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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扶摇都是要醉了,想着果然是妖高一尺,魔高一丈。

“还有啥法子可想的呢?”风扶摇倒在被子上,唉声叹息,“云图,你是智能机器人,不如你替我想一个办法,可行『性』的办法。”

云图想了想,道:“……也不是没有办法。”

风扶摇奇问道:“机器人说话也这样欲言又止吗?想到什么好主意了,要是可行的话,我去实践一下。”

然后,云图说了一个让风扶摇静默三秒钟的话。

风扶摇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云图道:“你常常不都是那样写的吗?能让一个男人奋不顾身,将自己所拥有的东西全部拿给你的唯一办法,你知道是什么吗?”

“所以,你让我去勾引白眼狼,让他爱上我,而且还要无法自拔,然后他便会对我言听计从?”风扶摇难以置信地问道。

云图点了点头,“虽然我不是特别能够了解所谓爱情的魅力,但它就是难以公平,千古以来皆是如此。”

风扶摇伸手去触碰云图,云图没有机器人身,只有投影的面具,一手掠过去,云图的面具投影在风扶摇的手上。

云图不明地望着风扶摇的举动,“你在干什么?”

风扶摇察觉云图今天说的话有些不正常,伸手想要『摸』一『摸』她,却发觉是虚影,在意识之中,就连她自己也是虚影,如梦一般。

“你是不是发烧了?哪里不舒服?不对,机器人应该不会生病发烧,充其量应该是感染病毒了,但是这个世上唯一启动的机器人应该只有云图你一台吧,那你是怎么感染病毒的。”

云图道:“我是认真的……”

拜托,机器人如此的认真谈论这个话题才搞笑,好吧!

风扶摇再也憋不住了,捧着肚子,捶着地板,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太好笑了,太搞笑了!哈哈……”

云图望着风扶摇笑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有那么好笑吗?”

风扶摇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还是时不时爆笑了两声,“当然,你没有看到我与白帝城打交道的样子吗?还不了解白帝城这个人吗?”

云图道:“他……怎么啦?”

风扶摇笑着感叹道:“云图,你始终不了解人类啊。”

云图:“……”

风扶摇道:“你不是知道他的病情吗?像他那样冷心的人是最不会动情的,因为不动情就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看这个世界也会简单的多,人一旦动心,感情会变得复杂,生活眼界都会为情所扰,会变得复杂。”

云图道:“所以从某一方面来说,你与白帝城是同一类型的人。”

风扶摇道:“是的,懂得保护自己,努力不让自己受伤的人。”

云图不再说话,一双湛蓝的眼睛望着风扶摇曾伸向投影里的那一双手,若有所思。

风扶摇吃了一点备用的食物,头发干了之后又在洞『穴』之中打了一个小盹,等醒来之后,浑身酸痛,一些清冷的月光投影了进来。

云图告诉了她时间,风扶摇休息与收拾了一下,想着外面算是风平浪静了,该准备回去了。

“你现在回去的话,城门还没有开。”

风扶摇这才想起来,京城大门要凌晨才会打开呢,许是救治懒癌晚期的实施方针有了进步,本想要继续休息的风扶摇却没有了困意。

脑海里出现了那么一副画面,一位白衣女子步步生莲地迈在淌满鲜血的地面上。

“要不要玩一把《盗墓笔记》?”风扶摇二话不说将东西全部一收拾,将头发,与宽大的云袖用绳子一捆,拿着从白帝城身上贪污过来的大夜明珠往洞『穴』里面走去。

云图道:“你的胆子真够大的。”

风扶摇笑道:“不是有你吗?”

云图道:“我很荣幸,因为主人终于接纳了我。”

风扶摇笑了笑,举着夜明珠一路往前走。

云图也给了风扶摇建议,按照上一次与白帝城前来探索所知,这座墓『穴』体积庞大,恐怕没有十天半个月是难以知晓里面内幕。

干脆走一圈溜达一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直接回府去,白帝城那边还需要跟进。

还有阎罗七杀殿那边暂时瞒住了他们,可是纸包不住火,也要想一个法子去应对一下,天罡门那边与白帝城多有牵扯,让风扶摇多注意。

风扶摇一路听着云图的归纳总结,乐呵呵的笑了起来,“云图,你什么变成了老妈子,唠叨唠叨个不停了。”

云图道:“……那还不是因为主人不让人省心吗?”

