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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夏秀敏不甘,她的心里有太多的愤懑:“母妃,儿臣想去外边走走,那就先行告退了!”

“好!”如太妃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又用眼神示意夏秀敏切莫轻举妄动。

夏秀敏有些垂着头往前走,不一会就看到了古墨和裴寒的身影,两人颇有距离的并排走着,夏秀敏有些好奇怎么裴寒和古墨离开了这么久却一直都在这后花园里停留,难不成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

裴寒看了夏秀敏出来,马上丢下身边的美人往自己的妻子这边跑来,等到了夏秀敏跟前时,看到那人一脸没好气的样子,才讪讪笑道:“你不开心?”

“恩,看见你们走在一起,当然不开心了!有哪个女人看了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会开心?我可是很小气的裴寒!”夏秀敏闷着脸色开口,其实这并不是她在意的,皇帝对裴寒做的那些卑鄙的事情,才是最让她久久不能介怀的事情,她恨,真的好恨。

“我也就送送她,不过你既然这般在意,那我就不去了!”裴寒立马笑道,眼底有让人看不透的情绪。

夏秀敏摆了摆手:“算了,你去送送她吧,虽然我也不喜欢,但毕竟还是我定国候的亲戚,我四姨娘的侄女,怎么说也不能让人难堪了不是?裴寒,你要和我培养默契!”

裴寒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也不知要拿她怎么办,再看看古墨在一旁愣愣的等着,才决定把她送回去。

“快去吧,只要晚上能回来就行!”夏秀敏不在意道,她是真的想要静一静,好锊一下今天所有的信息,一旦决心做了一些事情,她就是走上一条不归路了。

“恩!”裴寒嘴上一应,却不料一个手轻轻一板,便扣住了夏秀敏的下颚,夏秀敏睁大的杏眼看着对方吃自己豆腐,心底更是没了好气。

“你就只会这么对我!”

“当然,只对你还不满意,别人要我都不给!”裴寒显然一副很痞的样子,夏秀敏只能咬住自己被轻薄的嘴角:“哼,你现在就会得寸进尺!”

裴寒轻轻一笑,样子太勾人,夏秀敏把眼神望向古墨,那人正直直的站在那里,似乎两人刚才互相甜腻的样子都被她尽收眼底了。

“快去送她吧,不然我觉得我会被那眼神凌迟掉!”夏秀敏看了看古墨那幽怨的眼神,又看看裴寒这个罪魁祸首,真是一阵烦躁,这简直就是造孽啊!

“好!”裴寒干脆答道,然后转了身,临走了还突然笑意沉沉:“晚上记得等我!”

“有种你别回来!”

夏秀敏愤愤的骂了一句,本来是希望裴寒晚上回来和自己好好讨论一下今天的正事的,可现在那厮越发的不安分起来,难道自己就这么甘心被他吃干抹净不成?

夏秀敏皱了眉往屋里走去,芳草在一旁收拾着她的房间,见夏秀敏那般愁眉不展,才道:“王妃何必这么闷闷不乐,王爷不就是送了一个小妾回了房间,反正晚上还是会回来的!”

“你?”夏秀敏惊讶的看着芳草,怎么后花园里发生的事情她统统都知道。

“您一定惊讶芳草怎么知道这些的!”芳草连连补充:“整个王府都是人,王爷和您还有古妃当然就成了下人们茶余饭后的谈笑乐子了。”

“好吧!”夏秀敏无奈道,这武华王府的眼线可真不比定国候少,这随便说句话,都能被人口口相传,突然觉得自己的生活,就这样被监视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了。

“王爷一会肯定会回来的!”芳草继续安慰着夏秀敏,一直以为她是因为裴寒不在身边才这么难过。

“随他!”夏秀敏轻轻的一说,的确是心里的想法,却让芳草看了更觉得深深的醋意。

芳草收拾好房间便退了出去,夏秀敏垂头丧气的跑到一旁的书桌跟前,这样在房间里一旁放了书桌的摆设,也是她要求的。

随手从一堆厚厚的书里翻了一本出来,一页一页有力无力的翻着,夏秀敏的困意渐渐的袭了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便觉得自己的身子很轻很轻,夏秀敏眯着眸子,有些懒散的不想睁开眼睛,那个怀抱,温暖而踏实,只是被抱着,就有一种很是安心的感觉。

