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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毁容?”岁夕惊讶的看着夏秀敏,实在是没有想过她会来这么一招,毁容这种事情,也怕是只有夏秀敏能做出来。

但是,夏秀敏还算是比较冷淡了的。对于岁夕当下无比紧张的反应,她倒是非常的轻松,根本没有再多想些什么。

“总之,这都是那女人自找的,岁夕,别人不仁,就不要怪我们不义。想想她是怎么对你的,怎么对裴羽的,我真的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夏秀敏说到痛处,是真的恨得牙痒痒的。

“可你或许从来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西周的镇国之宝,听说出生的时候,还天降祥云过,所以很多大师算过,她若嫁给了皇帝,定然是国泰民安。这一点上,我就不能动那个女人,如果可以。先留着她在西周吧,不过就是容貌变了一点儿。”

夏秀敏说的就和没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让岁夕多少都有些震惊,不过,那个女人的命理和岁夕的完全相反,还真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一个镇国,一个害国,夏秀敏都好奇这样的两个人都嫁给同一个人的时候,这个国家到底是好呢?还是坏呢?

“原来如此。”岁夕听的出神,最后才慢慢的缓了过来,这是她头一次听说西子昱其他女人的故事,她在感情上是一个比较懒的人,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了解那个男人的过去,以及他娶过怎样的妃嫔。现在夏秀敏说出来了,倒也没有影响什么。

“可是,她最让人奇怪的地方还有一点,她能够看到一个人的命运!”夏秀敏突然开口,她想到了那个女人曾经对自己说出了岁夕的命运,以及岁夕身上所带有的灾难,而夏秀敏一直坚信的是,岁夕不会把自己的命理随便说给别人。

“什么?”岁夕果然很是惊讶的看着夏秀敏,她的煞气,以及自幼经历的一切,除了夏秀敏以外,真的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所以,岁夕对于这件事,显然比夏秀敏还要迷茫一些。

“具体是怎样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那个女人知道你的命运,似乎她会一些占卜的事情,但有时候我又觉得她不是,她要真的那么神了,不早就拆穿了所有人吗?”夏秀敏觉得,有些时候没必要自己吓自己。她亦是在安慰岁夕。

“恩,但愿吧,如果她真的是一个占卜师,那么我想我的事情迟早有一天会被拆穿的,并且会在西周的王朝中公之于众。”岁夕有些悲哀,夏秀敏摇了摇头。

“不会的,如果她真的敢那么做,那么不给别人留后路,我就要了她的命。反正我倒要看看,这人死了,这天下就真的毁了不成?”

“那皇上那边,你要怎么交代呢?我的意思是说,她这次被毁容了!”岁夕有些担忧的问道,夏秀敏做事情,确实够狠,就算西子昱平日里对那个女人的存在都没有多大的兴致,但那毕竟是他娶进门的女人,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厚道呢?

“我自然有办法脱身,这件事情,其实很容易的岁夕,你不用太担心我,而且,西子昱一定不会紧张她到那么严重的地步,这件事情,就算西子昱真的问起来了,我都能找到办法的。”夏秀敏很是自信的说道。

“这样是最好的,我不希望你有事情了。”岁夕的声音有些低,她是真的累了。

夏秀敏看到岁夕已经这么累了,也不好继续打扰了,就让她在这个房间里睡下,自己则到了另一个房间去找了裴寒,她很想念他们。

屋子里还给夏秀敏留了一盏灯,裴寒并没有睡去,他从来都是这样的。

“哈,我回来了!”夏秀敏看见自己儿子在摇篮里睁大眼睛的看着天花板时候,就特别的高兴,然后摇了摇小木篮,等到儿子睡了过去,她才看向了书桌一旁的裴寒。

“还不休息吗?”

