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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扶摇嘲讽冷笑,放她一马?老太太房间内的那些事,难道还不足以杀了她吗!

风扶摇眼里浮现杀意,就在此刻,白霜循声赶了来。

“小姐怎么还没回去!”白霜努嘴,奇怪的对智通看了去。

风扶摇收回了视线,撇眸冷声道:“查的怎么样。”

白霜神『色』一震,正『色』道:“小姐猜得不错,这次来的正是九五的高位。”

“这我已经知道,明珠公主的方位,你可查到?”风扶摇提了脸『色』。

白霜神情僵了僵,摇了摇头:“刚一进去就被几个人给拦了下来,能探听到这些消息还是一个侍卫偶然泄『露』出了口风。”

风扶摇回了神『色』,安抚的握住了她的手,“是我想的不周到,那里的戒备必然不比其他。罢了,今日就算了,我们回吧。”

抬起步走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

“风小姐。”

风扶摇散出冷意,略微皱眉,回了头,对上轩辕玉挤出端庄疏离的笑,福了福礼,“公子好巧。”

轩辕玉望着她的脸『色』,眼底浮现嘲讽,又是故作疏离,这会又没人,何必装成高洁之态。

大步一迈,走了上前,伸出手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低声散着暧昧的气息:“这世上没有巧合,一切的巧合,都是人为的故意。”

风扶摇压住胸口的冷寒,向后退了一步,克制着语气,低声道:“公子若无事,我便...”

“自当有事,风小姐,本宫是特意来寻你的。”轩辕玉已然失了耐心,索『性』更为直接,伸了手揽住了她的腰,引得白霜惊叫一声。

风扶摇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向后连退,却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开他的禁锢。

今日她的心情本就不佳,轩辕玉这般轻浮,风扶摇扬了手就要扇过去,被轩辕玉一把撰住,低声道:“风小姐何必故作清高,今日那宫廷之礼,可不是你向本宫献好的意思?”

“公子误会了!”风扶摇诧异的望着被轩辕玉拉住的手,身体一阵排斥,忍不住恶寒,冷声道:“二殿下如此握着臣女的手,难道就不怕全身起疹吗!”

“你如何得知!”轩辕玉大骇,震惊的对她盯着,风扶摇嗤嗤冷笑,道:“二殿下,臣女今日能见两位皇子当真是荣幸至极。”

“轩辕烈!他竟然敢把我的事当成玩笑讲与你!岂有此理!”轩辕玉神思一散,风扶摇当即推开了他的手,离了他的禁锢,压住不适,笑道:“二殿下,山中无良医,您还是,早些回去调养的好。”

风扶摇定了心神,她万万没想到轩辕玉做出这样失礼的事。

轩辕玉沉了心,瞧着风扶摇的确没有半分要与他亲近之态,便知自己今日鲁莽。

当即恢复了温润雅玉之姿,冲风扶摇略微施礼,佯装冷静,优雅离去。

瞧着他离去的背影,风扶摇脚下一软,白霜慌忙扶住了她的身子。

风扶摇『揉』了『揉』太阳『穴』,轩辕烈以为他的自卑是轩辕玉与她说的,而轩辕玉又以为他的洁癖是轩辕烈与她说起,这样一来,他们之间的战火,只怕更甚。

风扶摇唇边泛笑,呼了口气,却又苦苦思索轩辕玉的反常。

听他那话里的意思,难道是误以为她对他很是仰慕?

风扶摇不觉好笑,心下又气恼自己的习惯,对着这些人,总是忘不了宫廷之礼。

深呼口气,风扶摇垂着眸子思索良久。

这次轩辕烈与轩辕玉的目标很是明确,就是她。

可,若是论起出身,轩辕玉今日又为何对卿水然那样疏远?

陈家时代为官,名声极佳,卿水然又比她天姿绝『色』,怎么看,轩辕玉也不该对她有这样的兴趣。

“干娘。”风扶摇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裳忽然明白了,只怕他们看中的不是她风家嫡小姐的身份,而是,程家干女儿的身份!

“身正不怕影子斜,看来这两个人,暗地里做了不少坏事。”风扶摇嘲讽冷笑。

她想明白了,轩辕烈与轩辕玉都这样着急与她相识,只是为了更好的贴近程打人。

此次程大人来辽北自是有皇命在身,而这皇命,猜得不错该是调查贪污一事。

她还记得那年程大人从辽北回往京都,将几年调查所得呈交天子过目,当时龙颜大怒,若不是兰贵妃拦着,差点就派了轩辕玉去塞外。

堂堂皇子,竟然和这些事沾染了关系。

风扶摇鄙夷摇头,不免又对程大人的未来担心起来。

正因为程大人此次得罪之人众多,因此后来一些相好之徒偷偷送来的银钱才会被大肆张扬,反倒成了贪官污吏。

风扶摇深呼口气,嫌恶的拍了自己的腰间,向后退了一步,正打理自己,眼眸一瞥,竟是瞧见一面『色』苍白的女子。

动作一顿,风扶摇的脸『色』白了白,白霜奇怪的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却什么也没看见。

