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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上午去过的一家中介刚才打电话来,让她两点去看房子,还说她一定会满意。中介让你去看房的时候都是这么说,到底怎么样只有看了才知道。

一点四十的时候她叫了部车来到这个小区,从外面看,里面环境还不错,绿化面积还有公共设施,以及安全设施都还算齐全,最重要的是这个地段也不错,虽然靠近市中心,但这一片多数都是住宅楼,所以也算得上是闹中取静。其它的还得进去里面才了解。

很快,房主就笑呵呵的出现在小区门口,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面目和蔼。通过自我介绍,凌嫣了解到他退休前从事着教师一职,难怪看起来颇有内涵的样子。

房主带着她进入小区,边走边说:“我们这套房子本来没打算卖,但是我那儿子在国外定居,非要我们老两口退休了上他那里去,没办法,老伴想儿子,又常年见不着面,我俩一商量,干脆就遂了儿子的心愿吧,这才打算卖房子的。”

凌嫣不说话,礼貌的点头笑笑。

“我们这房子住地时间也不长,价格也是很公道的,所以,你一定能看上”

房主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他对这个清秀靓丽的女孩很有好感,总觉得她看起来*,不像现在社会上那些女孩,浓妆艳抹,即俗气又呆板。

这是套两室一厅的房子,位于这栋楼的第十二层,进门就是客厅,厨房卫生间干净明亮,卧室里一张大大的实木床,另一间做成了书房,里面简单的陈设看起来一点也不拥挤。

凌嫣粗略的扫了几眼,满意的说:“房子还可以,就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搬过来?”

房主脸上仍旧挂着和蔼的微笑,“只要你确定想买,随时都可以搬过来,反正我们现在都搬回老房子里去了。”

凌嫣高兴的说:“这房子我要了。”

房主没想到这么顺利,给她报了个合理的价格,两人又商议了一番,最后只用了半个小时就把一切事情谈妥。之后凌嫣去银行拿了一些钱作为定金,交给房主,又问他要了张收条,才离开。

第二天上午,房主和她一同来到中介,在他们的协助下,签好合同,又去房屋交易中心办好各项手续,这房子才过户到她名下。

吴妈给她找来搬家公司,花了半天时间,把别墅里的一部分东西都搬来了这边,等她收拾好,天都全黑了。

她疲惫的躺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遥望着窗外灯火阑珊的夜景,看着那一盏盏接续点亮的万家灯火,不禁红了眼眶

如今这里就是她的家了,一个只有她一人的家,没有父母,没有奶奶。

买房子已经花光了她卡上所有的钱,卖别墅剩下的那部分钱,也不知道哪天才会到账,接下来得想办法找个工作才行,不然连吃饭都要成问题,她也要学会自食其力。

天气仍旧晴好,秋日的暖阳洒在人身上,暖融融的,很舒服。

凌烟独自站在一栋高档写字楼前,拿出手机拨通了高珍雨的电话。

昨晚高珍雨在电话里得知,她要出来找工作谋生,问她找到了吗?她又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高珍雨一急,“那你明天来我工作室,我来帮你想办法。”

所以今天一早凌烟就来了这里,但不太清楚她的工作室倒底在几楼,只好先打个电话给她。

今天的她和平时看起来不太一样,换上了一套比较职业的装束,上身一件简单的白衬衫放进裤腰里,衣领处点缀着黑色的蕾丝花边,衬衫外还套着一件深色的小西服,高腰设计的短裤更好的修饰出完美的臀形,一双修长纤细的玉腿包裹在半透明黑色丝袜中,笔直匀称,高跟鞋托起她整个人的气场,让平时看起来温温吞吞的她,陡然有了精神,高高扎起的马尾为整套装束加分不少,又显得她年轻活泼,且具有亲和力。

相信这样的她出现在职场,一定会给同事和上级留下不错的印象。

不一会儿,高珍雨风风火火的出现在她面前,长长的波浪卷发随风飘扬,职业套装内包裹的热辣身段凹凸有致。

不等凌烟开口,她就边拉住她边说:“跟我来吧。”

凌烟任她拉着进入大楼,乘电梯来到二十一层,Kamal工作室几个字清晰的映入眼帘。

走进工作室,一片繁忙的景象,办公室内的男男女女全都忙着手上的事情,不愧从事时尚行业,这些人每一个都精心装扮了自己,连在场每个男职员都经过了一番修整。

凌烟跟着高珍雨来到她办公室,在她的招呼下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听候她发落。

高珍雨让秘书给她倒了杯咖啡,然后说:“别找什么工作了,来我这里吧,我这儿刚好缺一个助理设计。”

