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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瓶雨露松花是我亲手所制,每一滴露水每一页松花都出自我手,它在你的脸上每涂抹一次都代表,我在想你。”

风水月只觉脸上发烧,再抬起头来,轩辕烈已经不见。

这一切好像做梦一般,风水月握紧了手里的瓷瓶,只有这个瓷瓶能代表那一切都不是假的,他真的出现过。

“二小姐,终于找到你了!”陈嬷嬷喘气吁吁,连忙到风水月身边,担忧的绕着她看了好几圈。

“嬷嬷您别绕了,头都晕了!”风水月从花痴中醒过神,皱眉呵斥。

却不想风水月呵斥了她,陈嬷嬷反倒显得高兴:“二小姐您还能骂人,真好。”

“难道我就只会骂人吗!真是愚钝的嬷嬷!”风水月冷哼,握紧了手里的瓷瓶,低头弯唇脸颊绯红,抬头看向金菊,没好气道:“大夫给我开的药可温好了?”

金菊楞了一下,对上陈嬷嬷责怪的视线慌忙点头道:“温着的小姐。”

“回去吧,我该喝药了!”风水月挑眉,傲气的转身,倒像是回到了原来的状态。

陈嬷嬷心中虽然好奇但舒心更多,连忙扶住风水月,小心翼翼的提醒道:“上春院不在这个方向。”

“我当然知道上春院不是这个方向!”风水月恼怒的瞪着陈嬷嬷:“我是要回我自己的院子!”

“二小姐千万别,您回去香袭堂夫人会担心的。”陈嬷嬷忙拦住风水月,赔笑着劝:“上春院的丫鬟也多,总归伺候的周到些。”

风水月冷笑:“她会担心?她什么时候关心过我,在她眼里我还没有表姐重要!”

陈嬷嬷还想劝,被风水月打断:“按照祖母的吩咐此刻我该焚香沐浴,和她预料的不一样在上春院沐浴,岂不是被她骂,只道是碍了她的眼!”

“嬷嬷你回吧,你就告诉她,表姐挺好,以后她就指着表姐当皇后供养她下半辈子吧!”

风水月恨恨甩开陈嬷嬷的手,转头对金菊冷声道:“金菊!我们走!”

金菊连忙应着,朝陈嬷嬷福了福礼一阵小跑跟上风水月的步伐,金桔咬了唇,望着陈嬷嬷铁青担忧的脸有些犹豫,上前安抚几句,陈嬷嬷摇了摇头:“哎,二小姐的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

“你也去吧,要是被发现你跟我在一起免不得要被二小姐责骂。”陈嬷嬷叹气,拍了拍金桔的后背连连摇头。

金桔点头,小跑着去了。

陈嬷嬷看着金桔小跑的身影,眯了眼,“也是个实诚的孩子,比不得她妹妹心思沉重。”

“嬷嬷说什么?”夏风赶了上来,正巧听见陈嬷嬷自言自语。

陈嬷嬷见是夏风,叹了口气,“二小姐身边,还是要实诚的孩子伺候才好,不然以后被卖了都不知道。”

夏风奇怪的对陈嬷嬷看了,四处找寻了一遍,皱眉问道:“怎得不见二小姐?”

“二小姐回自己的院子了,夫人这次,委实伤了二小姐的心。”陈嬷嬷叹气,夏风低头沉思没再说话,扶着陈嬷嬷从静思池出了去。

“小姐您听说了吗,二小姐将方管事的小女儿金菊提了二等丫鬟,也亏得二小姐脸上那副模样还有精力去提拔丫鬟。”白霜从外回来时新兴冲冲地一点完全忘记了此刻还在紫东阁。

“白霜怎么这样失礼!快向四小姐和兰姨娘道歉!”桂嬷嬷沉着脸呵斥,白霜吓的一愣,抿紧了唇,向风娆跪了下去。

“嬷嬷你这是做什么,紫东阁和紫风阁还能有什么两样不成!”风娆瞪了桂嬷嬷一眼,将白霜扶了起来,瞅着白霜红了的眼眶忍不住乐,嗤笑道:“瞧你这样就被骂哭了?以前你可没少被风扶摇骂的,也不见你这样娇弱!”

