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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嗖,你怎么骂人啊?”凌倪虚弱道。

听着被凌倪曲解变味的词儿,易姚神情明显变得尴尬起来,撤离开捂在她脑门上的手,他扭脸看眼一旁没有朝这边看来的官兵,既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道:“这里面的药物有退烧的作用,”他说,倒出一粒药丸递到凌倪嘴前:“吃了它。”

凌倪眯眼打量着嘴前黑乎乎的药丸,在闻一闻药丸散发出的中药气息,她果断将脸偏向一边:“我不吃。”

“为什么?”易姚眉头紧锁盯着凌倪侧脸问。

“闻着都苦,”凌倪紧抿住嘴唇:“吃起来味道一定很恶心。”

“恶心,你也得吃,”易姚说,毫不客气把药丸重新递到了凌倪嘴前:“你要记住这个世道可是受一点儿风寒就有可能死的,你如果不吃,那你就等死去吧。”

一听要死,凌倪整个神情变得僵硬起来,低眼重又盯上易姚手头的药丸,她吞咽了两下喉咙妥协道:“我吃,但我能不能不这样生吞,我怕吐。”

易姚一听,二话不说将自己手旁的水壶递到凌倪手前:“用水就着吃行吧?”

“这,”凌倪接过水壶,挑眼看向易姚问:“这水壶你用过没?”

闻言,易姚脸色一变一把夺回水壶说:“竟然你这般嫌弃,那你就干吃了吧。”

说完,他手下统一将那药丸一下投进了凌倪半张开的口中。随即,那药丸以最快的速度在凌倪口中溶解,品尝着那般苦涩之味,她的神情几近便秘。

分钟后,凌倪再也忍受不住那般苦涩之味,抬手抚住心口,她干呕着伸手一把夺过易姚手中水壶,拔开盖子仰头一鼓作气将壶中水喝光。

“谁让你喝了。”易姚待凌倪喝完,冷冷道。

闻言,凌倪泄气一般的拿开水壶,一脸生无可恋的直视着前方,道:“我真没想到你这药丸这么苦。”

凌倪话音落下,易姚也并未给予她任何答复,只是一脸嫌弃地盯着她的嘴咽了咽喉结,起身重新坐到了她一旁。

然而,凌倪也无心等待他的回复,只觉吃下这药后,身体是舒服了许多。

夜幕降临,大部队停在了一家客栈外,梁邱钟怕那些黑衣人在来到访,便命人将凌倪从囚车中放了出来,跟着,凌倪身披易姚送给自己的袍子跳下囚车,抬臂伸了个懒腰,道:“哎呦,我都累了。”

闻言,易姚一手摁住凌倪肩膀跳下囚车:“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说完,他撤离开手上步环顾了圈四周环境,退步与凌倪并排。

“怎么了?”凌倪仰脸看着易姚一脸严肃神情问。

易姚摇摇头:“没事,这里应该安全。”

“安全,”凌倪说,扭脸看眼左丘琳:“只要有她在,我就不安全。”

“你是多烦她?”易姚扭脸瞥眼主动迎合梁邱钟的左丘琳说。

凌倪直视前方,撇撇嘴吐出两个字:“很烦。”

随着凌倪话音结束的转瞬之间,夏侯秋面带笑意的绕到凌倪与易姚面前,说道:“我看你们很般配啊。”她掩嘴一笑。

闻言,凌倪毫不顾忌任何地对着夏侯秋的脸‘呸’了一声,道:“太子妃,您这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左丘琳,”夏侯秋抬手用力抹蹭下脸上的唾沫星子,气愤道:“我发现你,真是越发的嚣张了。”

“太子妃,您如果不那样说话,我也不至于这样对您,”凌倪说,故作讨好的上步伸手在夏侯秋双颊处拍了两下:“您说是不是。”

“你..”夏侯秋一把拉开凌倪摸在自己脸颊处的单手,退后一步喊道:“你离我远点儿。”

“太子妃...”

正当凌倪刚要凑步上前继续的同时间里,梁邱钟出现打断问:“秋儿,你怎么了?”

闻言,凌倪白眼一翻止步放下单手,嘴角一撇收回了嘴边的话。

夏侯秋一看梁邱钟来,急忙摆正姿态瞥眼凌倪,笑:“没怎么,我跟琳儿玩呢。”

“是吗。”梁邱钟眼底带笑瞟眼凌倪。

凌倪怎么也没想到夏侯秋会这般好心站在自己这边,缓缓挑眼看向她,凌倪双眼一眯,心想:“夏侯秋能这样说话,绝对没好事儿。”

半个时辰后,凌倪坐在包间桌前,抬眼看着对面易姚问道:“哎,你那药丸是用什么制成的啊?”

“不知道,”易姚随口敷衍,拿起茶杯品了口茶:“反正你好了就行。”

“我确实不难受了。”凌倪笑,探身盯着易姚脸说:“哎,你真够哥们的,这么晚了还来陪我聊天,感激不尽啊。”她抱拳。

易姚看眼凌倪道:“不要误会,是梁邱钟让我来保护你的。”

“他让你保护我?”凌倪惊讶。

“没错,他说你将来再怎么也是我的嫂子,所以就将保护的任务交给了我。”

易姚说的淡然,但这话听在凌倪耳中却变成了另一番味道,伸手拿起茶杯,她目愣着神情浅叹了口气道:“我真搞不清楚,左丘的王上到底想干什么,如果五年前,他能这样想的开,想必..”她放下杯子,单手托腮:“左丘倪就不会死了吧。”

“这是她的命。”易姚冷冷打断。

“命虽至此,可是为什么是公主就不能和自己心爱人在一起啊。”凌倪一脸惋惜。

易姚放下手中茶杯,一本正经道:“这个世道,是皇族之人,就不能有自由,这点儿你要清楚。”

“为什么啊?”凌倪说,瞪大双眼想了下:“不对,你不是很自由吗,各个地方乱跑,而且也没人约束你。”

“我跟你不一样。”易姚冷冷说完,起身离开了房间。

易姚的话,凌倪还是在意了,抬眼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凌倪心底一沉,低垂下眼帘,她细想着这些年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嘀咕道:“难道,真的就如易姚所说,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由了吗?”摇摇头,她两眼变得呆滞。

第二天清晨,凌倪自觉走到囚车旁,扭脸看眼无动于衷的官兵问:“囚车门为什么要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