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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几日不见,看起来精神倒是不错。”风扶摇对古亦的脚背上又添了力道,这才悠然的收回了脚,莞尔一笑:“前几日来的书信为兄已然收下,只是最近事务繁多,却是没有机会回信,还请见谅。”

古亦张着嘴扭曲着脸向后退了一步,眼角抽搐的瞧着风扶摇自说自话,眼底含着好笑。

这个丫头几日不见还改不了那个臭『毛』病,为兄为兄的,说着可真是欢快。

“贤弟多虑了,愚兄知道贤弟事务繁多,,顾不得给我回信!不过贤弟身体可?愚兄很是挂念。”

古亦挑着眉开口,风扶摇朝他瞪了瞪,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定是要争个一二来。

两个人聊的火热,风玲珑抬起头对古亦打量了一眼,忍了一会,实在忍不住,挤到了两人中间,对风扶摇轻声道:“三姐,先生该来了。”

风扶摇这才回了神,瞪了古亦一眼,就要带着风玲珑寻个位子。

却不料还没走出去几步,只见古雪红着脸扭扭捏捏的走了来,手里撕扯着一条丝帕对风度翩翩的风扶摇撒娇道:“程风哥哥几日不见,不知道程风哥哥还记不记得小雪。”

古雪满含爱意的眸子躲闪着不肯与风扶摇对视,风扶摇愣了一会,却也不知古雪是何意思,轻轻扬了笑,“几日不见,姑娘比程某人记忆中更为大方了。”

“真的吗!程公子,你,讨厌!”古雪闻言眼睛一亮,跺着脚,害羞的跑了开。

风玲珑恶寒的盯着古雪离去的背影,打了个冷战,瞧着风扶摇要走,慌忙拉住了风扶摇的手,“三姐你去哪?”

风扶摇闻言一愣,回头瞧着风玲珑惊慌的眼神,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安抚道:“我就坐在这,你安心上课。”

古亦皱眉盯着古雪害羞跑掉的身影,刚一回头,就见风扶摇毫不客气的坐了下去,不觉好笑道:“你还当真不客气,那是愚兄的位子!”

“兄长难道不都是让着弟弟的吗?”风扶摇皱眉从怀里拿出手帕使劲擦着面前的桌子,理所当然的抬头。

“你。”古亦一噎,对上风扶摇的眼睛脸上一红,哼了一声,偏过了头,“这个时候倒是认得清楚!得!谁让我白捡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啊!你又踩我做什么?”

风扶摇压下眼底的笑意,对古亦摇了摇头,无辜的对他瞧着:“我没有啊?兄长可是之前眼疾未好,看错了?”

“这不是看到的!是,不对,我什么时候有眼疾了?”古亦气的两手叉腰,翻着一双眼睛就朝风扶摇瞪着。

风扶摇弯唇还没说话,身后清丽之声已然传了来:“你能看上风水月,有眼疾也不奇怪。”

婉转之音又干脆利落,含着几分讽刺的语气令风扶摇为之侧目。

金珠今日穿的随意,淡紫『色』的襦裙倒是衬托的很是典雅。

而她身后,跟着一娇俏女孩,却不是许久未见的金叶,倒是与风水月关系尚好的陶甜。

风扶摇见了这二人满是诧异,金珠与陶甜如何在一起?属于男子的书院内,又何时,竟然能允许女子进入?

古亦听着金珠讽刺的话,翻了眼,倒看不出生气。

“你怎么这么说!水月妹妹那样的优秀,到底哪里得罪了你!让你这么看不上?我看你与风府四小姐关系也不错,怎么就这么针对水月妹妹!”

金珠冷笑一声,寻了个边角的位子坐了下去,“风娆和风水月可完全不一样,不是所有一个姓氏的人,『性』子都好。”

“哼,我看你根本就是嫉妒水月妹妹长得漂亮,兄弟们说是不是!”

古亦扬了扬下巴,冲着众人点头,那些哥们倒也给面子,齐齐的点头应和。

“我还没问呢,你今天怎么来了?听说皇子都去你府上歇着了,你不去伺候?”

古亦情绪恢复极快,方才替风水月出头的气势很快就收了回去,转了身随意的询问,两只眼直直的对金珠瞧着,风扶摇抬眼去看,眼底并不曾有羡慕,倒有几分洒脱,这令她略微诧异。

“皇子自然有父亲母亲伺候,要我这个什么都不会的做什么?正因此,师傅不好去府上,我只好来书院!”

