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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九章 鼎明沦败(五)

但是,朱生幡另一个儿子朱遂贽偏激狭隘,二十岁时似乎还处在叛逆期,因一件事对朱生幡产生了很大的误会,此后便把朱生幡当成了仇人,并誓死不相往。他离开时向朱生幡宣布,从此他再也不叫朱遂贽,并把这个名字还给了朱生幡。

这是悬在朱生幡心头刺,每当想起朱遂贽时,他的心便隐隐作痛。如果没有大明伟业的激励,朱生幡绝有可能因这个儿子而倒下!

稍稍回过神后,朱生幡开口道:

“我对外不公布儿子们的信息,自然,我的婚姻状态亦以未婚示众。哎,可惜了这个斘册,叛身投靠培菜会,当了鼎明集团的蛀虫,悲哀啊!隆武堡,还是你来说说斘册是如何叛变如何投靠于你的来胧去脉吧。”

“朱生幡陛下果然聪明,早已看穿斘册的身份,既然如此,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从头跟你说起吧。

当年你在美国攻读时,对一名叫做烯佩的女子钟情,实际上,她就是一名培菜会的间谍。对于你的追求,她是无动于衷的,因为当时她已有了我这个男朋友,只是你不知而也。

后来,培菜会规划了一项新计划,烯佩有目的有计划地怀孕就是其中一个步骤,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那个孩子根本不是你的!也就是说,陪侍在你身边二十几年的斘册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不要悲伤,有人比你更无奈!你能感受到自己心上人与别人睡在一起的痛苦吗?烯佩她本来就是我的人,斘册就是我的儿子!但作为间谍,一半是人,一半是机器,儿女私情是摆在很次要的位置的。隐忍这么多年,为了什么?这个,稍后再说吧。

在斯朗润的安排下,你与烯佩在时代广场‘偶遇’了,而且,这次让你认回了儿子,这也是培菜会的一个行动,烯佩向你说她父亲『逼』她嫁白人都是假的!自然而然,这个‘儿子’在三年后回到你身边。此后,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培菜会的监视下,这个‘儿子’功劳不少啊!”

“斘册的事情,我真的猜不到,多谢你的解说。想不到,陪伴在自己身边二十几年的不是我儿子,而是一个阴谋,太可怕了!那么,全劢又是一个什么角『色』?”朱生幡追问道。

“这个问题由我来解说吧!”一个幼稚的声音回答道。

接着,听得一阵嗦嗦声响,一个大网罩从顶部而降,将朱生幡朱遂赋朱遂页罩住,网罩并快速收紧,将三人一网捆住,并悬吊于空中。

随后,困住隆武堡、斘册、全劢的钢罩和绳索自动打开,他们自由了!只有朱遂贮还被牢牢地捆住。

大家四下寻望说话的人,却始终没找到其人在何方。

“全劢是我的弟弟,这番我是来救他的。斘册是我、全劢、苏现的父亲,隆武堡是我仨的爷爷。朱总,现在你明白什么回事了吧?传说中的隐形人就是我们!我叫杜觇,和我同来的还有苏现,我们现在就是隐身的。”

“杜觇,别急,待爷爷慢慢告诉朱生幡陛下,好让他心服口服地配合我们,他也好安心做皇帝。”隆武堡说道。

“爷爷,等一下,我先处置一下另外一个人。”

杜觇说完,便走到『操』控台前,按动一个掣键,猛然听到“吱”的一阵响声,另一个网袋从半空吊滑而来,停在装有朱生幡三人的大网袋旁边。

“这就是朱生幡的儿子朱遂贸,守伏在入口,任你功夫了得,却奈何不了我的来去无踪,更兼我有巧妙的机关,现在一举擒拿过来,好让爷爷处理。”

“哈哈……真高兴!爷爷之前所说的隐忍为了什么?就是为了今天以后的吐气扬眉!杜觇,很了不起!不愧是我隆家传人。”

隆武堡顿了顿,继续说:

“还是让我把来胧去脉告诉朱生幡陛下吧,好让他诚心悦服的与我们合作。朱陛下,本人非常佩服你的敏觉,能够意识到隐形人与鼎明集团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更把怀疑对象直指全劢!今天本来是你部署捉拿隐形人的重要时刻,以全劢为诱饵,意欲引使更多隐形人到来,从而一举擒拿。但是很可惜,现在众多隐形人已响应你的策唤来到你眼前,你却不能施展计划,相反,你却被隐形人控制,世事难料啊!

