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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烈心中一颤,诧异的对风扶摇看着,他的名字在这个女子的嘴里,吐出来是那样滔天的恨意。

仔细回想着与她的相见,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他究竟什么时候得罪过风扶摇。

更令他惊讶的是,她竟然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并且,就那样肆无忌惮的直呼其名。

轩辕烈握紧了手,眼里显出阴沉,他是皇子,轩辕是皇姓,区区一介女流,竟然敢对他直呼其名!

“风小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的身份?”轩辕烈问的声音依旧温和,只是咬牙切齿的状态就连春画都能感受的出来。

心底闪过恶寒,春画慌忙跑到了她的身后。

风扶摇冷笑一声,转了身,一双眼啐了毒,望着已然克制不住的轩辕烈讽刺道:“你看起来,好像已经保持不住温润的假象了呢。”

“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敢对你直呼其名?不过你最该注意的是另外一点,若是其它皇子,碰上我这样大胆放肆的女人,首先感受到的是诧异,绝对不会是像你现在这般,生气。”

风扶摇眼底浮现癫狂,靠近了轩辕烈几步,在他的耳边痴痴地笑了,“轩辕烈这三个字,在你心里代表着你的身份,基本等同于你的自尊。所以,你最害怕别人随意敷衍的唤你的名字吧。”

“轩辕烈,你的自卑已经刻进了你的骨髓,哪怕你登上那个高位,你依旧,是宫女所生的贫贱之人,是一个卑贱阴险的小人。”

春画瞪大了眼睛,她看的出风扶摇已经激动地不正常,紧张的拉住了风扶摇的手,却被风扶摇一把甩开。

风扶摇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满眼血丝的轩辕烈,看着他被欺凌气恼的要杀了她,她就觉得痛快。

她已经压抑的太久了,追根到底,她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人人喊打的怪物,全是因为这个阴狠的小人!

如果她注定要消失,那她也要在死之前,将这个人拉入地狱!

轩辕烈死死地盯着眼前大放厥词的女人,双眼通红大掌一伸,死死地掐住了她的咽喉。

“公子手下留情!”春画紧张的捂住了嘴巴,几乎是下意识的跪到了地上,几番求救无用,激恼了情绪,索『性』张口厉声道:“我家小姐是风府的嫡小姐,公子下手前可要想清楚,得罪了风家,对您也没有好处!”

喉咙被死死地钳制,随着力道越发加大,风扶摇窒息之间,视线模糊之下,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若是死在了轩辕烈手里,二叔绝不会放过他,轩辕烈的美梦,也就彻底碎了。

她的死,终于也有了点价值!

却不料黑暗来袭之间,她的身上忽然迸发了一股气流,轩辕烈重重受了一击,猛地松开手,风扶摇跌倒在地。

“小姐!”春画挨了轩辕烈一巴掌,跑向了风扶摇的身边,眼眶通红,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太傻了。”耳边缥缈的轻喃,风扶摇身子一抖,却是发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受控,却眼睁睁的瞧着自己站了起来,而她,就在自己的身体之外。

轩辕烈却是被气急,猛然间被这一击清醒了过来。

恨恨的收回了手,强『逼』着自己恢复冷静,一双眼压着杀意,依旧佯装温朗,好似之前杀人的并不是他。

对着风扶摇深深作揖,轩辕烈对着风扶摇扯唇道:“在下冒昧轻小姐恕罪。小姐想来是轻信一些不该信之人,才会对我这番误解。”

深吸了口气,轩辕烈努力保持着笑从她的身边走了过去,在她耳边冷笑,“二皇兄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风小姐是聪明人,还是选择清楚立场的好。”

轩辕烈受了内伤,四处张望却不得查探是谁出手相助风扶摇,呼吸加重,待离了风扶摇后,一直隐藏与身侧的暗卫慌忙出了来,还没靠近轩辕烈几分,轩辕烈猛地伸了手,将他抓到眼前。