金珠语气平淡,一点听不出来情绪,古亦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转头,见风扶摇手里拿着手帕正要替风玲珑擦桌子,随手拿了来,调笑道:“贤弟力气小,愚兄帮你。”

古亦这边的动静自然引起了金珠的注意,风扶摇微微偏头,对上金珠打量的视线,微微颔首。

金珠却好似并不打算放过她,从座位上站起身,绕过了古亦,径直走到了风扶摇的面前。

那一双锐利的眸子真实且清透,与程夫人经过岁月的洗礼能看透人心的眸子不同,这是一双,经过千锤百炼,在商场中试过无数人方才有的眼睛。

这样的视线一直对风扶摇死死地盯着,不自觉得,风扶摇的额前出了一层冷汗。

古亦的手刚刚碰到桌子,被风玲珑给打了去,索『性』就收回手,眼神对风扶摇扫了一眼,身形不动声『色』的拦在两人中间,挡住了金珠,随意的哼道:“说起来你们金家不当官真是不错,女子出来学习也不会被人说三道四,与先生交好,更是能随时进出书院,啧啧啧,还能和我们这些未来的栋梁之才当同窗。”

这番话,虽说好似只是随口胡说,可是分明替风扶摇解释了一番。

若是金珠认出了她的身份,这番话就是提点金珠她的不易,并且这些话落在其他人耳里,也不过是一番羡慕之语罢了。

风扶摇心中微动,抿了抿唇,诧异的对古亦瞧着,对古亦感激点头。

清透的杏眼对古亦瞧了瞧,竟是转了身,没说话。

风扶摇与古亦同时松了口气,瞧着金珠回到自己的座位,古亦打着哈哈从风扶摇身侧离了开。

“好俊俏的小哥,你就是之前令唐先生生气的那个迟到的学生?”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金珠让开了位子,风扶摇彻底出现在陶甜的视线里。

“金珠你瞧,方才古亦还说呢,可不只你一个女子上课不被人说,这不,还有个穿女装来的。”

众人中忽然响起刺耳之音,陶甜被讽刺的脸上一阵发青,抬起眼可怜兮兮的对古亦瞧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走进古亦身侧,委屈道:“不是的,我不是破坏规矩,惹人烦闷的!我这是,是来找小雪的,小雪说她今天在这里,我特意来找她的。古亦,我不是那种不守规矩的女孩。”

陶甜说的可怜,风扶摇听了半天忽然得了味,挑了挑眉,嘲讽的对陶甜看了去。

看来过了几月,她还是没长进。

这样一说,不但骂了金珠,顺道,还将古雪给带了进来,这一下子,惹恼的人可就多了。

再者,风扶摇看向古亦的视线含着笑,这个陶甜很显然对古亦有那方面的意思,这时候,可就看古亦的态度了。

“俗话说物以类聚,小雪变得那样难以管教,也是和身边的朋友有关。陶甜,你若是有心,还请你以后,教小雪点好的。”

古亦冷声开口,分毫不顾及陶甜的面子,陶甜的脸『色』一白,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在你心里,是不是风水月做什么都是好的!小雪最好能像以前那样,每天都跟着风水月的屁股后转!”

陶甜恨声开口,眼眶里掉出泪来,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原本热闹的屋子瞬间变得寂静。

“呵,这个词用的可真好,物以类聚!”金珠嘲讽的开口,凉凉的对风扶摇看了眼,手里捧着书,毫不在意的翻阅着。

原本说话的那人低着头再不敢言语,他本是想趁机讨好一把金珠,却不想不但没讨好到金家,反而得罪了古家。

恼恨的瞪了一眼金珠,这个女人这个时候还说风凉话,他好不容易才和古亦打成一片,若是因为这个和古亦生出了嫌隙,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若不是因为爹娘百般交代,直言金家受到皇子的青睐,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他又看陶甜不过几品小官陶家不受宠的庶女,这才敢出言讽刺,却不想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古亦你还不去追?”身旁一男子捅了捅古亦的身子,却不想古亦恼怒的挥开了手,不耐烦道:“有什么好追的!小雪变成今天这样跋扈,离不开这个陶甜的撺掇!她若是能离开小雪,小雪接触到一些有益之人,可能还有救!”

古亦这话说的绝情,对陶甜连名带姓的唤,便是一万个不喜欢的态度。

风扶摇脑海里想起陶甜跑出去的身影,微微叹息。

“三姐,那个姐姐『性』子自私,又喜欢逃避责任,发生了事情第一反应就是找借口,毫不犹豫的将别人拖下水。这样人,不会是一个好人,他不喜欢她是对的,三姐千万不要替那个姐姐可惜。”

风玲珑压下眼底的冷光,瞧着风扶摇脸上的叹息,伸出手握紧她的手,语气里满是劝慰。

不过这么一件小事,风玲珑竟然将陶甜的『性』子看得这样清楚,这令风扶摇略微诧异。

握住了风玲珑的手,风扶摇笑着点点头,摇摇头,从古亦的桌子上,拿出了论语递给风玲珑,自己则是静静地观察着屋子里的每个人。

眼光一转,角落里文先生打量的视线令风扶摇心里很是不舒服,惊讶的发现原来文先生自始至终都站在那里,观察着这里的一切。

文先生与风扶摇的眼神对撞上,苍老的脸上多了几分探究,唇边泛着笑,对她点了点头。

“摇摇,我觉得你的身子有些奇怪,我帮你阻拦了些,可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发作,你要小心。”