这也怪不得你,因为你遇上了对手,遇上了即将掌握未来世界的隆族!

隐形案你也亲闻目睹,现在又有二个隐形人就在你身边,惊讶吗?但你绝对想不到,人能够隐形,和一系列隐形案都是因你而起!你发明的禅安『露』被培菜会盗取,因禅安『露』偶然被污染,而变成了可以令人隐形的透清『液』!

就是这种透清『液』使力本无故隐形,并长期作为培菜会的实验标本。就是这种透清『液』,使我的儿子斘册冒险试用,搞『乱』了地下赌场,传闻中盛堂市的摊场『乱』象就是我儿子斘册所为,当然,这个都是为了报复曾经祸害自己的人计仕伟,后来发现错将肖涯当成了计仕伟,才从此罢手;借多名美女生下了几个儿子,这些女人分别是蕉莞、淮涣、吴厢萄和阳展媚,她们分别生了苏现、杜觇、全劢和朱缔沾。

所以说,你战胜培菜会的功劳应该记在我们身上,因为全劢和斘册在明处辅助你,苏现和杜觇在暗中出力,而我在高处运筹帷幄,才有你如此顺利地击败新专案组和培菜会!”

“不可能!朱缔沾就是我的儿子!你们说谎编故事!阿叔,不要信他胡扯。”朱遂贮激动地叫道。

“请不要忘记,朱缔沾当年曾无缘无故失踪,后又无缘无故回来,这是为什么?而同时失踪的还有杜觇、全劢和微可。

苏现因思念妹妹微可,所以极力向父亲斘册请求带她到泾渭堂一聚。为什么佢们能悄无声息地失踪?就是因为注『射』了透清『液』。更直接的证据就是,苏现杜觇全劢朱缔沾身体某个部位是透明的,朱缔沾的玉指你应该再熟悉不过了吧?苏现的半脸,杜觇的悬肚,全劢的幻臂,无一在昭示着,他们是同一家族成员!”隆武堡叙述道。

二三零章:鼎明沦败(六)

朱遂贮听后,似乎蔫了,二眼无光,不再关心现场任何谈话和举动。

“说到斘册,我心非常内疚。烯佩带着斘册离开朱陛下你后,我仅仅陪伴他二年,就不得不把他送回盛堂市一个远房亲戚乡下那里。间谍也是身不由己啊!

在乡下,爸妈没在身边,亲戚又照看不到,斘册受尽同伴的欺凌,尤其是计仕伟。这种欺凌,转变成深深的仇恨埋在斘册的心底,待到时机来时,转而狠狠地报复。可惜,斘册报复的人却是肖涯,一个与计仕伟样貌和声音极度相似的人,而不是真正的计仕伟,以至斘册很久都未能知道是认错人。

此后,我要好好地补偿斘册,以弥补他童年所受的委屈。因此,斘册所想所行,我都尽量支持,至少做到不反对,包括他冒险试用透清『液』,拿取赌场现款,『迷』宿众多女孩,又安排苏现杜觇全劢使用透清『液』等等。

透清『液』这种东西有很大的后危『性』,可能会导致生育力弱化,所以大家以后要慎用,除非把它改良。苏现杜觇,透清『液』的『药』力差不多到时间了吧?赶快现身,好让朱陛下见识下他的衍生科技。”

“还要等一会。现在把他们放下来,一个一个的绑起来,这个工作由我和苏现做,这样他们就会感受到我们真的是隐形人了。”杜觇说道。

“好,聪明,不愧为我隆家传人!”

不一会,悬吊着朱生幡、朱遂赋、朱遂页的网罩徐徐着地。只见三人被绳索自动地捆扎,要不是苏现和杜觇发声,不知底细的人肯定以为是一种神力将他们三人捆绑。之后,三人被推进刚才那个大钢罩,与朱遂贮一齐被关着。

吊着朱遂贸的网罩也徐徐下降,着地不久,只见网罩中的朱遂贸挥动拳脚,便传来了“啊呀”的几声惨叫,隆武堡斘册迅速围了上去,并问道:

“杜觇,怎么了?”

