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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强魁给刘长青又倒了一杯酒,轻声笑道:“何必这么在意呢?你还年轻,接下来做几件大事,自然又能得到上面的重视了。”

刘长青苦笑着摇了摇头,并未说话。陆强魁手中举着一杯酒,盯着刘长青心中暗暗想着,这次没死算你命好。既然没死,那完全可以让三皇子再利用一次。

陆强魁朗笑三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摇了摇头轻声笑着说道:“你现在先不要想这么多,喝酒!喝完酒好好睡一觉!”

说着,拿起自己的酒杯示意刘长青同自己碰一杯。刘长青叹了口气,也举起酒杯同陆强魁碰了下。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喝着酒,过了没多久两人都有些半醉了。刘长青面『色』『潮』红,趴在桌子上,眼『色』『迷』离。刘长青伸手抓起桌子上的酒葫芦,轻轻的摇晃了两下,葫芦里面并未传来刘长青期望中的水声。

刘长青一把将葫芦丢到了一边,抬头看了看周围,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陆强魁抬头看了看刘长青,也撑起了自己的身子。

刘长青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刘长青站了半晌,神智有些恢复了。刘长青冲着陆强魁拱了拱手,说道:“陆大人,今日时辰已经不早了。家妻还在等着我!我就先行告退了!”

陆强魁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身子努力站稳,然后冲着刘长青说道:“我送……送你!走!我送你回去!”家妻?哪里来的家妻?程云舒吗?若是你不回去她才高兴呢。陆强魁心中不屑的想到。

说完便扶着刘长青走了出去,陆强魁跟刘长青出了帐篷,一阵凉风迎面吹了过来。陆强魁感觉到迎面吹来的凉风顿时神智清醒了,陆强魁伸手扶着刘长青,两个人慢慢的冲着刘长青的帐子走了过去。

夜凉如水,厚厚的云层在营地上空盘旋着,遮住了天空皎洁的月『色』。周围的土地上燃烧着一堆堆的篝火,士兵们一群群的围在篝火边上,互相聊着天,谈论着各种有趣的事情。

陆强魁扶着刘长青走在营地中,两人摇摇晃晃的走着。周围的士兵悄悄打量着这两个人,低声相互谈论着自己的看法。

“刘长青真是一个‘大男人’呦!做了事情都不敢承认”士兵甲悄声的跟自己的同伴说道,眼睛还不住的往刘长青身上瞟去。

“是啊!做了事居然不敢承认!不就是跟个『妓』女鬼混了下吗?这点事都不敢承认。”士兵乙听到同伴的话,悄悄的看了看刘长青,低声说道。

士兵甲摇了摇头,一声叹息:“我以前还觉得他是一条汉子,敢做敢当!现在一看!简直就是个胆小鬼,敢做不敢当!”

士兵乙往地上啐了一口,手在火上烤了烤火,不屑的说道:“就他整个一胆小鬼!承认了能怎么着啊?最多外面的人说他风流,老婆跟他吵一架而已!程夫人又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

士兵甲轻轻的摇了摇头,手中拿着一个棍子轻轻的挑着火堆,低声说道:“如果他要是敢作敢为,像个男人一样!那几个女人也不会死!没想到他居然是这么个男人!”

说完,士兵甲和士兵乙都转头看了看刘长青和陆强魁走的越走越远,士兵乙转身笑道:“那陆强魁也不是什么好鸟,他估计可以和刘长青走到一堆去,两个都是敢做不敢为的孬种!看他俩关系还不错呢!真不愧是好朋友!”

陆强魁和刘长青越走离火堆越远,但是这并不代表刘长青他们就听不到那些士兵的话语了,尽管他们也许认为自己的说话声很小。

刘长青觉得他们的话很清楚的传到了自己的耳朵里,也许是因为今天自己格外的集中精神,刚刚和陆强魁喝的酒一点都没有麻痹到自己的神经反倒让自己的神经越来越清楚了。

这件事情是怎么说出去的?不是说没人会知道吗?要是我当时承认了多好?那几个『妓』女也许就不用死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懦弱了?刘长青深深的想着这些事情,显然他对之前的事情还有着很大的反应。

刘长青可以想到,程云舒对这种敢做不敢当的人有多么的……多么的鄙视,他可以想到程云舒更不会喜欢自己了。

刘长青伸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不敢想象后面程云舒究竟会有些什么反应。陆强魁紧紧的盯着刘长青,脑海中细细的思索着什么。

也许自己不应该表现的跟刘长青太近,之前事情的影响还没有过。这可能会影响到自己在军中的威信!自己得想一些不用跟刘长青走的太近的,又能拉拢他的方法。

陆强魁如此想着,脚步不由自主的离刘长青远了点。两个人没有走多久,就到了刘长青的帐子前面,刘长青已经看到了帐子里面点燃的烛火。

刘长青站直了身体转身冲着陆强魁说道:“多谢陆大人送我回来!我就先进去了!”

