的问道,突然停止了自己所有的动作,看着夏秀敏更是有些不自在了。

夏秀敏一见那人慢慢放松的力气,连忙从他怀里跳了开来。然后跑到床榻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子。

毕竟还没有经历过一些事情,夏秀敏紧张是情有可原的。裴寒笑了笑,走到了床榻跟前,想要躺下,才看夏秀敏把那里都占的不给自己留一点位置。

“你不热吗?”裴寒笑道,眼底尽是宠溺。

夏秀敏不理。

“好啦,乖,别这样盖被子,真的会捂出一身病的。”他的脸色渐渐的变成了担忧的样子,夏秀敏的表情,却逗的自己想要笑。

裴寒伸出手想要替夏秀敏把紧紧拉住的被子放松开来,却被夏秀敏狠狠的回击道:“你什么时候在意我的身子了?”话一出口,她就哭了起来,该死啊,不争气。

“好了,别闹了,我错了不成?”裴寒意识到那人真的生气了,才端正了自己的态度,表情认真的不像话:“秀敏,秀敏我错啦,别不理我!”

裴寒的声音很柔很柔,让夏秀敏心里所有的防线都塌了下来。她只能把焦距对上了那个绝色的美男,再一看他真诚的样子,心里马上又软了下来。

“恩!”夏秀敏是那种吵完架都要面子的人,只能轻轻的给裴寒了一个回应。

那人一看夏秀敏算是在自己几番唇舌的哀求下搭理了自己,马上高兴的把夏秀敏的被子扯开,自己又跳了进去。

裴寒痞气的笑笑,一个伸手就把夏秀敏搂住了,然后把头抵到她白皙的脖颈跟前,才缓缓的开口:“好了,跟你开玩笑的,我知道你很累了,而且还一身伤,现在做那事,还不是时候!”

夏秀敏在心里已经把裴寒鄙视了不下十次,但她更鄙视自己。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自己却紧紧的依偎在那人的怀里,夏末多雨,有些渐渐寒气的温度被两个身子慢慢驱散开来。

雨下了一夜。

夏秀敏从床榻上爬了起来,裴寒才感觉到了什么不一样的感觉,也顺势的睁开了眸子,再一看夏秀敏时,那人已经穿戴了整齐,然而他还不理解夏秀敏为何起了这么早,至少还有两天才回宫,外面又那么大的雨,她这是要做什么?

夏秀敏转了身子,刚好对上了床榻上那个一直盯着自己眼睛的男人,裴寒的脸色已经比昨日的好了许多,也难怪,毕竟是自己配的药,当然不会有什么差错了。

“你要去哪?”裴寒不解的问,马上作势要起身的样子。

“别!”夏秀敏快步的走到了他跟前,又把他刚要抬起的身子狠狠的按了下去:“你好好休息,身上的病才会有所好转。”

夏秀敏的眼底尽是担忧,很多事情,她已经想好了。该做什么,那就从这一刻开始吧。

“你还没告诉我,你要去哪?”裴寒仍然专注他刚刚提出的问题,夏秀敏起的比往日里都早,然而这荒郊野外的,有什么是值得她留恋着想要去看看的?

夏秀敏会给裴寒的,是一个有些安心的笑容,她突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裴寒会问这个问题,就像当日她被丢下的时候,其中滋味,是一样一样的。

“我去山里采药!”夏秀敏缓缓的开口,一边说一边把裴寒身上的被子拉好,怕他有些受凉了。

“采药?”裴寒惊讶的问道,再一看着天气,又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样子决绝道:“这种天气,你要一个人去采药?不行,秀敏,山路太滑了,我不允许!”

裴寒这次算是很霸道了,他不想让她做任何冒险的事情,况且还只为他。

“放心吧,我仔细的研究过你身上的毒,发现我的血并不能对其根治,但若压制其侵入你的五脏六腑,倒还是能拖延一些时间。这种以血作为药引子的毒,我以前也碰见过,现在我们只要找到一种破冰草,再配上我的血,一定可以彻底的除掉你身上的毒。”夏秀敏认真的解释。

早在自己小的时候,就遇到过来陶家求医的一个女人,她中的正是这个毒,但父亲当时只猜测了这种毒药需要用奇怪的血液和一种破冰草混合煎煮,才能解除了那女人的病痛,只是这也仅仅是一个猜测,具体到底有没有用,她还没有试过。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裴寒坚决的说道,正要起身穿衣,夏秀敏又一次拦住了他:“你还是好好的躺下吧,你身上的毒,每到了雨天都会被这湿气感染,会加剧它们侵入你的五脏六腑,我不想让你冒险裴寒,再说了,我的体质难道还不了解吗?本身就是万毒之毒,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

“可是,万一那个上官婉儿又出来刁难你了怎么办?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你不能去!”裴寒的思想做完斗争后,觉得夏秀敏的处境是在太危险,这样草率的去山里采草,还下了这么大雨,势必只会让自己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