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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于皇室的秘密。”幡儿一脸认真。

冉浅问:“方不方便告诉我?”

“你帮我吗?”

“如果告诉我,我就帮你。”冉浅坚定。

幡儿一听,心里些许放松的笑了笑:“好,去我房间,我告诉你。”

“走。”

没多久,冉浅跟着幡儿停步在了她的房间外,但不料,就在他们要进去的时候,白衣男子突然出现:“幡儿,你敢带别的男的回来了。”

幡儿身体一怔,转身看向白衣男子,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想回来就回来,想走就走,幡儿,你可是我的人,”白衣男子看眼一旁冉浅,说:“其他的男人都不许进你的房间。”

冉浅淡定看着白衣男子这幅占有欲极强的嘴脸,一句话没说。

幡儿小心瞄了眼一旁冉浅,说:“他是我的哥哥,你..”

“继续骗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将这个男人撵出了房间,就是因为..”白衣男子瞪了眼冉浅,“他穷。”

“你有钱一样的。”冉浅冷眼直视着白衣男子说。

白衣男子嘴角一勾:“反正,比你这苦命小公子有钱。”

“哼,瞧你这一身寒酸样儿,还有钱,骗谁呢。”冉浅故意刺激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上前一步,伸手戳住冉浅肩膀道:“我告诉你,最好少说一句话,今晚,幡儿是我的人。”

“这里不是前厅,你没资格这样说话,况且,你说她是你的人,那你为何不将她赎了。”冉浅挑衅。

白衣男子自知说不过冉浅,举起拳头便朝冉浅挥去,冉浅双眼一眯,迅速伸手一下握住了他的拳头:“君子动口不动手,可见,这位有钱人,果真是个小人。”

“少废话,有本事跟我一决高下。”白衣男子嚣张道。

冉浅自知如若与他一较高下,那样定会暴露了自己真正实力,随即,冉浅拿开紧握在他拳头的手,退后一步掸掸衣服道:“反正她也就是个青楼姑娘,我与你一决高下只会降了我的身份。”说完,他看眼幡儿走开了。

白衣男子自以为胜利的看眼冉浅背影,道:“打不过我就走,真是个苦命的小公子。”

“公子,您怎么又回来了?”幡儿仰脸看着白衣男子,语气中满是胆怯。

白衣男子伸手轻轻摸了下幡儿的脸颊道:“幡儿,记住了,你的命在我的手里,最好别让我在看见你带别的男人回来,知道吗。”

幡儿点头。

“真乖。”白衣男子说,转身推开房门走进。

幡儿紧揪手指,苦笑着掩饰下脸上恐惧,抬步跟了进去。

白衣男子摸黑走到桌前拿出火折子点燃蜡烛。下一秒,房间一片通亮。

幡儿上好门闩,转身看向站在桌前盯着自己看的白衣男子,笑了笑道:“您看我干什么啊?公子。”

“幡儿,你是不是故意想躲着我啊?”白衣男子上步走到幡儿面前问。

幡儿无意识退后半步,道:“公子,我没有。”

“你的命是我的,你的人也是我的,幡儿,我告诉你,”白衣男子俯身一把揽住幡儿的腰,说:“如果你敢将咱们的事情说出去,我绝对不会留你的命。”

“我没有要说..”

“那个人与绝情王爷认识,你是想借着他的名声,来吓唬我吧。”白衣男子直接道。

幡儿身体不由自己控制的贴在了白衣男子怀里,道:“公子,我哪敢啊,之前您说晚上要来找我,但是都没有来,我以为你今晚也不会来了,刚刚回来路上,我想今天白日里又没有从那人身上捞到多少银子,所以就想晚上捞点,谁知,”她纤手轻轻戳点了两下白衣男子的胸口:“您来了,还吓了我一跳。”

“真的?”白衣男子俯身对视上幡儿眼眸问。

幡儿娇滴滴‘嗯’了一声。

白衣男子嘴角一勾,松开揽在幡儿腰间的手臂,起身看看房间道:“东西藏的还好。”

“藏好了。”幡儿点头。

“那就好。”白衣男子微笑。

青楼一条街客栈,易秉坐在屋里喝茶之际,突然茹甜的声音传来。

“你说他今晚会来吗?”

听着屋外的声响,易秉眉头一锁好奇心起的站起身走到门前,将门拉开一条缝,顺缝朝外一看,刚巧看见对面屋中坐在桌前郁郁寡欢的茹甜,心想:‘她半天来了这里?’

“姑娘,公子说他今晚要去找那个女人了。”

“该死的,他就只陪了我一晚。”茹甜噘嘴不高兴道。

丫鬟轻轻拍拍茹甜肩膀,说:“姑娘,反正现在已经确定了那不是左丘倪,接下来的时间,我们自己安排就是,只要别让六王爷知道就行。”

“你说的对,我就在这儿等他。”茹甜笑笑,指了下敞开的房门道:“去把门关上吧,我要睡觉了。”

“好。”丫鬟回复,屁颠屁颠的跑到门前将门闭上了。

易秉在她们将门关上的下一秒,也将门关上,心想:‘茹甜,竟然出来私会男人。’

新的一天,凌倪脑袋晕乎乎的睁开眼睛,坐起身看眼自己没有被换去的衣服,打了个哈欠道:“诸葛川,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坐在桌前吃早饭的诸葛川抬眼看向问话的凌倪,道:“我背你回来的。”

“我没有说什么吧?”

诸葛川瞟了下视线,道:“没有,回来你一句话没说,把脸上那玩意儿一揭就睡了。”

“奥,”凌倪拍了下脑袋,穿上鞋下床朝前走了两步道:“哎,跟你说个事儿。”

“说吧。”诸葛川边吃花生边说。

“我昨天梦见易姚了,我把我想说的话都告诉他了,只可惜..”凌倪摇摇头:“那只是个梦啊。”

“你也是厉害,每次都能把梦记得这么清楚。”诸葛川掩饰心虚,道。

“谁知道,每次喝多酒第二天都能记得那些梦,也是神奇。”凌倪说,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打眼看着自己宿醉后的脸,道:“真不想贴那东西,粘在脸上难受死了。”

“那我也不想穿这身女装了,还有脸上这玩意儿,也难受死了。”诸葛川紧凑着凌倪的话,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