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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扶摇扯了唇,头也不抬,冷笑道:“二姐今日不得吃,此时正焚香沐浴,我自当要表现姐妹情深,一同行事。”

春画嘴角抽了抽,低着头福了礼退了出去。

不多时桂嬷嬷拿着晚饭掀开帘子来,身后香儿带着喜鹊紫莺提着热水进了水房,喜鹊经过炕室之时眼神明显亮了神采。

“奴婢伺候小姐沐浴。”喜鹊谄媚的开口,紫莺一见不甘示弱也要留下。

风扶摇皱眉谢绝了她们的好意:“我习惯白霜伺候,前几日你守夜辛苦,今日就早些回去歇着吧。”

紫莺嫉恨的瞪了喜鹊,跺着脚转头走了,喜鹊想要伺候不成,听出风扶摇话里敷衍客套的意思来,神『色』跟着不好,忍着弯了身子行了礼,转身就出了去,就连棉帘都没拉上。

“那个丫头怎么回事!会不会做事!”白霜恼怒斥责了喜鹊后放下棉帘,对着风扶摇好一顿埋怨。

风扶摇勾唇,好笑的看着白霜,“行了,你不就是对喜鹊有意见,做什么都瞧不上吗。”

“奴婢没有。”白霜嘟着嘴,小声反驳:“本来就是差么。”

风扶摇笑也不拆穿她,褪下衣衫迈入温热的水里,泡到脖颈好不惬意。

“小姐这水温可以吗?”白霜柔声询问,眼睛不断的朝着风扶摇身上某个地方打探,风扶摇忍了会,终究忍不住,挑眉道:“看哪呢!”

“看您发育的不错。噗嗤。”白霜小声解释说着自己笑了出来。

风扶摇被说的脸『色』通红,又不能站起身教训这个丫头,涨红了脸伸手泼了浴桶里的温水,“看你还敢不敢说了!仔细我扒了你的衣服也这样瞧!”

“小姐您饶了我吧,哈哈哈,小姐奴婢不看了还不行吗!”白霜笑弯了腰,终于还是收敛了神『色』认真帮她擦洗起来。

“说了不准看!”偶尔会传来风扶摇戒备的声音,以及白霜的调笑。

嬉闹的声音响在喜鹊的耳里可就不是那么快乐的事了,趁着桂嬷嬷出了去,屋子里没人,喜鹊偷偷『摸』『摸』去了风扶摇的炕室。

洗净身子起了来窗外太阳已然下山,风扶摇穿好了衣裳熏了香薰,白霜倒了浴桶里的水收拾了花瓣小心的扶着风扶摇在水房湿漉漉的地面走回炕室。

白霜服侍着被窝里钻了去,桂嬷嬷催了两遍,风扶摇晚饭也不吃了,伴着竹炭的声音沉沉的睡了去。

白霜放下棉帘伸出手指对桂嬷嬷摇了头,小声的出了去。

风扶摇沉沉的睡着,梦里恍惚在风府又好似在镇海的山洞,她带着风娆在山洞里嬉戏,不知不觉嬉戏之人的样貌逐渐看不清,画面翻转竟是琉璃制成的地面,只觉身子一重,欺身而上的男人带着半面银『色』的面具,面具泛着光伴着他邪肆的眼眸在她的身上打量,又好似在浴桶中,不着寸缕,狠历的眸子就在她的身上打量,紧紧地盯着她。

那一瞬风扶摇心口一紧,仿佛被一道力量扯了回来,猛地睁开眼,惊得一身冷汗。

仔细检查身处的环境,索『性』她还在风府,还在自己的炕上。

舒了口气,风扶摇再抬头,“啊!”

