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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偲失踪了?

那只是马尔斯以为。

四天未满,他已经从女神不想杀他,猜到悬赏金被其他任务挤下。

背着寒榵的时候,马尔斯还偷偷从微信问代理人。

“没有接其他暗杀任务啊……那为什么呢?”

休息期间,马尔斯就会像这样碎碎念,活像个被人丢弃的破小孩。

破小孩自顾自猜测:“女神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寒榵:……

破小孩摇摇头:“我女神那么厉害,肯定是个怀孕也不轻易下火线的大神。”

寒榵:……

破小孩瘪嘴:“女神一定是被臭男人缠在床上了!”

破小孩:“明明有我这个小可爱,还不够吗?”

破小孩:“寒,你说……”

寒榵:“你闭嘴。”

他媳妇儿什么情况他还能不清楚?

再说了,他在这里,媳妇儿能被哪个臭男人缠在床上?!

……

奢华的宫廷餐桌两头,相隔数米,对坐一男一女两人。

沉默对峙了良久,空气似乎都凝重许多。

滴滴声却突兀如马戏团的小丑喇叭被吹响。

李偲单手支着下巴,单手捏着手机。

【啧啧啧,寒贵妃现在简直就是妖姬转世。】钢镚突然冒声,看着李偲手机上小绒绒发来的短消息,砸嘴又搓臂,【你在哪?在干嘛?想我没?标准的小年糕查岗三联啊。】

【嗯?你怎么回来了?】

【主子,您变了。以前您从来不舍得让我离开您身边超过三天,现在起码三个月了,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您态度居然这么冷淡!您变了!您心里没有我了!!】

【好了,别闹。没变,有你。说吧,有什么收获?】

【……没诚意。】钢镚哼哼两声,瞧着短消息果不其然又追加了好几条,忍不住继续吐槽寒榵,【主子,现在是汇报工作时间,您不专心!哼,您自己选吧,是要寒贵妃,还是小的。】

李偲戳着屏幕键盘,一边和心上人隔空调情,一边毫无耐心的安抚争宠的鬼侍。

【寒榵啊。】这还要选么?

一个是她的鬼侍,一个是她的心上人。

本来就不是一个参考级别好么。

……

随意滑动的指尖优雅慵懒,轻挑的眉尾和勾起的嘴角,昭示着主人的好心情。

这一幕落在对面的男人眼中,却分外危机十足。

“我的提议你好好考虑。”手机一角轻敲两下桌面,光洁饱满的指甲在精美的刺绣桌布上刮过,“对了,千万别有什么黑吃黑的危险想法,后果……你们整个皇室,都承受不起。”

精美华贵的椅子,在地毯上笨重退开,充斥整个宫殿的窒息感泡沫般破碎消失,

男人僵硬转动了脖子,视线死死钉在一步步离开的背影上。

“为什么?”

“嗯?”李偲顿足。

“为什么救我,刚才……之前在巴黎大皇宫也是你对么?为什么?”迪伦公爵想不通。

第一次接触到这个女杀手的时候,他就清楚对方不是什么善类。

有那样的实力,想要什么没有。

一如她刚刚那句。

如果得罪了她,后果,他们整个王室都承受不起。

不夸张的说,整个世界,哪个国家哪条法律,九成的武装机构组织,对她都是虚设。

“你的提议……可有可无不是么?”

长眼睛有脑子的,都能看出她的提议,好处几乎全在他这边。

迪伦是在王室的尔虞我诈中泡大的。

他用自己的私产经商,自认浸淫谋略,对各方各类利益纠葛皆了如指掌。

可他却看不透这个女人,不,女杀手。

一个没有好处的合作方案?

他不信。

这个看起来对他百分百有利的提议,绝对不会只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但他看不透,想不明白。

这种情况下,傻子才敢点头。

驻足的背影微微转动。

美人蛇蝎般回头朝男人勾了勾嘴角,扬起一抹称不上笑的弧度。

“说的是呢。”李偲伸出食指,抵在下颌骨的侧线,一副困惑的样子,看上去单纯无邪,“其实我也不想这么麻烦的。”

“那你!……”

“毕竟你们这个破王室,毁就毁了呗,干我屁事呢。”她摊了摊手,“可谁叫我家脑残粉那么可爱呢。总不能让你死了,惹我家脑残粉伤心吧?”

说完,李偲嘀咕两声麻烦,便不耐烦的摆摆手,漫步花园般踱步离开。

半小时后,才有保镖意识到不对劲冲进来。

半小时时间里,迪伦始终保持着端坐的姿势。

掩盖在满绣桌布之下的双手,紧紧握拳支撑在膝盖上,在保镖再三的呼唤声中回神时,指节已经僵硬到麻木无觉。

“公爵。”保镖之一递上一张素白的餐巾。

入手丝滑柔软,可一切的舒适感,都在迪伦看清上面的墨迹后,粉碎。

“迪伦,你在吗?”高跟鞋小跑的声音,热烈的笑声带着青春活力,由远及近,“迪伦,我知道你在这里,你听我说,听我说,父亲他……”

保镖及时出现,拦住了来人。

“让开,迪伦在里面,我要见他。”是外界风头正盛的某某公主。

“公爵现在不方便……”

“我说,”纤纤素手交叠抱在胸前,怒目呵斥,“让开!”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挡我的路。我再说一遍,我要见迪伦,给本公主让开!”

保镖神色一冷,原本就不多的恭敬态度,这下也全没了。

“公爵现在不见任何人。请回。”

“你!”公主气得秀眉倒竖,纤纤素手指着保镖的鼻子,抖了半天,最后不知想到什么,哼地一声,跺脚返身沿来路跑开。

想也知道,这是要去找哪位告状。

不过保镖敢拦着这位,自然是不怕她告状。

跟在公爵身边多年,除了那位,他们还真从没担心过哪位妄图恃宠而骄能成功的。

“哎,最近那位怎么样了?”旁边的另一位保镖B问道。

保镖A沉吟数秒,摇头。

“哎,说说。”保镖B怂恿道。

保镖C亦是附和:“哥,快给我们透个底。最近公爵也不让我们去给那位买礼物了,搞得我们很闲也很虚啊。”

“就是就是,这到底是真吵架,还是真分手啊?”保镖B追问,“公爵真舍得?”

保镖A想到了刚才那张餐巾和上面的字,眉头紧皱。

“舍不舍得不知道,但……那位,可是咱公爵的幸运‘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