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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还疼不疼?”迤逦的声线在头顶响起,酥了骨头,风扶摇呆怔的摇头。

“其他地方呢?还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风萧然抬眼对她望了眼,风扶摇依旧是摇头。

眨着眼,风扶摇的脑袋还有些发懵。

什么时候邪肆的声音也有这样温柔的时候?风扶摇恍惚觉得,眼前之人并不是自己的大哥。

伸了手对着他的脸上掐了去,只想知道这是不是一个顶着风萧然人皮的假货。

却不料还没碰到风萧然的脸,风萧然已经嫌弃的将她给抛了出去,“身子都好了还缩在我怀里做什么?占我便宜?”

风扶摇深呼口气,猛地回神,从地上爬了起来,恼火的瞪着在座椅上优雅喝着水的男人,咬了牙,她现在确定,眼前之人,确实是她不要脸不要皮的大哥风萧然。

“你怎么来了?这个时候你应该跟在二叔身后学习军务才对。”风扶摇醒了神,刺了他一声,闭上眼调整自己的状态,却诧异的发现,之前的不适全都散了去,想起那奇异的暖意,略微感动的朝风萧然看去。

风萧然没有回答她的话,皱着眉抬起手望着自己手里的茶杯,嫌弃道:“摇摇你何时这样不讲究了?生水你也敢喝?”

原本感动的心情再一次被风萧然说的没了气氛,扯了眼角朝他瞪了去,劈手从他手里抢了那茶杯,坐在了座位上,“这是镇海寺古井里的井水,就是生的,才会对身体好。”

耳边传来风萧然低低的笑,风扶摇皱眉朝他瞪了去,却见风萧然恢复了正经的神情,冷声道:“就是生水,才会配着清心丸让你如此发癫。”

“你说什么?”风扶摇眼眸微眯,对上风萧然邪肆的视线,眼前一片明朗,冷冷的开口:“你的意思是,我今日这般失态与那女子,不是,我是说与我自己本身无关,而是府里,有多事之人在陷害我!”

风萧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置可否。

风扶摇吸了口气,“清心丸又是什么?”

“陈家秘宝,只传嫡不传庶。”把玩着手里的杯子,风萧然唇角微勾。

“卿水然。”风扶摇点头,冷笑一声,“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风扶摇握紧了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些人注定不让人安生!

“你去睡吧。”恍惚间,忽然传来魅『惑』之声,风扶摇诧异的朝风萧然看了去,犹豫的问道:“你说什么?”

让她去睡?不过巳时,她还没有向老太太请安,更没有去看风娆是否有异,风水月如何发疯,让她去睡?

“你昨夜睡的那样少,现在若不抓紧时间补眠,可没有好的精神应对那些人。”风萧然邪肆的声音仿佛毫不在意,“况且祖母那你就是不去她也不会如何,至于其他人,你觉得你去了又能做什么?”

话里句句含着关心,风扶摇诧异看向风萧然魅『惑』的容颜,心底微微浮现一阵温暖,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一抹红『色』给推向了自己的床铺之上。

“乖乖躺好。”酥软之声含着几分温柔,风扶摇愣愣的盯着他替自己提了棉被,狭长的眸子扫了一眼她的脚,嗤了一声:“自己脱鞋。”

感动不过半分,再次消散,风扶摇瞪了他一眼,气恼的起了身脱了鞋躺在了床上。

“清心丸究竟是什么?”风扶摇睁大眼睛,却是半风睡意都没有。

风萧然眼角微挑,“一种毒『药』,配合生水能让人发癫,若是吸入朱砂,能让人短时间发疯。”

风扶摇皱眉,清心丸?她并没有吃过卿水然给的任何东西,只有...

风扶摇握紧了手,卿水然终于还是利用了风娆,早上,她只吃过风娆给的一粒清醒用的丸『药』。

生水,还需要生水。

风扶摇倒吸了口气,春画?春画连夜给她准备的井水,那究竟是她被卿水然欺骗一片真心,还是,已经与卿水然为伍,成了她的敌人?