“小姐在看什么?”白霜被风扶摇的反应弄得有些渗人。

风扶摇摇头,“没什么。”

眼神却紧紧地盯着那女子,那女子一直没有聚焦的眼神忽然向她看来,苍白的唇泛出一丝笑。

风扶摇身后一凉,手腕一疼,诧异看去,奎阿婆送给她的佛珠碎成一地。

瞪大瞳孔抬眼,那女子,消失不见。

“小姐?”白霜以为她是被轩辕玉吓到,加重了音量,担心的扶住她的胳膊。

风扶摇握紧了手腕,调整了呼吸,抬头望着越发毒辣的太阳,转了个方向,冷声道:“我们还是去玄心大师那。”

白霜点头,心底也确实觉得小姐该多和玄心大师多聊聊。

“小姐姐!”静秋正在挑水,忽然见到她,欢喜的放下手里的东西跳到她的身边,拉着她的衣袖:“小姐姐你怎么才来,静秋和尚等你好久了!”

风扶摇不好意思的道歉,“一点事情耽搁了。”

“到了这个时候,怎么没去和玄心大师打坐?”风扶摇笑了笑,想问朱砂之事,却又不想显得太过主动,只得挑开了话题。

静秋鼓嘴,委屈道:“师祖不让我去,说是外面的白菜渴了,定是要让我去照顾白菜。”

风扶摇心里一酸,却见着静秋委屈苦恼的神情又被逗乐。

『摸』了『摸』她的头:“不就是打坐吗,姐姐陪你。”

“好呀!小姐姐最好了!”静秋笑嘻嘻的拉着她的手:“对了小姐姐,那两盒朱砂我交给师祖了,师祖很生气,还唤了师叔去狠狠地骂了一顿,所以小姐姐你放心,师叔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风扶摇眯了眼,难怪智通会对她说那些话。

瞧着静秋笑嘻嘻的样子,风扶摇扬起了笑,轻轻点了头,“姐姐知道了,谢谢静秋和尚。”

眼眸泛冷,智通不能自己动手,自然就会挑选其他人,看来,她要更加小心。

“殿下。”轩辕玉身边随从慌忙递去清水供他擦洗,轩辕玉擦了手猛地猛地将手机的手巾扔出去,只恼恨自己没能好好修习武功,不能与江湖人混在一起的轩辕烈正面对上,恨恨道:“轩辕烈这个低贱的杂种,竟敢将我的事当成笑柄,待我坐上高位,定要他碎尸万段!”

那随从低着头不敢言语,轩辕玉嘲讽的对他看了眼:“不过是和你们一般学了点皮『毛』功夫就敢威胁本宫,像你们这般的人,只要有钱,多少都有。和草莽一般的人,岂能和本宫争抢!”

说罢,恨恨而去。

此时,风水月刚刚回房。

“大师和你说什么了?”从外匆匆赶来的大夫人听说风水月被住持悄悄唤了去心里一喜,自己的厢房都没有回,径直到了风水月的面前。

风水月无聊的甩出一盒朱砂,没好气道:“也没什么,就告诉我这个东西能护着我,让我每天都调在胭脂里使用。这种东西我想要要多少有多少,还担心这点!”

大夫人也觉得无趣正要安抚风水月几句,正巧卿水然从门前经过,被风水月唤住。

卿水然微微抬手,命陈阿婆看着一些小丫鬟,进了门,又关上了门,对着风水月笑意连连。

“表姐,你今天都没有和我在一起。”风水月拉着卿水然的手连连撒娇,大夫人瞧着她失礼的模样眼角抽搐,正要训斥,卿水然却开了口。

“都怪我的身子不争气,也实在委屈你了。”卿水然唇边泛起端庄的笑来,眼眸微转,拉住风水月的手,笑问道:“我听几个丫鬟说起方才之事,可惜我并不在,表妹可愿意与我说说?”

卿水然开的口,她哪有不愿意的理,连连点头,兴奋的将老太太厢房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所以,这盒朱砂与住持大师交于风娆的一模一样?”卿水然秋水泛波的眸子闪过几分冷光,脑子里浮现轩辕玉瞧着风扶摇的眼神来,柳眉微动,眸子里浮现杀意。

从头上拔下一根发钗,发钗一转,风水月惊奇的叫了出来。

“表姐这是什么?这样好玩。”风水月欢喜出声,就要伸手去拿,被大夫人拍了回去,只听大夫人厉喝一声:“别碰!”

