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断定李大成他们听到的，就应该是灵魂的声音？”
“按民间的说法应该是吧……”沙若欣摇下车窗，窗外掠过小县城灰色的城墙，“这类事在大学里听得多了。”
“那要是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呢？”
“什么？哪样？”她疑惑地看了看他。
“你知道我现在有个什么样的想法吗？”他忽然为脑子里冒出的想法感到兴奋。
“什么？”
宋城航忽然转过头，神色严肃地看着她：“我们应该找一找这个秦雨，当面问个明白。”
看着他凝重的神色，沙若欣愣住了，打了个冷颤：“大头，你……你可别吓我。”
宋城航脸上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希望方华那小子能够钓到那条鱼！”
“我怎么老是听不懂你的话啊？”沙若欣伸出手摸摸他的额头，“没烧吧。”
“过几天你就会明白了！”宋城航将车子驶上了高速路。
回到市区之后，已经快要晚上九点了，宋城航先将一脸不满的沙若欣送回了家，然后又朝警局驶去。
办公室里小王和方华正在头碰头地嘀咕着什么，旁边放着几台电脑。
“怎么样，今天有没有收获？”宋城航匆匆坐下，神色严峻。
“组长，你猜测得没错，那个‘复活的鱼’就是那个自杀的网吧老板——何勇！”小王点击着画面。
“他就是提供你那些黑白视频的网友？”宋城航看一眼方华。
他点点头：“就是他啊，只是为什么在他死之后，还在继续和我联系？”
小王冷笑道：“现在就连我们都可以破解他的登陆密码，这有什么稀奇的？”
方华讪讪地，摇摇头：“我还是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我引去辟邪？要不是遇上山体滑坡过不去，我还真的就去了那个鬼地方了。”
宋城航思忖半晌，又问：“你是在什么时候得知吴月的尸体被藏在那个农家小院的？”
“就是在回来的路上，”方华，“那又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
“傻瓜，还不是看中你的好奇呗，”小王道，“利用你让我们发现陈子强的变态行为……”他被宋城航瞪了一眼，立刻换了一个词，“不正常行为，不过他可能没想到你原本就是一个警察吧。”
方华摇头：“谁会在网上告诉别人真实的职业，不过，冒充何勇的人到底是谁呢？”
“组长，你说呢？”小王望向一旁沉思不已的宋城航。
“这个人的目的，我估计还另有原因，只不过现在我们无法打开那座古堡的大门罢了。”宋城航神色沉重，“还不知道后面会有多少人因此而自杀！”
“自杀？”小王和方华齐声叫了起来。
“组长，你的意思是？”小王和方华面面相觑。
宋城航笑了笑：“我想，导致西南学院那些学生自杀的原因，方华应该最清楚。”
“我？为什么？”方华愣住了，诧异不解。
宋城航指了指他的手腕，那团淡红色的流云花纹仍然清晰可见：“你那东西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