声音未出,瞪大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全身迅速膨胀,他只觉得自己全身筋脉具断。

轩辕烈加大了力道,贪婪的将那人身上的内力尽数吸干。

直到那人成了干尸,血『色』全无,轩辕烈这才松了手,对身后人冷声道:“将他处理干净。”

而风扶摇,漂浮于上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春画从地上扶了起来。

心底的惊惧还未消散,抬了头,却见智通正站在树影下,对她投来阴测的笑。

一股吸力猛地将她拽了回身体,风扶摇瞪大了眼睛,回到身体内的她汗『毛』直树。

“还不快走!”淡漠之声含着几分恼火,春画惊叫一声,风扶摇循声去看,昨日那白衣男子就在她的身后。

“师弟好久不见。”智通阴冷的声音传了来,风扶摇身子一抖,不等她做出反应,红衣在眼前一闪而过,她已经被带离了多事之地。

“大哥。”令人安心的气味绕满鼻尖,风扶摇心底一松,紧接而来的便是冲天的委屈,缩在他的怀里抓紧了他的衣襟,埋头痛哭。

风萧然在树上停了下来,加大了拥住她的力道,低头瞧着她伤心的悲鸣,邪魅的桃花眼泛出心疼,几乎是不自觉的,吻住了她的发丝。

“可有受伤?”风萧然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皱眉问道。

风扶摇摇了摇头,哭湿了他的胸膛。

风萧然抿紧了唇,迤逦的声线略微沙哑,“别哭了,傻丫头,为那种人,值得吗。”

风扶摇埋在他的怀里摇了头,一言不发。

风萧然抱紧了她的身子,感受着她对他的依赖,眸子里浮现几分复杂。

“摇摇。”风萧然狭长的眸子浮现几分情绪,低声轻唤,抚住了她的秀发,贴到了她的头顶,痛苦的闭上了眼:“我不该答应的,摇摇,别让我后悔。”

怀抱忽然一松,茉莉的香味猛然消失,风扶摇脸上还带着泪,诧异的寻找风萧然的身影,寒风阵阵,没了风萧然的抵挡,瞬间而来的冷意惊慌了她全部的身心。

“小姐!”春画咬着牙四处循着树林寻找,终于找到了怔怔出神的风扶摇。

“小姐您怎么了?”春画站在树下一脸焦急,风扶摇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四处寻找,风扶摇咬住了唇。

口中轻唤,“大哥?”

大哥为什么忽然离开?还是说,大哥根本就没出现过,一切只是她的一场梦?

风扶摇无论如何也填补不了心里的怅然若失,失落的感觉就仿佛,她再一次被人抛弃。

“小姐您有没有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春画瞧着她一副失魂的模样,心里紧张异常。

春画的多番呼唤,终于让风扶摇回了神,闭上了眼,对着春画微微摇了头。

她不想从树上下去,春画也只好在下面一直等着。

过了半个时辰,风扶摇终于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尝试着从树上爬了下去。

春画连忙护住了她,风扶摇瞧着她脸上微肿,心底涌起一阵愧疚,“因为我又害得你受伤。”

春画摇了摇头,只是看向她的神情有些奇怪:“小姐,你是不是,和那位公子认识?”

提起轩辕烈,风扶摇神情冷了下去,冷笑一声,“我和他不但认识,并且,势不两立!”

她的神情太过认真,散出来的恨意令春画微微诧异,抿了抿唇,自是懂事的没有问太多,只是陪在她的身侧,建议道:“小姐要不要在外面多歇会。”

风扶摇脑子里浮现智通阴冷的脸,慌忙摇头,心有余悸的回头,确定智通不在身后,呼了口气,道:“我的情绪不稳,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春画点头,扶着她向前走,一路无语。

再说智通与蓝逸风,智通手里一握,见着蓝逸风飘然若风的模样眼底浮现几分不甘:“听闻师弟已然入了道门,此番回来,难道是以香客身份回归?”