额前一阵微凉,风萧然的手点了上来,风扶摇拿眼瞅着他。

“你怎么知道的这样清楚?”风扶摇不准备放过他,瞪大了眼睛朝他盯着。

风萧然挑眉,“摇摇这话问的,这天下,就没有你大哥我不知道的事。”

风扶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张了张口,却还是闭了口。

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吗?也不一定吧,比如,她的身体里多出来的女子,以及,她是个怪物。

风萧然挥了衣袖正要离去,不料被一双小手轻轻拉了住。

诧异的回头,只见床上那人眼眶微红,面『色』透出几分犹豫,一双眼噙满了泪光,颤声开口:“大哥,若我是个怪物,你害怕吗?”

对上那一双满含着期待的眼神,连带着她的神情,就连拉住他衣角的手都带着颤抖,风萧然忽然感受到,她在害怕。

心底一疼,眼神闪了闪,风萧然握住了她的手,轻笑道:“胡说什么呢,你要是怪物,那大哥也是,只有我会嫌弃你笨的,哪来害怕之说,别想太多,安心睡吧。”

“真的吗?”风扶摇扯着他衣角的力度更为紧了些,眸子里浮现几分欣喜。

风萧然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难以出声,邪魅的脸浮现几分哀痛,轻轻点了头。

忽的,风扶摇唇角不自觉得上扬,略微苍白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笑来,向着被褥里缩了缩,拽着风萧然的手却没有松开,娇憨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来:“你陪我睡。”

风萧然对床上笑的那样单纯真心的风扶摇看着,只觉得那抹笑狠狠的刺向了他的心。

高大的身躯坐在了她的身边,床边陷下去一片,迤逦的声线温柔似水:“嗯,我陪你。”

嘴角含着笑,风扶摇缓缓闭上眼,陷入了梦乡。

偶尔帮着提了被子,望着那张闭着眼安静甜美的睡颜,轻轻伸了手碰了碰她的脸,心里陡然一疼,慌忙收回了手,风萧然沉痛的闭上了眼,脑子里浮现蓝逸风淡漠的脸,情绪猛然变化,一直静静守在他身边的侍从猛然见着慌忙越窗跳入,紧张安抚道:“庄主请控制您的情绪,否则...”

邪肆的眸子豁然打开,原本沉痛的眼浮现一层诡谲,已然变得阴冷薄情,魅『惑』的眸子微转,薄唇微勾,把玩着风扶摇的手,悠悠的开口:“否则什么?”

那人慌忙跪了下去,额前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低声道:“请庄主恕罪!恭迎,庄主回归。”

身边传来的阴冷令睡梦中的风扶摇很是不适,嘤咛一声,翻了身,恍惚间好似见到夏风跪在大哥的眼前,委实打不开视线,眼皮上的沉重令她无法拒绝,不消一刻又陷入了另一个充满冷气的梦境。

修长的手挑了她的下巴,还没动手,只听那侍从紧张开口:“庄主那是您的妹妹。”

望着她的睡颜,指腹轻轻压了她的红唇,薄唇微勾,“那又如何?”

侍从偏头,沉声道:“您若杀了她,您自己会伤心。”

“嗯?”迤逦的声线微微上挑,眸中浮着诡谲的光,薄唇微扯:“本尊何时说了要杀她?”

侍从诧异之下,只见风萧然抚着她的唇瓣,唇角邪魅,大红的衣袍竟是倾身朝着那柔软覆了上去。

唇上传来的温热惊扰了睡梦中的风扶摇,低喃一声,随着黑洁的睫『毛』微颤,灵动的眸子缓缓睁了开,带着初醒的慵懒,黑眸怔怔的望着眼前妖邪的脸,疑『惑』的开口:“大哥你怎么还在这?”

