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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二两聘皇媳 > 第41章 华凤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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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锦媗趁机伸手去夺酒壶。``

萧鸿昼摁紧壶盖,胳膊拐住她的手腕直接狠狠地扭断。十指连心,华锦媗瞬间痛得叫一个撕心裂肺。于是那道身影加速冲了上来,发出弓箭离弦般的破空声——一条腿直线踢飞萧鸿昼手中的酒壶!

酒壶抛空而起,萧鸿昼急忙去抢,另一人更不逞相让。

华锦媗看着酒壶在两人中间你争我夺频频险坠,惊得心颤道:“快点拿到我的救命『药』呀……”

“废话!没看见我有多努力的抢吗?”某人怒吼道,扫堂腿真恨不得转身踢的就是她。

萧鸿昼面『色』阴沉地看着乍然出现的胡须男子——不对,是乔装打扮的凤金猊,再扫了眼他那一身禁军装,当即明白为什么迄今都未能搜出这位下落不明的落难世子!原来是紧贴眼皮躲才找不到了,而且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凤金猊年纪轻轻,身手竟能与他持平,饶谁都没法稳稳争到那壶解『药』。

华锦媗在旁紧盯两人交手,做好见缝『插』针的准备。就在酒壶因争夺再次失手抛上天时,她果断踩凳子攀桌地跳上去,半空截走酒壶就要囫囵吞饮。萧鸿昼于是急忙一跨步,拳头直接打向华锦媗面门的酒壶。

凤金猊回头速度奇快地踢走她手中的酒壶,然后再伸手挡住华锦媗的脸,“啪”的一声,牢牢握住萧鸿昼击来的整个拳头。“有我在,别再想碰她!”

“那就试试看!”萧鸿昼另一拳顿时凛冽怒击凤金猊的眼睛,凤金猊没想到萧鸿昼的还招这么快,一边防御一边保护华锦媗,忽然听得又是一声“啪”,众人望去,那抛出去的酒壶竟直直撞中亭柱了。

华锦媗深深倒抽了一口凉气。

凤金猊却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前,凌空翻身而过,直接张口含住酒壶破碎后泼出来的那一勺清酒,然后潇洒落地,鼓足腮帮子伸手抓住华锦媗往回扯,意图嘴对嘴地渡酒。萧鸿昼哪容他们如此顺利,一连三腿踢过去,凤金猊身子不由得一转,右腿反身抡出,和萧鸿昼的腿狠狠撞在了一起。

“啪!”这回声音听起来更像是过年放的炮仗,两人各自踉跄地摔飞出去。左侧的萧鸿昼呕出一口血,右侧凤金猊却因撞到梁柱而哽了一口气,将含在嘴里的那口酒给吞下去了。

华锦媗急忙冲上前使劲掰开凤金猊的嘴巴,却死活抠不出半滴解『药』了。“……你全吞下去了?!”

萧鸿昼见状不由得惋惜狂笑:“华锦媗,现在你连最后的解『药』都没了,我看你怎么跟我斗?!”

“那我死也要拉你陪葬,谢谢了!”华锦媗恼怒地捞起身边物件正要砸过去,却听得凤金猊问道:“神婆,这酒除了解『药』还有什么东西?”他怎么感觉浑身有点不对劲了。

华锦媗愣了下,萧鸿昼亦是瞪圆了眼。

两人反应出奇怪诞,让凤金猊隐约觉得——“赶紧逃!”华锦媗火速砸光手头的东西,然后拉着凤金猊小跑冲出小亭。凤金猊又识相地环住她施展轻功跃上屋檐,踢落遍地瓦片阻拦再趁『乱』逃离。

很快地,萧鸿昼的隐卫倾巢而出。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里狼狈躲过两拨隐卫后,华锦媗意识到通往寝宫和东圣国寝宫的两条路必是危机重重,再者以萧鸿昼刚刚下『药』的剂量来算,凤金猊恐撑不久,必须赶紧找地方躲起来。于是,她带着凤金猊快速隐入一条尚未封死的密道里。上回萧鸿昼私修密道的事东窗事发后,萧玉卿就下令派人封锁各处密道,但才几天时间哪能堵完这些修了十几年的秘密栈道?

