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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我师父差点出事,就赶过来了,还有..”袁熙解释,扭脸看眼身后几个痞子:“他们希望能借着我的身份,见一面老二,所以也就跟来了。”

“你师父已经没事了,”凌倪沉默了十几秒,才又道:“不过,老二他们恐怕是见不成了。”

“为什么啊?”一号痞子表现异常奇怪。

“因为老二死因不明,上面人说了,不允许任何人去看。”凌倪直接解释道。

凌倪这番解释也是给痞子们心头一击,既而,一旁秦老三眉头一锁问:“你是怎么认识袁熙师傅的?”

闻言,凌倪不打算作以隐瞒的看眼一旁瘸腿走到桌前坐下的男人,道:“我去了,刚刚那个真凶可...”

“那个真凶是她抓的。”易姚插言。

凌倪对于易姚这等没眼色的插话,感到深深反感,但是看在易姚帮自己说话的份上,她也就不给予任何回答了。

“真的假的?”诸葛川鄙夷的扫了眼凌倪。

凌倪眉头一皱:“你这眼神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觉得你能破案,”诸葛川瞟扫了下眼珠:“那母猪也能上树了。”

听着他后半句弱下的声音,凌倪心头火气不由燃起,但为了保持住自己低调形象,她也就暂且不做解释的扭脸看眼盯着桌面看的男人,道:“你爱信不信,反正我又不是做给你们看的。”说完,她逆身走到男人一旁站定。

“你干什么?”男人一脸懵懂的抬眼看着凌倪问。

凌倪瞥眼男人手前的面碗,道:“这是我的面,你别看。”

在凌倪说出这幼稚言语的转瞬之间,周围的气氛又一次静了下来。

紧接着,男人也不打算与眼前这位救命恩人有过多对话,既而站起身瘸腿来到一旁毛赖身旁,坐下笑问:“好吃吗?”

毛赖抬臂抹蹭下嘴边的馒头碎屑,道:“好吃,怎么了?”

男人抿嘴淡笑着摇摇头:“没事,我就是问一下。”

在安静氛围被打破的下时间里,秦老三一脸懵指着男人的背影问:“他为什么穿着官兵的衣服?”

闻言,凌倪硬咽下口中坨掉的面条,抬头看眼男人对毛赖献殷勤的样子道:“你管人家穿什么呢,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她说,抬眼无意发现一号痞子脸上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了。

“他不是官兵吧?”一号痞子像是很小心问。

“他是,”凌倪两眼死死盯着一号官兵小有变化的表情,试探说:“与不是,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犯什么罪了?”

凌倪这阴阳怪气的问话,让一号痞子心底袭来了忐忑,吞咽两下喉结,他牵强一笑:“没有,就是我们刚刚来的时候看见有官兵离开,所以,我就想他怎么没走?”他的目光丝毫没有转向凌倪。

一号痞子如果不摆出这张脸,不问出这话,凌倪也许对他不会产生怀疑。但,此时从他的眼神之中,凌倪察觉,他不对劲。

“你这什么眼神?”四号痞子蹙眉看着凌倪,表不爽问。

“我..”凌倪回过神,转脸看向四号痞子指指自己:“我什么眼神了?”

四号痞子双眼微微一眯:“对我们老大怀疑的眼神,告诉你,我们老大绝对不会做出过分的事情,他从来都不敢杀人的。”

凌倪干干一笑:“我看他一眼都不行,而且你这话说的,真是奇怪。”说着,她回头将视线定格在了自己的碗中,随即,心底对四号痞子也产生起了怀疑。

衙门客房中,左丘琳站在桌前看着梁邱钟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问道:“你是不是在想我的妹妹?”她说,给梁邱钟倒了一杯茶水。

梁邱钟抬眼看着左丘琳叹了口气道:“倪儿,易显曾经都那样伤害过你,你觉得左丘琳不会被他伤害吗?”

“其实这个,”左丘琳坐在了梁邱钟的一旁:“我也担心过,可是你知道,我只是一个公主,朝廷上的事情,我根本做不了主,这都是父王母后的决定,说实话,这件事情我也才听说。”

“你父皇把信传到这边了?”梁邱钟问。

左丘琳拿起杯子喝了口茶水:“是的,我将妹妹的事情之前写信告诉给了父王,父王说让我保护好妹妹,顺便还说了,她的婚事。”

“是吗。”梁邱钟说,两眼无神的看着手头的杯子浅叹了口气。

看着梁邱钟突然六神无主的样子,左丘琳心底不由产生起了危机,低眼瞟扫视线,她心想:“看来,我必须主动些才好。”

一刻钟后,鉴于凌倪性别问题,袁毅重新给他们安排了一间房。然而,易姚不喜与别人住,就重新开了一间,但是毛赖与他们实在不熟悉,便私自将自己安排给了易姚。

房间中,易姚坐在桌前一脸无奈的看着铺床的毛赖道:“你这么高的个,睡那儿去。”他指了下地毯。

闻言,毛赖缓缓放下被子,扭脸看眼易姚指着的地方,咧嘴一笑:“咱俩的身高其实相差不大,你也才到我耳朵这里不是。”他用手在耳垂处比划了下。

“那又如何,”易姚说,站起身走上前将毛赖一把拉开,鞋也不脱的躺在了床上:“这间房,是我掏的钱,如果不服,就请出去。”

“不是,”毛赖一脸讨好的看着架起二郎腿,一手托着后脑勺的易姚说:“这地面潮湿,对腰不好。”

易姚眉头一蹙,坐起身看着毛赖问:“你意思跟我挤在一张床上睡不成?”

毛赖正有此意的笑了下:“我就这么想的,而且再说了,反正咱俩都是大男人,一起凑合一晚也不要紧吧。”

“你不要紧,我要紧。”易姚冷冷道。

闻言,毛赖脸一尴尬道:“那,就这么一床被子,我睡地上盖什么啊,而且再说了,这地毯又不干净,你要知道,这可不是正统的客栈,这是青楼,那些客人可都喝酒的,万一吐在地上,这里的姑娘又是一个个细皮嫩肉的,清理不干净,我这人对脏的东西又很敏感,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