“你回来了!”等自己被放到床榻上后,夏秀敏才慢慢睁开了眼睛,不用想也知道裴寒回来了。

“怎么?你不高兴?”裴寒有些深意的看着夏秀敏,刚刚睡在书桌前的她,不知等了自己多久。

“没有,只是觉得你能这么晚还全身而退,当然觉得自己的丈夫很靠谱!”夏秀敏轻笑了一声,裴寒却把自己的身子压的越来越低。

“就是因为知道有人在等我,所以我一定会回来的!”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在夏秀敏的耳边小声又有些暧昧的厮磨道,夏秀敏听了都有些沉醉其中。

“你还是快些洗澡吧,刚才芳草放好了水,这下要凉了!”夏秀敏想转移话题,因为裴寒看着自己的眼神太不同往日,她只是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犯罪了。

“好!”裴寒干脆道,然后又是很痞的笑了笑,夏秀敏现在越来越不懂他了,每次都似说非说,但是再让她去猜那是什么,又觉得有些多余。

等裴寒洗完澡,夏秀敏还躺在床榻上,不像第一日两人共寝的尴尬,至少夏秀敏没再把自己用棉被裹成粽子的样子,裴寒心底一阵快意:“秀敏,你的那个,完了没有?”

“什么?”夏秀敏又是吞吐道,她只是没有想过自从嫁过来,就能每天晚上欣赏美男出浴图,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丈夫,这这这,忍受果然是一件心力交瘁的事情。

“你懂我说了什么!”裴寒阴测测的说道,他的力道有些霸道,一个手臂便把夏秀敏抓了过来,然后把自己的唇狠狠的附了上去。

“唔!”夏秀敏皱了皱眉,美男的唇齿间尽是芳香,她似乎都有些贪恋了。

只是,这样的气息真的很危险不是?身上人的手有些不安分了,她才渐渐的恢复了理智,猛地一推,遍把那人推了开来。

“你不要欺负我!”夏秀敏柔了声音道,裴寒一听心都化了:“我怎么欺负你了,这不是就只亲了一下嘛!”

夏秀敏很想翻白眼,但是裴寒却说得有道理,现在这厮越发大胆的动作,自己真的快要招架不住了。

“好了好了!”裴寒抱歉道:“逗你玩呢!我也不想现在做什么,毕竟两个人都不能好好享受!”

“你还说!”夏秀敏红了脸,没想到裴寒就这样正大光明毫不避讳的说着那事,她却想要拎起手边的枕头砸过去。

“好了,秀敏!”裴寒终于变得有些正经了,安慰了眼前有些暴怒的人:“时候不早了,我们快点休息吧,明天,要进宫!”

“进宫?”夏秀敏的心突然咯噔的跳了一下,她的预感那样不好,即使自己已经决定去那里给裴寒报仇,可没想到会这么快。

“我们两个人的婚事都是先皇定的,这次当然也要去给皇兄请安了!”裴寒认真的说道,顺便撩起了床榻上的薄被,夏秀敏感觉一阵风吹了进来,很快就看见那人躺在了自己旁边。

“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很想去见见他!”夏秀敏轻声的问道,一想到皇帝对裴寒做的事情,她都怕见了那人收不住仇恨的要杀了对方。

“这么想去见皇帝。却不见你这么想要见过我!”裴寒醋意翻腾,他不明白为什么夏秀敏会这么迫切的想要见皇帝。

“谁让他动了我的人,就是找死!”夏秀敏愤愤然,她的声音很低很低,以至于裴寒靠的那么近,都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

“裴寒,你觉得做皇帝是什么意义?”夏秀敏突然问道。

“其实做皇帝有很多无奈的事情吧,看似位高权重,却被很多人监视着,时不时还会有人觊觎你的皇位,谋杀你,这不是很可悲!”裴寒的声音变的有些冷淡了,也没有刚才温润的语气,夏秀敏觉得有些陌生。