妖魅的黑眸只是低头盯着她还紧握着他的手,风扶摇眼角一抽,脸颊微红,眸中显出几分歉疚来,嗫嚅道:“你竟当真陪我。”

风萧然狭长的眸子眼睑微动,抬起眸朝她那粉嫩的红唇投去视线,眸中浮现几分炽热,薄唇微勾,一张妖邪的脸猛然靠近,盯着她的红唇,幽幽开口:“味道不错。”

“什么?”风扶摇下意识的向后避了一步,奇怪的对风萧然看着,唇边微痒,风扶摇伸出手轻轻抚了抚,这一动作无异于另一种诱『惑』,风萧然的眼神又暗了暗。

“三小姐!”在一旁一直跪着的夏风瞪大了眼眸猛然出声,干脆利落的阻止了即将而来的画面。

风扶摇没想到屋子里还有人,诧异的对夏风望了去,身边气压却忽然低了下去,一双妖魅诡谲的眸子离了风扶摇,幽幽对地上跪着的夏风投了去,夏风只觉得那双冷冽至骨的视线仿若缠绕至颈的大蟒,对着她的眼睛吐着暗毒的信子,脊髓发出的颤意从心底传达至头皮,她的身子已经停住原地一动不敢动。

身旁散出的气场『逼』得风扶摇直冒寒气,偏偏气氛令人无法开口,抿着唇偏头对风萧然看了去,对上那双幽冷的视线,风扶摇心底一颤。

哪怕只是对上他看向夏风视线的余光,都仿佛无形的手狠狠掐住了她的咽喉,无法喘气。

“大哥。”风扶摇喃喃开口,风萧然那双眼眸终于又落在了她的身上。

那双黑眸渲染着无形的压力,风扶摇直觉想要离开,却又无奈那诡谲的瞳孔仿佛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逼』得人甘愿沉沦。

风扶摇被自己的想法震慑,有那么一瞬,她竟是愿意就此,望着他的眼眸,过完一生。

风萧然微微晃神,眼前那双一直紧盯着他的黑眸,瞳孔里满布着他的身影,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魅『惑』的眸光变得幽深,伸手轻轻挑开她的下巴,薄唇微张,透着几分血腥的气味沁入她的鼻尖,只听耳边响起慵懒的音调:“你是,最好的食物。”

陌生的感觉从风扶摇的心底涌上眼眸,风扶摇诧异的双眸朝着那妖邪的容颜望了去,却只见风萧然睨了一眼地上瑟瑟发抖却强撑的夏风,泛着光泽的青丝从她的鼻尖张扬而过,手上一松,还没反应过来,猛然落入一微凉的怀抱,脖间一凉,温软的唇瓣却是擦着她的耳畔。

风萧然低头见着她惊愕又『迷』茫的神情,唇边勾出一个弧度,轻轻压了她的头顶,鬼魅般幽幽开口:“明日见。”

鲜艳的红『色』张扬而去,风扶摇整个人都还是发懵的状态。

脸颊发烫,耳垂红的滴血,猛地吸了两口气,风扶摇愣愣的望着风萧然离去的背影,捂住心口嘴唇微张,竟是不知该用何种表情去面对此刻的心境。

“三小姐,庄。”夏风抿了唇,“大少爷尚****,容易,容易被吸引,三小姐还请勿怪。”

风扶摇微愣,脑海中浮现那日沉心楼香艳一幕,****?风萧然那般模样可不像。

但此刻风扶摇也没有精力去纠正夏风的话,望着只剩下一个点的红『色』背影,风扶摇微微皱眉,心底总觉得有几分不安。

虽说之前风萧然同样举止轻浮好似纨绔子弟,可,通身的气质也不过为妖魅而已,而刚刚,她感到的,是魅『惑』,是比诱『惑』更上一层的魅『惑』,魅『惑』至极。

哪怕只是一眼,都令人无法拒绝,仿佛,只要他对自己伸手,自己会甘愿交出自己所有的一切,只为了,祈求他的一点注目。

风扶摇打了个寒噤,心思完全不在情况中,一炷香的寂静后,夏风方才从之前的恐惧中回神,瞧着风扶摇沉着眼神的模样心底一惊,慌忙出声提醒,打破了寂静。

夏风的声音响在屋内,风扶摇这才回了神,诧异的发现夏风依旧跪在地上,皱了眉,轻声道:“你起来吧。”

