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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那一夜的记忆,夏侯秋眼泛泪光的望向梁邱钟,问了句:“这么说,新婚之夜,你没有碰我?”

她一直以为他们二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谁知,那都只是自己的认为罢了。

听着夏侯秋声音中的悲凉,梁邱钟的心咯噔了一下,重又疼惜的看向夏侯秋梨花带雨的容颜,他心一软:“秋儿,日后我定会将新婚之夜没有做的事情补回来,不要哭了,你哭,我的心里也不好受。”

听梁邱钟说出这话的转瞬间,凌倪的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两下,在忆他刚刚的那些话,她真觉得好笑。

夏侯秋抬袖抹去脸上的泪水,唯有撒娇的嘟嘟嘴:“那天,您是不是照顾了臣妾一宿。”

凌倪轻瞟了眼夏侯秋转悲为喜的神情,眼角也跟着抽搐了两下。

梁邱钟微微一笑:“你这小丫头的酒量还真是不一般,为夫可为了你折腾了一宿。”

“夫君,对不起,”夏侯秋顺手推开凌倪,上前轻轻拽了拽梁邱钟的衣角,“臣妾知错了,从今以后,臣妾一定好好听您的话,绝对不会再让您不高兴了。”

夏侯秋本以为梁邱钟的心里装有的只有其他女人没有她,但,现在看来,她知道,他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梁邱钟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知道就好。”

凌倪看着梁邱钟与夏侯秋如此腻歪的一面,全身不住的打了个寒颤,悄悄移走到小鞠的身旁,她随手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那个,他们两个平日里都是这样吗?”

小鞠瞪了她一眼:“你问的也太多了吧。”

凌倪尴尬的挠了挠脑门:“我不问,行了吧。”

说完,她撇撇嘴,转眼看向依偎在一起的梁邱钟和夏侯秋,心想,‘看来刚刚梁邱钟告诉我那些的目的其实就想证明自己没有那么随便罢了,至于风流不风流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吧。’

夜幕降临,凌倪被安排在了夏侯秋的隔壁住下,这间房与皇宫的相比,确实差了一些,但是看起来还是相当舒适的。坐在桌前,她随手把玩着茶杯,抬眼环顾了圈墙面上挂着的水墨画笑了笑。

“你笑什么啊?”小鞠拉着被角扭脸看着凌倪的笑颜,不耐烦的道:“快点儿睡觉。”

凌倪忍耐着脾气看了眼小鞠,顺手扔开手头的茶杯,站起身吹灭蜡烛,然后走到一旁的摇椅旁,喏声问道:“那个,小鞠我就不能和你睡一张床榻吗?”

小鞠背过身:“我习惯了一个人睡觉,跟你一起,我会睡不着的,你还是睡那摇椅吧。”

“好吧。”凌倪心不甘情不愿的绕到摇椅前缓缓就坐躺了下来。

小鞠与凌倪都是夏侯秋的贴身侍女,自然,她们也就住在了一间屋子。这间屋子舒适归舒适,可就只有一张床榻。凌倪再来这里之前,请求了小鞠无数次,可是都被无情的拒绝了,这最后一次请求,也算是给了她不小的打击。

隔壁夏侯秋的房内...

与新婚那天一样,夏侯秋往自己的头上盖了一块红丝巾坐在床边静静的等待着梁邱钟。

梁邱钟站在桌前倒好酒,然后转身走到夏侯秋的面前伸手掀去夏侯秋头上的红丝巾,笑了笑:“秋儿,今日之后,我们便是真夫妻了。”

夏侯秋娇羞的点点头,没有说话。

月光照入房间,凌倪的后背被摇椅咯的实在难受,坐起身,她借着月光扭头看了眼已经入睡的小鞠,不甘心的撇撇嘴:“嘁,小气鬼,独自睡那么大张床榻,我诅咒你做噩梦。”

她的诅咒刚落,小鞠突然尖叫了一声。

听着小鞠那撕心般的叫喊声,凌倪吓了一跳,轻轻拍拍胸脯,她小声嘀咕:“没想到,我的嘴这么灵啊。”说着,她悄然的站起身走到小鞠的床边,低眼清楚的看着小鞠额头上布满的虚汗,皱了下眉头:“这丫头是怎么了?”

“不要,”小鞠紧紧拽着被角左右摇晃着脑袋,“不要碰我,求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凌倪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摸小鞠额头上的汗珠,嘟囔:“我去,她是做了怎样的梦啊?”

“不要,求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小鞠继续喊着。

小鞠那一声声撕心裂肺般的求饶,听的凌倪心里瘆瘆的,尤其再看她几近扭曲的表情,凌倪也是心酸了,蹙起眉头,凌倪温柔的拍拍她的胳膊,轻声道:“不要怕,有我在啊,不要怕。”

须臾,小鞠像是得到安慰似的安静了下来。

凌倪看着小鞠平静下来的神情,站起身放心的呼了口气:“看来,以后我还是别胡乱诅咒人的好。”

她的话刚落下,小鞠的腿脚便突然又开始乱蹬起来。

看此状况,凌倪的心又是一惊,浅叹一口气,她俯身刚准备伸手继续安抚小鞠的下一时间里,小鞠突然喊道:“左丘倪,我讨厌你,你给我起来,不要睡我的床。”

听着如此伤人的言语,凌倪愣住了,停滞几秒后,她自觉的收回手呆木的眨眨眼睛:“看来,你果然是不喜欢我。”说完,她很是自知的走到门前拉开门闩打开门走了出去。

冷风吹起衣裙和发丝的霎那之间,凌倪的心猛地一颤,转过身,她轻轻闭上房门,跟着蹑手蹑脚的走到屋门对面的柱子前坐下打盹。

不料,凌倪刚没睡多久,夏侯秋的房间便被烛光照亮,那较为刺眼的光线毫不偏移的打在了她的脸上,紧随着,她习惯性的睁开眼睛可还没两秒她便又急忙闭上了,反复三次之后,她将眼睛眯成一条缝,把手背举在眼前挡下光线,心想:‘这夏侯秋点那么多蜡烛干嘛,她不嫌亮啊!’

长时间的黑暗让凌倪对这等光线不免有了些不适应。

屋内,夏侯秋身裹单薄被褥赤脚走到衣冠不整的梁邱钟身后,怯声问道:“太子殿下,您要走吗?”

“等你什么时候愿意了,”梁邱钟放下手中的火折子转身拍拍夏侯秋白皙的肩膀,“我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