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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姚看咲夜这一脸疑问的表情,叹了口气道:“上次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只是你没听进去罢了。”

听易姚说完,咲夜猛地想起那晚易姚的话,接着又一次两眼含泪的看向一旁凌倪,颤抖着嘴唇道:“公主,你对我这么好,我之前还那般对你,对不起,对不起。”

“我这人不记仇,再说了,”凌倪说,抿嘴一笑:“你之前不是还帮我了吗,所以咱俩扯平了。”

“谢谢。”咲夜感动的大哭起来。

咲夜这样哭,凌倪心里也不好受,伸手扶住咲夜肩膀,她道:“不管你怎么样,我相信毛赖还是喜欢你的。”

没错,她听见了方才咲夜的嘟哝声。

“可奴婢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咲夜抹了把脸上泪水说。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凌倪竟然认识毛赖?

“没关系的,你在我们的眼里还是那个单纯的咲夜。”凌倪说,放下手展开双臂直接将咲夜抱在了怀里。

感受着不一样的温度,咲夜心里有了暖意:“谢谢公主..”她说,双眉一蹙在想刚刚凌倪的话,她诧异道:“公主,您认识毛赖?”

闻言,凌倪笑了下起身道:“我们是在夏侯认识的,他来这里了,等明天那个王爷走之后,我带你去找他,反正他已经说好下个月了。”

一听王爷,咲夜心里又一次冉升起了怕意,双手相握举在身前,她颤抖着身子道:“他今晚肯定还来。”

“来,又能这样,”凌倪说,主动握住了咲夜的双手:“我在呢,我绝对不会让你出任何事情。”

“真的吗?”咲夜心底忐忑问。

凌倪瞥眼一旁易姚道:“当然是真的了,再说了,我一个人不行,不是还有他吗。”她指了下易姚。

易姚不喜凌倪这般自作主张,于是在她话音落下的一时间里,他道:“我还有事,你自己保护吧。”说完,他转身离去。

看着易姚绝情离去的背影,凌倪白眼一翻,看向又有了担心的咲夜道:“没关系的,我可以保护你,相信我。”

“可..”

“没有可,如果一会儿左丘倪来,我也会把她挡住,这些你大可放心。”凌倪说,指了下房门:“你进去吧,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有我在。”

“谢谢公主。”咲夜两眼含泪点点头,转身听话的回去了。

“把门上闩。”凌倪提醒。

咲夜点点头道:“知道了。”说完,她将门闭上。

接着,这长廊中就只剩下了凌倪一人,站在原地,她环顾了圈四周,在想刚刚易姚的态度,她顺势气愤,可在想这是自己的选择,她也便不再想着埋怨易姚。

太子府外,毛赖一脸紧张的看着看守府门的侍卫道:“那个,我想找个人。”

“谁啊?”一侍卫用着很不好的语气问。

“一个叫咲夜的侍女。”毛赖看着侍卫认真回复。

“咲夜,”侍卫说,低眼一想前些日子左丘琳的交代,摆摆手道:“没有那个人。”

毛赖一听,低眼一想又抬头用着巴结的语气道:“官爷,怎么可能没有,如果我没有打听错的话,她就是来到了这里啊。”

侍卫听完毛赖这话后,不耐烦的摆摆手道:“赶紧走,我们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可..”

毛赖刚要准备继续之时,袁熙突然冒出在他的身旁,然后从腰间掏出几锭银子举在身前,嬉皮笑脸的看着眼前的侍卫道:“您就帮帮忙吧,我给你银子,你让我们进去转一圈行吗?”

侍卫面不改色看眼袁熙手头的银两,吼道:“你以为太子府是什么地方?”

“如果不想死的话,”二号侍卫将矛尖指向袁熙:“就滚。”

“可..”

看着这两个侍卫的样子,袁熙心头一咯噔,既而赶紧拉住毛赖胳膊道:“也许真的不在这儿,走吧。”说完,他收回银子,赶忙将毛赖拉离了这里。

一盏茶后,他们一同来到茶馆里坐下,跟着毛赖一脸疑惑的看着对面给自己斟茶的袁熙道:“他们为什么说没有咲夜这个人,我觉得咲夜明明就在那里。”

“说不准,”袁熙将茶杯推递到毛赖手前:“你记错了呢。”

“不可能,我就记得咲夜来了这里。”毛赖坚定道。

“好吧,那你就这么认为吧,反正那太子府,像咱俩这种人,”袁熙瘪嘴摇摇头:“肯定没戏进去。”

毛赖与袁熙的谈话,恰巧让一旁换了行头的狱卒听了个正着,于是他放下手中茶杯,起身走到毛赖身侧,拱手道:“两位兄台,在下可否坐下。”

“你是谁啊?”袁熙仰脸看着狱卒不友好道。

“在下是..从太子府出来的侍卫,”狱卒说,看眼毛赖:“也认识那个名叫咲夜的姑娘。”

闻言,袁熙表示不信任将眼前狱卒从上到下扫视了一番道:“你认识?”

“没错,更准确些说,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我被从太子府驱逐了出来。”狱卒深知自己身份不方便透露,于是也就只能这样说了。

“是吗,那你来找我们做什么?”袁熙依旧不信任这个突然冒出的狱卒。

“因为听了你们的谈话,”狱卒看眼一旁没工夫理人的毛赖:“我想帮你们。”

袁熙随着他视线看了眼拿起茶杯的毛赖道:“帮我们,怎么帮?”

“帮你们进入太子府,与咲夜见面。”狱卒一本正经道。

闻言,毛赖抬眼看向狱卒道:“方才我们去了太子府正门前,那里的侍卫告诉我们,里面并没有一个叫咲夜的侍女。”他故意这样说。

“那是骗你们的,”狱卒说,自觉坐在了正方形桌的其中一边:“听说最近那里的倪公主要将咲夜送给这梁邱最不堪的王爷,所以交代侍卫,不让任何人见咲夜。”

“真的吗?”袁熙单手托腮看着狱卒问。

狱卒点点头道:“我也是听那些侍卫私下讨论的,但是我觉得可信。”

“可我觉得你的话不可信。”袁熙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