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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太后轻声一笑,看着李公公。

李公公也顺着太后的话笑了笑,一边扶着太后站起身往内室走,一边笑着道,“靖王妃她,头脑好使,聪明伶俐,和宫里寻常的妃子,公主不太一样。”

太后也不知道想起什么,突然轻声一笑,那丫头倒是有趣。”

李公公也顺着太后一笑,“太后很喜欢程姑娘?”

“多事。”太后看了他一眼,喊道,“传膳。”

裴宁轩和云舒出了宫后,宫里有马车送他们回去,但裴宁轩拒绝了,他笑着跟云舒说,“带你在京城的街上逛一圈?”

“好。”云舒立即点头,早就想来京城看看了,看有什么东西可以买回家的。

京城的街上要比白水镇或是程家铺子那边繁荣许多,这里没有规定时间的墟集,每天都有固定的人在街上摆摊,也就是每天都这么热闹。

因为京城的达官贵人,有钱人多,所以这里的东西比起那两个地方要贵上好几倍,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东西,这里的老板将价格喊得虚高。

云舒跟着裴宁轩在街上逛了一圈,买了些小玩意儿,什么拨浪鼓,小木马之类的东西,打算回家哄文宝和倩儿的。

裴宁轩却是误会了,笑着瞅了瞅她的肚子,“买这些,是不是也太早了些?”

“买回去给文宝他们的。”云舒白了他一眼,嗔道,“想什么呢?”

两人随意在街上逛了逛,其实大地方和小地方也是大同小异,看多了,所有东西都差不多,不过是价格差别而已。

买了些东西,两人便回家了。

回到屋里,云舒一边给他换下朝服,一边想起皇上之前一直说龙体违和,便问裴宁轩,“对了,今儿在朝上,你父皇的身体如何?”

裴宁轩长长的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语气有些担忧,“不太好,太医院的太医每日会诊,开方子抓『药』,但父皇的身子没有一点起『色』,而且瞧着精神极其不好,这几天还说身体有地方开始隐隐作疼。”

“你父皇的病是什么症状?”

裴宁轩简单描述了一番皇上的症状,云舒心中喊了一声不妙,皇上的症状和云舒前世见过一些末期癌症的病人是一模一样的,而且是已经到了最后的日子了,也就难怪太医院的太医全都束手无策了,他们到底只是凡人,没有起死回生的本领。

虽说皇族中人的感情淡薄,父不像父,子不似子,但裴宁轩提起他父皇的病时,神情还是落寞了许多。

只是因为裴宁轩因为自己母妃的事情,对他父皇裴允一直心有埋怨,所以心中的痛没有表现出来。

这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他们这些寻常之人无可奈何,他们能做的只能接受。

云舒无话好劝,只是对裴宁轩道,“在京城的这些日子若是得空,就多去看看你父皇,陪他走过最后的一段,别再理会以前的恩恩怨怨,上一辈子的事情就由得它过去,你父皇是爱过你母妃的。”

云舒对以前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太清楚,只是知道皇帝之前待裴宁轩的母妃是极好的,只是后来有许多的『逼』不得已。

而且,云舒从口中栓子得知,虽然裴宁轩成年之后,一心想着离开宫里,但皇上却总是会定期让他回宫,用各种各样的借口。

皇上不缺儿子,甚至大部分皇子的母亲都还陪在皇上身边,要享受天伦之乐,有的是人随时候着。

那么唯一一个解释便是,当年皇上对裴宁轩的母妃还是深爱过的,只是深处在这个位置,他的感情可能有时候自己都无法控制。

再说,如今他都走到了这一步,若是裴宁轩还不能原谅天他,以后等他父皇走了,裴宁轩再想起这些事情,必定会后悔,会内疚。

或许是因为云舒怀了身孕,裴宁轩自己也即为人父亲,他感受到了父子之间那种微妙的血脉相连的感情,又或许是因为云舒劝慰,他轻轻点了下头,“父皇说要见你,下回带你一起入宫。”

“嗯。”作为一个儿媳『妇』,云舒觉得自己的确是要去见见他,毕竟有他,才会有裴宁轩的存在。

不愿再沉浸在这种悲伤中,云舒便随意找了个话题岔开这件事情,“皇上生病,现在是谁在监国?”

