荥阳郑氏的家主也没有打算藏着掖着。
也就如实说了。
“上柱国，此番在下前来有两件事，一是恭贺上柱国高升，而是代表我们整个荥阳郑氏与上柱国联姻。”
荥阳郑氏的家主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司华年本能的就要拒绝，不想跟五姓七望牵扯太深，不然到时候到了皇权与世家碰撞的那一刻，自己倒不忍心下狠手了。
金钱利益不动于情。
虽然现在跟他们有金钱利益，但是该下手的时候还是会下手的，可若是有了很深的感情羁绊，那就不一定狠的下心了。
“郑家主，这事儿……”
司华年刚想开口拒绝，就被荥阳郑氏的家主打断了。
“灵儿，把面纱取下来吧。”荥阳郑氏的家主吩咐道。
“是。”张楚灵抬手解下了戴在头上的斗笠面纱。
紧接着，一张颠倒众生的容颜出现在了司华年的眼前。
她那美貌如同繁星撒入大海，让人惊艳，那如玉般的肌肤在月光下更加剔透，如同一幅价值连城的画卷。
张楚灵身着一袭华美的红色长裙，精巧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沟引人遐想，鹅蛋形的脸庞，柔美婉约，恰如其分的五官犹如上天精致的杰作。
张楚灵肌肤雪白如玉，细腻如丝，每一个细节都精致完美，仿佛吹弹可破。
配上那双明亮的眼睛，如同珍珠般熠熠生辉，灵动之间颠倒众生，乌黑如瀑的长发披在她的肩上，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美丽得令人叹为观止。
司华年整个人看痴了，这人间竟有如此绝色？
“国师，她叫张楚灵，今年十七岁，是我荥阳郑氏主家嫡女，联姻也是主家的意思，嫁妆田庄三处、金砖一千个，银砖一万个，珍珠宝石十箱，翡翠玛瑙五箱，古玩字画一箱，良田五万亩，绫罗绸缎万匹，奴婢一百人，天山雪莲、千年人参、千年何首乌、千年灵芝各三件，其余嫁妆若干，总共十里红妆，愿将其许给国师为妾，与国师共为同盟，在接下来的海浪中，同舟共济！”
不等司华年震惊完，荥阳郑氏的家主就报出了主脉那边给的嫁妆。
这是真的下了血本。
对于荥阳郑氏而言，虽然不至于动摇根基，然而嫡女许为妻，尚且都没有这么高规格的嫁妆。
虽然嫡女嫁人号称什么百里红妆，但东西都不是特别值钱，看看张楚灵这嫁妆，虽然就十里红妆，但嘎嘎值钱啊。
“老郑啊，你们主脉那边脑子没问题吧？”听到荥阳郑氏家主报的这个数字，属实把司华年给砸懵了。
荥阳郑氏的家主笑了笑，“我们主脉那边下了血本，同样也表明了同舟共济的决心，还请国师笑纳。”
司华年摇了摇头，“说实话，你应该知道，我站在哪边，皇权和世家一向是明争暗斗不断，不死不休，不能共存。”
“我知道，李世民的传国玉玺，都是你给的对吧？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是你许给他的，李世民的新政改革，处处针对世家，在你的帮助下，世家的反抗无异于飞蛾扑火，蚍蜉撼树，毕竟你不用亲自出手，就随手画个符箓，都能将三国联军埋骨边疆，世家又如何能是你的对手？”
荥阳郑氏的家主点了点头道。
司华年问道，“你既然清楚，那你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主脉那边的意思是，结上仙缘，就这么简单，请国师保我荥阳郑氏全身而退，我荥阳郑氏愿遵行新政改革！”荥阳郑氏的家主也没有藏着掖着。
而是如实说。
司华年似乎是不信，“当真愿意低头？世家的高傲，不要了？”
“国师那一剑，斩去三国百年国运，也斩去了世家高傲的头颅，不是么？其他世家我不知道，但我们荥阳郑氏，绝对跟着大势走！仙人推动新政，非人力所能抗衡，此乃大势所趋！我们不反抗大势。”
荥阳郑氏的家主说道。
司华年听到这话，点了点头，李世民若是知道这个消息，估计会很高兴吧。
“嗯……真的想好了？”
司华年又问。
荥阳郑氏的家主笑了笑，“不顺应大势，就只能被历史的滚滚车轮碾碎在历史长河，成为史书上的寥寥几笔，我们荥阳郑氏还有个请求，请上柱国答应。”
“说。”司华年点点头，听听也无妨。
看在这么多钱的份上。
“我们荥阳郑氏有意和李唐皇室联姻！愿嫁嫡女郑丽婉给太子李承乾为妃，这位嫡女同样是艳冠天下，请国师做媒。”荥阳郑氏的家主说道。
司华年听后，呵呵一笑。
“做太子妃？那未来李承乾称帝之后，那她就是皇后，母仪天下，这算盘打得很好啊。”
被戳穿心思，荥阳郑氏的家主也没反驳什么。
“你也知道，荥阳郑氏千年基业，想要放心和皇权携手，就必须联姻，而且还得有一定的地位。
只要李唐皇室答应，整个荥阳郑氏立刻不遗余力匡扶大唐，让大唐现在的国力，强盛十倍不止！
更何况，我荥阳郑氏是很有诚意的，郑丽婉才女之名，世家之内谁人不知？有足够的身份和实力母仪天下！
成为太子妃，甚至是未来的国母，又有何不可？她的气质、身份、地位是足以和长孙皇后一样，母仪天下！”
荥阳郑氏的家主很是正经的说道。
听到这话，司华年沉默了，知道荥阳郑氏这么干，绝对是下定了决心，下了血本的。
只要自己答应，荥阳郑氏就只能跟着皇权走，再无退路。
这笔买卖好像不亏啊。
“我帮你去说，答不答应我不保证，你看如何？”司华年并没有把话说太满，这种事儿司华年不想强迫。
荥阳郑氏的家主点点头，“上柱国开口，这事儿一定能成！我有绝对的信心！事成之后，我们荥阳郑氏对上柱国还有重谢！最起码这个数！”
看着荥阳郑氏家主伸出来的一根手指头。
“十万两？”司华年问道。
荥阳郑氏家主点点头，“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