陆强魁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刘长青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深吸了一口气,扯出了一抹微笑慢慢的走了进去。

第二日清醒后,刘长青越想越不对劲。决定去找一下陆强魁。他到了陆强魁的府门口,却被侍卫拦住了。

“刘大人,我家主人今日有客,不便见您。”陆强魁家中的侍卫,对着门口正要进去拜访的刘长青恭敬的说道,只是眼中悄然滑过一丝不屑。

刘长青没有注意侍卫眼中的光亮,只是点了点头,心里想:这陆强魁他找了好多次,多次来都是下面的侍卫告诉他陆强魁出去了,不然就是有事接待着客人。这可好些日子没有见着他了,可他的心里就是放心不下。好像一个大石头硬生生的压在心口上,憋得他难受。

“你可知你家老爷何时有空?”他抚了抚身上的褶皱,说道。

那侍卫恭敬的摇了摇头:“刘大人,我家老爷这几天因事务繁琐,已经忙了好几天了,小的也不知道老爷何时有闲工夫。要不然这样吧,待老爷有闲工夫的时候小的就第一时间通知您。”

刘长青也知道。只能点点头作罢。只是这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他就感觉自己好像被蒙在鼓里一样,而且他总觉着其中定有什么蹊跷在里面。

“老爷,家中传来消息,说是张智哲找您。”

刘长青眼睛一转,这张智哲找他来干什么?随即挥了挥衣袖,说道:“回府吧。”

待他到府中的时候张智哲已经早已在书房等他了,他急忙过去:“张兄你看你怎么一声不响的就来了,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张智哲的来访让他心中是有一丝喜悦的,但也难掩这段时间为了那件事情而产生的焦愁。

张智哲怎么会看不出来他脸上的焦愁,拍了拍他的肩膀:“刘兄怎么几日不见,怎么满脸的焦愁,是否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刘长青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张兄你不知啊,这段时间我这府中可是出了大事啊。”

这下听得张智哲更是疑『惑』,他急忙问道:“刘兄,你若相信我的话就说出来,毕竟咱俩可是兄弟。你放心,你若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我张智哲能帮你的尽量帮你!”

听张智哲这么一说,刘长青一感动,因为本来自从发生那件事,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向他这样一般与自己亲近。心中一动,一把抓住张智哲的手,说道:“张兄,我也不怕你嫌弃,前段时间不是程大人,程侍卫长升官吗!我本是去参加他的庆功酒的,可谁知……”

刘长青张了张嘴,把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希望张智哲能给他一个好办法。虽然他自始至终都知道这件事就是三皇子他们策划的,可是总要给自己找一个开脱的理由。

片刻,张智哲听的眼睛瞪得多大,说道:“刘兄,你这段时间可曾怀疑过谁?”

刘长青点了点头,说道:“张兄,不瞒您说,我怀疑是否是陆强魁在其中……”

当然是陆强魁的。不但是陆强魁,就连自己也参与其中。虽然一开始自己对这个计划也知道一些,但最后本来应该是程云越,却莫名变成了自己,再联想到陆强魁的态度,对自己忽冷忽热。刘长青觉得有可能是陆强魁故意陷害自己。

听到这话,张智哲皱眉:“那刘兄,你既然怀疑是他在其中搞鬼,那你何不去围绕他调查清楚。”

刘长青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我怎么不会去找他,可他这段时间都窝在府中不出来,我一去根本就不见我,这让我又有什么办法。”

“唉!刘兄,其实你当初真不如把这件事情认下来,这样一来情况比现在就要好的多了,当时就应该以大化小,一小化了。你看看现在事情都搞这么大出来,已经僵持下去了,这样让刘兄恐怕更不好破案。”张智哲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

见此,刘长青有些急了,慌忙说道:“可是张兄你也知道的,我刘兄做事从来都是行的正坐得直,不是我自愿干的就算再来一次我也会这样选择的。但是你看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也都闹到这个地步了,张兄你给我出出主意,看到底该怎么办。”

“刘兄莫及,这件事情不是急就能解决的,咱还得慢慢来。你还记得当时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张智哲『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说道。

“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刘长青想了想,说道:“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庆功宴时我们几人只顾着喝酒,也没动什么菜。这酒若是有问题,早就查出来了,只是我已经检查过了,根本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而且就算是有问题,当时我,陆强魁与程云越三人喝的都多。”

他继续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接着说道:“而且陆强魁与程云越虽面上交好,但我知道陆强魁嫉妒程云越升了大官,暗地里可下了不少小动作。而且现在程云越举旗不明,甚至不予三皇子来往,再加上陆强魁又是三皇子身边的人,两人底下可是死对头。他们两人绝对是不可能合伙来陷害我的,再说了,他们陷害我总该有个理由对吧,可他们根本没有作案动机。”刘长青分析道。何况自己是三皇子那里的人,这件事也不是不知情。到底有什么理由害自己呢?这些话刘长青可不敢说出来,只能在心里暗暗的思考。

张智哲听着他说的话,点了点头,说道:“那除了他们之间,还有你的小妹,妻子吧?”