风扶摇耸了耸肩膀,走了许久的路,洞『穴』里面越来越黑暗,也越来越『潮』湿与阴冷,像似永无止尽的,上一次与白帝城来,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

这一次,虽然身体里寄生着云图,外面风扶摇能看到的只有她一人,在黑暗的洞『穴』之中,回响着的脚步声唯有她而已,透过夜明珠的投影,也只有风扶摇一人的影子。

走着走着,风扶摇感到有那么一丝的不对劲。

“怎么啦?”云图看了看时间,已经走了快两个时辰了,发现可以按照原路返回了,却不想要同风扶摇一样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不对劲的声音响动。

外面传来的不是流水声,而是撞钟声。

风扶摇问道:“什么时辰了,怎么会有人撞钟呢?”

云图道:“凌晨三点了。”

不知有多长的时间了,风扶摇没有听到这样对时间的称呼,凌晨三点吗?听到这样曾经熟悉的时间称呼,风扶摇的精神也稍微恍惚了一下。

“敲钟的声音吗?在这个地方能不能够感应到方向呢?”风扶摇让云图探了探东南西北的方位,确定了撞钟声是从东南方向传来。

风扶摇笑道:“你说我们要是一直走下去的话,会不会不需要原路返回,便可以到达城内呢?”

云图道:“要是能够这样当然是最好的,有可能那条路被封死了。”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风扶摇好奇这条路能够通向哪里?又会通往哪里?

在山洞里不断前行时,风扶摇发觉只有一条路,根本找不到曾经从城东方向入口处的那么多的窟窿洞『穴』口。

按照白帝城的话来推断的话,这边应当也有许多窟窿才对,直到走到了那个被巨石封锁的山『穴』洞口,再望向另一条通往那个群尸窟窿洞的入口。

风扶摇问道:“我们要不要去看一看里面的风景,怀念一下你在我身体里被激活的那一幕场景?”

云图道:“对啊,我是在这里被激活的,主人那时候遇到太大的危险了。”

风扶摇推不开那些巨大,在时宽时窄爬了那么多的窟窿,皮都快被脱掉一层了,没能找到出口,唯一的出口是陆捕头当初带她进来却又被封死的入口。

回头看了一下身后,之前来的时候不记得有身后爬出来的小窟窿,眼前看来是巨石撞击后,那些冰柱掉下后出现的,别有洞天。

说实话,风扶摇辛辛苦苦地走了那么久,实在不太愿意原地返回。

虽然来的时候是上坡比较艰辛,回去的道路会较为容易一些。

只是出了这水帘洞之后,风扶摇面临的是悬崖峭壁的攀爬,要知道外面除了悬崖是没有任何便利的路,她又没有飞檐走壁的轻功,到时候免不了受一番要命的折腾。

……

风扶摇不免寄希望在此处,希望找到可以打破的僵局的活路。

洞『穴』处的石头是没有办法一下子挪开了,能否找一个比较松软的地方,风扶摇想要刨洞爬出去。

在这里刨洞,与跟在下面攀沿爬山,其实是一样的道理。

云图发觉自己在风扶摇的生活里面扮演着生活百科的角『色』,简直堪比机器猫,只是她没有机器猫的形态而已,对风扶摇的人生要求也是有求必应。

定位了一下,云图发现了一颗新生长的一颗树,之前应当是长着一棵年岁比较久的老树,应当是被人给砍了,为了美观重新松土种植了一颗小树苗。

那一块地方有一些坍塌,有个缝,缝上面布满了已经枯死的老树根与经。

风扶摇抓了一棵小石头开始像松树一样挖土挖坑,没有一会儿功夫,风扶摇闻见了外面出来清新又湿润的空气。

加快了手中的挖土的速度,幸好是人烟罕至的地方,念慈庵香火尽管旺盛,在大清早的情况下,很少有人能过来,大清早拜佛之人大部分都是在念慈庵里头吃斋度身的世家贵族夫人与小姐。