裴宁轩看了她一眼,出声回道,“洛宁。”

“他回京城了?”云舒有些惊讶,她一直以为洛宁还在程家铺子那边的天香楼,没想到他竟然比他们还早到京城,而且还成了监国的王子,看来洛宁对这个位置的确是势在必得。

裴宁轩点点头,“比我们早一段到京城。”

“皇上让他监国,是不是等于就默认了太子之位定下了?”

“说不好。”裴宁轩摇摇头,“父皇疑心重,他的心思很难揣摩,再加上这些年位居高位,早已习惯了将权势都纳在自己手中,怕是到临终的那一刻,都不一定会属意谁去继位。”

“重要的是,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病情有多严重,没往最坏的那面想过,想来洛宁想立即登上太子之位也不是一定的。”

“假如……”云舒抱着一丝期望,“假如洛宁登上太子之位,以后继承皇位,他会怎样待我们,如果我们表明我们愿意回到你的风地上做个闲散王爷,甚至以后没他的允许我们再不踏入京城,你觉得他会不会同意。”

“初儿,一个人越是站的高,他怀疑的东西就会越加多。”裴宁轩轻声笑了笑,笑这丫头平时瞧着精明万分,但到底还是『妇』人之仁,“对洛宁来说,我们不管在哪里对他都是一种威胁,他要是登上皇位,我们的结局会怎样谁都无法预料。”

“再加上……”裴宁轩说到这,突然顿住,然后他轻轻将云舒搂在怀中,叹息了一声,“别多想了,这些事情我去处理,你以后在府里好好呆着就是,若是安贵妃派人召你进宫,你务必要让人去跟我通报,真是推脱不了,我便陪着你一起进宫。”

“我知道了,这些我都能应付,你不用担心。”云舒今儿进了一趟宫,倒是也没觉得宫里是多恐怖的地方,她觉得自己可以应付,更重要的是不愿裴宁轩事事这样担心着她。

“接下来的这些日子,府里可能会比较忙。”裴宁轩跟她说起几日后的安排,“我们成亲前要去南相寺祭奠母妃,府里要准备祭奠当天的需要用到的许多东西,之后又是大婚。”

裴宁轩顿了顿,接着说,“虽然于我们来说,只是一种过场,但是皇家对这种事情看的很重,每样事情都有需要做的规规矩矩,不能怠慢。”

“这些东西都需要我『操』办?”真是让她『操』办,她倒是也能办的来,就是觉得太繁琐了。

“这些你无需多管,府里的小顺子和陈总管会带着小厮和丫头办妥,你只要问清楚大婚当天你需要作什么就是。”裴宁轩抱着她,看着她温柔的笑笑,“过了大婚,我们便可以回去封地,若是能顺顺利利回到封地,也许以后就能过太平日子,无需再来京城。”

“嗯。”云舒点头应下,但看裴宁轩的脸『色』,她心里知道,祭祀不会太平,大婚不会太平,至于他们大婚之后回封地更加不会顺利。

在京城的靖王府里,虽说不是自己的家,身边可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但云舒却毫不在意。

她每天在府里呆着的时候,就换着花样给玉荷和翠云他们几个小丫头尝试做吃的东西。

把以前在家里想做,但是一直也没时间弄的,都给做了一遍。

像甜点,云舒做了沙琪玛,花式曲奇饼干,极好看纸包小蛋糕这些不太容易做,需要花费很多时间弄的东西,以及各式各样的点心,菜式,以前没时间弄的,现在都尝试着弄。

反正在这里的日子每天坐着也是坐着,应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尝试出来的东西,云舒打算等回到白水镇后,逐样在裴宁轩的云水楼推出去卖,肯定会带来不少的生意。

因此,裴宁轩每天晚上回来,听到的一句话总是,“王爷,我今儿做了一种好吃的,你要不要试试。”

因为裴宁轩说皇宫里的人对称呼非常讲究,云舒私底下怎么唤他都没关系,但在外面却要唤他王爷,云舒怕自己私底下喊宁轩喊惯改不了口,索『性』人前人后都喊他王爷。

裴宁轩总是宠溺一笑,无条件的接下云舒递到他嘴边的任何东西,而且看都不看,完了,还总是要恶作剧亲亲云舒的手。

云舒瞧着他的模样,笑起来,“你就不怕我递给你的是不能吃的东西,万一是毒『药』咋办?”

