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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只知道花侯爷的夫人叫风曼陀,也就是我娘亲。”风扶摇从浴盆中站了起来,展现了近乎完美的身体弧线,一伸手飞快的将衣物披上身上,快手一系。

花夫人没有回答,心中却想到你娘已经死了,“你抓我的目的是什么?”

风扶摇洗过澡之后,精神好多了,一手扯下了蒙住花夫人眼睛的布。

花夫人将风扶摇已毁的容颜看得真切,狰狞的伤疤,将她吓了一大跳,面『色』发白,下意识地认为眼前的这一张脸拥有者是——鬼!

“很可怕,是不是?”风扶摇娇媚一笑,“知道我这一张脸是怎么毁掉的吗?就是你教出来的宝贝女儿拿着匕首在我的脸上一刀、又一刀划开的!”

花夫人睁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气,望着风扶摇的匕首正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滑动,“不关我事,我没有教她这么做!”恨不得将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你们母女一个德『性』,都想要我的命,一次不行,就来两次,今天我差一点死在你安排的杀手手里,我的好姨娘,这一笔账又该怎么算呢?”

“我没有!!”花夫人打死也不能承认自己有那样的吩咐,“我哪里来的本事去结识杀手啊?”

“有没有都没有关系,你的女儿毁了我的容,抢走了我心爱的男人,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我也应该抢走她漂亮娘亲的容颜,让你成为她这一生无法磨灭的污点,这样才对得起你加注在我身上千倍万倍的折磨,对不对?”

“不要!你要是敢伤害我,侯爷不会放过你!侯爷不会放过你的!”花夫人浑身颤抖,身上每一颗『毛』细孔都是冷的,尤其在这阴气阵阵的翠竹林之中。

哪里知道风扶摇听到这一样一句话,哈哈大笑了起来,风扶摇同情地望着花夫人,“到了这一步,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来了吗?我就没有打算谁要放过我,只要你毁了容,你在我父亲面前还会有地位吗?”

花夫人一颤。

“对男人而言,女人如衣服,我父亲当初能抛弃我娘,为什么他就不能抛弃你?你凭什么认为自己不一样?”

只要一刀,只要一刀划在她的脸上。

毁容之后,后果……花夫人忍了那么久,熬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到了今时今日的地位!

要是……毁容,一切荣风富贵绫罗绸缎都会变成——子虚乌有!

“放过我!放过我!”花夫人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风扶摇的面前,冲风扶摇叩首,重重的磕头,竹楼都被她磕的颤抖,“放过我!”

“放过你?姨娘,你在说笑呢?我放过了你,谁来放过我啊?”风扶摇说过人若犯我,斩草除根,同情心在这个充斥恶心恶意的高墙内不需要。

风扶摇将布重新塞进了花夫人的嘴里,脸上绽放一抹妖冶的微笑,“姨娘,我知道你在等父亲回来,等父亲回来救你,实话告诉你吧,今天父亲是不会回来的。”

“呜呜呜……呜呜……”花夫人想要知道风扶摇做了什么?

风扶摇轻轻一笑,没有回答。

花夫人心寒意冷。

风扶摇做了什么?

她早已清楚花侯爷这人的秉『性』,好才好『色』又自命清高。

因为出生花侯世家,花老侯爷便帮花侯爷在英才书院,相当于在齐国的皇朝书院里谋了一份差事,当一名管事先生。

不过依他的水平肯定是教不了那些学生了,教不了学生,但是可以管老师,因此他分外爱才惜才。

花老侯爷也深知花侯爷肚子里有几分墨水,对他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要让花侯爷认清自身的优缺点,结合实际,充当一名伯乐。

花侯爷想了想也对,在英才书院里,当了自以为是的“伯乐”,毕竟能近皇家英才书院的人,都是潜在的千里马……

花侯爷没有想清楚这一点,反而被花老侯爷给框住了。

今日夕阳下山之时,风扶摇也是借用了花侯爷自诩为千里马伯乐的这一招,利用改自李白的半首诗词将花侯爷引诱入局。

想必此时此刻,花侯爷在闲云阁的雅间拿着那半首诗字字推敲,字字斟酌呢。

其实,风扶摇猜想没错,花侯爷正捧着这首《花进酒》前半部分,一口一句,“妙!真妙!绝妙!”