惊叫一声缩着身子连忙退后靠向墙壁,瞳孔放大颤抖着手猛地抓向早上穿的小袄,从里面掏出桃木片来紧紧握在掌心。

“那对我是没用的摇摇。”飘在半空的女子含着嘲弄,淡淡的看向风扶摇,语气缥缈:“我还要对你到一声谢,谢谢你,没让我灰飞烟灭。”

“我也不是故意救你,你究竟是谁!”风扶摇闭上眼鼓起勇气开口,再睁开,那女子已然出现在她眼前,吓的向后扬了扬,“你,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本也只想安静的呆在你的灵魂里修养,不让你害怕。”

空『荡』的声音飘在空中令人头皮发麻,风扶摇呼吸不稳,咬了唇颤声问道:“那你为何还要出来!”

“还不是因为你做的梦!”

女子显得很生气,苍白虚空的脸始终染上一层红晕,风扶摇被骂尴尬的抿了抿唇,竟然也觉得这女子没那般可怕起来。

女子满意的瞧着她不断涨红的脸,“摇摇,你可要当心喔,被那人勾了魂,以后可就难出来了!”

飘远的笑声空空『荡』『荡』,燃着的竹炭猛地扑灭,无端又生出一股凉意来。

风扶摇再抬头,女子已经消失在房中。

口里干渴难耐,风扶摇连忙下了炕去了桌边拿起茶杯倒了水喝,喝着水脑子里又想起那个梦,一阵面红耳赤。

她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风扶摇只觉得羞愧难当。

想来,也该是因为无端觉得风萧然与那男子相像,后又沐浴与白霜闹了会,这才做起那样的梦来。

“小姐你怎的起了?”守夜的桂嬷嬷手里拿着蜡烛,柔声问。

桂嬷嬷慈爱的声音出现,风扶摇不管三七二十一扑了上去,“嬷嬷。”

桂嬷嬷连声应着抚着风扶摇的头疑『惑』问道:“小姐可是做噩梦了?”

不问还好,这一问,风扶摇的脸更为精彩。

她不回答,桂嬷嬷只当是做了噩梦,慈爱的哄着又将她哄得睡了去,再次醒来已然是第二日。

“小姐程家少爷给您下了拜帖。”喜鹊帮着掀了帘子,白霜端着水盆好笑的揣着拜帖对风扶摇笑道。

“拜帖?”风扶摇从炕上起了来诧异问道:“好好地为什么要发拜帖?”

“这拜帖还不止您一人,一早程府的小厮就来挨个发,只说是明日程少爷来还请多担待。”

白霜说着更是笑得直不起腰:“程二少爷看着那样书生气的一个人,怎得还学起江湖里人,发起拜帖来了?”

“明日程蒲哥哥要来?”风扶摇的心一下子沉了去,白霜见她神『色』不对,点了点头,“对啊,这不是早就定好的吗?”

“程大人要带着程少爷前来,拜见陛下钦赐的丹书铁券。”

风扶摇点头,眉头紧皱,“是啊,我竟是忘了,可,定下的日子该是初八才是,昨日已然过了。”

“小姐您真是,奴婢在您休息前就说了,初八府里事情多,这才改了日子,您忘了没事,现在想起来就好。”白霜笑嘻嘻的,风扶摇抿了抿唇,心里一阵烦躁。

喜鹊站在一旁,见风扶摇根本连搭理她都不曾,气得直翻白眼,气恼的甩了帘子走了出去。

若不是为了想让风扶摇将她提拔,她也不会特意讨好白霜。

风扶摇抬眼见着喜鹊愤怒走出去的背影眯了眼,对白霜耳语几句,白霜脸『色』沉重,抿唇问道:“这样,真的行吗?”

“放心吧,一定不会有事的。”风扶摇握紧了手,决不能出事!

风扶摇洗漱完毕又换上一套水『色』的小袄,春画来了见白霜不在,帮着绑了头发。

准备就绪风扶摇回头对床底放着的小箱子投了一眼,眯了眯眼睛,走了出去。

桂嬷嬷跟着风扶摇到了紫东阁,风娆这几日可谓是精神焕发。

府里一众丫鬟,凡是风娆不喜的都被打发去了新院子,偏偏那些被打发的丫鬟神气得不得了,一个个感恩戴德的领了肥差。

“是不是清爽很多!”风娆一脸的笑,拉着风扶摇在紫东阁四处逛:“瞧见没,这下子可是安静了!”

