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郑导的母亲去世了，可是由于进组之前导演他们也签了劳务合同，由于拍摄时间紧张，且剧情要求超高，在剧情拍摄过半之前，任何人都不能随意请假，除非有人可以替代职务，且不影响拍摄。”
戴殊点了点头，这个劳务合同她知道，当初她觉得是剧组高层制定用来压榨劳动力的，没想到副导演这样的高层也被限制了行动。
“那郑导是为什么和他们发生争执呢？不是找到可以替代职务的人就可以吗？”
“关键是郑导着急走，机票都已经买好了，可那人不是想要就有的啊。总不能大马路上随意拉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来代替吧，那不是越着急越出乱吗？”
“嗯，好像也是。”
这时候前方一片骚乱，副导演出来了。
戴殊隔着远远的都感受到了郑导的怒意。
副导演带着一阵风从她身边有走过，戴殊眨了眨眼睛。
突然，郑导停住了脚步。
眼睛定在了戴殊身上，戴殊有一种突然被点名的紧张感。
副导演站那儿沉静思考了一会儿，走过去拉着戴殊的袖子进了片场。
“这人是着名影视学校毕业，具有丰富的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由她和我的徒弟一起留下代替我的职位完全不会影响拍摄进度。”
副导演言辞有力地对着导演监制他们说着。
这些人目光也不约而同投到了戴殊身上。
戴殊笑了笑，实际上心里慌的一匹。
我什么时候名校毕业，实践丰富了，郑叔您也不能着急回家就把我往火坑上推啊。
戴殊送郑导去车站，路上忍不住问他，郑导及时打断：“小戴啊，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我那徒弟现在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且青出于蓝胜于蓝，完全不比我差，苦于是新人机会少啊，这次也算是给他一个机会。本来他自己肯定不行，可是加上你就不就行了嘛。没事，你还是好好学习经验，什么不懂的问我那徒弟就行，有你俩顶替我位置，导演他们也没话说。”
“知道了郑叔，也谢谢您给我这次机会。”
“嗯，好好学习，不懂就问。”
“是。”
“好了，我着急走，你回去吧。”
“郑叔，”
“怎么了？”
“郑叔您，节哀顺变。”
副导演一愣，表情也软了：“好孩子，回去吧。”
就这样，戴殊和郑导的徒弟一起代替了《艺妓成长史》副导演一职，直到郑导处理完母亲的事情回来。
送完副导演从车站回到剧组，戴殊跟郑导的徒弟王茂聊了一会儿。
“王先生？”
“哈哈哈，王先生？戴殊小姐你这称呼有毒，”
戴殊仔细回味了一下也笑了出来，确实挺奇怪的哈。
“那我……”
“既然都是跟着郑导学习的，你就叫我一声师哥吧。”
“好嘞，师哥。”
“嗯，那咱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嗯，明天咱们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肯定有生疏不熟练的地方，回去多看看剧本，揣摩透彻，明天不懂的咱们商量一下，实在不行问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