蓝逸风淡漠的朝智通看了去,眼角微挑,“查看故人罢了。”

“故人!哼,你的心里还有师傅还有我这个师兄?当初你枉顾佛门之规,竟与一女子相爱,甚至为了她背弃佛门。如今你已经被赶出镇海寺,又有什么脸面还回来!”

智通说着这话,眼底一阵恼怒,“师傅你也不必再见,我想师傅,也不想见到你!”

蓝逸风冷淡的对上智通的火气,薄唇微张,淡漠回道:“半时辰前,已然见过。”

“师傅怎么说!闭门谢客,再与你不相见!”智通问的急切,已然忘了风扶摇。

蓝逸风轻轻扯了扯唇,讥讽一笑,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

“蓝逸风!”智通低吼一声,手里的佛珠应声而碎。

他不会忘记,当初师傅是何等的偏心,这住持之位,若不是蓝逸风自己放弃,他也不可能坐的上。

智通眼里满是怒火,他不懂,他分明比蓝逸风更勤奋,对待师傅更尽兴,可为什么,哪怕蓝逸风枉顾佛门师傅也能饶他一命,甚至在蓝逸风离开后,师傅宁愿躲到清风禅院也不愿继续教他佛理。

“蓝逸风。”智通恨极了眸子,转而又看向风扶摇离开的方向,眯了眼睛。

蓝逸风离开镇海寺后很少回来,这一次,一定与那个女人有关!

只要是蓝逸风要保住的,他就一定要毁掉!

而此刻,风扶摇与春画『迷』了路,不知不觉,走到了另外一片竹林。

“多谢公子救了这些无辜的鸟雀。”卿水然含羞带怯的声音从正面传了来,风扶摇恍惚没听见,莽撞的闯了去,春画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猛然瞧见卿水然与一男子吓了一跳,却已经拉不住风扶摇。

“小姐不必如此,不过举手之劳。”温文尔雅的声音让风扶摇猛地收回神,抬起头,诧异的对玄衣男子望着。

轩辕玉?他怎么会在这里?

风扶摇向后退了一步,眼里含着隐约的恐惧,这位轩辕玉是兰贵妃的儿子,也就是明珠的亲哥哥,更是轩辕烈最大的竞争对手。

轩辕玉和轩辕烈被称为天耀国最有才能的皇子,和轩辕烈的阴险狡诈不一样,轩辕玉,在他温柔俊朗的外表下,是一颗吃人的心,真正的阴狠毒辣。

为了皇位他什么都做得出来,风扶摇还记得与轩辕玉撕破脸的那一天,他丧心病狂的拿着上百种刑具对付了她,只为了威胁轩辕烈给他一天的时间部署。

当初若不是明珠拿命相护,她恐怕等不到风水月和轩辕烈背叛自己,轩辕玉的蜡烛油早已经将她活活烧死。

轩辕玉的残忍是到骨髓里的残忍,和同样狠毒的卿水然是那样的相似,也难怪卿水然会那样钟情于他。

风扶摇抬起眸,嘲弄的对卿水然泛情的脸看着。

不久,她就会如愿成为轩辕玉的侧妃,这应该算是陈家与兰贵妃的一笔交易。

不过,卿水然自己却是愿意的。

轩辕玉见身旁有一人怔怔的对他望着,看清来人身份,唇角上扬,脸『色』却是比对卿水然多上几分热切。

他向来对自己很有信心,风扶摇脸『色』的变化被他看成是对自己深深地『迷』恋。

脸上扬着温润的笑,玄『色』的衣袍伴着清风就披在她的身上,儒雅道:“姑娘穿的这样单薄,担心着凉。”

背上发寒,风扶摇条件反『射』的推开,呆愣了会这才察觉自己失态。

脸上挤出淡漠的笑,“这位公子,男女有别。”