裴宁轩偶尔也会说上几句好听的,“娘子喂的,即使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油嘴滑舌。”

可以说,云舒来王府最初的日子,因为她不愿意过多的管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倒是过的惬意。

白天,裴宁轩不在家的时候,她便带着玉荷和翠云两丫头在厨房里忙活,晚上,等他回来,两人就一起品尝她那日辛苦弄出来的成果。

每回总是能得到裴宁轩的极力认可,云舒总是开心的。

只是这种平静的日子对暂时的他们来说,本身就是种奢望。

这日,云舒和玉荷,翠云两人在他们住的小院子的厨房尝试着做前世的那种鸡蛋布丁,等弄好之后,云舒打发翠云将布丁送去王府的冰窖里,说是等晚上王爷回来再尝。

她便带着玉荷回屋打算歇息一阵,肚子的娃一天天的长大,容易疲累。

回去屋里之后,云舒让玉荷给她卸下头饰,打算歇息一番。

但不知为何,总是觉得屋里的东西哪里有些不对劲,她仔细扫了扫,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妥当,但就是感觉不对,但也没多追究,就由着它去了。

但是当她睡了一觉醒来后,也不知为何,身子觉得特别疲累,好似怎么都睡不醒一样。

但正因为睡醒,她突然就闻出了屋子里有股不同寻常的香味。

她四处看了看,唤来玉荷,指着远处的熏香炉,“里面的熏香是你方才点上的?”

“是,奴婢瞧你睡的不太安稳,便点了些青宇给的一些安神的熏香。”玉荷走去熏香拿出看了看,不解的问道,“怎么了,小姐你不喜欢这个味道。”

云舒不知道是不是熏香出了问题,却是吩咐玉荷,“把香灭了,里面的灰尘倒出来用东西包好,等会传栓子来看看,看是不是青宇开的安神的香料?”

玉荷见云舒的脸『色』甚是严厉,也不敢耽搁,立马就将熏香炉里的灰倒出来,拿出去给栓子看了。

栓子很快就来回话了,“王妃,这灰尘里没有任何不妥,的确是青宇给你开的安神熏香。”

但云舒很明显就觉得屋里的味道有些不对,跟栓子他们说,“那你们四处检查一下,看看别的地方有何不妥。”

栓子四处看了看,没觉得那里不对,就仔细问她的感受,“王妃是觉得哪里不对吗”

“感觉不对,今儿这屋里多了一种味道,和平时不太一样。”这个云舒能够肯定,因为前世职业的原因,她对香味比较敏感。

栓子知道云舒这般严肃的说有,就肯定是有些地方不对劲,便喊上玉荷,“玉荷,那你便四处搜寻看看。”

玉荷和栓子两人在云舒的屋里搜的很仔细,将屋里各个角落都搜了一遍,也没发现哪里不妥。

栓子便道,“王妃,不然让青宇晚上再来看看,或者你换间屋子,奴才将这屋子的东西都给你换过一遍。”

“不用。”云舒在外边转了转,已经觉得那里不对劲了,她指着外边一跟香烛,“栓子,你将外边燃着的香烛弄去让青宇检查一番,看看有何不妥。”

栓子立马应下,拿了东西奔跑出去。

虽然栓子还没回来,但云舒能肯定自己这屋里出了问题,只要稍稍一项,她就能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眼睛微微眯起,吩咐玉荷,“给我将府里的几个一等丫头都喊来,说我有话要说。”

“是。”

府里的一等丫头有四个,分贝是青柠,青橙,红桔,红杏四个,也是府里长的最漂亮的几个丫环,本是被安贵妃派来伺候裴宁轩的,不过用裴宁轩那厮的话说,他不好女『色』,所以将人几个给冷落了。

几个丫头在云舒来府里的一日,其实对云舒就颇为不屑,看那眼神是打算找茬的。

但云舒才来,还没了解府里的规矩,所以没对她们发难,只是想着法子将几人调离的自己这院子稍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