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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说,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隼组织这么多年,命定也好,其他也好,经历过一次又一次危机,也创造了一段又一段传奇。

阿修罗张小小上位后,组织内部曾达到一个极其融合团结的历史高度。

旋即,没几年,可能是人性本贱,影子世界的亡命之徒们的人性更贱,所以过了几年安生日子,便又有人伺机乱政。

张小小比其父在位期间,管理更为严苛,而这,也让有的人感到不满。

有不满,就会有异心。

然而,不满也好,异心也罢,这些都不过是每个时代都会存在的现象。

有人的地方,人心便不单受谁的控制。

人一多,忠诚,就是一种双面性的品质。

它时而美好,时而残酷。

它不为仁、或暴的统治而轻易动摇。

隼组织如今,便是在这种微妙的不安定状态中,负重前行。

“当年眼镜蛇和隼,斗得你死我活,彼此之间不知有多少死士潜伏在对方内部。”

“到现在,阿修罗也不能百分百肯定,隼的内部,一条蛇没有。”

“隼的内在问题,有深藏其中的眼镜蛇们的破坏,也有它这个组织本身的缺陷。”

李偲搂着寒榵的脖子,神色娇媚的附耳低语。

两个人,抱坐在一起,像最普通不过的热恋情侣般,动作亲昵,难舍难分。

只不过别人眼中的小情侣相处,呢喃细语的内容,却是影子世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隼组织的密辛。

寒榵额头抵着李偲的额头,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腰,一只手顺着背脊抚在她脖颈,软肉捏在手里,指腹来回摩挲,不住感受着那份细腻光滑。

“你之前说过,你的死……”薄唇隔着短短两三厘米的距离,清冽的气息应着说话的每个字句,一下又一下喷洒在李偲的鼻尖唇上,“告诉我,是不是也跟那个眼镜蛇有关?”

男人好看的容颜近在咫尺,醉人心脾。

低哑迷人的嗓音,如拨动的大提琴琴弦,撩动心魂。

李偲调动浑身上下的自制力,才勉强保持了一点理智,没把人当场按倒,并且勉强能回答一些问题。

“有这个怀疑。”李偲勾起的嘴角,浅浅的淡笑,“今天才刚确定。”

“需要我做什么么?”那笑,平白的无辜又没心没肺,落在寒榵眼里,便满是勾人的撩,“你现在危险么?”

男人眼底翻涌的情绪,逐渐深沉的欲望,无一逃过李偲的眼睛。

她心里嘚瑟,脸上便愈发魅惑。

若有似无的拉近了本就不远的距离,笑得无邪又不羁,“危险呀……校草哥哥担心吗?人家有危险,害怕呢,校草哥哥怎么办呀~”

娇嗔一声,宛如狐媚附体,眉眼波光荡漾,引得人心神大乱,定力全无。

寒榵本就饱尝相思之苦,好容易能见到心心念念的人,还能单独相处,心底的野兽早已蠢蠢欲动,按捺不住。

这会儿气息交缠,呼吸间早已分不清彼此的味道。

他已经清晰意识到野兽身上层层叠叠的铁链绷紧,隐隐绷断的金石之音在脑子里响起。

偏怀里的,面前的,近在嘴边的小家伙,自知又不自制的百般撩动,实在教他又爱又疼……疼得紧。

下一秒,随着校草哥哥四个字落地,揉碎人心的撒娇声终于被野兽叼住,狠狠地,吞进嘴里。

色气满满地一吻,从城门失守到唇齿相依,漫长且深情。

等两人气息紊乱,再不分开就要做出违规的事情时,一吻终了。

寒榵不甘又不满地,把分开不过半秒的人又按着脑袋压回来,薄唇如兽般叼咬着她的唇,反复又反复的研磨、舔舐,直到那唇饱满圆润,泛起红似滴血的艳红,才依依不舍地放过。

“校草哥哥这么凶的呀……唔!”

饱受蹂躏的红唇被微烫的舌尖挑开,灵蛇般游走在腔壁和贝齿之间,不断邀约,勾起小舌翻滚,抵死纠缠。

津液在彼此的口腔不断交换,气血在血脉间冲撞,沸腾叫嚣。

“唔……嗯……”

嘤咛声破碎在呼吸间。

李偲感到头晕目眩,浑身无力。

整个人像是中了毒,又像是再次死亡灵魂脱体,软绵如水。

双手搭在寒榵的肩背,遇热融化的麦芽糖般交叠抱住寒榵的脑袋,想要停下来,又控制不住渴望更多。

直到她手指开始不自觉的在寒榵背上游走,隔着衬衫来回摸索。

寒榵才惊慌失措地把人推离自己几分。

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彼此的脸上。

“嗯?”李偲扭了扭腰,似乎有点不爽,“校草哥……?”

寒榵在她再次喊出禁忌的一声前,把她的嘴捂住了。

“别喊。”沙哑嗓音染上了浓烈灼人的情,“再喊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

警告的话,不仅没起到什么提醒作用,反倒因磁性压抑的低语,更加魅惑性感。

李偲低垂了眼帘,委屈又挑逗的瞥他。

俏皮的小舌在饱含水泽的唇上轻舔,故作无辜的反问他:“那不喊校草哥哥,喊什么呀……寒榵哥哥?寒榵哥哥不继续了吗?”

寒榵只觉脑子里轰地一声,炸了。

等再回过神的时候,两人已经滚在酒店的沙发上,彼此身上衣衫凌乱。

李偲的外套早不知掉在哪里,贴身的线衫被推到了锁骨,最后一件胸衣坚定的保护着那两抹莹白浑圆,整个人半躺半倚在沙发上,被他搓揉一通,向来笑眯眯的眼睛里,眸光流转,神色迷离又撩人。

而他自己,衬衫大开,整个胸膛腹肌暴露在空气中,薄汗覆在上面,折射灯光,泛着亮。

腰间的皮带纽扣拉链,全都被李偲抓在手里。

只要再晚一分钟,两人就直接越过本垒。

寒榵赶紧按住李偲朝自己腰腹深处滑去的小手,抓起手边的西服,盖住李偲,把人整个卷起来。

“别动!”

“宝贝别动。”

“千万别……”

他硬生生按住李偲,隔着西服,把人困住。

两人干瞪眼,硬是熬过血脉贲张的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