轩辕玉脸上的阴沉只有一瞬,很快又展开了笑意:“姑娘说的是,却是我唐突了。”

话毕对风扶摇作揖,又笑道:“只顾着姑娘的身子,却忽视了这样的大事。”

风扶摇摇头,只好笑与轩辕玉的伪装。

卿水然狠毒的视线已经隔空传了来,她哪里还敢留在这里。

翩翩对轩辕玉行了一礼,带着春画就要走。

只是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对轩辕玉,她竟是习惯的行了宫廷礼。

轩辕玉望着她行礼,眼底略微诧异,别有深意的对风扶摇的背影看着,唇边勾起浅浅的弧度。

只道是这个女人装作不愿与她来往,实际却连宫廷礼都悄悄学了,看来,风家也不是传闻中那般孤高。

眼底浮现鄙夷,轩辕玉很好的掩了下去。

眼角嘲讽,六弟的眼光,也不过尔尔,难为他之前,还觉得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表妹莽撞唐突了公子,水然替她道歉。”卿水然尖冷的眼神直到风扶摇的身影彻底消失这才恢复淡雅,放下手里一直深情捧着的几只鸟雀,走到轩辕玉的面前盈盈一拜。

轩辕玉没有心思看她,轻笑道:“风小姐这般『性』情,却是我唐突了。”

卿水然面上的笑僵住,秋水含情的眸子含出冷光,她做这样多难道还比不上风扶摇那样的平庸之辈吗!

轩辕玉转身,见卿水然还保持着福礼的姿势,眼里浮现轻嘲。

温热的手微微握住卿水然稍寒的手,将她扶了起来,温雅如风:“陈小姐拂柳之姿寒风中不可久待,山中无良医,若是病了,倒是京都的损失。”

京都,难道他是在暗指什么?

卿水然的心里浮起涟漪,面『色』的笑更是柔和了几分,当即贴住他的手,双眸含情:“谢公子。”

轩辕玉抽出手,礼貌对卿水然点头,随即转身。

他身后的小厮将地上的玄『色』衣袍捡起撕成了碎片,当即跟着轩辕玉身后走了。

卿水然还沉浸在自己营造的欢喜里,仙女般的面容此刻倒是贴上了平凡女子的娇羞。

轩辕玉转了身就变了脸,身后的小厮慌忙跟上去,“主子,您的手?”

轩辕玉低头,被卿水然碰过的手已经肿了起来,眼里浮现杀意。

“无碍。”轩辕玉声音冷冽,勾唇冷笑:“她还对我们有用。”

“是。”小厮低头,脸『色』难看。

“你怎么没提醒我表姐和一位公子在那。”风扶摇快步离开,身后透出的冷汗被寒风一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长了起来。

“奴婢没注意。”春画抿唇,又道:“想来表小姐也只是和那公子偶然遇见,也算不得尴尬。”

风扶摇偏眼对春画看了眼,眸子里浮现嘲讽。

当初惩治春画的那一日,卿水然随口几句关心的话看来起到了很好的效果,相比与她,恐怕春画更倾向于卿水然。

风扶摇快步走着,猛然想起一件事,扯了扯唇,『露』出看好戏的神情。

只希望表姐可千万别与那位二皇子有了肌肤之亲,毕竟,二皇子与兰贵妃一样,有着深度的洁癖,一旦被生人碰了,浮现出来的浮肿是整整一天都消不掉的。

风扶摇还记得,太后寿宴那日,轩辕玉被陛下不小心碰了下,当场肿了脸,第二日上朝都没有去。

轩辕烈曾经说过,除了兰贵妃,这世上任何人的触碰都会让轩辕玉起疹子。

正因为如此,最后轩辕烈对轩辕玉的惩罚,就是让轩辕玉被一百个恶心至极衣冠不整的乞丐,玩弄至死。

走了大半,离了轩辕玉,风扶摇这才略微松口气,脑海中想起轩辕烈的话来,只怕他是以为轩辕玉对她说的那些他的身世。

唇边扯笑,风扶摇拉高了衣裳,挡住了脖子上的掐痕。

“小姐。”春画的声音忽然冷了下去,风扶摇顺着她的视线,原来是大夫人。

风扶摇冷笑,自从到了镇海寺就没怎么看见过大夫人,今天却是自己主动迎上来了。

大夫人带着陈嬷嬷晒在阳光下已经有些不耐,忽听陈嬷嬷道:“夫人,三小姐来了。”

