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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郡主,你是要见世子爷?”卿夫人可是听说当初南宫靖杰与她暗地里斗得你死我活,这次来清风楼或许是跟原先一样。

“是的。”

“风郡主,真不凑巧,世子爷今日不在楼中。”卿夫人希望风扶摇识趣一点。

风扶摇一见卿夫人这表情,就知道她在撒谎,“是不在楼中呢,还是你不愿让南宫世子出来见我呢?”

卿夫人早早看风扶摇不顺眼了,顶着一个郡主身份,常常给南宫世子添麻烦:

“风郡主,你脸皮厚的,估计这世上没有几人能同你比了!你毁了这清风楼,想要杀南宫世子,今日再过来,怕不是想要跟南宫世子聊天这么简单吧,是否对世子爷依然念念不忘呢?别忘记你的身份!”

当初,卿夫人没有少瞧,风扶摇迫害南宫靖杰的事情,南宫靖杰也曾经一度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来。

风扶摇笑道:“卿夫人看来是不愿为我去禀告世子爷了?”

“是的。”卿夫人索『性』承认了,要不是风扶摇的话,清风楼何必歇业这么久?

是风扶摇害得南宫王府损失了一大笔银子,每年这个时候都是朝廷上上下下需要打点的之时,急需银两,因为风扶摇的过失,今年南宫王府腰带拮据。

风扶摇道:“行吧,不见便不见。”南宫靖杰现在压根不值得她使用武力去见的男人,应付一下花老侯爷便可。

卿夫人见风扶摇这边说不见那边便转身离开,这个风扶摇怎么可能这么听话,怕她心中有诈,“站住!”

让她站住就站住,风扶摇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卿夫人甩了个脸『色』,周边的打手迅速挡住了风扶摇的去路,冷道:

“清风楼今非昔比,风郡主的身份也与往日大有不同,现在贵为未来凉王妃,特意跑到清风楼来是何用意呢?”

看热闹不嫌事大,卿夫人特意朗朗大声,让所有清风楼的客人全部探出脑袋出来,看看堂中发生什么事情?

好奇的声音响起来,“那个人是谁?”

“不是说清楚了吗?是未来的凉王妃吗?原来是男扮女装的风郡主啊,她来清风楼干什么啊?”

“能干什么啊?对旧爱余情未了呗。”

“……”众人一下子寻到了可以聊的话题,兴致勃勃地望着大厅里针锋相对的一幕。

风扶摇转过身来,面对卿夫人,轻笑了一声,“卿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卿夫人质问:“你是凉王的人,却来清风楼,你问我这是什么意思?妾身还想要问一问高贵的风郡主,您是什么意思呢?”

卿夫人知道风扶摇有一些花拳绣腿,原先一直忙于重建清风楼的事情,没时间找风扶摇算账。

今天倒好,风扶摇自己送上门来,卿夫人哪能那么客气的放她轻松离开呢?

“本郡主是来见南宫世子的。”风扶摇淡淡地望着咄咄『逼』人的卿夫人,“你不通报,本郡主离开便是,你此行此举是想要故意刁难本郡主吗?”

卿夫人道:“那还不是郡主为难妾身在先吗?风郡主想要安然离开也不是不可以,早听闻郡主有一口技,为我们在场的客人,吹奏一曲《号钟》,客人高兴了,原谅你让清风楼消失半年之久的罪,你就可以安然离开了。”

这一个建议,迅速引起了清风楼沸腾,不少青楼女子与小倌人分别探出脑袋,想要听一曲为风扶摇正名的《号钟》。

让一位郡主在青楼卖艺?

卖艺?

而且,是在被『逼』迫的情况下,风扶摇冷笑一声。

“怎么,郡主不愿意了?”卿夫人看风扶摇有脸面笑出来,眼下太子与凉王的关系紧张,早已不必维持虚伪的和谐,为难风扶摇,也是代表南宫王府向凉王府挑衅。

要打行事缜密做事滴水不漏的凉王的脸太难,要对付区区一个从小犯花痴到大的风扶摇,卿夫人心中早有盘算,今日机会来之不易,必须杀风扶摇一个措手不及。

等同于扇凉王一个大大的耳光,让凉王措手不及。

“嗯。”风扶摇冷哼一笑,转过身体望着卿夫人,“不、愿、意。”

……

风扶摇看来,眼前的情况,不动手是无法离开这座风丽又本质腐朽的青楼了。

卿夫人早料到如此,娇喝一声:“给我……”上!最后一字本卡在喉咙中。

“轰”的一声。

给脸不要脸,没有人看到风扶摇是怎么出手的?