白霜红着眼朝风扶摇望了眼,风扶摇抿唇笑,站起身拉住白霜的手,同时也安抚桂嬷嬷道:“白霜就是孩子心性,嬷嬷你就忍了吧。”

桂嬷嬷还想说什么王奶娘扯了她的衣角,只得作罢。

风晗有事离了去,待兰姨娘来便又只剩下三个人食饭。

兰姨娘的神情不太好,风扶摇不便久留,稍稍坐了会便离了去。

刚刚掀开紫风阁的棉帘,张扬的红衣空中飞舞,妖娆的桃花眼狭长的眯着光,风扶摇只觉鼻头一热,红色的液体流了出来。

慌张拿出手帕擦了去,风扶摇懊恼皱眉,走到风萧然身边就要绕过去被他拦了回来。

“你干嘛!”风扶摇恼怒于自己的花痴,不甘心的撇手,风萧然狭长的眼眸微微一眯,细细的瞅着她,“多久没见大哥,就这种态度?”

“摇摇再这样,看我可是要伤心死了。”

风扶摇撇了他一眼,冷哼:“死了活该。”

见她真恼,风萧然轻轻一笑,魅惑的容颜仿佛暗夜昙花盛开,压低声线道:“瞧你这般,身子倒是好了不少。不过,我出去这样长时间,真不想知道一些消息?”

“我不想知道。”风扶摇瞪了他一眼,他出去才多久,就这样长时间,风扶摇不觉好笑,哼着转了身。

“诶小姐!”白霜赤红着脸低着头从风萧然身边钻过去,经过之时悄悄抬眼对风萧然望了眼,心底希冀着大少爷能像对待小姐那般将她拦在怀里。

然而,风萧然并没有,甚至脸看都没看她一眼,白霜失望的跟上风扶摇,掩下眸子里的失望之色对风扶摇问道:“小姐真的不想知道大少爷想说什么吗?”

风扶摇回头瞥了还站在原地的风萧然一眼,扯了扯唇,没好气道:“难道他从二叔那跑来,就只为了问我一句想不想知道?”

“该说的他自然会说,哪怕我说不想听。”

桂嬷嬷皱眉朝风扶摇望了眼,她怎么觉得小姐的口吻有些像撒娇。

风扶摇就这么潇洒的走了,风萧然唇角一勾,划出一道浅浅的弧度,眸子里的凉薄之意渐渐淡了去,轻笑着跑了过来。

风扶摇脸上露出果然的神情,一路带着风萧然回了紫风阁。

春画扯着白霜的手只说有事,白霜恼怒甩开春画的手只觉是春画故意扰人,却不防春画从怀里拿出一物来,白霜脸上露出诧异,满心不愿跟着出了去。

“你就别想了,就是让你在屋子里伺候大少爷,大少爷也看不上你!”

春画望着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低声嗤笑,白霜红了脸羞恼的就要和她吵,春画捏了捏耳朵不与她说,径直将绣好的荷包和手帕塞到白霜的怀里,傲娇道:“这几天只做好了这些,寻个时间就拿去小姐开的客栈卖了去。”

冷着脸收了,白霜挑眉扫了她一眼,“我就说你这几天点着灯不睡觉做什么,原来是忙乎这些。”

春画挑了柳叶眉,不屑的扫了一眼白霜,正要回屋被白霜给拉住,“喂,寻了空,你,你教教我。”

“教你什么?”春画难得欣赏白霜尴尬有求于她的神色,故作不解。

白霜的神色很不正常,恨恨的撒了手,恼怒道:“不教算了,总有人会!”

“你说什么,不等十五,初九就来?”风扶摇诧异的从座位上站起身,怀疑的看向风萧然:“你这消息可靠吗?”

风萧然好看的眸子对她瞅了眼,露出一副伤心的神色,“摇摇竟然不相信我?”

风扶摇架不住风萧然这般做作,略微红了脸,抿了唇:“我没有不信你。”

应该说,这世界上,她最相信的人,只有他!

“既如此,邹大姑的事,为什么不找我帮你?”耳尖温热,风扶摇慌忙向后退了一步,懊恼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怎么会有我不知道的事呢,特别还是关于摇摇的。”风萧然凑近了她的脸,风扶摇连连退后。

“我知道了,你不要在靠近了!”风扶摇大口的喘着气,恼怒的瞪着风萧然,却只见风萧然早已调整好状态,好整以暇的环着手臂靠在桌沿上观赏她的窘迫。

“消息你也带到了,这里毕竟是女子闺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委实不便,我就不送了。”风扶摇下了逐客令,风萧然弯了唇宠溺的应着,乖乖的出了去。

直到看着他走风扶摇这才松了口气,望着风萧然的背影,风扶摇的脑海里冒出镇海山洞那妖来,某种感觉上,这两个人真的很像。

放了心中莫名的心思,桂嬷嬷端着茶正掀开棉帘进了来:“大少爷呢?”

