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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这样吧?”

时田:“果然瞒不过你?”

陆琪:“想逃走的话,不必特意把理事长叫来吧”时田:“你明白的话就好说了”

陆琪:“理事长也坐上车,然后到哪里去?”

时田:“这个嘛。至少对理事长来说,不是趟愉快的兜风”

陆琪总算明白,沉默下来。

时田:“明白了吗?没问题了吧?从现在起,在车备好之前,拒绝一切交涉”

交渉人必须取得犯人的反应。如果对方完全不作出反应,怎么也无从下手。时田:知道这个道理,所以避免与春发生不必要的接触。

陆琪:“等等,时田:。不答应要求的话,会怎样?”

时田:“哎呀,你觉得我为何会准备人质呢?安娜:可不是摆设哦?”

陆琪:“不要开玩笑。时田不会做那种事的”

时田:“怎么了,不要擅自断定啊,陆琪”

时田外表平静,内心已经怒不可遏。

时田:“你知道我什么?反过来说,你不也一样,从没对我说过“魔王”的事?”

陆琪:“…………”

时田:“听清楚了?谁都有黑暗面,背负着连亲人朋友也不能挑明的重量。你也不是这样吗?所以不要抱有“我们是朋友”这种天真的想法,会比较好哦?”

一瞬间,陆琪的声音改变了。

“你说,我没有告诉你“魔王”的事情……?”

时田终于说出了,自己与“魔王”是有过联系的。但是,且不管这事怎样。春为什么要追踪“魔王”,这才是本人所包含的深深的黑暗面。

时田:“我认识“魔王”。嗯,是曾经借宿的交情。他虽然扭曲,却是抱有信念的男人,跟你一样”

这是在发出挑战吗。

陆琪:“我知道了,时田,紧张感逐渐纠集。

陆琪:“如果你跟“魔王”扯上关系,而且又对“魔王”作出肯定的话,我不会放过你”

时田:“呵,好可怕。”

事实上,时田笑得抽筋。

时田:“总之,在一小时内完成。迟了一点,就会伤害到勇者的伙伴了,得快点哦”

陆琪:“没问题”

短短的回答后,春切断了通话。

安娜:“姐姐……”

妹妹显得不安,尽管如此,她还是抬起头,『露』出担心时田的表情。

已经察觉到陆琪的愤怒。如果交渉人极度紧张,犯人的情绪也会高涨。

时田:“还是多想想自己吧,安娜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说什么我不会伤害你,事到如今,不过是天真的笑话”

安娜的目光充满了恐惧,时田终于满足了。

…………。

叶隐:“时田那家伙,来真的吗?”

通话刚结束,叶隐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陆琪问道。

陆琪:“以前,时田对我说过,她和母亲两人蛰伏度日时的事情”

叶隐:“…………”

陆琪:“没有可以投靠的亲戚,在北方小村的小工厂居住和工作。没有钱,经常为穿衣服而犯愁,却总是得到母亲的帮忙”

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陆琪:“有一次,关于是否要招揽公司修建大坝的事情,村中分成了赞成派和反对派,引起了纠纷。时田的母亲因为有在建筑公司工作的经验,觉得有施工的必要而加入了赞成派”

陆琪:“但最终,大坝的建设被中止了。之后,你觉得投赞成票的人会遭到什么待遇?”

叶隐:“不用说了,我知道我知道。讨厌这种话题”

叶隐厌烦地摇头。

叶隐也有过类似的经历。

叶隐:“在小村子里,邻居之间融洽相处是最大的事情。时田母女二人,大概会变成全村的众矢之的吧?”

陆琪:“是的,母女二人的家被烧得精光”

叶隐:“喂喂,这样做怎么说也太过分了”

陆琪:“不,时田说过,那是外人放的火”

即使提出上诉,也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叶隐:“但如果理事长说的话是真的,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不是盗用公司的资金而被赶出家门造成的吗?”

