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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李偲看着电脑屏幕显示的位置,眼睛微睁,“巧了。”

寒月雯的女同事,正好跟寒立莨的定位在同一艘海轮上。

“这下好了,吉亚不用编请假缘由了。”

发来求救短信的未来公公定位在海轮上。

寒月雯女同事所在的旅行团亦是堂而皇之的集体登船。

李偲随手挖了一下旅行团的资料,确定了这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大型跨国传销组织,并且骗了人进去后,还有后续的买卖航线。

李偲的判断让寒月雯担心不已。

着急忙慌拨通了报警电话,半晌却一句有用的话没说出来,最后还差点被警察以妨碍公共安全罪给抓回去。

当晚,由李偲拍板领队,寒立德、寒月雯同行,前往海轮上救人。

临行前,李偲记起了一件事。

“你们先去车上,我跟吉亚交代点事儿。”

七人座豪华商务车里,司机咸鱼甘油和副驾眼镜严阵待命。

吉祥以为李偲不放心餐厅的事情,正想把这次的菜单给她看,另一叠文件摆到了他面前。

“小小姐这是?”吉祥看着牛皮纸,李偲表情有些严肃,让他不得不猜测这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

李偲把文件塞进吉祥手里,“所有资料、证据,都在这里,这件事我觉得由你来决定如何处理最合适。”

吉祥心头微颤,干净的指尖小心翻开封面。

入眼是一张一家四口的合照。

年轻的夫妻,一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笑得特别幸福。

“吉亚,我只有一句话,”李偲伸手覆在照片上,“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一切有我。”

吉祥抬头看进李偲眼中,幽深的眸底似无尽暗潮涌动。

他知道李偲说的意思。

有这一句话在,任他想让李家那些人生或死,如何死,生不如死,都可以。

“我很想让他们一命赔一命。”当初如何把应半雪一家四口杀死的,现在也同样去海底认错,“但……走法律途径吧。”

没有李家人的恶行,他亦遇不到如今的家主。

万事皆有因果,轮回自有天定。

“……能……”吉祥犹豫道,“能判死刑么?”

证据确凿又如何,法律怎么定罪,法官怎么判罪,并不由他一个老头子控制。

“死刑?”李偲眉头微蹙,“也太便宜他们了吧。”

吉祥心脏一秒钟陡高陡低,听她说完才拍拍心口,笑道,“一命偿一命,死刑就够了。”

李偲点头,“应氏集团法务部的人,随你调遣,要是你觉得不满意,就让陈绪从燕城给你调人。”

哪里会不满意。

吉祥觉得老天爷对应家的补偿够多了。

苦难到头,送来了新的家主,带来新生和希望。

如今又让枉死的应家人沉冤昭雪,他一个小小的管家,还有什么不满意。

“行了,没什么好感动的。”李偲抬头帮吉祥擦掉眼角的水光,“当初要不是你,我也死透了。救命之恩,涌泉相报。再说了,既然我继承了应氏,就一定会保它荣耀一世。”

沾不得半点污点。

吉祥笑着应声,“嗯。”

李偲伸手拉扯自己的嘴角,露出一个鬼脸的微笑,“那就先这样,我去去就回。”

“好的。小小姐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李偲上车朝吉祥管家挥挥手,顺便打了个电话通知陈绪和蒋徐配合。

其实这事儿一早就该处理,但是她先前被期末考试和酷暑折腾,一时之间就给忘了。

而在李偲和寒立德、寒月雯赶往南方港口,上船救人的时候,李家一家也在受尽数月的自我折磨和精神摧残后,终于,等来了应得的报应。

李老头杀人偿命,被判死刑。

没了李老头这个主心骨,李家很快变分崩离析,家破人亡。

……

海轮上,鉴于敌明我暗的现状,寒立德和寒月雯双双要求李偲不要冲动。

“现在我们有优势,对方不知道我们是来救人的。”寒立德分析道,“但是很明显的劣势也摆在眼前。毕竟要救两个人,对方究竟什么人,多少人,什么实力,我们一概不知。任意妄动,万一惹得对方狗急跳墙,我们三个人……”

“就是就是,我们三个人哪儿能打得……嗯?”寒月雯正要把寒立德的话说完,接到一半也意识到不对了。

她和寒立德确实没什么能耐,可李偲不是啊。

她毫不怀疑,如果任由李偲放开手脚动手救人,说不定他们早就回家了。

“额……”叔侄俩突然有些尴尬。

多年来的隐忍养成了习惯,以至于遇到危机,第一反应是忍耐和蛰伏……

寒月雯红着脸咳了两声缓解尴尬,“那现在怎么办,李偲你来说吧,我们都听你的。”

李偲坏笑道:“早说这句多好。”

现在大家都上了船,船也出航行驶了大半天。

就算她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带出来,眼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总不能救了人大家轮流划救生船回去吧?

“来都来了,”李偲有点后悔没让咸鱼甘油和眼镜跟上船,不然直接抢了海轮,让咸鱼甘油开回去一样没难度。“先打听看看对方底细吧。”

三人分头行事,各自混进不同的人群,用自己的方法收集尽可能多的可靠信息。

等整个海轮上下七层一圈晃完,已经是第二天傍晚的事了。

寒月雯抱着脑袋头疼不已的走到集合处。

李偲和寒立德不知何时回来的,两人正吃吃喝喝,交流着今天的收获。

“我这辈子再也不要参加任何宴会了,太可怕。”寒月雯不住捏着额角,“好好的一句话,那些女的硬是能掰成三十句听。那么聊天不累吗?”

“她们可能乐在其中。”李偲笑,给寒月雯递过一杯红酒。

“别说月雯了,连我都有点招架不住。”寒立德这么多年来管理寒家不少产业,往来应酬,自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过年都在酒会。

经验丰富如他,这两天竟也对应酬有些恶心反胃了。

想来寒氏跟这里的很多家族比起来,还是有些小家子气。

“酒会就是攀和比。”李偲晃晃手里的酒杯,悠闲自得,“你攀我,我比他。”

“没错。”一支区别于在场所有餐具的酒杯兀自插入对话,“不喜欢就甩脸色,该跪舔的照样跪舔。”

寒月雯睁大了眼睛,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