“也再也不用当着她们的面演戏,还要注意这个注意那个的!”

风扶摇弯唇,看着风娆孩子气的模样低沉的情绪缓解很多,竟是轻轻地笑了出来。

“西儿?”风扶摇诧异的见到软弱的西儿竟还留在紫东阁,疑『惑』的看向风娆,风娆耸了耸肩:“她这个『性』格实在软弱,到了新院子定会被欺负,我瞧她做事也是麻利的,问过娘也说这班人里面数她最真,索『性』就留了下来。”

风娆抬眼见她一副担心的模样,没心没肺的笑了笑:“你放心,我和她推心置腹的聊过,也和她说了我知道她是谁的人,聊过方才察觉,你说的真不错,东屋那个,收买她们的正是空着的紫东阁的肥差。”

“如今我愿意诚心待她,她也不会辜负我的信任,以后她就是我身边的二等丫鬟,直接归春儿调教。”

“小姐,三小姐,奴婢一定听您的话,只要是您的命令,无论什么奴婢都愿意去做,奴婢多谢小姐的大恩大德!”

西儿噗通一声朝着风扶摇就跪了下来,风扶摇微微挑眉,偏眼见风娆很是高兴的样子只得闭了口。

淡淡的让她起了来,好言安抚两句,索『性』让白霜春画陪着西儿教授些二等丫鬟该学的东西。

风扶摇被风娆拉着四处看,本热热闹闹的院子瞬间变得空空『荡』『荡』,五十来名丫鬟一下子只剩下十八名,竟是多数被风娆遣去新院子。

“你这未免也太彻底了些。”风扶摇忍不住笑,“不过是你的风格。”

风娆冷哼一声眼里满是得意,挥着手扬上天空,意气风发道:“你看,现在紫东阁多舒服,也没有那些杂七杂八的探子监视,我想怎么就怎么!也没人管得了我,多自在!”

风扶摇抿唇笑,附和道:“是是是,你最是自在的一个了!”

“不过你也不能将院子就这么交给那群人了。”风扶摇忍不住嘱咐:“没有人管理那个院子很快就会变成一个废弃的院子,那些丫鬟懒散惯了,在紫东阁被王『奶』娘调教『逼』着干活心里早已不痛快,如今去了新的地方又没人管,你看她们会造出什么来!”

“若是她们惹出什么麻烦,最后被责怪的还是你!”

风娆不耐烦的点头,“这还要你说,娘早就派了几个的心的嬷嬷去了,那边的新院子我也不住,就让那些人可劲造吧,反正我也不管!”

“对了,明日有几位皇子要来辽北你知道吗?他们都在猜测几位皇子留宿的地方就是我们风府!”风娆一脸激动的拉着风扶摇的手,风扶摇听着脸『色』却沉了下去:“你如何得知的?”

“整个风府都传遍了!你难道还不知道?”风娆鄙夷的瞅了她一眼,“以后你还是多和那些碎嘴的丫鬟交流交流,不然你什么都不知道!”

风扶摇没有反驳,弯了弯唇,深吸口气,眸『色』浮现冷光:“这么说,我们尽职的母亲,也已经知晓?”

寅时一刻,风扶摇自己醒了来,睁开眼,抬眼望着窗外黑压压的天,扯了扯唇。

这真的和今日盛典出奇的相称。

棉帘轻轻掀了起来,白霜端着水盆,昏暗的视线里并没注意风扶摇已经醒了。

“那件事,安排的怎么样?”风扶摇忽然开口,加上春画也掀了帘子进了来,吓的白霜一跳。

“小姐。”白霜埋怨一声,挽起袖子拎干净了『毛』巾,点头道:“小姐放心,都准备好了。”

春画扶了风扶摇起来,又帮着从衣柜里拿出了半旧的衣裳,帮着风扶摇穿上。

“大夫人没留下你真是遗憾。”风扶摇惊讶于春画的聪明,赞不绝口。

“不就拿了一件衣裳吗,奴婢每天都给您拿也不见夸我一句。”见风扶摇夸春画,白霜嘟嘴嚷嚷一声。

风扶摇轻笑,从炕上起来睨了白霜一眼,笑道:“可是你总是拿不对衣裳。”

“那她就会吗。”白霜冷哼,抬眼看了风扶摇身上穿的,撇嘴,“今日有皇子要来,穿的这样素,哪里就对了!”