凌烟为难的皱起眉,“不合适吧,我对设计简直一窍不通。”

“有什么不合适,不懂可以慢慢学啊,再说你以前不是学过绘画吗,也算有点儿底子。”

“可是”凌烟仍然迟疑,却被高珍雨不容置疑的话彻底劝服了。

“别可是可是的了,我说了就算,外面工作不好找,我可不想你出去受那份儿罪。”

眼见高珍雨主意已定,凌烟也不好再推辞,毕竟她现在确实很需要一份像样的工作,才能维持生计,就算卖房子的余款到账了,她也不能守着那点钱坐吃山空,孤身一人就必须为将来做好打算。

高珍雨以为她不说话就是还在犹豫,故意说:“人家连做梦都想和你天天在一起呢,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让咱俩腻歪腻歪?”说完还留下一个相当妩媚的表情。

凌烟被她古灵精怪的样子逗乐了,连连点头,“好吧,好吧,我听你安排。那我以后可赖上你了,别时间一长你到时候再烦我。”

“不可能,你呀,以后只管放心的为我卖命吧。”高珍雨边说边得意的摇头晃脑,一点设计师的架子也没有。

“那我什么时候来上班?”

“只要你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

凌烟点点头,“那就明天吧,我想尽快上班,以后得靠自己的双手吃饭了。”

“行,我等会儿给你安排一下。”

凌嫣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有些话说不出口,闷闷的堵在胸口。奶奶去世以后,除了吴妈,高珍雨是对自己最好的人了,她很开心还有这么一个要好的朋友,要是没有她,她现在说不定还在为找工作而四处碰壁。

高珍雨自然看出她眼神里包含的意义,装作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不要这个样子,这一点都不像你,以前那个扬言要吃穷我,搞垮我的凌嫣哪儿去了?”

凌嫣扑哧一笑,“我什么时候说了要搞垮你啊?没有吧”

“开玩笑的。”

凌嫣无语的摇头。

高珍雨突然想起什么,拿起桌上一本杂志狠狠的拍在她脑袋上,凌嫣吃痛的惊呼:“干嘛?谋杀员工啊?”

“去韩国那么久,都不给我带礼物,还好意思说!就没拿我当朋友。”说完故意白她一眼。

凌嫣无辜的说:“我冤枉啊,实在是没来得及,奶奶病危,我急急忙忙赶回来,哪有时间买礼物?”

“你别说这个,一说我就来气,李奶奶病危你不告诉我,你卖房子也不告诉我,你说你都拿朋友怎么回事?”高珍雨说着气呼呼的将双手环在胸前,脸唰的冷了下来。

凌嫣本来以为她闹着玩儿,没想到她真的生气了,连哄带骗的说:“好了,我还不是怕你忙,抽不出时间来吗?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高珍雨放下双臂,摊在桌子上,一副‘这还差不多’的表情。

“我跟你说,要是拿我当朋友,以后有事必须第一个找我。”

凌嫣点头如捣蒜。

高珍雨换上以往的神情,拉着她的手八卦起来:“跟我说说,在外面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儿?有没有遇上心仪的对象?”

看她那副八卦的样子,凌嫣就觉得好笑,“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游山玩水,风景很好,还认识了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是我们海城的。”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哦!对了,还有逛夜市的时候,有位老人给我讲了一个很动人的故事,后来我还买了一对这个三生石。”

她说着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那对石头,递到高珍雨手上。

高珍雨拿着看了半天也没看出点名堂,交还到她手中,“就是两块普通的石头啊,看不出什么特别。”

凌嫣一边把玩着石头一边说:“我也知道它看起来很普通,但不知为什么,我就是好喜欢。”

这时她发现石头本身暗红的色泽发生了一点点变化,黑色的成分好像更重了,她努力睁大双眼仔细瞧了瞧,确实没看错,真的变黑好多。

凌嫣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感觉,难道老人当初说的劫难,真的要应验了?