正走神,耳边忽然想起缥缈之声,风扶摇微愣。

仔细感受着身体的变化,风扶摇闭上了眼。

事实上来书院前她就发觉,今日她有些困倦,手上也越发的没了力气。

只是她一直以为是自己没睡好或者走太多路所致,但若是连轻忘忧都这样说,只怕没这么简单。

风扶摇的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昨日的那两个人来,眼眸微眯,散出一些冷压。

“三姐!”风玲珑慌忙唤住风扶摇,那一瞬间的压抑令他很是惊慌。

瞧着风扶摇的眸子含着几分颤抖,他害怕三姐发生变化,他更不愿三姐变得那样冷漠,他想要保护三姐,因此,在那之前,三姐都不能变得令他感到陌生。

“三姐你还好吗?”风玲珑刻意忽略了风扶摇眼睛里的血红,担心的询问。

风扶摇回了神,对风玲珑安抚的笑了笑,“无碍。”

既然轻忘忧已经帮了她,暂时,应该无碍。

古亦刚回神,正巧瞧见她脸『色』发白,皱眉道:“你怎么样?可是上次的毒还没清干净?”

风扶摇不习惯古亦这般的关心,身子略微向后避了避,笑道:“无碍的,倒是古雪姑娘,这个时候还没回来,有些令人担心。”

“她这里熟得很,不会跑丢的。”古亦随意的开口,看似毫不担心,四处『乱』跑的眼神却显示出了真实的心情。

风扶摇轻轻笑了笑,古亦倒也不是那样的纨绔子弟。

“你还真不客气,你坐在这还抢了我的书,我今日可怎么办?”

古亦四处瞧着,发觉自己的书在风玲珑的桌子上,瞧着风扶摇眼神戏谑,“不然,等会先生罚我,摇妹妹,你陪我一起?”

这句话古亦说的声音极轻,却是不容易被别人听见的,风扶摇抬起眼扫了他一眼,轻声道:“兄长,弟弟的身子委实不好,就连起来都难,日后,有劳兄长包容。”

说罢,风扶摇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古亦张牙舞爪的,竟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好笑的瞅了风扶摇一眼,这一眼看了去,却发觉自己好像陷了进去,越发觉得这个丫头好似比之前长得还要好看几分。

『逼』着自己转开了目光,古亦咳了一声,这才寻了个位子坐了下去。

手心一松,这才发现风扶摇的手帕还在他的手里,轻轻抬眼对风扶摇看了去,神使鬼差的,竟然将那块脏兮兮的手帕给收到了怀里。

身上多了一道不满的视线,古亦压着越发跳得厉害的心去寻,对上风玲珑乌黑的眼睛,心里一跳,连忙伸手对风玲珑嘘了嘘。

这样一种做贼的感觉古亦从没体验过,尴尬的转眼,耳朵竖起来仔细听着风玲珑那边的情况。

风玲珑也并没有看到什么,只是正巧发现一直对风扶摇献殷勤的古亦朝着风扶摇看,秉着不想让三姐给除了自己和大哥以外的人瞧,这才对古亦投去了警告的眼神。

却不料古亦对他做了那样奇怪的动作,眼里一抹精光闪过,风玲珑偏着身子靠近风扶摇,小声道:“三姐,那个大哥哥可是脑子有问题?怎么总是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呢?”

风扶摇身子越发奇怪,却使劲压了压,奇怪的看着风玲珑,轻声问道:“他做了什么奇怪的事?”

风玲珑歪着脑袋,对古亦投去挑衅的眼神,哼道:“比如说总是偷窥什么的,估『摸』着脑子不好。”

“大概就是脑子不好吧,别管他,渴不渴?我拿点水给你。”风扶摇无所谓的应声,配合着风玲珑叹息一声。

“要!我早就渴了。”风玲珑乖巧的应声,离了座位索『性』到了风扶摇的身边,风扶摇将准备好的酒囊拿出来,小心的喂给风玲珑喝水,看着他越发红润的脸,微微松口气。

昨日她问过大夫爷爷,玲珑的身子靠着两位『药』暂且能熬出缓解之物,半年内并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也是她,能安心陪着风玲珑适应书院的原因。

古亦瞧着风玲珑一脸满足,顺道投来得意的视线气的牙根痒痒,只道风府怎么就养出这么些刁钻的孩子!