刘长青一听,脸上有些变了模样,否定的摇了摇头:“张兄,我的小妹和妻子怎么可能陷害与我呢?”

张智哲一笑,接着说道:“刘兄,张兄有句话,不知道到当讲不当讲?”

刘长青一挥手:“张兄,咱是兄弟俩,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好!那刘兄,你刚刚也告诉我了,你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是在小妹刘长虹的帐篷之中,你再仔细回忆想想当时得的情景,小妹刘长虹可有什么异样之处?”

他的一句话,让刘长青猛地想起来,在庆功宴上,刘长虹拿着一杯酒时脸上踌躇的表情,当时他认为那是他的妹妹,也没往想害他的这方面去想,不过现在细细想起来,当时的刘长虹的确有些不对劲,心中已经起了疑。

看着刘长青脸上的表情,更是让张智哲觉得他说准了。拿起桌子上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接着说道:“刘兄,咱们不能排除是否是家内中人做的,你想想这段时间小妹刘长虹是不是与什么人接触过?”

刘长青脸上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可是张兄,我可是小妹的亲哥哥,小妹又怎么可能会陷害与我呢?”他始终还是不相信是自家人出的手。

“刘兄,是不是小妹做的,你询问便知。”张智哲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边抿着手中的茶水。

张智哲走后,刘长青带着一丝怒气的朝刘长虹的院中走去。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一夜都没睡好的刘长虹吓了一跳。

“谁啊!”她口气很不好的说道。她这几天一直提心吊胆的,根本睡不着觉,恐怕自家哥哥会查到她的头上来,心情更加烦躁。

“妹妹,是我。”

门外传来的声音让她猛地一震,眼睛中已经有了一丝惧意,有些慌张的抬脚向前打开了房门。脸上牵强着带着一丝笑意:“哥,哥哥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刘长青不是瞎子,他也能看的出来刘长虹今日很不一样。他关了门,坐在椅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刘长虹见他脸『色』不大好,心中警铃作响,有些僵硬的上前说道:“哥,你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啊?”

“跪下!”刘长青厉声说道。

刘长虹从未见到自家哥哥这个样子,吓得双腿一抖,本身她就压抑着怕被他发现的压力,现在被他这么一吼,早已坚持不住,身子竟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刘长青见自家小妹这副模样,心中自然是闪过一丝心疼,不过她脸上透『露』出来的惧意已经让他这么身为哥哥的心凉了大半,他横眉冷对:“说!前些日子程云越的庆功宴上是不是你做的小动作,导致我躺到了帐篷里!”

刘长虹见此,眼睛瞪得多大,她不相信自己的哥哥会找到自己头上来,急忙不停的摇手否认:“不!哥哥,怎么会是长虹做的手脚,你可是我的亲哥哥,我怎么会陷害你呢!何况这事情你也知情,我只是……只是帮了一下忙而已。”

帮忙?帮的好忙啊!到头来主要目标没陷害到,自己的亲哥哥倒是落入了这个陷阱中。

“我知情是知情,可是你的『药』到底是怎么下的?”

刘长虹一怔,立马却生生的看了一眼刘长青,不过感受到他那如杀人的眼神时,她急忙低下头,不敢直视,

“我就是按着你说的,往酒杯里提前放『药』而已啊!而且我也把有『药』的酒递给程云越了,可是谁能想到……”

刘长虹很小声的嘀咕,生怕刘长青一个忍不住冲过来打自己。

刘长青有些恨铁不成钢。“长虹,你可知,我当时就因你是我刘长青的亲妹妹,对你信任,根本就没有想这么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了你,还把酒全都给喝了!你居然……居然给我来了这一套!”刘长青再也控制不住,气得用颤抖的手指直直指着在蜷缩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的妹妹。

刘长青气得把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狠声道:“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必须说出来!”

刘长虹吓得蜷缩在一旁,见此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她猛地抬起头,狠声说道:“哥哥!不是小妹要害你,这杯酒我确实递给了程云越的,可能是让程云舒那个贱人从中掉了包,而让哥哥你喝了下去,哥哥!这都是程云舒那个贱人搞的鬼,不管长虹的事啊!”她急忙跪着上前,抱住刘长青的腿,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程云舒的头上。

“放肆!”程云舒刚刚赶到门口,还没开门就听到这样一句话,立马把房门踹开,一双眼睛冷冷的锁住刘长虹:“妹妹,你可知你还要唤我一声嫂子呢!竟敢出言不逊,你到底作何居心!”