告别了高珍雨,凌嫣走出写字楼,天空和煦的阳光依然温暖,消除了刚才不安的心情。

凌嫣轻松的走在大街上,行人三三两两的路过她身边,或悠闲自在,或神色匆匆,还有路边可爱的小女孩,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气球,脸上尽是甜甜的微笑。

凌嫣看的失了神,假如不出意外,她身边应该也有一个小朋友,这时候说不定已经会喊妈妈了

突然,小女孩手里的气球不小心跑了,她条件反射下去追,那个方向正好是公路,一辆飞驰而来的汽车眼看就要撞上她了

这一幕被凌嫣看在眼里,来不及思考,她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

她承认他确实够帅够迷人,可她确实和他不认识啊?但看这男人的表情,好像和自己认识很久一样。

“看够了吗?”男人低沉的男性嗓音冷冷的响起,看向她的眼神也带着一丝戏谑。

她赶紧羞涩的收回目光,低低敛下双眸,一双小手不安的拉扯着被角,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突然,苏博文猛的欺近她眼前,大手握住她纤细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他的行为怎么可以如此轻挑,本能的反应是想脱离他的逼视。猛的抬起一条腿,对着他的腹部死命一蹬

苏博文冷不防挨了她一脚,仰面朝后倒去,咚的一声掉在地板上,肩膀还重重的磕在柜角上,疼得他眼冒金花,其状甚是惨烈,堂堂苏氏总裁丝毫没了平时的威风,此刻正一脸狼狈的呲牙咧嘴。

随着那一声巨响,她猛的闭上眼睛,心里咯噔一下,料想这下死定了

这时,他醉意全无,恼怒的从地板上坐起来,抓起床上一脸惊恐的她往门外拖,丝毫没有给她反抗的余地。

由于他力气太大,又走的快,她根本还没站稳就给拖着往前带,一路东倒西歪的撞倒了好多东西,痛的她不住尖叫,他听闻却没有停止的意思。

“咔”的一声打开房门,她被他重重的摔出门外,柔弱的身子猛地撞上走廊冰冷坚硬的墙壁,痛的她几乎昏死过去,软软的跌坐在地,一颗豆大的泪珠从红红的眼眶中翻滚而出。

苏博文对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不屑一顾,冰冷的从喉间发出一串声音,“我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但我告诉你,从哪里来给我滚回哪里去,不要以为躺到我床上就可以为所欲为。”

说完不容她分辨,“嘭”一声甩上了大门。

她躺在地上呆愣了几秒,随即站起身来,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趴在门上使劲拍打,发出嘭嘭的巨响,在走廊内久久回荡。

“喂!开门,开门啊!我要进去”

可是任凭她喊破喉咙,里面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房门依旧冰冷的紧闭着,阻隔了房内的世界。

她有些无助的瘫软在房门口,绝望的盯着黑漆漆的走廊,如果里面的人不开门,她应该去哪里?如果这里不是她的家,那她应该在什么地方落脚?

里面的人到底是谁,他凭什么可以这么凶,难道他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吗?需要在三更半夜的时候把我赶出来。他是我的什么人,为什么我们躺在一个床上?我又是谁,为什么我记不起自己的名字?

缠绕在内心的疑问简直像一团一团的乱麻,越想理清,越是凌乱。而她,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甚至记不起自己的姓名。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头好痛,越想越痛,想来想去却没有任何结果。

真是可笑,她居然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居然不知道自己来自什么地方,居然被那个人无情的扔了出来。

哦,对了,那个人好像认识自己,那么他知道她来自什么地方了。

带着微微激动的欣喜,再次拍响房门,用一种恳求的声音,“喂!求求你,开开门,我有话问你。”

他连忙放下水杯,轻抚她的胸口,又手忙脚乱的抓起纸巾去擦拭她湿了的衣衫。只是她刚才动作太大,弄湿了好大一片,纸巾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可她正在生病,总不能穿着湿答答的衣服睡吧?而怀里的人似乎没有醒来的意思,还处在高热的昏迷状态中。

银色保时捷一路疾驰,来到公司,硕长的身影推开办公室的门,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去,办公桌上堆了高高的一叠文件,不用说,看来今天又得忙死。

他刚坐下没多久,小雅就敲门进来,先是恭敬的欠欠身,然后用她细腻的声音不疾不徐的说:“总裁,您今天要批阅的公文都在桌上了,还有,刚才徐小姐来找过您。”

苏博文正在处理手中的一份文件,听她说到徐婉然,抬起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她,“她找我什么事?”

