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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还不忘回头看了看夏秀敏,目露凶光,让夏秀敏暗暗叹服这母女的演技,真是逆了天。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夏擎生看着夏秀敏,仿佛她要是不能说出让人信服的解释,那他也不会放过这人。

夏秀敏站了起身子,缓缓的走到这一家三口跟前,冷着的眼神,像一把利剑一样,就那样刺穿夏擎生的心。怎么说,自己也是夏擎生的嫡女,她似乎是明白了为何母亲会被陶玉然这狐狸精暗算,想来此等阴险的招数,她都接的有些力不从心,更何况,她那无欲无求的母亲。

“爹爹,我真是百口莫辩!”夏秀敏没有解释,她就是想看看,事情发展到最坏是一个什么程度。

“来人,给我把这个不孝女压下去,给我重大五十!”夏擎生怒着嗓子威声道,即使他对夏秀敏没有多少感情,但是他定国候的面子还是要有的,而且瑾乐受了这么大委屈,又一口咬定了夏秀敏,怎么也得出个替罪羔羊。

“慢着!”一道清亮的声音打破了这有些纷扰的纠缠,裴寒从正门口缓缓进来,他的姿势优雅万分,白色青纱随风飘摆,不像王爷,倒像是仙人下了凡。

夏秀敏顺着声音望去,但她还是较为平静的面对一切,因为现在的一切,看似失控的局面,还是在自己的手中掌握着,刚才在夏擎生面前没有太多表现,只不过想让他等会好下台罢了。

裴寒一直躲在屋外没有进来,他是想看看夏秀敏是如何一一应付了这些麻烦,她一直处世不惊的面对所有的刁难,让他心底生疼,难道夏家人从来都是这般不讲道理的?

夏擎生看了裴寒进来,才讨好道:“王爷,今日自家的事,还需王爷不要介入!”

裴寒冷笑道:“自家事?我的未婚妻现在被你们全家人好无情面的数落,我又怎能坐视不管?就看着你们欺她,打她,骂她,辱她吗?”说着看了看夏秀敏,虽然那人面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但她心里实则暖了一下。

夏擎生赔笑道:“王爷,实在是为夫教女无方,今天的卑劣行为,也让为夫震惊不少。如果知道此女如此心胸狭隘,我也不会让她去祸害别人,王爷放心,婚期一到,我自当送上女儿和你相伴。只是,今天若不好好教训这不孝女,怕是让天下人看了笑话!”

夏秀敏在心里抽痛的冷笑一阵,这就是所谓的父亲,原来,自己在他心里就是如此的下贱,好一个夏擎生,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爹爹!”夏秀敏阴测测的开口道:“刚才,我不想辩解,还以为你是相信女儿的,所以一时之间,没有说什么。但看现在,爹爹也和母亲还有妹妹甚至是你们所有的人一样,一口咬定这媚药是我下的,在我心寒的同时,也想说几句,以换清白!”

夏擎生脸色一个铁青,怀里的两个女人更是幽怨的仇视着夏秀敏,刚才武华王爷的维护,他们又不是没有听到,想必这贱人又耍了什么花招让武华王爷迷了心智,毕竟,前些日子开来,武华王爷对她一直都不温不火的,今日性情大变,一定又是这妖女的计谋。

“那你说说看!”夏擎生看着夏秀敏,脚底的雪儿忽然挣扎的醒了过来,她面色惊恐的看着眼前一个个人,慌乱的神经摇摇欲坠,但再看到夏秀敏的时候,又大叫道:“大小姐,大小姐,你不要害二小姐,不关我的事,不是我,不是我,放过我吧!”

夏秀敏皱着眉看了雪儿一眼,心想狗奴才真是到死了还这么咄咄逼人。夏擎生也注意到地上的雪儿,往日里还算白净的丫鬟现在已经血肉模糊。

“将死之人,其言也善。这你怎么解释?”夏擎生指了指雪儿,又把目光收回到夏秀敏身上,看她还要怎么说。

“她说是我,所以爹爹和娘,妹妹,就一口咬定是我喽?没想到在爹爹心里,女儿竟不比一个丫鬟来的重要。”夏秀敏故意用袖口抹了抹眼睛,但不难发现,她嘴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戾,似嘲讽。