陆琪:“据时田:所说,事实上没有盗用。而且,她说出了可信度很高的理由”

叶隐:“那种东西,不知真伪啊”

陆琪:“即使如此,也不能责备时田:”

叶隐:“不管怎么说,陆琪。即使你什么坏事也没做,不幸这玩意也会找上门来。这种事情,不都是自古以来就无可避免的吗?我们究竟在争论什么?”

“先考虑亵迫的事情吧”

陆琪:“是的”

俩人靠在一起,小声交谈。

叶隐:“时田要求一辆车,让理事长当上去,然后计划潜逃。目的是杀害他。”

陆琪:“正如你所说”

叶隐:“那怎么办?按照要求,准备一辆车?”陆琪:“先这样吧”

她在考虑什么似的沉默着。

叶隐:“明白了。不需一小时……”

叶隐去安排汽车了。

…………

时田:“呐、安娜:”

时田一边无聊地摆弄着头发,一边说。

“到最后,还是没跟叶隐说那件事?”

安娜:“……现在,那种事情不理也罢”

时田:“现在明明是最后的机会哦?”

时田目不转睛地盯着安娜:。她带着坚毅的表情,似乎现在还不相信不幸已降临到自己身上。

“那条围巾,暖和吗?”

安娜点点头。

时田:“什么时候送的,还记得吗?”

安娜:“我感冒病得很重的时候。”

时田:“高兴吗?”

安娜:“嗯”

时田微微地眯起眼。安娜的模样。天真的女孩子。突然发问。

时田:“为什么一封信也不寄过来?”

安娜:“那,还不是因为,不知道你住在哪里”

时田:“自己去打探不好吗?”

安娜:“对不起”

时田:“我的母亲患肺炎倒下的时候,我就想起这围巾”

突然,安娜用抽泣的声音说。

“你是指,没有送我多好?”

看着眼中充满悲伤的安娜,时田嘲笑起来。

时田:“因为你没来找我,而是在父亲的身边舒服地享受,不是?”

安娜:“并不是那样”

时田:“这次不也一样。你拒绝了我的邀请。要是有你的协助,就能更轻松了。也就是说,你选择的不是我,而是父亲”

安娜:“姐姐,停手吧,这样不像姐姐。”

时田:“你才应该停下这种求情。我已经不是跟你一起堆雪人那时的我了哦?”

安娜低下头,说:“……你就这样憎恨着父亲吗?”

时田:“当然”时田张开眼。

“放纵感情是不能复仇的。对他的怨念和憎恨,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强烈了”

“但是,姐姐母女二人被赶出去的理由,不是?”时田:“盗用资金吗?我的母亲不可能做那种事情吧。那是你的父亲暗中活动的结果。简单地说,只是为了跟情人分手而找了个借口。让我给你看看证据。我是认真做过调查的”

一年前,她借用了“魔王”的力量。从自愿请求恶魔帮助的时候开始,复仇的车轮就已经开始转动了。

时田:“还记得被赶出家门的时候,我母亲已经染病了吧?”

安娜没有回答。年幼的安娜不曾记得,但时田还记忆如新。一边咳血,一边还笑着对时田说没事的母亲的面容。

竟然把这样的人,赶到冬天的寒空之下。

时田:“我也明白。情人这种关系,注定是随时都可能被切断的。但是,就算不道德也是有门第的人家,非得让母亲在街头潦倒吗?”

时田很明白,即使向安娜:诉说母亲的悔恨和痛苦也一无所获,却又毫无办法。

时田:“他所做的就跟杀了母亲一样,你明白吗安娜。!”

安娜:“那你也不必走到这一步啊。”

时田死心了。虽说是妹妹,终究是别人。不可能会明白。实际上,曾与许多犯人打交道的时田,在听到他们的生活经历,直到做下错事的过程时,也是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冷眼相待。

时田现在也是这样。。

“我明白复仇是解决不了问题。但有能够拯救的东西。想着复仇才是唯一的拯救,之后就能放下一切”

接着,电话响起。时田:停了一下,接通电话。

时田:“真快呢,陆琪”

陆琪:“如你所说,车准备好了”

时田:“做得好。引擎不要熄火,保持随时可以出发的状态”

陆琪:“你真觉得能逃走?”