“照我说就该将程夫人给的蝉纱裙穿了那才真是好看呢!”

风扶摇笑着摇摇头,春画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就知道好看的衣裳。”

“你怎么不想着,在一群穿着好看衣裳里,小姐穿的不好看还更能引人注目呢!”春画看白痴一样瞅了白霜一眼,哼了一声,抬眼对风扶摇道:“我已经打点好了几个小厮,就等小姐下令动手。”

风扶摇沉了脸『色』点点头,白霜没想到春画动作这么快,撇了撇嘴,“你怎么动作这样快。我才刚刚想到。”

春画对她嗤了一声,“等你那个脑子想到,小姐都不知道被夫人整的多惨。”

水云阁,卿水然拿起朱红『色』的牡丹发钗精心的盘在发上,额前的碎发被干净整理,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仔细的精心的装扮自己。

“小姐,再添个灯笼吧,仔细伤了眼睛。”陈阿婆小心翼翼的提了一盏灯笼,卿水然只朝她看了眼,无暇顾她:“放着吧。”

放了灯笼,陈阿婆走到卿水然的身侧,满心的赞叹:“小姐真是越发的美,这样的姿态今日定能将那些皇子『迷』得神魂颠倒。”

卿水然用指尖挑起一点胭脂放在唇上点了点,弯唇勾出笑,剪水的眸子里含着深情:“我只要他一人足矣。”

“不过在那之前,我要让他亲眼看见那个女人出丑,我要他以后,眼里只有我一个人。”握住胭脂盒,卿水然唇边泛起慑人的冷笑,一个使劲,黒木制成的胭脂盒被『揉』的变形,陈阿婆惊呼一声连忙掀开卿水然的手来看。

只见掌心青紫,是用劲过度导致的。

“小姐您如何也不能这样伤了自己的手。”陈阿婆皱眉埋怨,心疼的拿出凝『露』给她擦手。

还没动,被卿水然一掌挥到地上,“肮脏的东西不要给我用!”

陈阿婆愣住,朝地上泼洒出来的凝『露』望了眼,这才察觉那凝『露』正是三小姐送来的那瓶。

上春院,大夫人派陈嬷嬷春画叫了风水月好几次,风水月都是懒洋洋的。

好容易来了也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你这是做什么!给我提起劲来!”大夫人见不得风水月那样子,忍不住呵斥一声。

风水月挑眼冷笑着刺了大夫人一眼,扯唇道:“若不是说有风扶摇的好戏看我根本就不会来,就凭我现在这幅样子,还怎么想着春秋大梦!”

“你,你难道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完全忘记了你的目标,你就舍得将皇子妃的位子拱手让人!”

即使大夫人再如何厉声呵斥,再怎么想要让风水月振奋起来,始终不得其法。

风水月也就是那副懒散的模样,凉凉的瞥了大夫人一眼,怀里揣了暖手捂吊儿郎当的站在那,嗤笑道:“皇子妃?娘!你醒醒吧!您女儿都这副样子了还太子妃。”

“我现在已经不想当皇后不想入宫门了!我现在,只想找到一个有缘人,无论我长成什么样子都待我好,还会为了我亲手采集『露』珠,亲手收集松花,酿成凝『露』送给我。”

“他是那样的绝代风华,每朝我看一眼都是一种享受。娘你知道吗,只有他才是我的良人,他不会像父亲那样娶好几个姨娘,更不会说伤人的话伤我的心。”

风水月说着,两只手就放在了胸前,脚步不自觉得转圈,一举一动充满了小女人的幸福。

“我现在,只想尽快恢复容貌,然后嫁给他。”

风水月回了神,哼了一声收回了自己的手,转身不屑的朝大夫人望着,冷冷道:“做皇子妃这样的事您别指望我,既然你这样喜欢表姐,这机会我让给表姐。让她未来当皇后,给你一个一等夫人的位子坐坐吧!”

