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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我是四姨娘派给小姐的陪嫁丫头!”芳草点点头,声音很是温和,看着夏秀敏的眼睛有些抓不住焦点。

“你怎么看着我躲躲闪闪的,怕我不成?”夏秀敏继续问道,突然想到了雀儿,雀儿才不会这样看自己吧。

芳草连忙摇头,机灵一笑:“小姐说的什么话,我以后都是要和小姐一起进王府的人了,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怕?”

“恩!这还差不多!”夏秀敏长叹一口气,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芳草,你今天的任务呢,就是把这柜子里的瓶瓶罐罐都装在箱子里,一件不要落下。”

芳草有些好奇:“这些东西,王府里应该也有吧,小姐何必带这些去?”

“这个嘛!都是我自己个人喜好而已,跟了我很多年了,我也不想把它们丢下!”夏秀敏看了看自己一直培养的药材,心底一阵留恋,倒不如直接把这些都挖到武华王府,怎么说也能防个身。

芳草听话的收拾了所有的瓶子,夏秀敏才到了老夫人的庭院里问候,记得自己前些天让老夫人给她准备一份嫁妆的,如果都安排的妥当了,她是不是应该去感谢一下?

“祖母!”还没进门,夏秀敏就看到夏瑾乐一直缠着老夫人的手不放,古墨也在一旁,有些安静。那两人的神情姿态行成了一静一动的鲜明对比,只是夏秀敏看了都不会很舒服。

“祖母我不管,我的嫁妆岂能比姐姐的少?”夏瑾乐也看到夏秀敏进来,便更是大声说道,她早上去了财库,竟发现夏秀敏的嫁妆是自己的整整两倍,她心里一下就不乐了,直接来找老夫人理论。

“我们定国候,长幼有序,秀敏作为长姐,又是嫁个王爷,嫁妆比你们的多当然没有问题,瑾乐,这种道理你还不懂?”

老夫人无奈的看着夏瑾乐,心下却觉得她有些无理取闹,毕竟夏秀敏嫁的是王爷,而柳君天只是将军的独子,和他们定国候之间,并没有门第之差,自然在嫁妆上,没有夏秀敏那么有面子。只是,夏瑾乐在这种事上挑三拣四,真的有些小题大做了。

“祖母莫非是看到姐姐找了一个好人家,是啊,人家事王爷,当然要让我们定国候看上去有面子,所以姐姐过去可以带那么多东西,我就不是了,区区一个将军府,也不过是和我们定国候一个等级,祖母当然不会上心。这样就好了,人家看了我们定国候原来这般财疏无力,定然把所有闲言碎语都丢给瑾乐了,这么点嫁妆过去,不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事?”

夏瑾乐的小脸摆出了明显的不悦,老夫人却不知怎么再开口。

“姐姐若喜欢,拿了我那些去便是!”古墨突然在一旁开口,她的脸上很是云淡风轻,似乎嫁给裴寒,并没有提起多大的兴致:“若姐姐不嫌弃,妹妹的嫁妆可以分给姐姐一半!”

“哼!你少在这里装蒜了,就算你平日里和我不怎么交流,也摆出一副与世无争的嘴脸,可谁都清楚,你是要嫁给王爷做妾的人了,本身那位子就不是你的,你有心跟夏秀敏争个你死我活,到我这里却一副不争不抢的样子,又是做戏给谁看呢?你那点嫁妆,我呸,还是好好的自己带着,省的你进了王府,斗不过夏秀敏的时候,连买通人的钱都没有!”

夏瑾乐有些挑拨又很是一针见血道,她早都看古墨不爽了,平平白白的自己多了个妹妹,还分了她们定国候的钱财,最重要的是,这个古墨的姑姑,现在的四姨娘,夺了她母亲陶玉然的位子,而她也要嫁给王爷享受荣华富贵了!这是一种怎样的不公?