时田:“我可不想玩汽车竞速呢。绝对不要跟过来哦。看到有追来的影子,我就立刻冲到海里去”

陆琪:“不正常呢。”

时田:“正常能做出这种事吗?”

陆琪:“即使能甩开我们。也有人也会追着你的”时田:“也对。这次与上次不同,你们肯定会找人的”

陆琪:“想一辈子逃亡吗?每天都过着不知何时会被逮捕的日子,真的好吗?”

时田:“哎呀哎呀,之前说着不放过我,怎么又来游说了?不是很滑稽吗?”

不过,陆琪没有受到挑衅,一下说出时田痛苦的事情。

陆琪:“追捕你的人,将是你的父亲哦”

时田:“不可能的”她冷冷地说。

时田:“女儿犯罪了,自己就会脱离搜查。父亲又要回乡下去了”

陆琪:“你很清楚嘛。我再说一次。现在,还可以私下解决,还能重新商谈。现在就从那里出来”时田:“投降之后,身为“魔王”同伴的我会怎样?会被你或者叶隐的同伴施以暴行吧?”

陆琪:“没有,那种事”

从含糊不清的语尾,可以看出陆琪的困『惑』。且不说春,红了眼要找出“魔王”的叶家,抓到时田后,决不会心慈手软的。

时田:“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我说下一个要求了”

时田瞄了安娜:一眼。妹妹已经完全沉默,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

扬声器里传来时田的要求。

时田:“对那位理事长先生,我有话要问”

理事长“怎么了,想问什么?”

时田:“很重要的事情。认真回答哦”

前言过后,她继续说。

时田:“我和母亲在北方小村居住的时候,来我家放火的男人你认识吗?”

理事长“你、你说的是什么,我不知道”

时田:“不,你应该知道。那是你的指示吧?”

理事长“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时田:“真正的目的,是母亲手上那本你的账簿吧?托你的福,什么都烧光了。真好”

理事长狼狈地频频摇头。

时田:“那时,村里的人对我们都很冷淡,而没有调查清楚。自从没了房子,母亲的病情恶化了。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就是说时田的母亲死期将至。

时田:“告诉我。我知道那是你的手下。”

理事长“放、放火那事情,我没有命令。”

时田:“你下的命偷窃吧。但没有找到,为省麻烦就放火了。是这样吧?”

“不对。那是担心你们,对了,是叫片仓去探望你们母女的情况。”

时田:“叫片仓啊。是你公司的职员?后来平步青云了吧?”

理事长“是董事会成员。那又怎样?”

时田:“很简单。把片仓叫来这里。因为是共犯,所以要安『插』在身边的位置,不是吗?”

理事长“别说胡话了。放火的证据在哪里?而且,你以为现在几点了?别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

时田:“是否无关,由我决定。明白吗?这里我就是一切哟?”

令人背脊发凉般冰冷的声音。

叶隐:“理事长,姑且答应她的要求吧”

理事长“不过。”

叶隐:“嘛,要是发生什么事,我就拜托父亲从中『插』手掩盖真相”

虽然叶隐是信口开河,却颇有效果。

理事长:“我明白了……”

他苦着脸地点头了。

时田:“你和部下联络之后,能到仓库里来吗?”

理事长“……为什么?”

时田:“不愿意吗?”

时田的声音饱含怒气。

时田:“你进来的话,我就放了安娜。”

理事长汗流满面。

时田:“这可是关系到亲生女儿的『性』命哦?像你这样的畜牲,也不会对安娜见死不救吧?”

“等、等下,要对我做什么?”