大夫人忽然变了脸『色』,一脸讪笑的走上前握紧了她的手,笑道:“听说摇儿昨日受了惊,母亲特意给你送来的鸡汤,喝点补补身子。”

陈嬷嬷打开了盖子,风扶摇抽开了自己的手,对鸡汤看了看,讽刺的笑道:“母亲,这里可是佛门之地。”

“不得犯下杀戒。”风扶摇走到大夫人的耳边,笑道:“若是祖母知道母亲给摇儿送来鸡汤,坏了佛门的规矩,只怕好容易才收回的宠爱,可就又没了。”

大夫人阴冷的眸子对风扶摇望着,眯起眼睛,语气里含着几分威胁:“摇儿,这是母亲特意为你准备的,你不喝未免过不去。我的一番护犊之心,想来佛祖也会理解。”

“母亲说笑了,您这番护犊之心还是交给二姐比较妥当,您送的东西我哪里敢喝?”风扶摇冷笑,向前走了一步,对着大夫人笑道:“母亲有这些闲心,不妨去看看表姐。”

“孤男寡女的,虽说是在人较少的镇海寺里,可是被人看见了,影响也不好。”风扶摇扯唇,看都不看陈嬷嬷端着的鸡汤,转身离了去。

“我以为小姐至少会和以前一样与夫人周旋会。”春画跟在她身后,瞧着大夫人猪肝『色』的脸捂唇偷笑。

风扶摇抿唇没有回答,神『色』微冷,若是两天前,她会。

可是现在,她与轩辕烈的仇还没算清,风水月又不知道憋着什么坏。

加上她刚刚发觉自己的身份,没准哪一天就被智通或者其他人给杀了,她没有那个周旋的时间。

“佛门之地吃着鸡汤,这样明显的陷害,也为难大夫人能想得出来。还是自己亲自动手送来,真是蠢笨的可以。”风扶摇冷笑一声,摇了头,继续向前走着。

“夫人也是想不出其他招了,这样的蠢事做得越多,对她也没什么好处。小姐快响午了,还是先去老夫人那请安较好。”显然风扶摇对大夫人的冷硬态度让春画的心情好了不少,竟是开口劝了几句。

风扶摇站住了脚,眯起眼打量了会太阳的方向,叹了口气。

“昨日下的那样大雨,不想今日却这样晴天。”风扶摇叹气。

“天气无常,总是会这样的。”白霜不知何时跑了来,春画抿唇对白霜瞪了眼,自觉地退到一边。

风扶摇对白霜看了眼,淡声问道:“三婶说了什么?”

白霜抿唇,左右确定无人,又靠近了风扶摇的耳边,“三夫人只说,小姐自己有本事自然能回来。六少爷在风府可怜,又何必这样拽着不让他自由。”

“这是一个母亲该说的话吗!”风扶摇的心都寒了:“玲珑的身子不好,大哥又不能时常陪着。以后让他一个人在外面,究竟是给他自由还是任由他自生自灭!”

“三婶不管这个儿子,我当他是儿子养!”风扶摇气的胸口直喘,“打听一下今日镇海寺的贵客们都住在哪里。”

那些『药』材,酷爱奇珍『药』草的太医院,一定有!

“是。”白霜虽不知原因,但是她知道风扶摇『露』出这样神情下的命令,就必须听。

“走,我们先去祖母那!”风扶摇冷笑,转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