“那你呢?如果让你做皇帝,你愿意吗?”夏秀敏轻轻的翻了身,侧卧着对着裴寒的侧颜,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她却想要听一个答案,只要一个答案,她就知道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

“我?秀敏,我从来都不会在意这些东西的,如果真的觉得做皇帝好玩,那是因为平日里可以用来压人,这样的话,我身边的人就不会被欺负了!”裴寒静静的说:“那你呢?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小时候,我爹和我娘,他们在一起就很幸福,即使我娘很早就离开了,但是爹爹的床头总是挂着娘的一个簪子,他说那是娘最喜欢的东西,只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不管是在一个很高的位置还是一个很低的姿态,我都觉得满足!”夏秀敏说着这些话,她明白裴寒一定以为自己说的是夏擎生和夏秀敏的生母,所以才面露了一份震惊的表情。她的手不禁被裴寒紧紧的抓住了,裴寒再一个翻身,就把她紧紧的拥进了怀里:“你爹爹那么爱你娘?”

“恩!爹爹说,娘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如果可以,他也只会娶她一个!”

“对不起!”裴寒忽然抱歉道:“秀敏!”

还没说完,夏秀敏的手就轻轻的碰到了他的唇跟前:“恩,那件事情,都过去了,我们不提了,留着她在府上,权当是个摆设吧!只是,我有时候会觉得对不起她!”

“为什么会对不起!”裴寒不解的问。

“能走到今日,你我于她多少有些过错的,只是我也见不得任何人跟我分享你,那就让她留在府里,给她一切荣华富贵吧!”夏秀敏的眼睛在黑夜里闪着光,有一件事是她没有告诉裴寒的,过去的自己,追求的就是自由和幸福,可现在不一样了,那个伤了裴寒的男人,她一定不会放过,而对于本就属于裴寒的东西,她也会一件一件,把那些抢过来。她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她最爱的人。

夏秀敏闭着的嘴脸轻轻一勾,皇宫,我来了。

第二日,夏秀敏再睁开眼的时候,床榻跟前的人却不在了身边,她的心猛的一惊,不是说好了,今日要进宫去见皇帝么?可是裴寒的突然消失让她心里隐约的不安起来。

“芳草!”夏秀敏向门外喊了出声,她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是,小姐!”芳草闻声很快进了屋子,还打好了洗脸水,看了夏秀敏有些堆叠在眉头的山峰,才惊讶道:“小姐,是有什么事吗?”

“现在什么时候了?”夏秀敏看了看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这样阴鹜的天气却是不好判断此刻的时辰,只是,裴寒就这样不声不响的消失在床榻旁,她很不开心。

“已经午时了,小姐,今天立秋,天色也能凉一点,所以小姐才会睡过头吧!”芳草终于明白夏秀敏为何刚一起来就满脸的不悦,不禁轻轻的笑了起来。

夏秀敏显然的不快,昨日知道各种真相后心底的恨意,还久久挥之不去,可是今天却睡的这般死寂沉沉,这不应该是自己应有的反应:“王爷呢?是不是进宫了?”

“恩,王爷一早就进宫了,还让奴婢告诉小姐,如果在府上闲来无事,可以出去转转,晚上他在护城河放灯的地方等你!”芳草认真的回忆道,看着夏秀敏失望的眼神慢慢又恢复了神色。

“好,我知道了!”夏秀敏起了身,把自己好生梳洗一番,只是,裴寒明明知道今日要和自己一起去给皇上请安,却这般让自己误了时辰,难道是他有意的不成?

她不再多想,临出府上的时候却看见古墨也撑着伞往门外走去,她不禁有些好奇,古墨往日里多半都云淡风轻的样子,可今日这样急切的神情,却不像那个温婉恬淡的女子,确实有些诡异。

夏秀敏看了天色,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又看古墨慌张的神情,好奇心越发的趋势了自己往那人的方向走去。

她叫了辆马车,差了车夫跟着古墨,却不想车夫再次停下的地方,竟然是北赵皇城里最有名的万花楼。

“这是?”夏秀敏明知故问,这种烟花场所,古墨又怎么会来?但车夫沉了声音道:“刚刚那个女子,就是进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