时田:“那要来了才知道哦。好了,快点”

“呜……!”

他像求救一般,向叶隐望来。

叶隐:“那怎么办?”

没有强迫的权力。

“……呜……”

他重复了几次,才握起了拳头。

理事长“明、明白了。”

陆琪:“先等一等”

陆琪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放在理事长的肩上。

陆琪:“太危险了”

理事长“不过。”

时田:“陆琪,你想干什么?”

接着,陆琪抱有确信的表情说道。

“时田,你不可能伤害安娜。”

时田:“呵。”

陆琪:“这就是说,人质并不存在人质的意义”

时田:“唔,原来你这样想”

陆琪:“所以,才不能让理事长到你那里去”

不会杀安娜,但会杀理事长,原来如此。

一旦理事长进去,时田就真的肆无忌惮了。

时田:“的确,不愧是你。一下就看穿了我的意图”

时田:“但是,我告诉你,有一件事你误会了”

陆琪:“什么……?”

顿时,啪地响起一阵打在皮肤上的声音。

以及、

安娜:“呀!!!”

安娜的惨叫。

时田:“听到了吗?”

安娜:“唔,唔。”

冷酷的时田和发出痛苦悲鸣的安娜。

陆琪:“时田。”

陆琪紧锁眉头,说道。

陆琪:“刚才的是、什么?”

时田:“扇耳光。就在刚才,看到仓库里面那颗生锈的长钉。接下来,就用这个好咯”

陆琪:“住手”

时田:“老老实实按我说的去做,我就住手了”

像是忍受不住的样子,一个人影冲了出来。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你把我女儿放了!”时田:“呵呵……真是个好爸爸。那种温柔分一点给我多好”

叶隐尽力冷静地说。

“喂,时田。理事长交给你之后就会放了安娜,这是真的吗?”

时田:“当然。相信我”

叶隐:“使人相信的东西不够呢”

时田:“不愧是叶隐:。初次见面的时候,就知道你跟我是同一类人”

叶隐:“是吗?”

时田:“不,是心里抱有复杂的黑暗”

叶隐:“别胡说了。如果安娜没有回来,我们就冲进仓库里面去”

时田:“强行突破吗?”

叶隐:“这里强壮的男人有多少个,你知道吗?就算破坏门锁,也要冲进去。到时你就完了”

时田:“说的也是,你这『性』格,越来越令我中意了”

叶隐:“想开玩笑也就趁现在了”

其实,叶隐已经在仓库入口的周围准备好了。

仓库的外墙有一些窗口。

离地五米,骑肩膀就能轻松的爬上去。

不过,那是最后之策。

时田:“怎样,叶隐:,跟我联手如何?我可是觉得自己能当你的得力助手哦?”

叶隐:“正是。不过算了。具体来说,那也要你从里面出来后再商量”

时田:“也对,那么,把理事长送进来吧”

陆琪:“不行”

陆琪再次阻止走向仓库入口的理事长。

“放开我。除了我进去之外没别的办法了”

陆琪:“那可不行。犯人一心想杀你啊?”

叶隐:“…………”

陆琪终于称呼时田为犯人。

那可能是为了排除朋友私情的措施。

时田:“真顽固。那个男人是很坏的人哦?”

陆琪:“即使是很坏的人,也不能看着去送死”

时田哼地发笑。

时田:“所以你才没有朋友。总是这样鼓吹正义,人家都觉得你很烦的。受人尊敬的勇者大人只会在游戏中出现哦?”

陆琪:“总之不能交换。”

时田:“还是那样采取强硬的态度,等着最糟糕的事情发生吗?”

陆琪:“不行就是不行。理事长请退后吧”

被陆琪愤怒的气势所压倒,理事长已经站不稳了。时田:“真是……优秀的交涉者”

传来一阵咂嘴嘲笑

时田:“过一会再联络”

伴着叹气声,陆琪垂下拿着手机的手。

叶隐:“陆琪,这样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