夏擎生看着地上的雪儿,快要面目全非一般,这样的人,还有什么理由去栽赃别人呢?他目光炯炯的看着雪儿,但对方却一直咬死不放夏秀敏。

“爹爹,你看,雪儿都姐姐被打成那般不堪的样子,她还是毫不犹豫的供出了姐姐的身份,这一定就是姐姐所为,想想,除掉我,对雪儿又有什么好处呢?而最直接的获益者,不就是姐姐?她定是想夺取属于我的父爱和母爱!”夏瑾乐说着说着就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惹得夏秀敏心里一阵烦躁。

她什么时候对夏家二老的感情有所寄托过?想来怕是躲都躲不掉,给她,她都不要。

“二小姐,你到底中了什么毒?”裴寒的声音在旁边再次响起,所有人都抬眼望去,夏秀敏心里一阵涟漪荡气,好戏,才刚刚开始。

“王爷,实不相瞒!”夏瑾乐压低了嗓子柔声道:“姐姐给我的,是,是那羞人的媚药。惹得我一身的燥热,害的我,差点差点!”说着她又哭了,周围人无不一一叹息,还把目光投向了赵锦荣。

而赵锦荣却显得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只能承受着这莫名的愤懑。

“如果我今日失了清白,怕是,爹爹和娘亲,以后都再也见不到我了!我没有脸面再活到这世上了,让我死,让我死!”说完又作势寻死的模样,让旁边的老夫人心一惊一惊的。

“哦?”裴寒鄙夷道,音调里尽显疑惑,他看了看旁边的夏秀敏,正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顿时明白了一切,于是问道:“你说自己中了媚药,但也只是身体燥热,再无其他异常,可这酷暑天气,谁不会觉得燥热呢?想必二小姐有什么误会吧?”

“误会?”夏瑾乐一直佯装的大家闺秀样子听到裴寒的质疑后立马变的尖酸起来,毫无未出阁少女的娇羞,愤愤道:“王爷的意思就是我自己空虚寂寞,自导自演了一出好戏不成?”

裴寒一听,只是轻笑:“真相当然只有你知道!”

“你!”夏瑾乐说话的脸一下气的红起来,她从没想到,武华王爷会当着这么多人面不给自己下台的机会,现在这明摆着就是站到夏秀敏那头,帮她对付自己。心里更是狠狠的揪了一下,该死的夏秀敏。

陶玉然不想看裴寒再这么拆台,因为她明显的感觉到老夫人还有夏擎生的鄙夷。于是悲悯的哭泣道:“这是我女儿的清白啊,你们看着凶手逍遥法外,倒是我可怜的受害的女儿,却被你们一个个哆哆相逼,问谁?会用这样的事情开玩笑?”

夏秀敏冷笑一声,还说没人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呢,那她们母女是什么?畜生吗?

夏擎生看着四面楚歌的境地,也有些不耐烦了,他问:“瑾乐,你跟爹爹说,你到底中了什么毒?”

其实夏瑾乐一口咬定自己中了媚药的时候,夏擎生还是有些怀疑的,他也算是整个国家的定国候,什么没见过,而瑾乐现在的表现,如此清醒,却不像是中了那药一般。

“是,媚药啊!”夏瑾乐一脸的委屈,心下不由得紧张起来,如果父亲都开始怀疑了,这出戏她还要怎么演完?

“你确定?”这回换上裴寒的声音,似有一种压迫感袭来,他看来看雪儿,又看了看夏瑾乐和陶玉然,顿时会心道:“雪儿,你口口声声说是大小姐让你下的药,敢问,你知道自己拿的是什么药?”

雪儿不假思索的说道:“是媚药没错,大小姐好生嘱咐我的,还让我多加小心,把二小姐和赵公子引到偏僻之处,让二小姐喝了这无色无味的媚药,等她发作了,赵公子便成了在场唯一能解毒的人了。”

她一口气说完,突然换上暗伤的神情:“大小姐就是嫉妒二小姐,所以才让奴婢做出这般卑劣的手段,这些法子,绝不是奴婢的脑子能想出来的,还请王爷明察!”

陶玉然听了这话,心底顿时有了喜色,好一个奴才,孺子可教。

裴寒却不以为然的看着雪儿,继续发问:“你说是媚药,又怎么证明?在我眼里看到的二小姐,只是哭丧了脸,没有往日甜美的笑容而已,并不见她衣衫不整或是像被人轻薄般寻死觅活的,我看她神智还如此健康稳定,怎么会是中了媚药的毒呢?”