风水月委屈的瞪了大夫人一眼,恨恨的收回了手,“不碰就不碰,朝我凶什么!”

卿水然见状浅浅笑了,安慰的拍了拍风水月的手,对大夫人微微一笑,轻声道:“这里面是清心丸,是陈家独门的秘『药』。”

“而这清心丸若是用烧过的熟水服下并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问题,但若是用生水,只要一颗,就能令人神思恍惚,产生幻觉。”

卿水然从发钗里拿出一颗,唇角微扬,大夫人见状接口道:“清心丸最佳的组合便是朱砂,只要一点朱砂散了进去,当场就能发疯。”

“那,表姐你的意思是?”风水月听着有些害怕,犹豫的对卿水然问道。

卿水然弯了唇,含情的眸子添了几分邪魅,“表妹,你说呢?”

风水月颤抖着手心接了清心丸,手心里小小的一粒,就能让风扶摇彻底被老太太厌恶,赶了出去。

风水月的眼里浮现兴奋的红光,卿水然挑了唇。

既然风扶摇在风祖母的屋里就被说成易招邪祟,那么明日,一个发了疯的风扶摇,一定会被蒙上妖邪的名声,她心中那位绝美的公子,也一定会对风扶摇,弃之如履。

“表姐,你不是说,我们暂时要与风扶摇亲近,收回名声吗,这般行为,真的可行?”风水月还是有些犹豫。

卿水然皱了眉,眼角鄙夷的朝风水月看了去,压了压唇。

风水月和大夫人的名声,这辈子也没有翻身的可能,她不过是怕给自己招来麻烦才让她们消停些,但是如今,风扶摇必须要除!

“水然,今日我给那贱蹄子送鸡汤她都不喝,这颗清心丸她只怕也不会吃下去。”

大夫人皱着眉回,眼里同时贪婪的看向那根发钗,那是陈老夫人的宝贝,只有嫡出的子女才有资格拥有。

卿水然眉间一挑,不可置信的对大夫人望着,“姑母,您亲自送瑶表妹,鸡汤?”

难道等风扶摇喝完了之后再讽刺风扶摇屠杀生灵?卿水然被大夫人气笑,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

陷害别人怎么能自己动手?难道还觉得自己的嫌疑不过大?

卿水然微微看了一眼大夫人,她不知道这样蠢笨之人,是怎么一步步爬上夫人的位子的。

大夫人听出卿水然语气里的嘲讽,面『色』有些不好,沉了声音道:“可惜那贱蹄子不喝。”

卿水然收了发钗,『露』出一笑,站起了身,走到了房门前,浅浅一拜,笑道:“姑母放心,水然知道如何去做。至于表妹,只要记住我说的话,就可以了。”

弯了腰,盈盈起了身,卿水然笑着离了去。

午时刚休,风扶摇被留在清风禅院,简易的饭菜却让风扶摇吃的很是舒心。

玄心大师一直打坐,却是整整三个时辰不曾开门,风扶摇陪着静秋玩闹,不知不觉,时间过去大半。

夕阳西下,却已然是申时,玄心大师终于打开了房门,却没对风扶摇说一句话,只是淡淡的对风扶摇点了头。

忽然的疏离令风扶摇有些诧异,她也看不懂,玄心大师眼底,那般的愧疚。

带着白霜,与玄心大师告了辞。

申时刚过,酉时初至,伴着傍晚依稀的光,卿水然出了房门。

“风祖母,我见丫鬟们在打点行礼,却是要回了?”卿水然笑意盈盈的开了门,轻纱忽至,老太太恍惚以为仙子临门。

白『色』的轻纱衬得卿水然皮肤越发的苍白,整个人看上去,我见犹怜。

老太太见了她满脸的笑,怜惜的拉住她的手:“难为你了,身子不好还要陪着我这老太太出来,这几日在这吃不好睡不好的。”

“自从到了镇海寺你便病了去,调养了好几日都不见好,我这想着还是要早些回去,请了李太医来给你看看。”老太太这一番话,可是句句替卿水然考虑,卿水然面『色』微愣,竟是不知该如何反应。

“家里来了书信,我之前命下人给你我准备的芙蓉花各『色』花蕊都已经到了,南方的人也来了信,说是开春的雨水也是不用担心的,我们早些回去,将这些东西都给准备好,再来年,就有的养生的法子了。”

卿水然听到这方才知道老太太这样早回去的原因,面上的感动尽数散去,『露』出几分讽刺。

原来是急着想吃到那养生的『药』方,可笑风扶摇随口说的东西,老太太还当了真。

收了眼底的嘲讽,脸上连连点头,一脸感激的对老太太看着。

“等到一两年后,你就是身子再怎么不好啊,都能一次调理。”老太太拉着卿水然的手就坐到了主位上,“你啊,和我的亲孙女一般。这些好的,你放心,我都给你记着。”