风扶摇出了口夏风同样发觉自己还在地上跪着,对风扶摇行了礼,从地上站了起来,腿上一阵发麻差一点撑不住自己的身子。

“你为何在这?”风扶摇眯了眼,看向夏风的眼神很是不善。

夏风神『色』微闪,望向风萧然消失的方向,张了口眉头紧皱。

对上风扶摇怀疑的眼神,她知道若是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怕三小姐这边才是真的要了命。

额前浮现一层冷汗,急忙中,灵光一闪,对风扶摇福了福礼,轻声道:“四小姐还在大殿前跪着,这样冷的天,四小姐又是那样好面子的人,奴婢担心四小姐的身子,特意来寻三小姐去劝劝。”

“你说什么?风娆在大殿前跪着!”风扶摇猛然从床上站了起来,扯了唇,冷笑出声:“定是我那个好母亲的主意吧!”

夏风咬了唇没说话,风扶摇瞥了眼朝夏风看了去,勾了唇:“你为何要来告诉我?你这样帮风娆,就不怕我那个好母亲知道以后,会责罚与你?”

夏风猛然跪在地上,低着头闷声道:“奴婢只是心疼四小姐,并且,奴婢的妹妹如今在三小姐身边伺候,一心一意。奴婢也只是想替春画向三小姐求个人情。”

风扶摇瞥眼对夏风看了去,试探她话的真假。

夏风的眼神却坦坦『荡』『荡』,抿了唇,叹气道:“你起来吧!”

“谢三小姐!”夏风感激一声,慌忙从地上起了来,脸上收了之前的情绪,『露』出平淡的表情来,看向风扶摇犹豫道:“三小姐能否看在奴婢一心为善的面子上,不要告诉夫人,奴婢来这之事?”

风扶摇朝夏风瞥了一眼,弯了唇,“自然。”

“奴婢多谢三小姐。”夏风自然听得出来风扶摇对她依旧怀疑,也不敢多说,低着头就要走出去,却不料被风扶摇唤了住。

“大哥此刻正在与二叔学习军务,今日救了我的,是素未谋面的侠义之士。这点,你可明白?”

风扶摇回了头,对夏风投去一眼,眸中的警告很是明显。

夏风心里微惊,慌忙对风扶摇福了福礼,轻声道:“奴婢明白。”

对于夏风的识时务,风扶摇点了点头。

虽说心底还犹豫着夏风之前帮助大夫人暗害她之事,然而此刻,已然顾不上,直等到夏风出了门,这才起身,从另一个方向抬腿慌忙朝大殿跑了去。

而此刻,任期华与章嬷嬷刚从自己的厢房里出了来。

“听说大殿前发生了热闹,夫人不去看看?”章嬷嬷扶着任期华的手,询问的提了一句。

任期华摇了摇头,神情很是疲惫。

章嬷嬷望了她的脸『色』,眼珠子一转,状若叹息道:“也不知六少爷自己在府里一切可好。”

任期华对章嬷嬷偷觑了一眼,对上任期华凌厉的眼神,章嬷嬷连忙低了头:“奴婢失言。”

任期华撇开了眼,望着手上戴着的菩提子,神『色』落寞,淡淡道:“今日来问玲珑的可是三丫头?”

章嬷嬷低低点头:“是。”

任期华握紧了手上的菩提子,闭上了眼,“玲珑那孩子,最好能和萧然一般,彻底离了风府才好。”

章嬷嬷听着任期华慈母一般的语气,做好了表情正要献媚的夸上几句,不想又听任期华恨声道:“免得每日在我眼前晃动,脏了我的眼!”

