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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醒山一愣。

“娘——!!!”

没等裴醒山反应过来,裴文长已经惨叫一声,跳起来就往外跑去。

裴醒山也紧跟着离开,朝着程氏的屋子赶去。

屋中余下的三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也紧跟着走了出去。

裴雨轩出门前,还不忘将妹妹的披风带上,免得她着凉。

一路走去,身边都是提着木桶,来来往往帮忙灭火的下人们。

不过火势并不大,加上每个院子之间都有林木相隔,也并没有惊动其他人,不一会儿,那火便被浇灭了。

不过,另一把火,却在国公大人的心中,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裴枭然等人赶到的时候,就见程氏的屋门大开,门口聚满了人。

裴枭然细细一看,除了她娘与二姐、赵姨娘与裴花玉姐妹俩不在,其余人基本都在了。

一群人站在门口,却没有一个人开口,只是面『色』各异的站在原地,齐齐伸长了脖子朝着屋中看去。

裴枭然不紧不慢的踱了过去。

众人看到她,下意识的让开了一条路,裴枭然也不怯,带着自家三哥与寒蝉径直走了进去。

福安寺中的屋子布置的相当简单节俭,一进门便是一套桌椅,旁边就是床,床尾有个不大不小的衣柜,就是屋子中的全部摆设了。

裴枭然一进门,就感觉到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屋中静悄悄的,只有呼吸声隐约可闻。

怪不得那群人站在门口不进来。

不过,由于屋子不大,就算站在门口,也能将屋中的景象尽收眼底。

裴枭然缓缓走近,先是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盯着床上的裴醒山,又看了看身形僵直的跟一根木头似的裴文长。

最后,才将目光落到了被所有人关注的床上。

确切的说,是床上的程氏。

就见不大的床上躺了两个人,一个是程氏,另一个是个长相很是猥琐的男人。

不知是不是因为床太小的缘故,两人挨得极近,那猥琐男人的一条手臂还占|有|欲十足的揽在了程氏的腰间。

程氏特地从府中带来的簇新锦褥秀衾『乱』成一团,胡『乱』堆在一边,『露』出底下没怎么穿衣服的两人。

烛火摇映下,可以清楚的看到程氏的两颊还有两团尚未散尽的红晕,大片白腻的肌肤『裸』|『露』在外,画面是说不出的香|艳|诱|『惑』。

不用说,都知道两人方才都做了什么。

而看起来好似刚刚云消雨歇的两人,此时正搂在一起睡得香甜,完全没有被外头的喧闹所吵醒。

裴枭然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慢悠悠的打破了这一室的死寂,道:

“怪不得五哥要带着爹爹去我三哥那里闹事呢,原来,是为了帮自己的娘亲打掩护啊~”

裴醒山看了裴枭然一眼。

裴枭然却不看他,睨了那床上的猥琐男人一眼,似笑非笑道:

“哟,那不是五哥身边的下人么?我好像曾经见过他一面,可嚣张跋扈的很。不过,这下人生的如此丑陋,身份又如此低贱,没有一处比的上爹爹您,程姨娘她……怎么会与他牵扯在一处呢?”

裴枭然敲着下巴,摆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来。

但她短短的几句话,却已经直指要害。

对呀,放着好好儿的国公爷不要,程氏为什么要跟一个下人厮混在一处呢?

裴醒山虽然年纪有些大,但他爹和老太太年轻时都是顶出挑的人物,他自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到如今仍旧算得上是英俊潇洒。

更何况他还位高权重,说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有些过,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既然如此,程氏为什么放着好好儿的国公大人不睡,而去与一个下人睡在一起呢?

那……肯定是国公大人有哪里不如这个下人了。

既然样貌、权势都比下人强,那肯定是身体上有什么地方有缺陷。

而程氏与下人干的这事儿……不恰好说明了国公大人极有可能在这事儿上有什么缺陷吗?

也是,年纪大了嘛,总会有些力不从心的。

但,无论多大年纪的男人,都不可能会容忍别人怀疑自己‘不行’。

裴枭然就感觉屋中的压迫感越来越强,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而就在裴醒山忍不住要发作之前,站在一旁一直死死地盯着那搂着他娘亲的猥琐男人的裴文长,突然冲上前去,将那有些肥胖的男人一把拉下了床铺。

‘嘭’的一声,男人摔落在地,痛醒过来,只是还没来得及呼痛,两只拳头就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跟下大暴雨一般连停歇都没有的朝着他的脸上、脑袋狠狠砸去。

男人惨叫出声,抱着头想要躲避,但对方却早已坐在了他的肚子上,用全身的力气压制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

裴文长目眦俱裂、五内俱焚,面容扭曲抽搐的不成人样,满腔的愤怒让他直欲发狂,毫无保留的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对着身下的人用力打去,完全是一副不将对方打死决不罢休的架势。

那男人明显感觉到了裴文长满身的杀气,顿时吓得『尿』了裤子,一边喊救命一边拼命左躲右闪。

好不容易看清了打他的人是谁之后,那人就跟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陡然拔高了声调,叫道:

“五……五少爷!别、别打了……是……是我……是我啊!”

“打的就是你!!!”

裴文长怒吼一声,早已在进门时见到床上的景象时就已经理智全失的他,一把抓过了旁边的凳子,毫不犹豫的就朝着那男人的头上砸了下去。

门口立时传来了女人的惊叫。

一阵血花飞溅,凳子尖锐的一角正好砸在了男人的脑门儿上,男人头一歪,没了声音。

裴文长却觉得犹不解气,用凳子又狠狠砸了几十下,将对方砸的头破血流、一张脸面目全非,才终于喘着粗气停了手。

却听裴醒山淡淡的开口道:

“你醒了。”

裴文长闻言一惊,回头一看,就见程氏似乎被他砸人的动静所吵醒,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正抱着被子一脸茫然的望着屋中的景象。

发泄过后的裴文长总算找回了些理智,立刻扔了凳子跪着爬到了裴醒山的面前,抓着裴醒山的衣角满脸哀求道:

“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你先不要冲动,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娘的,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