“我在等你!”裴寒收手,他刚才一直在画画,那画纸上的女人,有些倾国倾城的美丽,是夏秀敏。

“画的真好,裴寒。”夏秀敏笑了笑。拿起了那些纸笔,然后随便的勾勒了一下,这个女人的身边就慢慢的浮现出了一个比较高大的男人出来,笔在她的手里变得十分灵动。很快的,裴寒也映在了这幅画作上。

“我一个人真的会很孤单的裴寒!”夏秀敏笑的有些俏皮,很快,她又在那个纸上,也就是她的怀里画了一个婴儿出来,那是裴羽,三个人,很是和乐融融的氛围。

“以后你都不是一个人。”裴寒笑了笑,他对于自己今天给夏秀敏说过的话真的很抱歉,他还说夏秀敏自私。其实,那不过是夏秀敏的障眼法而已。

“你能告诉我,你刚才又去做了什么?”记得自己看见夏秀敏的时候,她的手上都是白色的粉末没有擦开。想来是对付过谁了,裴寒认真的看着夏秀敏,只想听她现在说话。

“我去找了兰漾,这件事情,其实一直都是她在背后捣鼓,她把裴羽带走了,然后要我杀了岁夕,这样才会把裴羽还给我。之前我一直以为,她让我杀了岁夕是出于对岁夕的嫉妒,可是,我的确有些小瞧那个女人了,她一直把西周的命运看的比自己还重要。她让我杀岁夕,就是想要挑起你我还有西子昱之间的矛盾,似乎我们走的太近了,只要西子昱看到我杀了岁夕,当然在这个节骨眼上会远离我们,并且之后若是出兵的事情,也就成为幻想了。”

“那个女人怕西周和我们有染会给西周带来危险。而岁夕也算是北赵的联姻公主,是这件事情的导火线,所以,看准了那人下手,兰漾的确有费一番功夫。”夏秀敏的眸子暗了下去,那个女人,她往日里确实有些疏忽了那人的心思,真的很缜密。

“然后呢?岁夕没有死。”裴寒直言。

“这是我的手段了,我当然不会让岁夕死的,就像你说的嘛,做人怎么能没有良心。”而且,夏秀敏是各种权衡利弊之后,做出的结论,岁夕不能死,岁夕要是死了,裴寒以后就真的会孤立无援,他们好不容易和西子昱成为如此至深的朋友,如果那个女人死了,这一切就都毁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裴寒看着夏秀敏,真的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一些技俩而已。不过,之后我又去找了兰漾,我毁了她的容貌。”夏秀敏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她也从来不会害怕这样的自己裴寒不喜欢。

“毁容?”裴寒和岁夕的反应一样,但是他更了解的是,兰漾是西周的镇国之宝,夏秀敏就这么伤害了那个女人。如果被查起来,怕是又要麻烦了。

“她伤了裴羽,我就不可能对她坐视不管了,我还没有宽容到那个地步。裴寒,是谁都不能伤害我最亲近的人。”夏秀敏的眼神里有些纠结在。

“好,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替你解决的。毕竟是这个国家里比较有威望的女人,就算西子昱平日里对她爱理不理。但是,那女人定然在一些重要的场合是得出现的,所以,到时候怕是她会揭发这一切。”裴寒有些忧心忡忡,但他说的一点儿也没错。

“恩,是这样的吧,不过,就算是这样又如何呢?我自然有办法脱身了。”夏秀敏慢慢的把表情给放松了,她从来不怕自己惹的祸,既然是自己弄出来的,定然不会把自己怎么样了。

“你要怎么做?”裴寒对夏秀敏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这个女人真的太狡猾了,多少次自己已经被她骗了。

“这个,很快你就知道了。”夏秀敏贼笑了一下,然后有些撒娇的说道:“不早了,咱们快些休息吧,说不定明天就能看到好戏了。”

“好戏?”裴寒讶异的问。

“恩,反正生活太无聊了,明天一定有一些有趣的事情发生。”

夏秀敏这么肯定的承诺,裴寒只能点点头,然后把夏秀敏的身子打横抱了起来,一点都让那人淬不及防。

“睡觉。”裴寒笑的特别有深意,夏秀敏只好接住了他所有的招数,夜色慢慢的黑暗了下去。

第二日一早,夏秀敏就醒来的比普通人还要快,她是真的有些按捺不住自己有些兴奋的心情,孩子都还睡得香甜呢。

“裴寒。”

“裴寒!”