小雅十分抱歉的说:“对不起,她没说。”

苏博文认为她来找自己无非就是工作上的事,上次他的态度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所以除了公事,他想不出她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一早就来找他。

“徐小姐见您还没来,就走了。我问她有没有话需要转达,她说等您来了亲自跟您说。”小雅把她知道的全都告知苏博文,生怕等下他又说自己办事不力。

苏博文继续埋头审视手中的公文,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小雅旋即转身,调皮的吐吐舌头,打开总裁办公室的门退了出去。

她总觉得总裁跟他的未婚妻关系怪怪的,难道有钱人都这样相处?他们不是未婚夫妻吗?照理说,徐小姐有事找总裁,可以直接打电话给他,或者两人下班后直接面谈好了,干嘛还要等总裁上班了,才来找他。

有钱人的世界果真不是她这种普通人能看懂的。

不知睡了多久,她终于幽幽的醒转过来,一颗头昏昏沉沉,疼痛欲裂,阳光透过薄纱窗幔照得好刺眼,她下意识的闭上双眼,抬起柔荑挡住刺目的光线。

等她稍微适应了明亮的环境,缓缓的睁开剪水双瞳,打量起这个陌生的环境来。

这是哪里,是她自己的家吗?不对,这里看起来有点熟悉,她拼命整理了一下思绪,终于想起来:昨晚,她就是在这个房间里,被那个凶巴巴的男人扔出门的。

她还想起来,为了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她就在门口枯坐了一夜,她强迫自己不要睡着,后来还是磕上了双眼

再后来的事她就不记得了,好像有人抱着她给她扎针来着,那个怀抱好安全,好温暖,让她下意识的想要倚靠,那是谁?她现在又躺在这张床上,难道是他?可是,想起昨晚他那副要吃人的样子,实在不能把他们联系在一起,那么温暖的怀抱,怎么可能来自那尊寒气逼人的瘟神。

把杯里的凉水倒掉,又续上一杯热的,才刚在沙发上坐下,就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

房门应声而开,高大俊逸的身躯出现在门口,见到坐在沙发上的她,一声没吭,就拿她当透明人一样。自顾自的换掉鞋子,扯了领带,挂好公文包,忙好这一切,才静默的在沙发上落座。

他绝对是瘟神转世,她心想。从他进来到现在,总共没有五分钟,但这间房子里的气温最起码骤降了十度,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寒凉气息,是冰冷的,足以把一颗温热的心冻伤,直至结冰。

就在她暗暗鄙视他的时候,他突然间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你醒了?”

她略微迟疑的点点头。这算是关心吗?她是不是听错了,可他说话的声音带着一种磁性的吸引力,就像一把大提琴所发出的雄浑声响,嗡嗡的回荡在她耳边,那样清晰,那样好听。

“烧退了?”他再次询问,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她原本迷失在他好听的嗓音中,有片刻的呆愣,他的问话拉她回到现实,欲盖弥彰的清清喉咙,不确定的说:“应该退了吧,谢谢。”

谁知他再度开口却是:“烧退了就走吧,你的衣服一会儿就会送来。”

她疑惑的看着他,用不可置信的声音问:“为什么又要赶我走?”

前一秒他不是还在询问自己的病情吗,怎么突然又要把她赶走,她还以为他是在关心自己,没想到他的转变这么快,看来是自己会错意了。

苏博文抬起深沉的双眼,不可一世的注视着眼前面色依旧苍白的她,“这里是我的地方,我没有解释的必要。”

在首尔那晚他好心的救了她,她非但没有领情,反而把他当成**她的罪犯。要不是自己,她还不知道给那些人渣糟踏成什么样了呢!虽然他不得不承认,在她被下药的情况下占有她的身体,多么趁人之危,但那种局面也是他无法控制的,她自己也应该负一定的责任。

他已经想好了,事情到了这一步,就算他们之间两清,和她纠缠下去实在不是他的本意。所以她既然醒了,就必须离开,否则他不能保证自己因为她一句话,或者一个无心的举动,再次对她发难。因为只要一想起她从前的所作所为,他的理智随时都会崩塌。

可她却不能领会他的意思,她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太冷太没有人情味,就连赶走她都不需要任何理由。

好吧,就算要走,她也得弄清自己的身份才行,“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是谁?我家在哪里?”

一语及地,苏博文大惊,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却又不动声色的反问:“你不记得你是谁?”

她懊恼的抓抓头发,皱起一双黛眉,“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使劲拼命想也没有答案。”

她努力的在记忆中搜索,希望找到一些珍贵的片段,可想破脑袋也只记得昨晚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