一眨眼的功夫,卿夫人“啪”的一声,扑倒在风扶摇的脚下。

仔细一看,发现卿夫人的脖子上缠绕着一根红鞭,拿着红鞭的人正是冷眉冷眼的风扶摇……

卿夫人瞪大眼睛,呼吸困难,更无法诉说自己的疼痛,惊恐地仰望着风扶摇,她的半边脸投下了重重的阴影。

她很困『惑』——风扶摇是如何出手的?是如何做到的?

风扶摇握着鞭柄处,像握住卿夫人的命线,这张美艳的脸布满了恐惧,身段姣好的她扑倒她的脚下。

卿夫人是南宫王爷最看中的红颜知己,更是南宫王爷的情『妇』,卿夫人为南宫王爷费尽心思呕心沥血的打理清风楼,任劳任怨,不辞辛苦。

女人啊女人,一个情『妇』也敢在面前颐指气使?

卿夫人?人如其名,情『妇』人!

风扶摇冷冷一笑,眉目轻柔,道:“卿夫人,现在,还要我吹笛表演吗?”

“咳……咳咳……”卿夫人双手紧紧地抓住鞭子,根本说不出任何话来,眼神目光,既恐惧又愤恨,各种情绪交织在一块。

风扶摇正欲开口时,后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响,“扶摇,你在做什么?”

风扶摇回头一看,南宫靖杰正从清秋楼的别苑走了出来,身边站着一位大汉,看来是看到卿夫人吃亏,这才去禀告南宫靖杰出事了。

手劲一收,风扶摇收回了红鞭子。

卿夫人一得自由,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有那么一瞬间,她看到满脸散发黑『色』的风扶摇,眼睛里没有一丝光,真认为自己会死在风扶摇的手上。

南宫靖杰走上前,“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卿夫人委屈地跑到南宫靖杰身边,眼眶红红地诉苦,“世子爷,风郡主前来闹事,妾身阻止不了,她还想要杀妾身啊!请世子爷为妾身做主。”说完,直接双膝跪在地上,朝南宫靖杰叩首。

每个漂亮女人都是说谎高手,越漂亮的女人越会说谎,颠倒黑白的本领在这种地方更是信手捏来。

南宫靖杰疑『惑』地望向风扶摇,“你怎么来了?”

风扶摇呵呵一笑,“当然是来见你了,我是来给你带一句话,若惜长时间住在娘家挺不好的,他现在是你的正妻,世子爷。”

说完之后,转身甩袖要走,忽然若有所思地扫了卿夫人一眼,临走之前轻笑道:“啊,难道如今的南宫王府与清风楼一样,狗与主人能够平起平坐。”

南宫靖杰方才一个时辰前见风扶摇还不是这种态度,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再看楼宇上下,每个人都探出脑袋出来看热闹。

南宫靖杰眼神凛冽地盯向身便的彪形大汉,“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一五一十一字不漏的说出来!”

那彪形大汉迫于南宫靖杰的世子威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将事情起末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

南宫靖杰听到卿夫人故意刁难风扶摇,不让她面见自己,当即明白风扶摇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一脚踢在卿夫人的身上,“你好大的胆子啊!”

卿夫人背后惊起一阵虚汗,身体栽倒,连忙跪好,叩头委屈道:“我是清风楼为世子爷为南宫王府鸣不平啊!你可知道南宫王府因为风郡主损失了多少吗?”

南宫靖杰怎会不知道?他太知道了,所以之前要风扶摇死,道:

“该怎么处置风扶摇是本世子的事情,何曾轮得到你『插』手,别以为你是我父亲的女人,本世子就动不了你,说到底你不过是我父亲随便暖床的工具罢了!听清楚了吗?”

卿夫人浑身一震,咬着嘴唇,匍匐在地,强忍心中满满的委屈与愤恨,柔声道:“妾……身明白!”

南宫靖杰追了出去。

身为护卫的彪形大汉在清风楼工作这么多年来,也没有见过南宫世子这样毫不给卿夫人面子的时候,谁不知道卿夫人对南宫王府有多中心。

“真可怜啊!”

