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当初用脑过度，此时可不就是一样吗？
方不悔点了点头，他终于明白了过来，所有的东西，都不是凭空得来的，就像是他现在已经习以为常的各种知识，还不是从小时候，就一直学习的吗？
当初，他那叫一个难受，尤其是晚上上课的时候，更是有一种，脑袋就要炸裂开来的冲动。
“怪不得，学生时期，我总是想要睡觉，那怎么现在，一点都不想睡觉呢？”方不悔又是问出了一个问题，他总是觉得，自己好像没有系统说的那么简单。
怎么可能，就突然头疼了呢？
接下来，系统的解释，彻底将他本来很不错的心情，打击的遍体鳞伤。
“根据一些数据推算，宿主当前的脑子容量不足，也就是说，比平常人，可能少了很大的一部分，用一种通俗的话来说，就是有点缺脑子。”
系统那冰冷冷的声音，在方不悔听来，就像是一句冷冰冰的嘲讽。
“咱能不开玩笑吗？”方不悔立刻就回击了一句：“当年，我就算不是高考状元之类的人物，可是也算是一县之才子，怎么到了你这里，我就成了缺脑子？”
他很清楚，很明白的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一个傻子，可是系统这傻缺，偏偏就要把他往这条路上带。
好像不把他带偏了，不算一回！
“咳咳！”系统咳嗽了几声，同时沉默良久，最后说出了一个，方不悔可能不想接受的事实：“死记硬本，怕是一个傻子都能做到，最关键的，还是创造！”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他如果当一个普通人，脑子肯定是够用的，偏偏他要去当什么导演，而且还是一个聪明的导演，这脑子，自然就不够用了。
“事实就是这样，如果你的脑子够用，当初连副作用，甚至都不会出现，毕竟你可是一个天然BUG，带着一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记忆，来到了这里，本来就是一个病毒似的人物。”
“可是偏偏，在你的身上，还出现了副作用，这就代表着，仅仅你的脑子方面，可能就不如很多人，或者说，不如一些平常人。”
系统仍旧在不留情的打击着方不悔，似乎以此，就能获得自己的成就感一般。
方不悔很想把系统拽出来，恨恨地打上一顿，然后再找一群混子，再打上一顿，因为他觉得，不如此，实在有些匹配不了自己的脑子。
他娘的，我脑子差？！
还缺脑子？
那么问题来了，这缺脑子，怎么治？
方不悔这话，也就在心里说说而已，没敢直接告诉系统，要不然，他觉得这破系统，肯定会对自己进行一番嘲讽，然后告诉自己，想要补脑子，根本不可能。
“唉？！”
系统突然开口：“你刚刚，是不是在想，我这里有没有补充脑子的东西？嘿，你还真是有福了，只要你能够达成一个成就，我就帮助你补全，怎么样？！”
靠！
“忘了，你他娘的，会窥测人心，在你的面前，很多人，连秘密都保持不了！”方不悔有一种，日了狗的感觉，自己在心里说说，竟然被这破系统，直接就给说了出来。
虽然没有人听到，可他还是觉得很丢人，因为他自觉，自己还算是一个正常的聪明人，可是系统突然就冒了出来，告诉他一句，你可能缺脑子。
这样的结果，他怎么能够接受？
不过不接受，也没有办法，谁让自己就摊上了这么一件事呢？
“好吧，告诉我多少装逼……系统币！”方不悔本来想说装逼值，可后来一想，自己这系统，他娘的不断变幻，现在已经变成了系统币。
不过，他刚刚问出这句话，整个人都有些发愣。
“你刚刚说，达成成就？！这他娘，是个什么意思？”方不悔觉得，自己应该肯定是没有听错的，他绝对是听到了系统的这句话。
可是，他觉得，这里面，可能有阴谋！
因为，凭什么他拥有一大堆的系统币，最后却一点作用，都没有了呢？
“对啊，由于补全大脑计划，属于超人行径，你如果不想彻底变成白痴，就需要一个特殊的辅助……”说到这里，系统顿住了。
紧接着，它像是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其实，按照你们人类的说法来，就是补充你脑子的时候，会产生很多不良的反应，如果不能及时应对，你大概就会变成一个傻子，不，不是大概，是一定！”
傻子和二傻子，或者是蠢笨一点，方不悔会怎么选？
幸好的是，方不悔直接选择了最后者，他连连道：“不不不，我可不要搞这个，一听就很危险的样子，神经病，一辈子得一次，也就够了，不要这么多次。”
唉！
不知是不是真实，方不悔，似乎听到了系统的一声叹息。
正在他想要询问，自己所听到的，是否为真实的时候，系统继续道：“宿主这个猪脑子啊，简直没办法治疗，其实吧，哪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之所以让你达成成就，便是为了让这个事情，变得没有风险，要不然的话，你直接就可以开始补充了，还用那么多废话？！”
“用人类的话来说，就是你缺少一个关键性的东西，比如……你现在犯了心脏病，而你缺少的，却是一个心脏支架，你明白了没有？！”
系统这么解释之后，方不悔觉得，自己好像是明白了一点什么，又像是没有明白。
因为他到了最后，也没有听到，系统说出过任何关于成就如何达成的事情，难不成要靠自己摸索吗？那脑子里的那么多东西，还能不能使用了？
在外人看来，方不悔是真的生病了。
因为他的脸色，正在急速的变幻中，一会儿变得难受，一会儿又像是很高兴，再过了一会儿，又陷入了忧愁之中。
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忧虑。
她们跟过来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怕方不悔再次受到一个刺激，从此又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其他的事情，真的不算什么。
“这位就是方导吗？他，哪里不舒服？”说这话的时候，这个人的表现，很是有些干涩，仿佛第一次这么询问。
实际上，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医生，而是一个心理医生，之所以如此开口，只是因为，两个女孩给了他一个绝对无法拒绝的价格，让他一定要模仿，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医生。
最好，只是一个会点擦药水之类的，助理医生。