本想安慰一下自家小妹,但却被程云舒抓了个正着,而她的那番话显然就是在打他的脸,刘长青的脸『色』有些难看。

见此,刘长虹的情绪更加强烈,对着她吼道:“程云舒,你个贱人!从你嫁入我们刘家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你根本就没有把你自己当成刘家的人!上一次在酒宴上,根本就是你在搞的鬼,你为何要害我,你为何要害我哥哥!”刘长虹此时见到程云舒,恨得双手紧紧握起,上面青筋暴『露』,她咬牙切齿瞪着她。

刘长虹早已把这一切的后果全部都推到了程云舒的头上,上次若不是有她,他们的计划早已经成功了,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程云舒这个贱人!

“放肆!”程云舒身边的侍女冰蓝早已看不惯刘长虹的嚣张跋扈,一张小脸冷着,厉声说道。

程云舒伸出一条胳膊,挡住冰蓝。

“夫人……”冰蓝一跺脚,显然不服气。

程云舒斜眼看她一眼,冰蓝咬了咬牙,狠狠瞪了一眼地上的刘长虹,气哼哼的退下。

程云舒就当面前的两人不存在一样,自顾自得坐在椅子上,手上玩弄着手中的扳指,抬了抬眼说道:“刘长虹,你要知道,我是你嫂子,是你刘家的人。当然,从我程云舒嫁入你们刘府上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可从未正眼看过我这个所谓的嫂子。你不拿我当刘家人,就别以为我没把自己当过刘家人!”程云舒话锋一转,厉声说道。

“云舒……”见此,刘长青扯动嘴角,还想说什么,却没刘长虹厉声打断。

“程云舒!是又怎么样,我的确从未把你当过是刘家人,而且这次确确实实就是你捣的鬼!都是因为你,我哥哥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都是因为你!我恨不得把你从府里赶出去!”现在的刘长虹脸上全是敌意。

“刘长虹,你这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响。这以为我已经查清楚了。”程云舒转身对着刘长青说道:“你也看到了,你的妹妹对我可是没有一点好感。前几天她为了把我从府里赶出去,便借着我哥哥程云越的庆功酒上在我的杯子上下了手脚,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丢掉贞『操』,被人看不起,最后被你赶出刘府!刘长虹,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呢!”

“不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还不是真的?冰蓝!给我搜!”程云舒眉『毛』一横,厉声说道。

语毕,冰蓝就开始对刘长虹的房间内开始搜罗可疑的东西,最终,她在她的床底下,发现一包『药』,拈了一点在鼻尖闻了闻,说道:“夫人,这是媚『药』!”

程云舒接过那『药』包,向桌子上一扔:“现在人证物证却在,刘长虹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刘长青本来想放过刘长虹,结果被程云舒搜出来了证据,只能假装不可思议的瞪着桌子上的『药』包,眼睛瞪得多大:“妹妹!真的是你!”

“这是谁我已经给找出来了,不过这『药』包我可不清楚她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不是普通的媚『药』,没有一点手段这『药』是不可能拿来的,所以说她身后绝对有人……”

面对程云舒的『逼』问,再加上放在自己面前的剩下的这些『药』品,一时间刘长虹竟然说不出什么话语。

“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刘长青这个时候为了让自己脱离嫌疑,对刘长虹严厉的训斥。

刘长虹之前还能把责任全部堆在程云舒的身上,或者可以推在刘长青身上。现在她十分惊讶的看着刘长青,仿佛不认识他一样。那是自己的亲哥哥,却为了摆脱嫌疑让自己当了替死鬼?刘长虹心里凉透了。现在看见这样的情况,她就知道自己永远也洗不清嫌疑了。

正当刘长青想要继续训斥的时候,却看见刘长虹的眼泪缓慢的从眼角低落。自己的哥哥出卖了自己,这让刘长虹心里实在无法接受,可是若真的要她将刘长青供出去,她又做不到,只能将所有事情放在肚子里。

刘长虹其实是一个蛮有姿『色』的女人,她早就已经学会了在什么时候应该留下什么样的眼泪。现在的眼泪,可以最大程度的博取刘长青的同情。

“我是你的妹妹,就算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可能陷害哥哥你啊。”刘长虹声泪俱下。

“呵呵,真是好笑,现在人赃并获,你竟然还想抵赖,这个世界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程云舒听见刘长虹说的话,指了指放在桌子上面的几个『药』瓶,对刘长虹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