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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还要继续说的话,就这样被裴寒的吻堵住了,裴寒的气息像茶一般,让人有些眷恋,夏秀敏涨红了脸,一把推开了他:“你,下流!”

裴寒只是宠溺又坏坏的一笑,然后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薄唇:“这次好,吃到货真价实的了!”

他笑的百媚众生,以至于夏秀敏都有些许的失神,怎么就从来没发现,裴寒这厮有种不分性别的美,还好那性子,给他男人的身份加了几分,不然这脸配上女人的衣服,也不比自己差。

“母亲和祖母多日教导我,远离小人,这回我算是长见识了!”夏秀敏故意借着陶玉然的话说给裴寒听,实在是为了掩饰一时的尴尬。

“哦?她们还说了什么?不如我们就遂了他们的意愿如何?”裴寒阴测测的笑道,一副要干坏事的样子,夏秀敏更是不知道把眼睛放到哪才好。

两人在护城河的岸边散着步子,让夏秀敏刚才还颇为狠戾的神色缓和了一分。夕阳西下,就那样静静的走着,金光把夏秀敏装饰的更像镀了金边的画。

“秀敏,你刚刚说,要和我成亲不是?”裴寒没由得来了这么一句。夏秀敏一下从软甜的情景里给醒了过来,额,这话,她刚刚有说过?

看夏秀敏的反应有些冷淡,裴寒当下耐了性子,站在原地不再动了:“不如下月十五,良成吉日,我们成婚可好?”

夏秀敏看着那认真的表情,也不知怎么去回答。她对于裴寒,总觉得还没有到那种可以谈婚论嫁的程度,接近他也只是为了利用他,她甚至从来没有想过两人成亲的样子,夏秀敏的心里划过一阵苦笑,什么时候自己的心里,只剩下了灭门的仇恨!

“这提议很不错!”夏秀敏答道,却没有半分喜悦之情:“你觉得怎样好,就都按照你的意思办吧!”

裴寒有些意外夏秀敏就这么让自己做主了,但再看那人儿的脸色,却和刚才出了定国候府上的心情,一模一样。自己也不知,这么仓促的回答是喜是悲?

“小姐!小姐!”夏秀敏顺着这声音望了过去,就看雀儿跑到自己跟前:“见过小姐,王爷!”雀儿着急的问候,夏秀敏一眼就明白了,能让雀儿这样不安的出府找自己,定然是出了什么大事,而这事情,又莫名的和自己有关。

“你说吧,我倒要看看,这回又是谁被我下毒了!”夏秀敏冷哼了声音,看着雀儿,怎么现在她不在府上,都有人能借机行凶,这摆明了不在场的证据看来也是白瞎了。

“是,是二小姐!她……死了”秀敏紧张的声音有些打结,毕竟裴寒也在场,这定国候的事情,又岂能当着王爷面说,而且这样的蓄意栽赃,不管是真是假,必定会影响小姐在王爷心里的地位和形象。

“死的好!”夏秀敏高兴道,完全不在意任何人看她的眼睛:“早都盼着她西去了,没想到老天爷真是回了我的愿望啊!”夏秀敏轻松的开口,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事态的严重性。

雀儿看夏秀敏还是那么无所畏惧的样子,才颤抖道:“可是,大夫人说,是您下的毒!”

雀儿一直低着头,很希望夏秀敏对此作出反应,没有什么反应,也给自己一些交代啊,可夏秀敏意外的用了前所未有的喜悦告诉自己:“行了,知道了,我马上回去替她收尸!”

雀儿退了回去,临别时还专门看了裴寒一眼,心里也在为自家小姐摸了一把汗,她明白小姐肯定不会胡乱谋人性命,即使再怎么恨,但这回王爷岂不是要看到小姐狠辣的一面了?

夏秀敏看了雀儿走远,完全不夏及裴寒看自己诧异的眼神,轻笑道:“我们继续,不是说下月十五成亲吗?那就下月十五吧!”