风扶摇白了一眼,转了身淡淡道:“回去了。”

桂嬷嬷仿佛松了口气,连连点头,走到风扶摇身边劝道:“小姐如今已长大,再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与大少爷贴在一处。”

风扶摇扯了扯唇,气恼道:“我也只有四五岁之时与大哥贴着,况且他如今越发没了大哥的样子,嬷嬷您放心吧,以后他来了,你大可赶了他出去!”

“小姐尽说胡话。”桂嬷嬷没好气的瞪了眼,“时间也不早,小姐可要梳洗?”

风扶摇勾了勾唇,“二姐此刻该在沐浴吧?如此我陪着她也罢。”

桂嬷嬷抿唇轻笑,点头应着出了去。

桂嬷嬷刚刚出去春画掀了帘子进了来,风扶摇挑眼看着,奇怪的问道:“怎得不见白霜?”

春画瞥了外面一眼,不屑的嗤笑:“和大少爷聊得火热。”

风扶摇压了唇,点了点头,吩咐道:“这几日若是方婆子带着金桔来你好生招待,往日答应要将金桔收纳进来,这会子她妹妹长了位子,我也该遵守承诺。”

春画点点头,见风扶摇翻开衣橱似是找衣裳,奇怪的问道:“不过酉时,小姐晚饭都未曾吃为何找衣?”

风扶摇扯了唇,头也不抬,冷笑道:“二姐今日不得吃,此时正焚香沐浴,我自当要表现姐妹情深,一同行事。”

春画嘴角抽了抽,低着头福了礼退了出去。

不多时桂嬷嬷拿着晚饭掀开帘子来,身后香儿带着喜鹊紫莺提着热水进了水房,喜鹊经过炕室之时眼神明显亮了神采。

“奴婢伺候小姐沐浴。”喜鹊谄媚的开口,紫莺一见不甘示弱也要留下。

风扶摇皱眉谢绝了她们的好意:“我习惯白霜伺候,前几日你守夜辛苦,今日就早些回去歇着吧。”

紫莺嫉恨的瞪了喜鹊,跺着脚转头走了,喜鹊想要伺候不成,听出风扶摇话里敷衍客套的意思来,神色跟着不好,忍着弯了身子行了礼,转身就出了去,就连棉帘都没拉上。

“那个丫头怎么回事!会不会做事!”白霜恼怒斥责了喜鹊后放下棉帘,对着风扶摇好一顿埋怨。

风扶摇勾唇,好笑的看着白霜,“行了,你不就是对喜鹊有意见,做什么都瞧不上吗。”

“奴婢没有。”白霜嘟着嘴,小声反驳:“本来就是差么。”

风扶摇笑也不拆穿她,褪下衣衫迈入温热的水里,泡到脖颈好不惬意。

“小姐这水温可以吗?”白霜柔声询问,眼睛不断的朝着风扶摇身上某个地方打探,风扶摇忍了会,终究忍不住,挑眉道:“看哪呢!”

“看您发育的不错。噗嗤。”白霜小声解释说着自己笑了出来。

风扶摇被说的脸色通红,又不能站起身教训这个丫头,涨红了脸伸手泼了浴桶里的温水,“看你还敢不敢说了!仔细我扒了你的衣服也这样瞧!”

“小姐您饶了我吧,哈哈哈,小姐奴婢不看了还不行吗!”白霜笑弯了腰,终于还是收敛了神色认真帮她擦洗起来。

“说了不准看!”偶尔会传来风扶摇戒备的声音,以及白霜的调笑。

嬉闹的声音响在喜鹊的耳里可就不是那么快乐的事了,趁着桂嬷嬷出了去,屋子里没人,喜鹊偷偷摸摸去了风扶摇的炕室。

洗净身子起了来窗外太阳已然下山,风扶摇穿好了衣裳熏了香薰,白霜倒了浴桶里的水收拾了花瓣小心的扶着风扶摇在水房湿漉漉的地面走回炕室。

白霜服侍着被窝里钻了去,桂嬷嬷催了两遍,风扶摇晚饭也不吃了,伴着竹炭的声音沉沉的睡了去。

白霜放下棉帘伸出手指对桂嬷嬷摇了头,小声的出了去。

风扶摇沉沉的睡着,梦里恍惚在风府又好似在镇海的山洞,她带着风娆在山洞里嬉戏,不知不觉嬉戏之人的样貌逐渐看不清,画面翻转竟是琉璃制成的地面,只觉身子一重,欺身而上的男人带着半面银色的面具,面具泛着光伴着他邪肆的眼眸在她的身上打量,又好似在浴桶中,不着寸缕,狠历的眸子就在她的身上打量,紧紧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