昨夜在水帘洞中吃过的食物,早在经过五个小时的行走,挖了将近快一个小时的情况下,彻底饿到了不行,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唤着。

风扶摇的空间里虽然藏有食物,但是!但是!她的嘴巴早已被花侯府的饭菜给养叼了。

寒冷的天气,谁不想要吃热腾腾的食物啊,问题是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连根柴火都没有,又怎么能够生火呢?连一口热腾腾的水都没得喝。

是可忍孰不可忍,风扶摇决定咬了咬牙,一鼓作气地冲破艰难险阻,去念慈庵化缘,怎么也得好好吃一顿,不管是荤是素,她要吃热的暖的东西。

云图冏:“……主人。”你就是一吃货。

有一点白帝城说对了,风扶摇吃了不长肉,吃了也白吃,是名不副实的“白痴”啊!

幸苦的作业是回报的,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奋战,风扶摇成功将一个鼠洞挖成了一个狗洞,且能能将里面困住的人给爬了出去。

风扶摇从里面出来之后,第一感觉是舒爽,第二感觉是老子终于重见天日了!

没想到这边的阳光灿烂还没有三秒钟,另一狗血的一幕出现了。

风扶摇的耳边生出了异动,知晓后面站有人,那么岂不是说刚刚风扶摇从那个地方钻出来的一幕幕被人给瞧见了吗?

是何人见到她如此不堪的一幕呢?

风扶摇缓缓地转过身来,看见一名倾国倾城的娇柔女子,身披带有狐狸绒『毛』的保暖长袍披风,站在凛冽的寒风中表情石化地望着某个刚从地狱之门爬出来的地狱少女。

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没想到她与她再见面会用这种……有伤大雅的方式。

风扶摇满脸尘土,脚上昨日与阎罗七杀殿玩《逃命吧,生死宿命》,晚上又在山洞里爬了一天的山,在她从山洞出来之前又挖了一个多小时的泥土。

从腰间的医疗包里拿出一面铜镜。

脚疼,手疼,如今看到一位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望着如此如此狼狈的自己,心尖也是痛的。

风扶摇赶忙用脏手整理了一下头发,貌似更加狼狈与滑稽了,笑道:“扶摇见过太子妃娘娘。”

若不是眼下阳光明媚,寺庙中又有许多尼姑们在诵经念佛,真怀疑眼前这位穿着红衣的女子是不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女鬼?

倾城雪望着风扶摇身上无限狼藉,却笑得这样那样的灿烂,好像眼下脏兮兮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你怎么在这里?”倾城雪按捺心中的种种困『惑』,望了望风扶摇的身后,要是她没有看错的话,风扶摇是从那个地方爬出来的。

风扶摇笑道:“我啊,来念慈庵能干什么呢?当然是跟太子妃一样。”

“祈福?”

“是啊,祈福,最近我『奶』『奶』身体不太好,所以为她老人家祈福呢。”风扶摇见倾城雪的目光,肯定是对她起了疑心。

风扶摇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睛人做出来的事情,种树也不好好种,没有将土填严实,。

大清早的出来散步,呼吸一下山间的空气,本看到这树梅花开得漂亮,想要好好观赏一番。

唉,没想到一脚踏空,直接栽倒了下去,让我吃了不少苦头。”

恰好,那边有一位眉清目秀的小尼姑走过来,“太子妃娘娘,您的清晨斋饭已经准备好了,主持请您过去享用。”

风扶摇逮住人了,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念慈庵中不懂得种树吗?知道本郡主刚刚经历了些什么吗?”

小尼姑哪里见过风扶摇,“这位是?”

风扶摇则不高兴地道:“我是花侯府的大小姐,不对,现在不是管我是谁的情况,而是本郡主要质问你们,你们动不动栽树啊?

因为你们没有将泥土填严实,我正诗意大发,要欣赏一树梅花,却不小心掉进你们事先挖好的树坑,说说,你们念慈庵是不是想要坑死本郡主呢?”

小尼姑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与这样无赖粗鲁的女施主,被吓得满脸煞白,不知所措,求救地望着长得像观音菩萨的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