裴寒看着眼前的人,就是她的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性子让自己更是喜爱。当他听了雀儿跟夏秀敏所有的对话时,还想夏秀敏肯定会着急了回到定国候。

虽然他也不相信夏秀敏会那么笨的杀了自己的妹妹,还故意留下一些蛛丝马迹让人发现这一切都是她干的,但夏秀敏那般沉的住气,他算又见了这个女人出乎意料的一面。

“好!”裴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并没有提到刚才雀儿说话内容的半句,只是默默的走到了河水跟前,那水上还有些许的花灯和竹筏,天色晚了下来,竹筏上的灯也跟着亮了起来。

长河连天。

“不如我们放个花灯?”裴寒问道:“你看别人都在许愿,这一定很灵!”

“是吗”夏秀敏有些不相信,但裴寒坚持的买了一只花灯来,她只好拿着笔,但突然好奇起来:“为什么只有一只,难道你自己都没有什么心愿吗?”

“你的,就是我的!”裴寒在她耳边轻轻开口,声音很是磁性,让夏秀敏不禁脸色一红,映衬在水中,连她都有些受不了自己现在这么娇羞的样子:“王爷真不愧是高手啊,这般调情别人,想来肯定骗了不少姑娘的感情!”

裴寒一听那人儿有些醋意,心里更是喜色:“快写吧,等会花灯上的蜡烛就燃尽了!”

“恩!”夏秀敏重新拿起笔,在那纸上,一笔一划。

“别?”裴寒问道:“怎么你的心愿这么特殊?”

“只是喜欢这个字罢了!”夏秀敏冷笑一声,这次,绝对的要送走陶瑞详,还有陶玉然,别,是和他们永别。

裴寒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夏秀敏没有说破,自己也不好意再去追究了,他楼了夏秀敏一下,无奈太过贪恋她身上的气息,不禁加重了力道:“你打算怎么回去?”

“走回去!”夏秀敏开口,她知道裴寒现在什么意思,刚刚雀儿已经说了不是?

“真想把你快些娶进门,我一定不会让你受一丝委屈!”裴寒说道,定定的看着夏秀敏坚强的眸子,让他很心疼。

“恩!我知道了!”夏秀敏点头,看着那个被自己放远的花灯,慢慢的,烛火熄灭了。

“让我先回去解决一些事情!”夏秀敏默默的开口,裴寒一听,更是有些不舍道:“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你去了,事情更不好解决,他们一定认为是你在帮我,这样来,更是把一些不该有的罪名强加到我头上,还会让人说了你闲话,庇护杀人凶手,无恶不作,那你这个王爷还怎么在朝廷立足?”夏秀敏是真的在担忧,她突然间,就不想把裴寒拉进来,一人做事一人当,还没有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她根本不需要动用这张底牌。

“裴寒,谢谢你,这么信任我!”夏秀敏想到裴寒一直都站在自己这边,会心一笑:“谢谢你给你的信任,谢谢!”

“你我之间,何必如此生疏?”裴寒咧了嘴,但不知道是不是笑的表情。这回夏秀敏铁了心自己回去解决一切问题,他当然知道有多么凶险,所以更是不放心。那定国候的大夫人和夏瑾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这样欺负夏秀敏了。

“我真想把他们都杀了,你就不用这样辛苦!”裴寒的眼里突然一阵冷意,让人有些害怕。

“好!”夏秀敏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回应。这么一去,说到底,自己真的不会像先前那般坚定的信任自己可以手刃仇人。

这一次,夏瑾乐,陶玉然,陶瑞详,还有老夫人,势必站在一方,再加上先前刘娘意外身亡的事情,更是把所有矛头都指向了自己,夏秀敏脚下的步子越来越重,但她的背却挺的直直的,气势上倒也看不出来些许泄气的神色。

告别了裴寒,她挪着步子,还算优雅的走回了定国候,但这次,再不像是昨日了那么喜气洋洋的招待陶瑞详一般,全部的白色与灰调充斥在定国候里。

夏秀敏的嘴角勾起一个很大的弧度,这次终于棋逢对手了,陶瑞详用心了。

“你还有脸这般姿态的回来!”还没进正厅,陶玉然尖锐的声音就响彻了整个定国候,夏秀敏一个人站在一头,另一头是定国候里所有有身份地位的人,可她的眼里,只有陶瑞详。

“你这个畜生,居然对自己的妹妹下了毒手!”陶玉然哭的声嘶力竭:“早上我就看你不顺眼了,硬是要看瑾乐一下表示诚意,没想到啊,居然害死了瑾乐!”