同情声、怜悯声,声声不断,不绝于耳边。

卿夫人双手颤抖,抓住了自己的罗裙,即便再怎么忍耐,眼泪控制不住沸腾,从眼角滑落,咬牙切齿——风!慕!娆!

风扶摇你这个骨头都透着风『骚』劲的女人!

为了南宫王府!为了南宫世子!

今日羞辱,他日必定原封不动双倍奉上!

问过马厩里的人,得知风扶摇来之时坐的是马车,他便骑马去追,等到追上了马车,却发现马车里空无一人。

赶马车的下人说道:“郡主说,若世子爷追来的话,让小人给世子爷带一句话。”

“什么话?”

下人将话原封不动地转述:“暂时别让花侯府的名誉受损,否则郡主在侯府举步难行,希望世子爷有正确的决定。”

“她真那么说?”南宫靖杰望着空空如也的马车里头,人生陷入了第一次混『乱』之中。

长久以来,在风扶摇的强势压迫下,对她的感情是何种?留恋,还是利用?

人来人往的街道中,风扶摇望着南宫靖杰茫然的站在街道上,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转身没入巷口,步行不一会儿,见有一人挡住她的去路。

风扶摇不耐烦地说道:“你到底要阴魂不散的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一抬头却没有看到人影子,左边的肩膀被人敲了一下,这样的游戏很无聊好不好?

风扶摇故意将脑袋转向右边,见到一位儒雅公子拿着一把折扇,儒雅笑望着她,紫衣公子温文如玉,笑容永远是那般温润轻柔。

苏谨言没有想到风扶摇会转向左边,道:“你刚才将我误认为谁了?”

风扶摇笑了起来,道:“阎罗。”

“能将苏某误认为阎罗之人,看风郡主若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人了。”

见到苏谨言,风扶摇最先想到的是,“银子,你派人来找我,以后找不到我的话,将银子交给明泰吧。”

苏谨言出发前,难得见到风扶摇,没想到这个女人真够势力的,一张口就问他要银子,“你见到我,看到的只有银子吗?”

“你还想让我在你身上看到什么?”风扶摇反问道。

苏谨言无奈地摇了摇头,“你有时候看上去挺有趣的,有时候有直接的太无趣了,是不是我不给你银子,你会更加记得我呢?”

风扶摇道:“你该不会真的不想要给我银子吗?”

“怎么可能,能碰到你不错,免得我去找你了。”苏谨言从袖中拿出三千两银票给风扶摇。

风扶摇笑眼眯眯地望着三千两银子,心花怒放啊,她又变成了半个有钱人了,“苏阁主,你真是我的钱财贵人啊,你简直是我的财神爷。”

“是吗?那你得好好的供着我,跟着我,你吃喝不愁还有银子赚。”苏谨言道。

风扶摇无节『操』地点头,“嗯嗯,我请你去吃饭喝酒,事先声明,不得去你们闲云阁那么贵的地方,一餐饭都能吃掉我的月工资。”

“工资?”

“就是工钱咯。”风扶摇太激动了,大手大脚花钱花习惯了,花侯府每个月的月钱才三百两,随便买点『药』材都没了,要治疗白帝城的病,真实让风扶摇犯难了。

一个激动下,风扶摇拉着苏谨言想要就近原则,犒劳这位大财主一顿。

苏谨言看着风扶摇拉着他的胳膊的手,唇边的笑意更大。

与风扶摇坐下来之后,苏谨言笑道:“前一段时间你消失去哪里了?遇上什么麻烦了吗?”

“嗯,差一点就见不到你这位大财主了。”

“这么严重?”

“都过去了,你想要吃什么?”风扶摇让他甭客气,豪气地点,只要他点,她就买单。

苏谨言望着风扶摇的笑容,心情大悦,道:“客随主便。”

风扶摇以为苏谨言不好意思跟自己客气,开始将这酒楼里最贵最好最新鲜的菜全部上上来,她出门在外还是得要节制一点,免得暴『露』身份,点了四菜一汤,“够吗?”

苏谨言愣了一下,“可以。”

风扶摇狐疑地望着他,见他的目光似乎有意无意地扫过远处的街道,那条是位于皇宫外不远处京城最有权势住的一代。

“怎么啦?怎么看上去心不在焉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