华锦媗带着凤金猊在密道里快速走,遇上堵道立即转别处,很快地——两人从某处钻出,然后出现在一间古木生香的书房里。她又赶紧跑去关门关窗,凤金猊此时已有些晕眩地摔坐在地上:“神婆,这里是什么地方?”

“萧鸿昼的书房!”华锦媗已关完所有门窗,相当冷静地提了一壶水过来。她知道萧鸿昼此时必定怒疯,全盘查杀的重心定是两国寝宫,所以逆其道而行——就藏在他自己的老窝里!她倒了杯水给凤金猊解渴,然后将壶暗暗挡在中间:“你现在感觉如何?”

“还行吧。”凤金猊下意识道,但抬头见她这一防御动作,顿时敛容:“还没说这酒里加了什么东西?”

“萧鸿昼拿来的酒,我怎么知道?”

“你们刚才聊了那么多,你会不知道?”

“反正我只知道你吞的这口酒就是能解我蛊毒的『药』。不过是『药』三分毒,你吃多了『药』最多就……”

“就什么?”

华锦媗看着眼神渐渐涣散却神智尚清的凤金猊,掂量道:“最多就头晕或发热什么的。”

凤金猊极不好忽悠:“那我还是得清楚我到底是吃了什么『药』!”

“呃——”华锦媗再三掂量:“兴许是蒙汗『药』或者泻『药』吧?如果你着实不舒服,不如躺下睡睡就过去了。如若睡不下,只要你别秋后算账,我可以勉为其难用这壶敲晕你!”

“既然是蒙汗『药』,我早晕晚晕有什么影响,但你好像很急着弄晕我呀?”凤金猊就算晕到两眼昏花也不信华锦媗这套说辞。视线朦胧中,他隐约看见华锦媗又悄悄挪远几步,以她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径……蓦然,一种似曾相识的燥热突然席卷了全身,凤金猊瞬间明白了:“他刚刚加的是春『药』?!”

华锦媗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良久才“嗯”了一声。

混蛋,居然敢打他女人的主意!凤金猊愤恨咬牙,竭力冷静,暗自忍耐希望那迫人的燥热尽速消退,同时不断的深深吐息,打算藉此平息下腹的『骚』动。但是这么做一点用处都没有,甚至还造成反效果——嗅觉特别灵敏,鼻间吸入了华锦媗身上的脂粉香,反而让下腹的『骚』动愈演愈烈,甚至肿痛得令他闷哼出声。

华锦媗既担心又尴尬地看着他。萧鸿昼拿来对付她的春『药』想必非凡,即便以凤金猊的定力都未必熬得过,而且就算熬过也不知道这『药』是否有其他副作用?

“把壶给我。”

“啊?”她防身用的,“能不给吗?我怕**。”

凤金猊呲牙道:“你怕**,难道我就不怕湿身吗?”

此湿非比失,哦——华锦媗顿时殷勤道:“那我帮你。”然后凉水直接兜头倒下去,凤金猊一时不设防,被冻得浑身激灵倒也清醒几分。可是湿漉漉过后,那股躁动再度难以启齿的重燃起来,而他还是未经人事的热血少年,自然有更多的亢奋与煎熬。他唇齿俱颤了,“你先给我滚出去!”

“没问题。”华锦媗攥紧空壶就要走,书房外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只好赶紧回头攥着凤金猊弯腰缩在书架最后面的角落里。两人隐约听见庭院在聚集侍卫,意料之中——有人正清嗓部署如何包抄东圣国和唐国两处,哪怕掘地三尺鸡犬不宁也要找到他们二人。还未听完外面脚步声散尽,凤金猊实在是欲火焚身了:“神婆,走开走开!”

“外面都是人,你先别说话!”

“我只是叫你先走开。”

“叫我走去外面自投罗网呀?”

“可我快忍不住了。”

“那就继续忍。”

“这种事我怎么忍?”

