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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伴随着敲门声,我听到门里急促又凌乱的脚步声,默默的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花粒言。给了她一个不要出乱子的眼神。

“来啦。”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子凌乱的裹着衣服,他左腿当着门缝,左手死死地扣着门把手,身体挡在门口不让明显不想我进去。

“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听见络腮胡男人叫我们警察,花粒言沉不住气的喜上眉梢。几乎要笑出来了。她压抑这笑死转化成咳嗽的声音,我没有管她。只是盯着这个有点心虚的中年人。

“耽误您一点时间。问您几个问题。”看见他不想让我们进去,我礼貌的向后半步。

“什么问题,能快点吗?”他不断回头向房间里面看,很急的样子。

“隔壁有孩子吗?”我简单的提问。

“好像没有,应该没有,没见过。”短短几秒,男人一连几个回答,但答案都是否认。

“隔壁有十七八岁的男子进出吗?“我继续问。

“没见过,民警同志,问完了吗?”他着急的看着手表,我有意的偷偷瞟了一眼四点二十分。

“亲爱的,怎么了?”从卧室里传来莺莺之声。

“等会。”男人暴躁的对房间里面喊了一句。

“谢谢您的配合,我问完了。”刚说完,砰的一声,男人急匆匆的甩上房门。

“看来事情不简单。”楼道里的照明灯时明时暗的闪烁着。

“会不会是他没注意过邻居。”花粒言怯生生补充说。

我没回答她,走到张博洋家门口,当当当。当当当。敲了两次门。

“来了,警察同志你来了,进来坐。”一个看起来很友善的中年男人应门。邀请我们到家里坐着聊。

“两位警官看起来很年轻嘛。”男人将我们引到沙发上坐下,仔细打量着我们。虽然我改变了衣装,但青春洋溢的脸却没有任何改变。

花粒言明显心里一紧,拽着我的衣角。

“别紧张。”我对身后的花粒言自然的说。

“她是警校派来实习的,今天第一次跟我来走访调查。”事实上我也不清楚公安系统的条条框框,只是自信的随口胡诌。

“哦,哦。”男人恍然大悟一般。

“同志喝茶吗?”男人起身倒水。

“不用忙活了,问几个问题就走。”我急忙阻止他。

“好吧,你想知道什么?”他端了两杯白水放在我们面前。

“今天早晨有个男孩来过这里,你能详细讲一下当时的情况吗?”我没有直接问他认不认识张博洋。

“对,有一个,当时我和老婆准备出门,他拿一把钥匙捅门上的锁眼,很吵。我们就把他赶走了。同志有什么问题吗?”他面色变得凝重了。仔细回想起早晨发生过的事情。

“附近有人失窃,我们怀疑是他干的,想要你提供一些细节。”我大概是和欧阳柳混久了,谎话张口就来。

“哦,那小子在被我和老婆发现之后他还叫我爸爸,叫我老婆妈妈。”男人回忆着说。

“对了,他是不是想用这种方式增加我们的同情心阻止我们报警?”男人担心的补充着分析。

我没有注意男人说话的表情,反而观察着房间,地板很干净,沙发,电视,板凳,阳台的晾衣架挂着男士女士的衬衫长裙。间隙中甚至可以看到窗户上雨水流过的淤泥。很正常很普通的家,既没有干净的令人发指,也没有脏的下不去脚。

“您有孩子吗?”微笑着,看似客套的拉近关系,其实这才是我来这里最重要的问题。花粒言紧张的握着男人递过来的玻璃杯。听着我们的对话。

“孩子?没有。我们没有孩子。”说着男人的表情变得落寞。他应该没有骗我。事情果然不是一个替身这么简单。直到现在依然毫无线索,花粒言则笑嘻嘻的表演这她实习生的身份。

“可以带我参观一下你家吗?”他毫无准备之下听了我的提议一下变得警惕了。

“我想知道那个盗窃团伙为什么会盯上了你家,也好给街道提一些防盗建议。如果不方便就算了。”我随口说着。目光四处游走,仿佛真的在观察哪里还有防盗漏洞一样。

“好。”和善的中年男人没有拒绝,通透的主卧和餐厅没有什么值得调查的,我带着花粒言直奔次卧。次卧同样很干净,但是整整齐齐的各种家具摆放,让我感觉这里明显被收拾过。

“这间房是?”我看着四周,小心打探着房间的用途。

“是书房。”男人指着一柜的藏书。

我透过玻璃看到里面的各种图书,所有书都只有书脊对着我。我并没有机会拿下一本翻翻看有没有张博洋的笔迹。我慢慢走到窗户边,这间卧室的窗户却非常明亮没有一丝灰尘。和客厅的窗户粘着雨水痕迹完全不同。

“哎?哎?”当我转身准备离开时发现花粒言专注的盯着书架。我拍拍她的肩膀对她摇摇头,就像是电视剧里面警察没有发现线索一样。

”咔嚓。“客厅的门锁忽然响了。我和花粒言还有中年男人一起走到客厅。

一个烫卷发的妇女拎着大包小包蔬菜。在鞋柜前弯着腰换鞋。

“谢谢您配合调查。我们先走了。”我对招待我们的男人道别。

对于张博洋家庭的调查初步结束。我和花粒言准备离开。女人迷茫的看着我和花粒言又看看自己老公,满腹疑惑。

“同志我送送你吧。”中年男人和我寒暄了几句。没有向他老婆解释。

离别时中年人的妻子对我和花粒言说“愿一切都好。”我和花粒言莫名其妙,只能微笑着点点头。

离开张家,楼道的闪烁的照明灯恢复了状态不在闪烁。等电梯时只听见邻居那个络腮胡子家正在争吵。

“老婆我错了。”

“对不起。”一个男人惨烈的叫喊声若有若无。电梯里非常浓重的化妆品味道仿佛想告诉我什么。

“愿一切都好是新道别方式吗?”花粒言想着张博洋母亲莫名奇怪的道别。

“不知道。”我摇摇头。没有深思这句话的意思。

一楼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背着粉色的包挡在过道边,靠着墙点了一根烟夹在指尖。我眯着眼目光仿佛能洞察一切看向她,她看似毫不在乎的深深吸了一口香烟,撇过头吐出青烟,巧妙的避开我了的目光。我带着花粒言离开了是非之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