夏秀敏一声一声的叫着,那个好看的男人终于醒来了。

“干嘛?”裴寒有些讶异,夏秀敏怎么会起的这么早,记忆里她一直很能睡。

“不是说过吗?今天一定有有趣的事情发生。”夏秀敏贼兮兮的样子,裴寒的睡意也渐渐消散了。

“哦!”裴寒的反应有些冷淡,让夏秀敏都很不满。然后,看到美人不悦了,裴寒一下翻身起来,把屏风上的衣服随意的套在自己身上,及时反应,应该的。

“到底会是什么事情呢?”昨天夏秀敏就没有把话说清楚,他当然不知道夏秀敏肚子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姑娘!”门外是绿佛的声音。夏秀敏表示很满意现在事情进展的速度,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绿佛一大早这么着急,会是什么事情?”裴寒看向夏秀敏,但显然,这一切都好像是在她预料之中的一样,夏秀敏并没有任何惊讶的意思,反而笑的特别欠扁。

“当然是好事了!”她也起身,只是没有去门跟前,而是走到一旁的小床跟前,孩子睡得还算香,没有怎么吵到他。夏秀敏在裴羽的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似乎这种动作已经成为每天必不可少的事情了,裴寒则走到门口,给绿佛开了门。

“公子!”绿佛声音慢慢的放低了,然后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夏秀敏就给了她一个但说无妨的眼神。

“不知道为什么,前厅里来了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姑娘,看样子倒像是宫里头来的,也似乎像是兰漾身边的那位。”绿佛直言,看见兰漾的丫鬟过来找到未府,她现在都有些说不清楚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可是,绿佛也是懂医的人,自然是明白那个穿紫色衣服的女子被下了蛊,难道是?

“果然,蛊母还算强大。”夏秀敏简单的几句,因为自己昨日就已经给那个女人体内中了一些蛊虫了,所以她就知道,那个女人已经被自己控制了,如果不用蛊母把蛊虫从她体内牵引出来,那么那个女人就一定会听自己的话,这不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情?

而且,那个叫紫儿的女人,跟着兰漾身边十五年了,一定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的意思是说,她身上的蛊是你下的?”绿佛有些赞叹的开口,毕竟在夏秀敏这里,绿佛是真的佩服。

“恩。也就是看看这个女人身上还有多少秘密。”夏秀敏已经收拾好自己了,孩子还没有醒来,夏秀敏让裴寒在这里留着照看孩子。自己则去会会那个叫紫儿的宫女。

“姑娘,那种蛊虫一般都很难找到的,你怎么会有那么好的玩意?”绿佛羡慕的问道,其实她对于这些东西也是非常研究的,现在棋逢对手,自然是想多问几句。

“每年裴寒都会给我送上一些,那些首饰什么的,我倒没有多少兴致,这个嘛,还是最得我的心意了。”夏秀敏微微一笑,这是她最喜欢的东西,裴寒当然会投其所好啦,所以才造就了自己手上要什么有什么的现象了。

“哦!公子还真是有心了!”绿佛赞叹的开口,裴寒和夏秀敏,真的是惺惺相惜的,真好。

走到前厅,夏秀敏一眼就看到昨日在兰漾那里见到的那个宫女,只是,她的神情整个人都是瘫痪的,就是没有表情的意思,眼神也是格外的痴呆,没有焦距可言。

“果然,已经很深了。”夏秀敏走到那个女人跟前,就算她和那个宫女离得这么近,但也一点都感觉不到任何危险。

“你打算把她怎么办?”绿佛问。

“当然是好好的请教一些我想知道的问题了。”夏秀敏微微一笑,然后把那个宫女扶到了一把木质的胡椅上,自己则坐到了另一边,绿佛也坐了下来。

“告诉我,你叫什么?”夏秀敏试探的问。

“紫儿!”那女人痴痴呆呆的回答,夏秀敏看到这效果也算可以了,会心的一笑。

“很好,紫儿,你和兰漾在一起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