“这种下半身的冲动你有那么难忍吗?”华锦媗扭头瞪道,发现凤金猊双目血红像只小公牛在喘气,她愣住:“你、你……”

这只凤凰鸟偎得太近,那挺立处正好抵住她的膝盖,明显的生理反应让她想装傻都不行。而凤金猊褚着面『色』,看似竟还很无奈与委屈。华锦媗果断举高水壶,“我还是把你砸晕吧,就算你以后要揍我都认了!”

凤金猊冷汗涔涔,磨牙霍霍:“砸晕我,那你蛊毒怎么办?焚音根本就没过来,所以萧鸿昼今日才敢拿邀月的解『药』威胁你!”

“但是解『药』已经被你吞了,就算我吃你肉喝你血也不一定能够解毒呀。”

“不一定,那就是还有机会。只要有解毒的一线生机,你就必须试试看!”

“你要我试什么?”华锦媗起初不解,后来凛然:“难道你要我吃你血肉?你疯了!怎么可能?!”

凤金猊喘息渐浓:“你不是最贪生怕死吗?如果这回能够解毒,你不仅不用死了,还能继续找萧鸿昼报仇呀!”然而华锦媗的手无声地握紧,眼底掠过一丝混『乱』,最终仍是摇头。

凤金猊忍不住伸手将她推到书架上,发梢眉脚皆是水的咄咄『逼』近。“臭丫头,你哪时这番视死如归了?”

华锦媗挣了挣,没挣脱反倒险些搅『荡』身后的书架,唯恐引来外面那群喽啰只好静止下来。她抗拒地望住凤金猊:“我吃你血肉不一定能够解毒,可你却极有可能被我传染中蛊毒。凤凰,我怕死,可我并不想让你冒险,你明不明白?”

凤金猊闻言甚是满意,却突然拔出袖影剑从手臂剐下一块沾血的肉,硬要掰开她嘴巴塞进去。

华锦媗惊得各种扑腾捶打,却被凤金猊警告外面还有很多侍卫而不得不收敛,可也死活不张嘴。

无奈下,凤金猊只好猛吸自己手腕的鲜血,然后扑上前吮住她的嘴巴,张狂地将她唇齿撬开,和着血的舌尖就这样探了进去。唇齿纠缠间,血腥满溢,许久后——华锦媗才被松开,立即歪过头猛烈咳嗽,狼狈低头抠出嘴里的血,一边抠一边骂道:“死鸟儿,我就算饿死鬼投胎也不想吃人肉!”

“噗嗤,”凤金猊失笑,浑身湿漉漉弱兮兮惨淡淡地歪到身后的白墙上,“……可我真得忍不住想吃你了!”

外面侍卫举着火把快速散去,几簇流动的火光透过纸窗滑过他的脸庞、身体,凤金猊苍白的皮肤不知何时爬满了蓝『色』筋脉,卒卒蠕动,极为可怖。华锦媗看见他的肌肉在卒卒跳动着,每说一句话都要『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痛咬下唇。“怎么回事?!”

“所以我再三让你走呀!”凤金猊大口喘息,带着痛楚的神『色』,额上冷汗涔涔而下。

华锦媗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他面颊诡异的肌肤,凤金猊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

“好,既然你不走,我也控制不住自己,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别怪我了!”然后手一紧,直接捏住了华锦媗的下巴。华锦媗方才后怕,衣领立即被撕开,一股冷风直往脖里吹,惊得她后退。然,凤金猊还一把将她压倒在地上,她眼睁睁看着他的黑瞳瞬间眨成了血红『色』,满脸**,满目怒气,面容陌生,显然是要将她撕碎入腹了。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情况当真不对。

嘶——撕碎的上衣突然被扔出去。

华锦媗惊住了:“你当真忍不住了?!”