夏秀敏的心里着实有些愤怒,但也只是势单力薄的站在另一头,看着一出出好戏。

“秀敏早上是看了妹妹,但不至于给她下药,我想在场的人能为秀敏作证,何来下药一说?”夏秀敏的声音毫无悲怆之意,更是带了些许威严的气息。

“你早上给瑾乐倒得茶,难道那不是你倒得?”陶玉然破口大骂:“众人分明看到了你把那茶水倒给瑾乐,敢说你当时没有这个举动?没有给瑾乐在那茶里下药?”

夏秀敏很是无语的笑了笑,早上她一来老夫人的房间,就已经跟夏瑾乐吵了起来,又何来茶水一说?这么睁眼说瞎话的栽赃自己,真的不是有意的?

夏秀敏看着那面目狰狞的人们,不知道要用什么词语去形容这些泼皮无赖,如果可以,她真想一把火把这里全部烧掉。

“陶医仙那么有名气,为何不去施展自己的医术,救救我那可怜的妹妹?”夏秀敏没有再接陶玉然的话,而是把头转向了陶瑞详,这不医仙都在跟前,怎么不抓住机会好好表现,人死了还怨她?

“我就算再怎么医术高超,也无回天之力啊!”陶瑞详很是叹息的样子,又变现了极度的痛苦。

“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我杀了夏瑾乐,起因只是因为那该死的一杯茶,也不知是谁给她下了这样的毒手,而我现在百口莫辩。倒不如,我救她一命如何?”夏秀敏清亮的嗓子不吭不卑的说道,但她的确是没有想过救夏瑾乐。

“你?陶医仙都无法救治的人,你这个没门没路的丫头也想救人?可真当自己是大夫了!”不知是谁,在人群中这么讽刺的来了一句。

“我自然有自己的办法,能给夏瑾乐借尸还魂!”夏秀敏开口,声音在气势上一点不输人,说到底,她只是想要看看夏瑾乐的身体,她还真的不信了,夏瑾乐就这么容易的死了,如果见不到她的尸体,这么显而易见的栽赃陷害,岂不是太便宜了陶玉然?

“笑话!现在杀人了,还要再毁尸灭迹不成?你现在这么主动的想要靠近瑾乐的身子又是有何居心?我看你这个人,就是跟你娘一样,贱到骨子里了!”陶玉然的声音充满了火药味的气息,她现在有意的挑战夏秀敏的底线,就是想让她失控,可夏秀敏冷静的让她心烦。

“呵呵!我不管她是生是死,但总归是要看看的,纵使人是我杀的,我也得确保一下她死了没有,何况,这夏瑾乐死了,和我夏秀敏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你这样诬陷我,我想替她找回一条命,都不成,还被当了狼心狗肺,这就是母亲您本来的面目吗?那真的太狰狞了!”

夏秀敏恶狠狠的回应,想来刚才自己一直压着情绪,是因为她能听出来陶玉然有意的在挑拨她的理智,如果自己也沉不住气了,那只会让她得逞。

“就让她看看吧!”老夫人在一旁突然开口,夏秀敏只是觉得很陌生,就算平日里有些讨好老夫人是为了让夏瑾乐生气,但是,难道她做了那么多事情,还在她的心里没有什么位置吗?真是令人心寒的一家人。

陶玉然拗不过老夫人,又把目光往陶瑞详的方向看了看,后者点头做了允许的姿势,陶玉然才放心的高和道:“见瑾乐可以,只是我有一个条件,不许用你的手碰她,你那双歹毒又肮脏的手,我的瑾乐那般冰清玉洁的,肯定不会喜欢!”

“不碰,我又不是去怎么她的,母亲何必说的这么难听!”夏秀敏嘲笑道:“我去看她的尸体,就能救活她,顺便给自己洗冤。大家想想,我若真的有心伤害妹妹,又怎么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杀了她再把她救活?岂不是给自己惹了闲话?”

众人一听都点头,感觉夏秀敏说的也很有道理,于是也没有做什么反驳的意思。

等人们都到了定国候的西院,在这里,有一个冰做成的地窖,夏秀敏也算是第一次来这里,因为这件事情不是能张扬的乐子,固然进了地窖的人只有老夫人,夏擎生,陶玉然,陶瑞详和夏秀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