古墨没有回话,只是惊讶的看着夏瑾乐有些扭曲的嘴脸,她似乎还招架不了眼前这个人,不过没关系,以后都不用再见到了不是吗?古墨低了头。

夏秀敏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夏瑾乐明着讽刺了古墨,实则也是在教训自己,她就是有意在这里说自己心底那道疤的。

本身对于古墨和裴寒成亲一说,她心里就有些介怀,只是一直没有说破,可夏瑾乐这么摆明给两人的关系下了将来争风吃醋你死我活的定义,夏秀敏的心里还是有些烦躁。

“既然妹妹不要古妹妹的嫁妆,那就把我的分给你如何?”夏秀敏踏了轻快的步子走到老夫人和夏瑾乐跟前,语气已经调节到最舒心的状态:“既然妹妹觉得身上银子带的太少在将军府不会有立足之地,那不如把姐姐的嫁妆带去,想来这回没人敢欺负妹妹了!”

“你!”夏瑾乐又一次被夏秀敏气的无话可说,她刚刚挑明了古墨和夏秀敏未来发展的局势,就是想让两人的关系恶劣到极点,可夏秀敏这样故作大度的把自己的嫁妆推了过来,就等于站到了古墨一旁。好啊,两个人合起火来欺负她了,夏瑾乐冷了眸子有些不甘:“既然姐姐这般慷慨,妹妹岂有不收之礼,不过我倒要看看,姐姐怎么容忍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夜夜笙歌海誓山盟?”

“妹妹想多了,这些事情自然是后话了,妹妹还是好好看着自家公子,省的他一不小心打破了承诺落了一个粉身碎骨的下场!”夏秀敏不屑的一笑,那些嫁妆,她既然这么想要,那就送她呗,但她不相信夏瑾乐这般不识大体的样子,老夫人和夏擎生会纵容了去。

“都够了!”老夫人顿了顿,眉心也紧紧的皱了一番:“瑾乐既然嫌少,那就给你和秀敏一样的准备,不管怎样,秀敏那份现在不能动,否则让外人看了岂不是要笑话我们定国候不成体统?没规没矩的,瑾乐,你可要收敛一下自己的性格啊,若不然,嫁过去也是你自己吃亏!”

夏瑾乐被老夫人这么一教训,心里当下的不爽,但现在给自己的嫁妆和夏秀敏的一样多了,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撇撇嘴,还一副受气的样子。

“祖母,我今日本来就是为了嫁妆这事,早就听闻瑾乐妹妹的嫁妆没有我的丰厚,所以特地过来想要把自己的给她匀一下,没想到这件事被祖母这么轻快的解决了,秀敏也就没有什么夏忌了!”夏秀敏似笑非笑的对着老夫人,嘴上的话怎么也要说的体面不是?

夏瑾乐却冷笑一声,现在夏秀敏把所有的好处都捡了,真是一个会见缝扎针的女人。

夏秀敏做了告别的姿势,正要走出门口时,夏瑾乐突然抬高了声音,只是对着古墨道:“看到没有,你未来的竞争对手,妹妹啊,我可真为你担忧,想要跟这样一个蛇蝎心肠又如此狠辣的女人交手,你一定会输的一败涂地。”

古墨抬了眼望向夏秀敏,夏秀敏也只是回望了一下,两人之间似有些纠缠,但也说不清了。

夏瑾乐仰天一笑,夏秀敏转身再不回头看去。谁会输的一败涂地?夏瑾乐,你真以为自己解脱了吗?一个懦弱的将军之子,若真让夏秀敏摆平,也不过弹指之间。

再一日,就是十五。

整个定国候里都是喜庆的颜色,所有人都露出极为兴奋的表情,夏秀敏看到有些耀眼,那种红色,还有每个人对自己的笑意,却让她觉得很是讽刺。

如果,这一天裴寒只娶她一人,或许心境就不一样了。只是,时间不能倒流,做过的事情,又怎么会说不是就不是呢?

夏秀敏很早就被芳草拉了起来开始梳洗,还有一些从未见面的老嬷嬷,很快她的困意就袭了上来,夏秀敏心里暗自佩服自己,这样的日子也能睡过去。

披上盖头以后,夏秀敏就闭上双眼小憩一会,只是不知不觉中就到了拜堂的时候,到底是王爷娶亲,武华王府的阵势根本不会输给任何排场。

夏秀敏很是诧异,这里只有自己一人的花轿。正堂上的,除了王爷的母亲和自己的祖母以外,还有一个长相颇为冷冽的人,举手投足间却是另一种浩浩汤汤的气势,穿着不同别人的明黄色纱衣,那是天子!

她早就应该料到,这种场合关键人物都会现身,夏秀敏平顺了心境,拜完堂回了自己的房间。

时间在一滴一滴过去,夏秀敏的困意越来越重,芳草一直在旁边站着,夏秀敏的声音有着明显的倦意:“王爷来了没有?”