嘶——又是一声。这回是裙子裤子全成了破布。

“凤金猊,我马上就走!”华锦媗顾不得抢救衣服,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可还没挣扎出一点距离,脚踝一紧,整个人又被拉回去。“凤流氓!”折腾几回后,华锦媗浑身衣衫碎的碎、裂的裂,七零八落地挂在身上,两只挥舞反抗的手臂被他近乎暴戾地扣在头顶,就当她忍不住要大喊求救,口鼻就被牢牢死捂。

这种俨然是采花大盗的惯用手段——令她的呼吸瞬间被阻断,即便抵死挣扎都抢不回半点空气。所以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华锦媗有些神志不清的陷入半晕半醒的状态,而钳着她的那双手不知何时放轻了,渐渐下滑,带着按捺不住的力度,掠过她身体的轮廓。凤金猊滚烫的身躯缓缓压到她身上,压得严丝合缝,没有半分空隙,非常沉。

华锦媗视线渐渐涣散,身子忽冷忽热,她挣扎着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可手却被凤金猊抓住,五指交缠,然后压在两侧再也抬不起来。她心如捣鼓,忐忑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何事,可是没有任何前奏,没有任何回旋余地,更没有技巧的——“啊!”突如遭针凿,某物就这么势如破竹穿刺入她的身体,惊得她浑身血『液』更冷,一丝细细的殷红自身下流出。

刹那间的疼痛,让华锦媗的眼睛恢复了片刻清醒,两只手被锢在头顶再度颤巍巍地挣扎。

似是感觉到她在央求,凤金猊稍稍停了一下,喘息后,缓缓眨着那双血红的眼,又近乎凌虐地伸手扣住华锦媗的后脑勺,薄软的唇在她满是冷汗的脸上狂『乱』地吻着,手下越发用劲,几乎要将她『揉』『乱』重组。

华锦媗央求无效,疼得眼前金星『乱』蹦,身上之人起起伏伏,她忍不住张嘴使劲咬住他的肩头,咬到满嘴血腥后——终究是痛到晕过去了。

**

“找不到?两个半死不活的大活人,你们这么多人还找不到?!”厅堂里,萧鸿昼怒不可揭地望着并列跪在跟前的两列隐卫,气得抓起茶碗砸得众人破相流血。

一旁的唐瑶光再度穿着金『色』盛装冷冷旁观,眼神甚阴毒:“凤金猊喝了解『药』和春『药』,华锦媗蛊毒又要发作了,这么好的机会都没法铲除他们,萧鸿昼,你现在当真是成了一只没牙的老虎呀?”

“贱人,你最好给我闭嘴!”萧鸿昼伸手掐住唐瑶光的脖颈,勾唇冷笑:“你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你父皇手中那点实权,可也最多值得本皇子忍你这一回,下次再口不择言,你会死得非常难看!”然后松手将她扔到墙角去。

唐瑶光挣扎起身,敢怒不敢言。

轰然——忽然电闪雷鸣,萧鸿昼顿了下,不可置信地看着外面阴云密布的天,月星全无,暴雨骤然泼勺而下。“这种天气不可能下雨,可是为什么?难道……”他目光阴狠:“天亮之前,我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倘若你们再办不到,自己提头来见!”

众人胆怯复命离去。

萧鸿昼暗中有些慌了,华锦媗和蛊毒、凤金猊和解『药』,这四者再加上一味春『药』,总觉得自己做了他人嫁衣。

**

嗤——

意识终于有了一丝清醒,华锦媗的手指最先恢复知觉,环在她腰间的那只手紧跟着动了一下,然后将她缠绕在颈间的头发挑开,扶着她的后背一并坐了起来。

华锦媗的脖子遂情不自禁地向后仰去,那只手又按住她的后脑勺,她艰难地撑开眼皮,似乎看见了一双浓黑似墨的眼。

那人重重吻上来,手臂强有力地箍住她几乎要瘫下去的身子。然后疯狂的『潮』水扑面而来,她避无可避地被席卷进去,瑟缩、颤抖、痉挛……陷入凌『乱』中,可怜的意思清醒再度没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华锦媗是被一声咆哮给惊回了意识,但她已累得连眼皮都撑不开,只知道自己是躺在柔软的床褥上,鼻尖嗅着熟悉的房中香气,隔着两面墙有人正剑拔弩张的对话。

“凤大世子,一夜**快活,你当真得谢谢本皇子的成人之美了!”

“那是。四皇子处心积虑为本世子作嫁妆,自然得好好谢谢你!”

……

本书由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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