赞不绝口!

……

夜,竹叶簌簌响动。

花夫人被捆着倒在地上,竹地板上太阴凉,冷得她浑身打颤,不能寄希望于花侯爷的话。

明天,明天是若惜那丫头回门的日子,到时候女儿与女婿都要向二老敬茶,风扶摇再厉害,也不可能打得赢南宫贤婿。

咬着牙心里想道:风扶摇你这个贱蹄子,今日之仇,定要从你身上百倍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情绪愤恨之极,凶狠地扫在风扶摇的身上,哪知风扶摇又开口了。

“哦,对了,姨娘,明天是若惜妹妹回门的日子吧?”风扶摇笑了起来,悠悠地问道。

“你记错了,她今天已经回过门了。”花夫人绝对不能让风扶摇想起来花若惜回门这件事情,唯恐受到她的凌辱。

“是吗?”风扶摇听后,缓缓地走到花夫人的面前,见她强制镇定,目光闪烁。

“啪”的一声,风扶摇毫不客气地狠甩了花夫人一记耳光,打的花夫人两眼直冒星花,身子不稳,猛地跌在地上。

看到花夫人一袭白『色』风贵罗裙狼狈不堪,哪里有来刚来这里讨风扶摇的盛气凌人。

风扶摇摊开手掌,掌心红彤彤一片,轻笑道:“姨娘,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风扶摇了!你已敬我一丈了,我是不是要还你十仗呢?”

花夫人抬头望着半面修罗的风扶摇,说不出话来,眼前的风扶摇在她眼中不是人,是一只……恶鬼!

“告诉你一声吧,我就等着若惜妹妹来呢,姐姐连十里红妆都舍得给她了,她这一次回门是不是该留下一些东西呢?我风扶摇的东西哪是那么好拿的?”

“你想要做什么?”

风扶摇轻狂一笑,“别心急,明天你不就知道了吗?”

说完之后,风扶摇转身离去,竹香那丫头已经将屋子收拾了干净,也将风扶摇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竹香傻傻地看着风扶摇,道:“郡主,你好威风啊!”

“你郡主不是一直都这么威风吗?”

“是的。”竹香笑了起来,“郡主在夜……不,竹香眼中一直都是威风凌凌,比男儿更有胆识!”

别拍马屁了,夜深了,风扶摇叫她洗洗睡了吧,因为明天有一场硬仗要打,明天光是花若惜与南宫靖杰那两个人都较难对付。

对敌三十六计,攻心为上。

风扶摇余光瞥了一眼花夫人,一拂红『色』云袖,烛灯灭,世间仿佛陷入漆黑,寻不到一丝光明。

然而,有一处与翠竹苑里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皇宫红墙之内,御书房里,灯火通明,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折子,堆积如山。

一名穿明黄『色』长袍的中年男子每看一份折子,脸便下沉一分,再翻阅一份折子,脸又沉下一分。

皇帝眸光一沉,将折子狠狠地拍在桌上,“凉王,凉王,都是凉王!我们大齐江山就只有一个凉王可以使唤吗?”

一言落下,便听到了门外传来一道人声,“陛下,太子殿下求见。”

“是何事惹得父皇如此动怒?”推开厚重的雕花红木门,大齐太子穿着一身玄『色』衣服步步朝皇帝走去。

“何事?”皇帝望着太子白亦庚,想着要不是当初的那件事情,让白亦庚被文武百官抓住了短处,最后闹得满城风雨,即便凉王离开京城两年,依然有许多人为凉王殿下抱不平。

皇帝一想起那件事情,道:“还不是因为你干的好事?你皇叔的女人你都敢碰?”被人抓住了大逆不道的把柄。

白亦庚翻阅了一本折子,上面写着京城之事,最近夜不安宁,百官人心惶惶,因为礼部侍郎的儿子失踪下落不明,最后确定为郁江飘来的尸体。

为了稳定民心,恳请皇帝派人赶紧破了这件案子,而且特意点名了,希望能接手此案的人是凉王。

“凉王?”白亦庚唇边扬起一抹狞笑,道:“皇叔好大的本事啊,都那么低调的入城了,没想到才两天功夫,刑部侍郎与六扇门的人都去拜访凉王府,恨不得敲锣打鼓迎接着他。”

“要不是你,他能这样深得文武百官的心吗?”