章嬷嬷倒吸口气,头低的恨不得能缩到地缝,惊吓的就连呼吸声都轻了几分。

“你说的热闹,都是发生了什么?”任期华吸了口气,掩下了眼底的情绪,低声问道。

章嬷嬷眼珠子『乱』转,最后败于任期华锐利的视线之下,只得如实相告,“听说三小姐在大殿前被妖邪缠身,二小姐向老夫人告状,四小姐打了二小姐,又得罪了住持大师,被老夫人责罚跪在大殿前几个时辰不得起来。”

“哼,妖邪缠身?身在镇海寺竟然还想的出这样的花招,看来那边的,也不是省油的。我还以为,她们会比较着急恢复自己的名誉,看来,对于恶毒主母的名声,那一对母女也并不在意。”

任期华扯着唇冷笑,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手上的红绳,眉间一挑,冷笑道:“走,我们去看看。”

“夫人不是说不去看?”章嬷嬷闻言,低着头小声埋怨,任期华冷冷刺了她一眼,勾了唇。

大夫人行蠢笨之事,不光将一干人得罪个精光,还得了个恶毒的名头,拿这渔翁之利,当然是要她来收了。

章嬷嬷见任期华走的很快,竟是撇开了她的手,不顾她还在身后,心知不好,面上弯着讨好的笑,慌忙朝任期华跟了上去,讪笑道:“听说大殿前都是在听住持大师讲述佛法,老夫人也在。夫人这几日一直都称病没有出门,就连老夫人那也没有请安,这会子过了去,就怕大夫人出言挑拨,引起老夫人的不愉快。”

任期华斜眼对章嬷嬷睨了一眼,勾了勾唇,“你倒是细心。”

“不过这些事...”

任期华刚刚出声,章嬷嬷也开了口,笑的脸上的褶都出了来:“都是夫人教导有方。”

任期华被章嬷嬷抢了话,气恼的停了口,直到章嬷嬷发觉自己抢了话低头不敢言语,任期华这才继续道:“这些事还用不着你这个奴才替我担心!老太太是什么人我能不知道?身边有着住持大师,哪里会注意到我这边。”

“何况,这几日我只是乏了,只想安安静静的休息几天,不想被拉到那些争端里去。如今我休息好了,只消夸赞镇海寺的厉害,解了我的乏,你当老太太信是不信?”

任期华扯了唇,章嬷嬷连连应和:“夫人说的是,是奴婢多虑了。”

与此同时,风扶摇已经跑到了大殿门前,见着风娆跪在烈阳之下,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烟罗裙,担心的跑了去,拽了风娆的手,皱眉道:“你跪在这做什么!还不起来!”

风娆抬起眼瞥了风扶摇一眼,嘴上微撇,哼了一声:“没听见我被责罚跪在这?”

周边来来往往的和尚家仆越发的多,窃窃私语之声也越发不绝于耳,风扶摇心里一急,拉扯着风娆道:“你何时这样听那个女人的话!又不是祖母罚的你跪这样久!好妹妹,你快起来!”

风娆越听越来气,想着自己这样都是因为她蠢着了风水月的道,气恼的转开了头,就是不搭理风扶摇。

被风扶摇闹得烦了,挥开风扶摇伸来的手,没好气道:“这都是谁害的!还不是你!”

风扶摇被风娆埋怨的神情一僵,紧咬着唇眼神有些歉疚,风娆的确因为她,才会受到这样的责罚。

正不知该如何开口,又听风娆偏着头小声的嘟囔:“昨日才受的那样重的伤,今日又闹出这一出,也不知道担心自个,还跑这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笨的!”

风扶摇心里一松,心底一暖,陪着跪在风娆身边,偏着头去看风娆的脸『色』,笑道:“四妹,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