这些话一句句的刺穿夏瑾乐的心,她自认为已经伪装的很好了,但裴寒简单几句话就要把她看穿般,陶玉然看不下去,赶紧说道:“王爷不知,刚才大夫已经给瑾乐吃了解药,想想有些时辰了,那药性也散的差不多了!”

“大夫?”裴寒鄙夷道:“哪个大夫这般厉害,连媚药的毒也能不近其身就轻松解开?”他望了望夏擎生,似乎这是男人之间都懂的秘密。

夏擎生顿时明白了一切,想来是瑾乐并没有中什么媚药,但她这么一口咬定了夏秀敏给自己下毒,又是为何?难道,真的只是这些人在演戏不成?荒唐!

夏擎生一把推开还在怀里的夏瑾乐,脸色大为不悦:“瑾乐,你若是酷暑难挡,爹爹可以把你送到凉快的地方避暑,实在不行,我也能差人送来极地的冰雪给你消暑。”

夏瑾乐一看夏擎生扭转的画风,颇为意外,当下和母亲对视一眼,想看她要怎么解围。

但陶玉然毕竟是陶玉然,她已经认定了今天所有的行为,夏秀敏必须买单,于是扬起了嘴角,阴测测的笑道:“老爷,往日里,我一直觉得秀敏没有什么过人的资本,想想就把自己的母爱多给她些,毕竟她也是个孩子。今天的事情,无论是不是媚药,想来都是她差了雪儿所为,雪儿那不懂事的贱婢又怎么可能知道那药是什么用的?刚才听闻大夫的话,又看到秀敏那般不自在,我心想一定是和媚药有关,但现在看来,或许大夫诊断出了什么差错。不过,幸好这不是那污秽的药物,瑾乐才逃此一劫,我想必定是列祖列宗在上保护了我们瑾乐。”

夏秀敏听着陶玉然那佯装的感人肺腑的独白,不禁冷笑一声,这么快就洗白了?多好的公关,夏瑾乐啊,你真该感谢上天赐给你如此野心勃勃又阴险狡诈的母亲。

夏擎生听了这些话,当然懂这都是什么意思,但他心底明白,陶玉然能和之前的口气大相近庭,肯定是刚刚的一切都是做出的戏,现在被拆穿了,所以才这般委曲求全。

裴寒看着陶玉然,也为她的口舌赞叹,好一个狡猾的女人。黑的都被说成白的,只是,他突然又有了不好的预感。

陶玉然看到自己轻松扭转了人们对她们母女怀疑的画风后,继续道:“可是,这的确不是媚药,但又是其他什么毒呢?”她把头转向了夏秀敏,恶狠的眼神似是要揉碎了她一般。

夏瑾乐马上又叫了起来:“爹爹,或许真的不是媚药,可那大夫明明诊断出了毒,这,要怎么解释?姐姐不想让我活,那我也就顺着她的意思吧,反正她一直觊觎我们定国候的家产,想要一步登天,我何不遂了她的愿,一死了之,反倒让你们这些白发人多出几分清净!”

夏擎生脸色越发的难堪起来,他早已猜出这其中缘由,但陶氏母女死死抓着夏秀敏不放,只能让他左右夹击般为难。

“既然你这么确定我给你下了毒药,倒不妨让人来看个究竟!我相信咱们姐妹之间的情意,大夫说的最算话不是?”夏秀敏扬了扬眉,她是巴不得夏瑾乐上钩,等她找了大夫断出那食下的药水为何物,她们母女二人,还不落个故意栽赃的罪名。到时就算夏擎生要保,也不见得能扭转局势。

裴寒像是早就猜出了夏秀敏的想法,也早料到她会走这一步棋,当下找了陈公来断定这一案件。

而陈公到场后,游刃有余的行走在夏家人之间,一眼望穿的微笑的看了看夏瑾乐。

“王爷,一些话,臣不知当讲不当讲!”陈公问道,看了看夏擎生没好气的脸,毕竟这是别人的家事,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你大胆说无妨!”裴寒命令道,在他心里,夏秀敏才是最重要的,而眼前这些栽赃诬陷她的小人,若不是夏忌定国候这样的面子,他早就不给对方留个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