瞧着风扶摇喂给风玲珑喝水,瞧着瞧着,他自己竟然看渴了。

再次对上风玲珑的视线之时,古亦气恼的从自己的怀里拿出小一号的酒囊,对着风玲珑得意的甩了甩,挑着眉对上口,一口咕了下去。

金珠放下了书,眼神落在风扶摇和古亦的身上,想起不久前偶然在六皇子口中得知的事,皱起了眉。

“程风,风玲珑,你们来了,便对大家自我介绍一番。”唐先生手里卷着书,严肃的走了进来,瞧见风扶摇和风玲珑这般随意的样子,沉着声音开口。

风扶摇收了手,又替风玲珑擦了嘴角,歉意的对唐先生作了作揖。

收起了酒囊,站起身,对众人作揖道:“鄙人程风,简单草民,隶属于风府西门。”

风府西门,便是二叔风石的院子。

风扶摇心里一涩。此时此刻,她搜遍了脑海,却发觉,比起父亲,二叔却更为亲近几分。

“风玲珑。”风玲珑见风扶摇都起身开了口,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压下眼底的不满,言简意赅。

对于风玲珑在座的或多或少都是知道的,只是这个程风,他们却从未听闻。

唐先生对风扶摇投去鄙夷的视线,微微动手,将点名簿上的名字换了去。

“程风是什么人?从没听过,风府的远房亲戚吗?”

一时间,屋内声音四起,风扶摇皱了眉,正考虑该如何解释,只见古亦从座位上站了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定定的开了腔:“程风是风校尉的义子,更是我拜把子的兄弟,虽然出身贫寒,『性』子也傲气的很,不过人还是不错的。啊!愚兄的脚要被你踢肿了!”

风扶摇抬眼,古亦咬牙切齿又隐忍的模样委实好笑,低了头唇边扬起了笑,笑意直达眼底。

古亦怔怔的对她瞧着,虽说一声男儿装扮,却不影响她秀气的脸庞,黑白分明的眸子盛着笑,眼角微扬,月牙一般,别有一番气质。

“不然,你再踩我一下?”古亦亮着眼睛,使劲对风扶摇瞅着,甚至将自己的脚向前抬了抬,语气含着期待,风扶摇投了一个鄙夷嫌弃的视线,而其他人,对于两人的关系,越发的窃窃私语。

“咳咳。”唐先生举起手重重的咳了两声,不苟言笑的脸立刻令众人闭了嘴,全都老老实实的低着头看书。

风玲珑瞪着眼睛,对着古亦伸手推了推,一双眼挑衅的对他盯着,风扶摇也不看他,随手翻阅着风玲珑桌子上的论语,古亦『摸』了『摸』鼻子,正巧对上唐先生阴沉沉的视线,嘿嘿一笑,连忙瘸着腿,一拐一拐的回了座位。

风扶摇听到周边人的窃笑,转了头,只见古亦抱着脚,对着脚尖使劲吹气,倒是一副很痛的样子。

微微挑眉,风扶摇唇角弯了弯,她好似,没掌控好力道。

金珠偶尔打量着风扶摇的神情,神情淡漠,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站在了屋子中央,唐先生手里卷着书籍,眼神严肃的对屋内众人一一扫了去。

这般模样,便是要正经上课,古亦放下了脚,众人恭敬的站了起身,弯了腰,低头道:“先生安好。”

唐先生满意的点点头,对众人行了行礼,便是让他们坐了下去。

“正逢气温逐渐回暖,开春时节,此刻农田气凉,却也忙着播种的准备。你们的家里或为官或为商都是富裕人家,富则为善,正是因为你们家境富裕,就更该明白平民百姓的苦处。前朝诗人范先生曾谏言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这正是你们学习知识,树立理想之时该要明白的道理。”

唐先生顿了顿,神『色』朝文先生看了去,眼底闪过不解,看向风玲珑道:“今日,我们暂且放下论语一书,学习一首诗,观刈麦。”

“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今我何功德?曾不事农桑。吏禄三百石,岁晏有余粮。念此私自愧,尽日不能忘。”

“这首诗...”卷起书,唐先生正要授业,却不料被金珠淡淡的『插』了话:“师傅,这样的诗句,哪怕一字不漏的记下,也不见的我们这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小姐们能够体会。我们年级尚小,无法达到前朝诗人历经岁月看透世间来的理解,因此,今日这课,若是这样上,请恕弟子不能继续。”

风扶摇诧异的看向金珠,金珠的见识令她侧目,她的大胆更令她惊讶。

金珠以女子的身份来上学本就有违常理,此刻竟这般直接打断先生的授课,还是这样严肃的一位先生,她不觉替金珠有些担心。

令人意外的是,唐先生却并没有显『露』出任何的不高兴,反倒是眼底含着几分欣赏,笑问道:“依你所看,这课,该如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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