“上次那件事情,的确是儿臣多有疏忽,处理方法多有不合适。”白亦庚想起了两年前发生的事情,自知理亏,“不过这一次过来,恰是要为父皇解忧的。”

“你不给我添堵就不错了,还想要帮我解忧。”皇帝望着俊逸非凡的白亦庚。

白亦庚来这里,当然知道父皇心里的想法了,打开了另一个折子,笑道:“父皇,你的顾忌不就是在担心不就是怕若权利交到了凉王手中吗?可是天下哪有白吃的道理。”

“你想要说什么?”

白亦庚微微一笑,“儿臣有一个好主意,请父皇倾听一二。”

皇帝狐疑地望着白亦庚。

……

第三日,大齐皇朝有礼书记载,成亲三日之后,新娘可以回娘家省亲,千盼万盼终于盼到回家这一日。

风贵的马车上,花若惜依偎着南宫靖杰,仰头望他时是满目柔情,当目光垂落之时,脑子里想到的是风扶摇那一张脸。

即便南宫靖杰真心待她,也不足以拟补风扶摇在她成亲的喜堂上对她的种种羞辱,以至于她与南宫靖杰成了大齐王朝的笑话。

花若惜这几日与南宫靖杰晚上夜生活足以用激情四『射』热情似火来形容,南宫靖杰一看花若惜如水般清透的肌肤,还有无法形容的窈窕身段。

手探入她的衣领处,触『摸』她的温度。

花若惜软若无骨地瘫倒在他的怀中,双目含情,任他拿捏着,嘴上娇嗔地说道:“世子,不要……不要……”

这不要……不要的,喊着更像快要!快要!

如花似玉的美人在怀中,南宫靖杰心神『荡』漾,手掌更加用力了,一把手将花若惜坐在自己腿上,手扯下了她裙子下的亵裤。

哼哼哈伊之中,春『色』满车……

时间有点太短了,南宫靖杰并不尽兴。

不过他们眼下除了风花雪月之外,除了给二老上茶之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找风扶摇算账!

花若惜与南宫靖杰整理了一下衣物,确认气度非凡,衣袍并无异常,走下车来。

然而,令人感到吃惊的是在门口迎接的人是王妈子与管家,一脸焦急地在大门口走来走去,看到花若惜与南宫靖杰仿若看到了救星。

花若惜一问花侯府与娘亲在何处?这才知爹爹一夜未归,娘亲正在风扶摇的湖光翠『色』苑。

一听王妈子的话,花若惜神『色』大变,南宫靖杰想着这风扶摇真有几分能耐,还没有找她算账,她反而先挑起事端来了,这一下更加能光明正大地去追究责任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随着王妈子的步伐前往风扶摇的住处。

他们的脚步声凌『乱』不已,无比清晰地传到入了风扶摇的耳朵,风扶摇也知晓了这苑的妙处,苑外三十米之内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听个真切。

不等竹香上前通报,风扶摇手往上一抬,她便退身走到了花夫人的身后,花夫人被捆绑了一天一夜,保持一个姿势,身体早已僵硬得不得了。

众人一到竹阁入眼便看到一白一红的两道身影,其中最令人一颤的一幕是花夫人跪拜在风扶摇的凉榻之下,浑身湿漉漉的。

花夫人的嘴巴被堵住了,一个劲地冲下面的人摇头,还目光闪烁。

花若惜忍不住大声喊道:“娘亲,风扶摇你欺人太甚!快点放了我的娘亲!”

这一喊,带着哭腔,眼泪随着凉风落下来了,弱不经风的样与风扶摇的修罗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

风扶摇微微睁开了眼睛,眸中猛地迸发出了一道危险的暗流,忽而勾唇一笑,悠悠然地说道:“哭,妹妹,大声哭啊!姐姐听着舒服。”

“风扶摇你——”花若惜一呛,眼眶红红。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听着怪不新鲜的。妹妹难道不觉得今天这一幕很熟悉吗?就像大婚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啊!”风扶摇『摸』了『摸』被毁掉的半边脸,笑道:“姨娘说了,她要为你向我恕罪呢。”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快放了我娘,南宫哥哥,帮帮我,快救救我娘亲。”花若惜转眼求救南宫靖杰,生怕事情抖『露』太多,会东窗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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