卿水然掩饰住眼底的鄙夷,慌忙感激的抬头,“多谢祖母爱护。”

“水然能有祖母这样的疼爱,就是落下一身的病也无碍。”卿水然低着头却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只是,为了我让祖母这样早就回去,委实不安心。”卿水然拿起手帕压住眼角,“祖母难得来一趟,好容易见了住持大师,甚至,还得到了玄心大师的礼物。”

卿水然提起这些好的来,老太太又『露』出几分犹豫。

且说老太太好不容易才下定了决心要走,结果听了卿水然这话,让她又开始犹豫。

“没事,无碍。”老太太叹息,脸上『露』出无奈,大师每年都能见着,那花蕊却是要仔细着的。

定了心,拍着卿水然的手,恍然慈祥道:“为了你们这些儿孙,这些都不算什么。”

“祖母。”卿水然眼角含泪,状若感激,眼底却浮现几分焦急。

若是这样早回去,她和那人还不知要多久才能见面,自从几年前跟随陈老夫人参加宴会见了那人,她的心就一直替他留着,此刻,却是再不想离开的,卿水然的眼里浮现不甘,但相比较于这点,她来,还是有重要之事。

“祖母,我今日见到三妹和一个陌生的男子见面,却不知那是何人?”卿水然止了哭泣,握住老太太的手,抬起头状若随意的问道。

老太太神『色』一凌,脸上浮现几分恼怒:“你刚刚说什么!”

“不是,祖母多想了。”卿水然忙笑道:“那人只是和三妹闲聊,三妹与他也离得远,并没有失礼的地方。”

“不然我哪里敢只单单看着,不去说瑶表妹几句呢。”卿水然唇边泛起轻柔的笑,叹了口气:“只是,毕竟男女有别,所以我还是有些担心。”

“祖母可知道,镇海寺这几日来的贵客,除了我们家,还有谁?”卿水然问这话问的急切,奎阿婆皱眉打量着失态的卿水然。

但一心想着风扶摇失礼的老太太却没有发现卿水然的不对,仔细想了想又算了算时间,忽然神『色』一僵,“这,可真是大错!”

老夫人惊呼,卿水然还不知发什么什么,就被老太太拉着跪在地上。

“祖母这是?”卿水然膝盖与地面撞得生疼,压住了眼底的愤怒,诧异的问道。

老太太“嘘”了一声,压低了声音:“这次来的,是京都那边的。”

“京都?”卿水然自然知道那人是京都的,毕竟她也是在京都见到的他。

但卿水然何等的聪明,见着老太太毕恭毕敬的神『色』,恍然就明白了,瞪大了眼睛,眼底浮现欣喜。

“这样说来那人可能是个皇子?如此我也就放心了,想来皇族该比谁都守礼。”卿水然笑开了花,拉着老太太起了来。

老太太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想什么,只是脸上的表情没有之前那样难看。

“瑶表妹也真是,竟是悄悄地和皇家的认识了。”卿水然笑,手里的指甲戳着手里的手帕,手背上的青筋暴『露』,若不是不想给自己填了个爱嚼舌根的骂名,她必定会将风扶摇的名声逮狠了骂。

老太太挑了眉,状若叹口气,“都怪我没教好这些孩子。”

可是这话听着,却没有半分的自责,卿水然嘲讽的看了一眼老太太,知道了那人的大概身份,她的心里也就有了着落。

“咳咳咳,祖母,水然的身子又有些不太好,听说明日住持大师还有讲法论坛,就是镇海内的贵客也会去。水然想着,祖母不妨多住几天,也算替风大人聊表忠心。”

卿水然这话说的极为含蓄,却是正中了老太太的下怀。

皇族之人近在眼前,这样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老太太早已打散了要回去的意思,

状若爱怜的抚着卿水然的手,连连点头:“你这孩子懂事,祖母也心疼你,佛法无边,多住几日对你的身子也好。”

“水然多谢祖母关心,时间不早,祖母好生歇着,水然这就先告辞了。”卿水然盈盈一拜,不胜娇羞的低头。

老太太都看的痴了,忙点头,嘱咐道:“你身子没好全,回去多穿些。”

卿水然点头,很快就消失在老太太的厢房。

“奎阿婆。”卿水然出了去,老太太的语气随之严厉,“偏偏这个时候,就连住持都说风扶摇是个易招邪祟的!多事之年!真是多事之年!可要防着点!”

奎阿婆在一旁低头没敢言语。

“邹大姑可回了信?”老太太瞥了奎阿婆一眼,语气很是不好的问道。

奎阿婆点头劝慰道,“昨日飞鸽回了,说是有时间就来。”

老太太点头,坐在主位上,“这便好。”

“这邹大姑越发的厉害了,请了这样几次,请了这样久都不肯来,也不知存的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