“没呢!还在陪前厅的人喝酒!”

“恩!”夏秀敏有气无力道。

“你知道为什么古墨没有一起来?”夏秀敏不解的问,纵然是定国候的嫡小姐,但对于王室娶妻这一套,她真的不懂。

“古墨小姐被王爷娶来做妾的,根本不需要什么仪式,何况,今日是你们大婚的日子,秉承了先帝的遗训,谁又敢在这种日子里纳妾?”芳草认真的说道,夏秀敏突然觉得自己太笨,怎么连这件事都想不到。

“我发现你懂得很多!”夏秀敏轻声开口。

门突然响了起来,芳草很是识趣的看了夏秀敏一眼,然后退了下去。

裴寒一袭红色的婚服,有些醉意的眼睛就那样看着夏秀敏,一个咧步就倒在了床榻跟前。

夏秀敏闻了他身上的酒味,这些天有些纠结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转而换了一种莫名的紧张,早上临出门前,那老嬷嬷还不忘告诉自己如何进行房事,夏秀敏一想到那些,脸当下红了起来。

“秀敏!”裴寒的声音像是带了魔力一般,有些醉人的诱惑在里边,因为酒气而沙哑的声音更是比往日多了一份磁性,夏秀敏听了都有些快要陷进去。

“恩!”夏秀敏低低的应了一声,只是自己还披着一个盖头,刚好挡住了自己潮红的脸色。

裴寒一个伸手,就接下了那个盖头,只见眼前红衣妖娆的女人,那么倾国倾城的勾人心魄,而她脸上似乎有着因为过分紧张而渗出的香汗。

“秀敏,你可知,这一天,我等了很久!”裴寒的声音很低很低,几乎是斯磨在夏秀敏的耳边一样,夏秀敏明白他说了什么,但却有些害怕看他的眼睛。

她只好把眼睛移到他的剑眉跟前,可是裴寒就是生的这么好看的人,连眉毛让人看了都有些犯罪的冲动,夏秀敏赶紧摇了摇头,把自己刚才似乎邪恶的想法给屏蔽掉,她在想什么啊?怎么只要裴寒一出声,她就有些沉沦了呢?

“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娶古墨?”夏秀敏低了嗓子,这是她一直都想知道的答案,新婚之夜,她不想两人再有什么隔阂。

“你很在意是吗?”裴寒轻笑一下,他之所以会冷淡的对着夏秀敏,只是因为前些日子陶玉然的挑拨,后来自己也做了一些蠢事,当然和陶玉然对自己说的话有关,他没有办法再心平气和的面对着夏秀敏,只是因为,太在乎这个人。

“你娶了古墨,就应该负责!”夏秀敏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是很在意,这件事情,她在意的发疯,可是到连自己嘴边,却说出了另一番不一样的味道。

“你就这样把自己的丈夫在新婚之夜里推给别的女人了?”裴寒有些调戏的问道,手却有些不安分起来,夏秀敏心猛地一怔,想要抓住他,却不及那人力道的一半,才默默的放弃了挣扎。

“等等!”夏秀敏有些不安道,潮红的脸色越发的凝重起来。

“怎么?”裴寒不解的问,已经轻松的褪去了夏秀敏一层一层红色喜服,快要碰到她如雪的肌肤。

“月事!”夏秀敏诚实的说道,老嬷嬷今日给自己说了一通后,她才意识到这些天多么不方便,当下还羞红了脸。

裴寒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是轻轻勾了一下夏秀敏的鼻子:“如果你是骗我的,以后我要加倍补回来!”

夏秀敏的脑袋早就因为害羞有些微涨,但裴寒一流的调情让她也有些迷离:“恩!”她小声的嘀哝了一声,把头深深的埋在了裴寒的胸前。

裴寒明白了夏秀敏现在多么不便,只好没了兴致,解了自己那身繁重的喜服,只是披了白色丝质的里衣,然而邪魅的笑道:“反正以后都会补回来的,我也不急!”

卑鄙!夏秀敏在心里愤愤一骂,看着姿势以后可是要好好折磨自己了。看看刚刚被裴寒脱了一半的喜服,她只好把衣物再退了下去,裴寒则到一旁大的屏风后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