“把他们通通宰了!把我打得……哎哟,痛死我了!”这是杜觇说话的声音。

“既然功夫如此了得,你还是在空中呆着吧!”

隆武堡话刚说完,网罩重新升起,朱遂贸又悬在空中。

“唔——”朱生幡清清喉咙继续说,“我明白了,斘册在拉斯维加斯时曾经疯颠不知人事,原来是服了透清『液』,甚至他偷了我的解『药』我还蒙在鼓里,真的以为是他所说的吸了大麻的后遗症,没有半点怀疑,如今想起来是我太糊涂了!

隆先生,你这样做有什么目的?难道仅仅是控制鼎明基地后山基地那么简单吗?另外,我可以告诉你,透清『液』的副作用远不止伤害生育能力,它还会侵蚀和伤害神经,过不久,因为神经的破坏,整个人因神经脉络伤残会痛得炸开,生不如死啊!

从发明禅安『露』开始,我同时也研究出它的解『药』,虽然不能彻底解决禅安『露』伤残神经的问题,但它可以抑制神经伤痛发作,透清『液』无非也是禅安『露』的衍生,解『药』是相通的。”

“朱陛下……”

隆武堡开口之际,只听得几声“呀啊”的惨叫传来,却见到悬在空中的朱遂贸浑身是血,且血不停地滴下来,似乎快不行了。

“遂贸……”朱生幡欲语气噎。

“遂贸弟弟,你要挺住!”朱遂页大声叫道。

“爷爷,这个龟蛋太可恶了,刚才把我打伤,我要他知道我的厉害,现在就解决他!”杜觇说道。

“杜觇,不必弄死他,留他可以作活标本。”隆武堡说。

“但是,他应该不行了,受了我五刀,心脏喉咙都有刀伤,不自量力,活该!我很快就能现形了,就让他们见识见识我的真身吧。”杜觇忙说。

不一会,只见杜觇已站在众人面前,手臂面孔沾着很多血迹。他走到朱生幡面前,说道:

“朱叔叔,我可以隐身,你应该信了吧?谅在我小时候你对我很好,也对我妈和大贡好,现在不向你下手,但你的儿子打伤了我,我必须出这口气,希望你乖乖听我爷爷的话,否则,我也不客气的。”

朱生幡心里虽然满是哀恨,却只能默默无语,他不想刺激着眼前这个杀人魔王,以免他再度暴怒行凶。

朱生幡暗暗哀叹,想不到围绕在自己身边这么多隐形人!更想不到的是,这是自己发明的禅安『露』使然!事到如今,唯有寄望于在神秘区驻守的儿子朱遂费,求救信号早已通过自己的手表发出,此刻他应该通过仪器了解到现场实况,希望他能指挥朱遂贷和朱遂赁果断地启用昆虫器,把隆武堡一伙螫傻。

随后,苏现也复现正身,站在隆武堡旁边。只见他个头已高了很多,默默地站着,平静地看着大家。

奇怪的是,这时现场一片肃静,再没有谁开口讲一句话。稍后,杜觇蹲下来,并睡在地板上,似乎是因困睡过去了。全劢亦然。斘册和隆武堡接着也软绵绵地倒下,仰卧在地上。苏现随后又重复着此动作,倒下了!

“遂页遂赋,他们应该是被遂贷遂赁『操』控昆虫器注『射』了禅安『露』,快想办法挣脱捆绑,去救遂贸。遂贮,你也振作点,争取脱身救大家,以往的事不作计论!”朱生幡大叫道。

朱遂贮似乎是无动于衷,眼睛只是怔怔地直望,无任何光彩。朱遂赋拼命挣扎,却是徒劳。朱生幡见状,忙说:

“保持体力!别『乱』动耗费体力,现在只能想办法用巧力挣脱,估计我们的救兵朱遂贷、朱遂赁很快就会到来,他们从央勐来到这里需要一些时间,我们要挺住!朱遂贸,你也一定要挺住,别灰心,你听到我说话吗?”

悬在空中的朱遂贸却没有任何声息。稍后,才听得朱遂赋大声痛哭:

“这是为何?我无端卷入了如此复杂的纷争,究竟是为何?我受够了!假如有幸能脱身,我再不参与什么伟业,什么光宗耀祖,我只想好好地活着,我还有儿女需要我去抚育教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