“不争气的丫头!”大夫人怒急,冷哼一声恨恨的对着风水月的背影瞅着,她也知这次再是不能刺激了自己的女儿,可风水月说的话也让她有些些疑虑,却想着府里只有小厮,风水月口里的绝代风华最是不会。

皱了眉,又担心一个万一。

仔细考量让那些亲近风水月的小厮全都换了,回头对陈嬷嬷怒道:“你去门口守着,皇子们一来,立刻告诉我!”

陈嬷嬷哪里敢耽误,连忙点头应了,慌里慌张的带着几个丫鬟就跑了去。

走到院门,见着风水月身边的金桔两姐妹,金菊好似在和金桔争论着什么,见了陈嬷嬷金桔匆忙福礼,陈嬷嬷让她起了来。

而金菊懒懒散散,不情不愿的行了礼,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陈嬷嬷对金菊皱了眉,又朝乖巧的金桔看了眼,满意的点点头,经过小丫鬟的提醒,慌慌张张的前去打听。

“最近金菊升了二等丫鬟可是心高气傲,就是她亲姐姐都没放在眼里。”

跟着陈嬷嬷身边的还有风水月身边的几个二等丫鬟,她们本就看不过风水月对金菊好,这一会子瞅见陈嬷嬷似是对金菊也不怎么感冒,于是大加渲染,全都在陈嬷嬷耳边说着金菊的坏话。

陈嬷嬷越听越觉得风水月身边留下金菊是个祸害,反倒是她那个姐姐金桔是个可以用的,心里记着,只想着要和大夫人说道说道。

卯时刚至,老太太穿的一身黑『色』的皮『毛』大氅,发上别着好几只翡翠的发簪,就连发上的发髻都与平日不同,显得更为精神。

老太太忍不住早早的食了饭,就在正门迎客厅大堂守着。

一脸严肃的风石和无所谓的风晗正在大堂闲聊,见了老太太来连忙扶着去了主位。

“母亲怎得来这样早。”风石有些诧异,就连风晗都没想到老太太居然还会有气这样早,并且打扮的如此浓重的时候。

老太太手里的拐杖重重的敲了地面,没好气道:“难道我不该来?整个风府我最年长,我若是不来,莫不是要让尊贵的皇子们纡尊降贵的来瞧我这个老太婆?”

风石心中却是不屑于这般讨好皇族中人,奈何老太太很是高兴,只得低头连连称是,吩咐着来人好生伺候着,自己走到了一边守着。

“老爷正门有人进来。”听见有人来,风石脸『色』一惊,就连风晗都忍不住僵硬了脸『色』,老太太更是激动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双眼泛光:“是谁来了?”

“马车上似是写着程,好像是程大人携带着公子来了。”小厮低头恭敬回答,老太太顿时失了气,对小厮恼怒道:“说话不说完全,程大人来就来了,瞎嚷嚷什么!”

说罢又坐了回去,百无聊赖的低头喝着茶。

奎阿婆小心的伺候着,生怕一点过错就惹得老太太生气。

“行了你下去吧!”风石沉声对小厮说着,回头瞧了老太太的脸『色』,叹了口气。

风晗面上却扬起了几分笑,寻了个椅子坐了下去。

老太太瞧见,气恼道:“你这几日听说都与程府来往密切,甚至送去了基本珍藏的秘本,怎么,这时候与程家成了知己好友?”

风晗听着老太太的讽刺也不恼,直起身子对老太太笑了笑,道:“程夫人与儿子定下了约定,却是个极好的事,儿子心里高兴。”

毕竟众人心里都想着皇子,老太太也没空去管风晗的事,哼了一声,依旧是眼巴巴的对外面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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