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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一切,都没了...

说实话的,他也是十分喜爱那个腼腆的少年。

可是自家小小姐这模样,在这期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事情。

再看柳儿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福掌柜多多少少也猜出了一些端倪。

木已成舟,多说其他也只会让人伤感懊恼。

他当即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应“是”一声离开了。

福掌柜离开没多久,苏岁安又在回去自己院子里的时候碰上了邓嬷嬷。

“小姐,夫人有事请您去一趟若梨园。”

自从搬到苏宅,纪兰双总是记不住新院落的名字,所以干脆把所有院落名字重新改回了他们之前一直沿用的若梨园、听玉小筑...

苏岁安对住处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要求,只要住得舒服,哪怕纪兰双把她的院子叫做“客栈”她都毫无所谓。

邓嬷嬷显然也注意到了苏岁安今日的情绪变化,还没来得及问出口,苏岁安已经走在了前头。

“好。”

正好,她也有事情要跟娘亲说明白。

苏岁安才刚踏入若梨园,纪兰双就迎了上来将苏岁安带到屋里,屏退了左右伺候的下人。

“安安,我听说九皇子府抓到了刺客并且就地正法了,事情在洛京城内闹得沸沸扬扬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岁安诧异纪兰双消息灵通,对上纪兰双那虽然比之前好了许多,但依然苍白的脸色,她强行打起精神安慰道,“没事,娘亲,不用担心。”

苏岁安脸上挂着笑容,还是让纪兰双看出了不妥。

“不对,你肯定有什么。”

话音刚落下,纪兰双像是想到了什么,试探性地朝苏岁安开口问道,“是不是容显?”

苏岁安垂眸,似是思索,又像是在组织语言,好让自己说出来的话别吓到纪兰双。

事关家里所有人的安危,她十分有耐心地等待苏岁安开口。

直到屋里传来滴漏水珠录下的声音。

苏岁安才深呼吸一下,朝纪兰双开口,“娘亲,上次我跟你提过的事情,当我没说过吧。”

上次提过...

果然。

纪兰双心中有了答案,嘴上还是问上一句,“是不是容...那小伙子出事了?”

苏岁安点头,不再隐瞒,把自己京城遇到顾修衍以及一路上被耽误了时间到最后去到九皇子府遇到容显的尸体以及两名处理容显尸体的小厮的事情跟纪兰双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说了出来。

末了,她意有所指地提醒纪兰双。

“好了,娘亲,当时我就跟你说过我的实际想法,既然事情已经发生,过去了的事情,就不说了,咱们向前看。”

苏岁安的意思很明显,纪兰双自然也知道她这样做的用意。

“好,娘亲知道了,要是府上其他人问起来,娘亲就说容公子遇到心仪的姑娘,已经回乡置业娶妻。”

难得纪兰双配合如此周到。

苏岁安提醒道,“别忘了,容显的姐姐,现在还在。”

只是这几天因为地契的事情,被纪兰双安排她去跟另外一个绣娘学习,美其名曰府上绣娘不够...

平心而论,在纪兰双眼里,“容嫂子”性子直率,对旁人也少防备心,确实是一个很适合做朋友的人。

可是,一旦事情涉及到自己家人的安危,再适合做朋友的人,对于纪兰双来说,都是一个障碍...

“这些天我会勒令府上下人不允许谈论关于外头流言的事情,她最近忙着学刺绣,等她学成,我会找个理由给她一些钱银让她离开。”

人性都是自私的。

更何况,她们一家已经收留了他们姐弟一些时日,在他们姐弟二人住在府上之时,待他们亲厚。

如今此举,虽说无奈,却也没有办法。

只希望,容显死了的事情,能够对容嫂子多瞒一些时日。

纪兰双想得美好。

可是这种事情,哪里可能说隐瞒就能隐瞒的?

更何况穆筱筱本来身份就不普通。

在容显“身死”的第三个时辰,她就已经知道这个事情了。

只是,她整个人就像是被突如其来的一大团棉花砸在脑袋上。

脑袋是懵的,人也是飘的——臭小子要金蝉脱壳,怎么不跟她商量商量?

现在她是要继续留在这里给逆子收集“情报”,还是自己也假装被连累,然后假死跑路呢?

一直没有得到儿子的准信,一连几天,穆筱筱都急得团团转,连嘴角都开始长燎泡了。

“筱筱,你在吗?”

屋外传来了纪兰双的声音,穆筱筱心虚,差点整个人跳了起来。

再看屋外,纪兰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她住的下人房。

虽说是下人房,房间布置也简单,可是相比于要一起睡大通铺的粗使丫鬟而言,穆筱筱这个“被捡回来”做“帮工”的丫鬟,住的简直就是天堂。

此时还未来得及等穆筱筱想到对策,纪兰双已经在邓嬷嬷的搀扶下进了屋。

日光透过窗棂撒入屋中,连屋中粉尘也被照了个一干二净。

“夫人...”

穆筱筱嘴角扯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把房内唯一一张凳子搬到了纪兰双身前。

纪兰双没有坐下,而是亲热地抓起了她的手拍了拍。

穆筱筱顿时汗毛倒竖:总觉得兰双变坏了是怎么回事?

另一头。

苏岁安一宿没有睡好,早上醒来的时头昏脑涨,眼底竟然还出现了淡淡的黑晕。

梅儿虽说知道的事情真相没有柳儿多,可是也知道这个事情的主人公是谁。

如今不过只是才过去一天,苏岁安就变得这样憔悴,梅儿心里不免对苏岁安充满担忧。

“小姐,您的脸色很差,要不要再躺下来歇一歇?”

苏宅的规矩没有昌平侯府的多,更不用晨昏定省。

梅儿的话一出口,苏岁安身体不舒坦,干脆赞同地点头,重新躺下。

只要一想到容显的四,苏岁安的心像塞了好几块大石头。

连呼吸都有点不畅顺了。

柳儿知道苏岁安心烦,便也没有再开口多说其他,拉着欲言又止的梅儿离开了房间。

厚重的床帐把外头的光线挡的严严实实。

苏岁安缓缓闭上眼睛。

入目依旧是容貌昳丽的少年。

少年的委屈,少年的羞涩与不知所措,谢亲宴那一天少年亲自前来说要投诚,做她的账房...

一切...

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