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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况且,我的那些弟弟们刚刚对你的态度我也都是看在眼里。”梁邱钟说,拍拍夏侯秋的肩膀。

随即,夏侯秋舒心的笑了,但是心里却有着另一些纠结的事情困扰着她,低垂下眼帘,她做好一切准备的抬眼看向梁邱钟道:“太子,妾身有件事情不值当讲不当讲。”

闻言,梁邱钟拿下搁在她肩上的手,语气依旧耐心的问:“什么事儿,说来听听。”

接应下,夏侯秋开始埋头遐想起那些不切实际的谈论...

“其实妾身刚刚在路上看见了您。”

夏侯秋不清不楚的交代不由的提起了梁邱钟心底的好奇,蹙起眉头,他又问:“你说的是在哪儿见到了我?”

“就是易姚别院附近那里见到了您,当时妾身看您像是有心事,想过去问您,可谁知半路有个侍女问妾身话,所以就没上前,谁料,”夏侯秋低了下头,“准备上前的时候,您已经走了,我看您的那些跟随下人站在原地,于是就上前打听,您知道吗,您身边的那个侍女袁欣既然说您要立她为侧妃,占取左丘公主的位置,当然,我听了很生气,就说了她两句,那奴婢既然得寸进尺的说将来一定会取代妾身在您心里的位置。”

闻言,梁邱钟一脸微笑的拉住夏侯秋的胳膊,语气略带宠溺的道:“那侍女,就交给你处理了,现在我府上的这些侍女是该整顿整顿了。”

幻想着梁邱钟对自己的放纵,夏侯秋不禁笑了出来。

听着眼前夏侯秋这实在有特色的尖笑声,梁邱钟也不由的勾嘴一笑道:“秋儿,你这是想到什么了啊?”

“我...”

梁邱钟的一句问话瞬间打破了夏侯秋所有的美好幻想,回过神,她小有尴尬的抹蹭下鼻底的抬头望向梁邱钟摇了摇头。

“那,你有什么事儿要告诉我啊?”梁邱钟不带逼问的进入主题。

“我想要您身边一个丫头。”夏侯秋担心刚刚那样说太有怨妇感,所以,就改变了思路。

“要我身边的丫头?”梁邱钟说着扶上夏侯秋的胳膊,看了眼身后,“来,坐下来慢慢说。”

夏侯秋点点头的跟随着梁邱钟的脚步走到长椅前坐了下来。

另一边,凌倪火急火燎的赶着步伐的来到了后花园的假山下,既而她仰脸看看亭子,单手叉腰的深呼了口气,“时间,时间,时间,时间。”

嘴边坚定的提醒促使凌倪身上的力量瞬间回来,握紧拳头,当她抬脚踩上石台阶的下时间里,易秉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左丘倪,你真是害我好找啊。”说着,易秉自觉的伸手又一次拉住了凌倪的胳膊,

与上次几乎相同的触感,别过脸,凌倪低头示意性的瞅了眼易秉拉在自己胳膊处的手,冷冷道:“有事说事,你能别老动手动脚的不,弄得我,还以为你是后悔退婚了呢。”

说完,凌倪退下台阶面向于易秉。

凌倪这等露骨的话,顺然让易秉的脸颊红了起来,拿下手,他躲闪视线的干咳了两声道:“那个,想必昨天我哥已经找过你了吧。”

“找过了。”凌倪点点头。

“那...”易秉瞟瞟眼珠,“那你还不给我道歉,我这眼睛昨儿可是疼了一宿。”

“眼睛?”凌倪说着上步探头瞅了瞅他的脸,“我昨天貌似打的是你这个方位吧。”

说完,凌倪竖起大拇指一点儿不分轻重的按在了易秉眼睛下方明显淤青的方位。

紧而,易秉反射弧拉长的低眼瞅瞅凌倪依旧按在自己伤口上的手指,刚准备弯眼嘚瑟的转瞬间,痛处蔓延了上来,拉开凌倪的手,他吃痛的轻点着那淤伤,咬牙切齿的看着凌倪道:“昨天打我一拳,今天又这样对待我的伤口,你..”

凌倪无感的打断他的话挑了下眉:“你什么你,照我说,你现在此时,就应该感谢我。”

“感谢你,”易秉嘶了一声,“我凭什么要感谢你这个让我受伤的女人,什么都别说了,快点儿道歉。”

“道歉,我凭什么给你道歉,好啊,”凌倪翻旧账的扭了下嘴角,“让我道歉也行,不过前提,你先去给那两个被你打手掌的孩子道歉,我在给你道歉。”

易秉眉头紧皱:“这是两码事,而且那是他们犯错了,我才打的。”

凌倪偏了下脸:“那我为什么打你你知道吗?”

易秉点头:“知道。”

凌倪又问:“为什么?”

“因为,”易秉眼珠一瞟一瞟的回想了下昨日激怒凌倪的场景,最后随口冒出一句:“我说错了话,惹怒了你,你打了我。”

凌倪两手一摊:“事情完美解决,就是这么一个道理,你嘴巴贱,我才打了你,可是,你不一样,孩子没错,你却无缘无故的打了孩子,所以,我不用给你道歉,但是,你必须要给孩子道歉。”

听凌倪这话说的,易秉的脑子思路也跟着一节节的断开了,低下头,他半天理不清思绪的摸着后脑勺,道:“你说的这些,不都成我的错了。”

“没错,都是你的错。”凌倪坚定的点了下头。

“可是为什么啊?孩子写字时本来就不能说话,说话了,就要打啊。”易秉终于被凌倪把那仅有的小脾气给磨没了。

凌倪长吁一口气:“问你,你跟他们一样大的时候在干什么?”

“我跟他们一样大的时候在...”易秉眼珠一转,“在跟哥哥们玩耍。”

“那个时候先生是怎么教导你的。”

易秉愣了一下,恍悟着笑道:“那个时候可有意思了,每次上课的时候,先生都说让我们放松的玩耍,说,练字是其次...”他的声音弱了,“玩耍才是主要。”

凌倪问:“先生打过你没有?”

易秉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摇摇头:“没有打过我。”

凌倪继续问:“那你到什么时候才把字练好的?”

“我七岁以后才真正的把字练好的,而且,那之前,先生从来没有用戒尺打过我们,从来也只是吓唬吓唬我们。”易秉越交代越没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